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黃金海岸加納。
加納是非洲西部的一個國家,位於非洲西部、幾內亞灣北岸,西鄰科特迪瓦,北接布基納法索,東毗多哥,南瀕大西洋,海岸線長約562公里。地形南北長、東西窄。
全境大部地區爲平原,東部有阿克瓦皮姆山脈,南部有誇胡高原,北部有甘巴加陡崖。最高峰傑博博山海拔876米。
最大河流爲沃爾特河,在加境內長1100公里,下游築有阿科鬆博水壩,在境內形成巨大的沃爾特水庫,面積達8482平方公里。
古加納王國建立於公元3-4世紀,10—11世紀時達到鼎盛時期。13世紀時,加納王國受到新興的馬裡王國的入侵,居民逐漸南移到現在的加納境內定居。從15世紀開始,加納便淪爲殖民地,成爲歐洲列強不斷爭奪的一塊“肥肉”。
1471年葡萄牙殖民者入侵加納海岸,隨後,荷、英、法等國殖民者接踵而來。他們不僅劫掠這裡的黃金,還有象牙,並把這裡作爲販賣黑奴的據點。1897年全境淪爲英殖民地,稱“黃金海岸”。
1947年加納第一個政治組織黃金海岸統一大會黨成立,要求自治。1946年6月誇米·恩克魯瑪領導成立人民大會黨,堅持爭取民族的鬥爭。1957年3月6日黃金海岸宣佈獨立,改名爲加納。
加納離裡毛留尼隔着兩千公里,清晨,拉夫帶着隊員們登上了加納的土地。
拉夫的目標是裡毛留尼,這裡不過是他們上巖的地方,上岸後,拉夫馬上聯繫了CIA駐加納分部。
這些人也得到了消息,派了兩架飛機來接他們,然後準備輸送他們去裡毛留尼,巧合的是,分部輸送的方法卻不是直接進入裡毛留尼,因爲裡毛留尼正在內戰,任何飛機進出都會引起猜側,分部的方法是把他們送到跟裡毛留尼相鄰的布隆迪,然後由拉夫自己想辦法進入裡毛留尼。
拉夫知道分部的做法和難處,欣然答應,而且在加納並沒有停留,一行人直接上了飛機向布隆迪飛去。
這個時候。
裡毛留尼。
這是一處叢林,離首都五百公里,離第三大城也是劍魚的基地城市聖安卡七百公里,這處叢林大約有三十公里,到處都是遮天蔽日的參天大樹。
雷德現在在一棵大樹上,無聊的望着叢林外面的世界,雷德已經到了有一天了,一天中,他一直呆在樹上。
雷德並不是不心急,可他明白,心急歸心急,自己這樣莽撞的出去,文件多半還是得不到。
雷德並不是沒有跟劍魚的人打過交道,在他的心裡,一直是鄙視劍魚的,在緬甸野人山,他的僱傭軍就死在了劍魚的手裡,雷德實在不明白,這樣的一份重要文件,怎麼就跑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怎麼就落到了這些黑人的手裡,這樣的文件,它應該在自己的手裡,只有在自己的手裡,它才能發揮出它應有的價值,只有他們利劍才能讓這份屬於他們摩根家族的文件發出光茫。
可現實情況是,這份文件現在在這些雷德非常鄙視的黑人手裡,而且,雷德在緬甸野人山搶奪時失了手,雷德明白,這些劍魚的人非常的狡猾,自己想要得到文件,首先要知道這份文件被他們藏在什麼地方。
當然,他也可以硬衝出去抓到人搶,但這裡有個問題,這份文件的重要性劍魚的人很清楚,士兵根本不會知道文件在什麼地方,首領又都硬得如同精鋼,自己想要抓來逼供的方法根本行不通。
這讓他很苦惱,他要做的,就是事先知道文件的藏處,然後再硬搶,那樣,他的成功率就高了不少。
要是,要怎麼事先知道呢?雷德愁得。
雷德是利劍傳承人,他還有一個身份是哥倫比亞大學的教授,另外,他也是世界有名的文學家。
他有着大多數文化人的通病,那就是優柔寡斷和患得患失,論計謀,他跟他的弟弟差得遠了。
他的性情轉變是從發現這份有可能改變全人類的文件竟是他們家族的一個天才所著,他這纔想要得到然後研究。
這就像一個知識份子,知道了祖上有份寶物藏在別人家裡,他想要得到,非常想,但怎麼得到,卻完全沒有計劃。
現在的雷德是很強,但他同樣不方便,他不能像別人那樣摸進劍魚的基地去偷偷的查,因爲他個體太大了,根本不存在偷偷摸入的可能。
這樣,他只能等別人奪文件時得到文件的信息,自己再下手搶奪,所以,他急也沒用。
深深的嘆了口氣,雷德不知道怎麼的就又想到了歐陽振邦,嘴裡自言自語:“歐陽振邦,文件就在這個國家,你怎麼不來了呢?”
