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雖然氣的不打一處來,但無奈技不如人,也只能忍着了,瞥着倉木信美,道:“那你這個第二道跟第三道又是什麼把戲?”
倉木信美端來一盞凳子,坐下,慢慢地道:“第二道,噤若寒蟬,是專門用來封住敵人的嘴巴的,讓其說不出話來,第三道木神之助就厲害了,召喚出木神來,讓你全身上下都變成木頭,封住你的奇經八脈,使你一輩子都動不了。”她又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不過這木神之助,我還沒有學會。”
葉凡不說話了,他只希望自己能夠趕快睡着,睡醒之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就跟往常一樣,跟陳沖兩人去娛樂城賭錢。
“你在這呆着別動,我休息一會。”倉木信美道。
葉凡的牙齒咬的咯咯響,但無奈雙手不能動彈,也不敢得罪這個奇怪的女美人,只好忍氣吞聲了。
倉木信美將凳子推到葉凡的跟前,道:“你可以坐着,等着天亮,天亮之後,一定會有好事等着你的。”
“那三個人呢?你準備怎麼對付他們?”葉凡突然道。
說起那三個人,倉木信美的臉上就現出了一抹愁容,沉吟了一會,道:“那三個人不是我能對付得了的,你也看到了,要不是我使用‘血遁’逃命的話,我們兩個小命都交代在那裡了。”
不等葉凡問,她又接着道:“不過我不是每次都能夠成功地用出血遁的,而且血遁會消損大量的真氣,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修真者們都不會輕易使用的。”
她當初實在應該叫上陳三喜一道過來的了,也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了。
葉凡將嘴脣上的香菸捏在手裡,不解地道:“修真者,什麼修真者?”
倉木信美努了努嘴,道:“反正現在也閒來無事,我就跟你說說好了,修真者就是你們普通人經常說起的異能者,在很久以前,全世界的異能者們都是各自修行,互不干涉的,流派極多,後來大同之後,許多流派合併,現在主流的流派大致分爲三類……”
葉凡搶着道:“哪三類?”
“你別打岔,聽我跟你說。”倉木信美白了他一眼,道:“第一類,就是你看見的剛纔那三個人,他們統稱爲鬼武者,修煉的是鬼術跟巫術,第二類,就是我這樣的異能者,很多人稱我們是仙靈,修習的是仙術,第三類,也是極少存在的一類,他們叫做媒師,專門利用毒藥魔器陷阱殺人,但也可救人,不過由於媒師煉藥鍛造魔器極其損傷元神,所以他們的壽命極短,故爾浸淫此術的人也很少。雖然這三類異能者各不相同,法術的使用也大爲迥異,但在千年之前,還是同屬於一個宗門的,所以都是以練氣爲先……”
“練氣,練什麼氣?”葉凡禁不住打斷道。
“啪”,一個巴掌擱在了葉凡的頭上。
“叫你別打岔。”倉木信美瞟着葉凡,道:“聽我繼續說。練氣就是指的修煉真氣,真氣是一切法術存在的原動力,就好像是汽車的汽油一樣,沒有真氣,任何一種法術都是不可能練成的,所以不管你想成爲當中的哪一類異能者,都要先以練氣爲主,到了一定的級別之後,就可以轉而成型,改投這三類中的一類了。就是因爲有這一點相同之處,所以這三類人都統稱爲修真者。”
葉凡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半信不信地道:“真的假的啊?唬人的吧,我活了這麼大,也沒聽人說起過,你們要真這麼厲害,那都去參加奧運會得了,金牌全是你們的。”
倉木信美臉含慍色,道:“這些人的存在都是極其隱秘的,他們日常生活都很普通人差不多,怎麼可能輕易拋頭露面,展露絕技呢?”
如果照她這樣劃分的話,陳三喜也是屬於仙靈之類的,不過陳三喜早年是專修巫術的,後來改投了如佛寺門下之後,又修習了大量的仙術。
葉凡卻根本對這些一竅不通,而且也不想通,只是撇了撇嘴,沒有說話,心想,剛纔那三個人不就是輕易露面的嗎,真是。
“算了,跟你說這麼多,你也不懂,你就安安心心地在這裡坐一晚吧,我要去休息了。”倉木信美說完話,就徑直走到了窗邊,靠着牀頭躺下了。
“喂,你能不能把我的手銬解開啊,反正我也中了你的那什麼什麼道,動不了了。”葉凡嚷嚷道。
“不行。”倉木信美閉着眼睛,道:“你的雙手雖然不能動了,但是你的雙腳還能走路,解開你,你萬一跑了怎麼辦?”
