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誠的感知力驚人,甚至可以感知整棟樓有多少人,男人女人。
這就像是紅外線感測,沒有什麼可躲得過葉誠的感知。
葉誠用體內浩瀚的內力外放出去,浸透到每一個事物中,可以是花草,可以使桌椅,可以是人。
但是他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次這種情況,她的感知力失效了,無法將內力透入徐珊珊的體內。
忽然,徐珊珊向着葉誠的方向看了過來,那一雙美眸中,透着一些疑惑的神色。
葉誠第一次有些感覺到慌亂,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怕,這種情緒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了。
徐珊珊此時正在與高鴻偉商談着什麼,高鴻偉注意到徐珊珊此時的目光,順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了葉誠。
高鴻偉微微點了點頭,伸出手對着葉誠的方向招了招手。
葉誠的眼神有些閃避,可是他還是站起身來,慢悠悠的向着他們的方向走去。
“沒記錯的話,你是叫葉誠是吧。”高鴻偉笑道。
葉誠點了點頭,目光只是放在腳面上,心裡對徐珊珊有一種警惕。
“這個年輕人是我偶然相遇的,別看他年紀小,但是醫術精湛,上次還沒問,師從何處啊?”高鴻偉問道。
陳天真在一旁嬉笑道:“我的大哥哥就是厲害!”
葉誠想了想,說:“我師父是鄉下粗人,也不願意透露姓名。”
“那好吧,我就不多過問了,現在這個世界,神秘的高人多了去了。”高鴻偉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一名醫生走了過來,說:“高先生,那邊有點難,能請您過去嗎?”
高鴻偉順着這名男醫生的目光看去,一羣人愁眉苦臉的看着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高鴻偉的目光看着葉誠問:“小兄弟,有沒有興趣一起診病?”
葉誠也看了看,說:“興趣談不上,若是有病人,盡職盡責就好。”
高鴻偉讚許的點了點頭,然後和葉誠往那邊走去。
陳天真在徐珊珊後面小聲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珊珊姐,我大哥哥人特別好,而且醫術了得,看起來視金錢如糞土,我覺得他家裡一定有錢,你看他人長得這麼帥,太酷了,活脫脫一個霸道總裁呀,不知道你還有沒有男朋友呢?”
葉誠的額頭上掛着三道黑線,這個陳天真的心也太大了,什麼狀況呢,跟她說這些,也不怕她身邊的保鏢把陳天真請出去。
“還沒呢。”徐珊珊微笑着對陳天真說道。
“放心吧,我懂!”陳天真一幅勝券在握的表情,惹得徐珊珊不由得發笑。
他們到了這個男人的身邊,一羣醫生在對他做着診斷。
“應該就是染了風疾,要不然不可能出現這些紅疹。”一個人說道。
“對,應該和風疾有關。”
“不見得,你看他的眼睛中有些許紅斑,這肯定不是風疾之類的病,否則怎麼會傳到這裡。”
衆人在談論時,看到了高鴻偉的到來,紛紛向着邊緣湊了湊,讓出了位置。
“高先生,您來啦。”
“高先生。”
衆人紛紛彎腰致敬,像一個個虔誠的學徒。
其中也有剛纔身穿長袍馬褂的老者,他們也只是對着高鴻偉作揖,表達敬意。
葉誠心想這個老者的威望在G省可真是不小啊。
“高先生,您救救我,我被這個病折磨了好長時間了。”這個男人說道。
高鴻偉安撫道:“宗書記,放心,我們這麼多醫生,還治不好你的病嗎!”
葉誠瞥了一眼高鴻偉,這個姓宗的男人是一個書記,他的病拖了很久,這是幾點值得注意的地方,這樣的身份都很難見到高宗偉的話,那他還真的是很難見呢。
高鴻偉開始探查這個男人的身體,看他的身體特徵,探測他的脈搏。
高鴻偉一邊把脈,一邊說道:“說說之前的病情吧?”
這個宗書記說道:“大概是上年,我……我被一個女大學生勾引,一番……一番風雨之後,不知道她做了什麼事,我就變成這樣子了,我不會是得了那種病吧!她還是個處呢,應該不會的吧!”
宗書記的冷汗直流,生怕自己有什麼危險,而且言語中隱瞞了很多的細節。
不過高宗偉活了這麼久,什麼沒見過,他已經大概瞭解了這裡面的事情。
“葉小哥,要不你來試試?”高鴻偉和聲說道。
葉誠輕聲笑道:“你已經有了解決方案,爲什麼還要問我呢?”
“交流會嘛,就是切磋的意思。”
葉誠看了看眼前這個宗書記,雖說這個人在葉誠的眼中作惡了,但是他還是一個病人,沒有不救之理。
葉誠前移兩步,在衆人的目光中坐了下來,一隻手搭在了宗書記的手腕上。
“這人誰啊?”
“看起來還不到二十歲吧。”
“這不會是那個高中生吧?”
“難道是高先生的關門弟子?”
周圍的人紛紛猜測葉誠的身份,畢竟這麼年輕的人出現,而且如此受到高鴻偉的重視,想來身份非凡。
葉誠把脈過後,也像高鴻偉一樣,查看宗書記的體表特徵。
葉誠微微皺眉,一股內力探進宗書記的體內。
這個宗書記坐在椅子上,擡起頭看了徐珊珊一眼,那絕美的容貌讓他心動,延伸出流露出一股邪氣,轉瞬即逝。
他又將目光放在了陳天真的身上,那活力滿滿的身軀,讓他心中躁動不已。
徐珊珊的後臺他惹不起,可是這個小女孩可沒有什麼後臺吧。
許久之後,葉誠才睜開眼睛,說:“高先生,你覺得他還能救嗎?”
話音剛落,周圍的人紛紛目瞪口呆,無不望向高鴻偉,尤其是宗書記。
宗書記立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葉誠說:“不要啊,我怎麼不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