尹琳怒不可遏的說:“葉誠,你耍我!”
葉誠聳聳肩,玩味的抱着雙臂,看着尹琳氣急敗壞的樣子,心情頓時大好,說:“我是醫生,以救人治病爲本,你要是不信我,就別讓我去醫治。”
尹琳最終只能罷手,嘴上仍然不服輸,說:“那你最好放老實點,不然的話,我可真的不饒了你!”說完,尹琳還將手放到了自己的左胸襯衣處。
葉誠瞥了一眼,沒想到這個小妮子膽子還挺大,難道告訴自己這衣服裡面有槍?
這時,尹琳的電話鈴聲響了。
“喂,好的。”
掛了電話,尹琳說道:“有人來看望她了。”
葉誠點了點頭,然後拿過帶來的箱子,放在病牀上打開箱子,拿出了一身白大褂,這就要穿上。
尹琳還想,葉誠的白大褂真的假的?
葉誠剛剛脫了西服,也不管尹琳這個女人就在一邊,繼續脫衣服。
尹琳也沒想過葉誠毫不顧忌的就在這病房裡脫起了衣服,不過自己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只見葉誠脫下了裡面的襯衣,露出了一身的肌肉。葉誠的身材很勻稱,修長,他的身上沒有一絲的贅肉,腹部的八塊腹肌和人魚線明朗,每一處肌膚都蘊含着爆炸性的力量。
這一幅場景令尹琳坐不住了,癡癡的看着葉誠**的上身。最讓尹琳難以接受的是,他身上的肌膚,竟然也這樣鮮嫩白皙,和臉上一樣。
她瞟到葉誠的身後,有一幅北斗七星樣子的圖案,尹琳眯了眯眼,看清這不是紋身,這就是胎記,與生俱來的。
葉誠脫完後直接穿上了白大褂,整理一番後,將脫下來的衣服放入了箱子裡。
葉誠準備完後,看了一眼尹琳,尹琳對上他的視線,立刻偏過頭去,不敢直視。
“害臊了?”葉誠調侃道。
“本小姐什麼沒見過,天天在軍營裡訓練那些新兵,你脫了褲子我都面不改色心不跳。”尹琳輕蔑地說道。
這也是事實,她在部隊的時候,經常要訓練新兵,有幾次看到過他們**的樣子,自己的心都沒什麼變化。
不一會兒,病房的門被打開了。
只見三個男人進來了。
其中兩個男人年紀相仿,另外的一個男的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和葉誠的五班學生一樣。
“劉哥,你看你,我女兒病都好了你還來探望。”一個男人說道。
葉誠皺了皺眉,看起來這個男人就是黃雅琴的父親,不過……
似乎眼前的另一個男人,比她的女兒還要重要。
“黃兄弟,你見外了,都是自家人,我這是探望我未來的兒媳婦。”
“劉叔叔!”尹琳忽然說道,她也有些驚訝,沒想到來的是這個男人。
“小琳?你怎麼在這裡?”這個劉叔叔問道,他也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了熟人。
在劉叔叔的身後,這個男生看到尹琳,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兩步,眼神躲閃,一幅害怕的樣子。
“哦哦,我把黃雅琴送到醫院的,最主要的是這名醫生救了黃雅琴。”尹琳說道。
劉叔叔立刻將目光看向葉誠,冷聲問道:“你自己一個人,救了黃雅琴?”
尹琳還未來得及說話,葉誠就馬上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救了她,當時她在我的家裡昏倒了,我就趕緊救治了她。”
尹琳心想,葉誠這男人怎麼忽然貪工起來。
“你怎麼救的黃雅琴?”劉叔叔身後的這個男孩兒,有些急躁的問道。
葉誠的表情裝作的很慌張的樣子,斜着眼睛瞥了一眼黃雅琴,舔了舔嘴脣,然後說道:“沒怎麼,就是給她開了點藥吃了就好了,她的身體沒什麼大礙!”
這個劉叔叔和他身後的男孩看到葉誠的模樣,頓時有些緊張,然後劉叔叔給這個男孩使了個眼色。
這個男孩立刻跑到了黃雅琴的身邊,然後伸出手抓住了黃雅琴的手。
只見他的身體陡然顫動了一下,然後震驚的看着這個劉叔叔,說道:“爸!沒了!”
這個劉叔叔頓時怒不可遏,然後指着葉誠,厲聲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葉誠有些害怕的樣子,語氣顫顫巍巍的說:“我……我叫葉誠。”
“你自求多福吧!”說完,劉叔叔又看向另一個男人,說道:“姓黃的,婚約今天就作廢吧!”
黃雅琴的父親立刻跪了下來,抱着他的一條大腿,惶恐道:“劉哥,你這是說什麼呢,怎麼就作廢了呀,指腹爲婚的婚約呀!”
劉哥用力一踢,掙開後說道:“你女兒已經髒了,我劉簡明要這種殘花敗柳當兒媳婦?”
說完,這個劉簡明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的兒子也惡狠狠地看着葉誠說道:“你死定了!你也別想逃,逃不掉!”
說完,他趕緊追上他父親的步伐,而黃雅琴的父親只是看了一眼黃雅琴,頭也不回的追了出去。
葉誠回顧着這戲劇性的一幕,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走了幾步,關上門。
“你笑什麼?”尹琳也納悶剛纔發生的事,詢問道。
葉誠擺了擺手,說:“這很明顯了,下蠱的人找到了。”
“什麼?”尹琳有些納悶,不明白葉誠在說什麼。
葉誠這時望向病牀上的黃雅琴,嘆了一口氣,感慨說道:“自古紅顏多薄命,可憐的孩子。”
“你到底在說什麼?”尹琳像丈二的和尚一樣,大大咧咧的問道,有些急躁。
而剩下的那個男人,就是黃雅琴的父親,以前在商界也是赫赫有名,不過家道中落,大不如以前了,所幸他的女兒在孃胎的時候,就已經和劉簡明的兒子指腹爲婚,算是在以後攀上了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