雷德不會知道,歐陽振邦現在就在這個國家,而且在不久前從這個國家的一個軍閥手裡搶了人,現在正開着一輛破皮卡行駛在離他這個叢林650公里遠的路上。
歐陽振邦知道自己這個樣子,過檢查站的話,馬上就會被別人認出,所以他見到檢查站就儘量的繞過去,一路上倒是有驚無險,這些檢查站上的人也不盡心。因爲他們不知道里毛留尼到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今天,他們是託巴的兵,也許明天就成了劍魚的兵,長久的打仗讓他們明白,盡心盡力的那些生瓜蛋子兵活不到戰爭結束,能活下來的都是些老兵油子,一月拿些口糧錢,他們根本不會拼命。
雖然沒有遇到檢查站的危險,可歐陽振邦的心還是越來越向下沉,因爲他這一路行來,根本沒有買買江他們的蹤影,他非常的擔心,擔心買買江和巴布魯被託巴的人再一次抓走。
他相信,如果巴布魯再一次被抓,自己想要救他出來的可能性就不大了,託巴手裡畢竟掌握着大量的軍隊,自己帶來的這百十人搞個偷襲還行,想要正面作戰,那根本不可能。
他不是神仙,也不是空越來的遠古戰神,實力的懸殊太大,他們的保安跟託巴硬打那無疑是雞蛋碰石頭。
可是,這一路來,買買江的影子也看不到,他這是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正想着,前方又有個檢查站,歐陽振邦打方向,車拐下主道,進入了一條小道,他繞着過去,邊走邊想着買買江這是跑到什麼地方了。
通往聖安卡的路上,買買江警惕的望着外面半死不活的黑人,買買江看出來了,這些人只所以鬼魂一樣的遊蕩,是因爲他們餓,買買江感覺不可思議,這些人餓得肉皮緊貼在身上,兩眼發綠的看着過往的車輛,讓人看着感覺非常的害怕。
巴布魯早醒了,但他不說話,他不知道這個開着車的人是誰,自從爸爸死後,巴布魯好像長大了,他知道有時候,話多是有罪的,況且,多說也沒用。
他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如果這些人想讓自己死,自己再求饒也沒用,如果他們不想自己死,自會想辦法讓自己安全。只是,巴布魯感覺很憋屈,自己的明天會是什麼樣?他不知道,他恨,恨這些挑起戰爭的人,恨自己年幼,要不然,他一定會帶着人們反抗。
所以,巴布魯望着外面因爲餓而眼睛發綠的人們,少年的心裡滿是愧疚,他年少的心裡充滿了愧疚。
買買江也不是那種沒事聊天的人,事實上,在外人看來,買買江這個人很不好相處,這從他的樣子就能看出來,歐羅巴人種的相貌,加上他不苟言笑的性格,再加上他一臉的桀驁,讓人自發的不敢跟他說話,所以,他雖然知道巴布魯已經醒了,但這一路上,他們兩個一句話也沒有說。
買買江根本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麼地方,定位板丟了,他也沒有地圖,歐陽振邦聯繫不上,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正在一路向北,至於偏了沒有,他卻不大知道。
前方有座大城,買買江看了看,路上並沒有檢查站,他慢慢的向城裡開去。
聖安卡。
劍魚內部公議。
雖然會議在破樓裡開,但嚴肅的氣氛讓人們都神情肅穆。
沃雷看着衆人:“前兩天,我們以前的總部,也就是這棟樓裡被人偷偷摸入,我們發現後,這些人逃進一棟樓裡,情況大家都知道,然後,我們在這棟樓裡發現了近百個監視器,什麼人放的?不知道,那些逃跑的是什麼人?不知道,這說明什麼?他們想從我們手裡得到我們的東西。
而且這些人一定不會是政府軍,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國外的特種部隊潛伏在這座城裡,他們想要偷我們的東西,我們要做的,就是要找到他們,殺死他們,讓這些人知道,任何想從裡毛留尼,想從劍魚手裡偷原本屬於我們東西的可能都會失敗。”
下面的人都左右看了看,沒人發言,沃雷又說道:“這次會議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們要殺死這些人,不管他們藏在這座城裡什麼地方,我們一定要找到他們殺死他們。”
衆人點頭,沃雷兩眼露着紅血絲大吼:“去吧,找到他們,殺了他們。”
大家轟然站起,各自去安排搜查隊,一場全城的排查即將開始,而不管是野小子和蘇晨風他們,都將會有危險了。
此時。
城邊緣的一棟樓裡。
蘇晨風點着了自己唯一的一根菸,閉着眼睛吸了一口,憋着氣不向外吐,等憋不住了,這才張開嘴,卻只冒出了淡淡的一點菸,尼古丁已經全被身體吸收了。
又貪婪的吸了一口,這才把煙遞給一邊眼巴巴的陳紅彬,陳紅彬深吸一口,吐出煙,搖了搖腦袋,然後看了看三口抽得只剩下一點的菸屁股,隨手扔在了地上。
蘇晨風大怒,忙趴在地上撿起來,放在嘴裡又抽了一口,差點燒到手才扔下,指着陳紅彬:“就你這種人,難道你不知道浪費是種無法饒恕的罪嗎?”
陳紅彬樂了,不過他還沒說話,一直在向外觀察的廖菲突然說道:“糟了,好像有部隊過來了。”
蘇晨風和陳紅彬馬上跳到窗邊,拿出望遠鏡向外看,果然,很多端着槍的黑人正在一棟樓一棟樓的排查,兩人對望一眼,同時大呼:“糟了,這些黑人要清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