“美人,外面那三個傢伙估計還在呢,我哪敢跑啊,你就行行好,解開吧。”葉凡都求饒求得疲乏了。
倉木信美突然睜開眼睛,光芒在眼中一閃,驚坐起來,斥道:“不好。”
葉凡眨了眨眼,道:“怎麼了?”
倉木信美焦急地道:“剛纔那個男的你注意到了沒有?”
“哪個男的啊?”葉凡道。
倉木信美從牀上坐起來,雙腳套進葉凡的拖鞋裡面,尋思着道:“剛纔那帶頭的男的後面的那個男的。”
葉凡挑了挑眉毛,道:“你就不能把那三人的名字說出來嗎?你這樣解釋不費力啊?”
倉木信美面色很凝重,道:“帶頭的那個男的叫鬼六,因爲他上面有五個兄弟,他排行老六,不過他的五個兄弟都被我們殺了,他今天來,不但是爲了自己當年的一箭之仇,也是爲了五個哥哥的死。”
她並沒有將鬼六的真正的目的說出來,鬼六真正的目的就是來阻礙她的這一次行動。
“這個鬼六不但修爲頗高,而且精通詢算之術。”說到倉木信美的臉上已經布上了一層細細的汗珠了。
“詢算之術是什麼東東?”葉凡覺得這些東西他根本是一無所知的,碰到一個名詞就要問一下。
“詢算之術就是你們中國的算命,但詢算之術比算命更厲害,它甚至可以算出一個人藏身的地點。”倉木信美道。
“啊?”葉凡叫了起來,道:“那我們被他們算到藏在這裡的話,不是死定了嗎?”
“所以,我說……”倉木信美剛開口,說出了這四個字,突然止住了話音,因爲他聽到了門口有動靜。
那三個人追來了嗎?
兩人都不說話了,屋子裡突然一片寂靜。
汗珠就像是斷了弦的珍珠一樣,從葉凡的額頭上面一滴滴地掛了下來,他只希望自己所經歷的這一切真的是在做夢。
自己才活了十幾二十年,不能就這樣死了,他作爲一個十足的潘浚姑揮心嫦亍
倉木信美的心也是砰砰直跳,如果真是那三個人追上來的話,她根本不可能對付的了的了,別人也許不知道,可是她自己很清楚。
她之所以不親手幫助陳三喜對敵,原因是她對戰的本事並不高強,她最擅長的是逃命跟救人,與其說她是仙靈,不如說她是媒師的好,所以她才能夠解掉赤發金剛的獨門毒藥。
“砰”的一聲,門被一腳踹開了。
倉木信美跟葉凡的心臟都幾乎跳到了嗓子眼上了,而更慘的是葉凡,葉凡是被鎖在門後的,門被腳幾乎踹飛了,他也跟着門倒在了地上。
而等到他摸着自己快要被摔斷的脊髓勉強爬坐起來的時候,卻發現一個男人站在了門口。
雖然他沒有看清楚那三個追殺他們的人長啥樣,可是他卻能夠斷定這個站在門口的男人,絕對不是那三個男人其中的任何一個。
因爲這個男人臉上還帶着一絲奇異的微笑,這一股微笑就如同是夏日的春風,冬日的陽光一般。
這種微笑,決不會是那三個陰險歹毒的男人會具有的。
倉木信美見到這個男人,立刻就從牀上跳了起來,激動地道:“你來了啊?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這個男人竟然正是陳三喜,他終於還是來了。
他每次出現的時候,總是可以給絕望失落中的人帶來希望跟光明。
她懶懶地靠在門上,眼睛斜瞥着地上的葉凡,淡淡地問倉木信美道:“你確定這個傢伙就是你要找的葉凡?你確定你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脈之後,他就能夠飛龍上天?”
就連陳三喜,也完全不相信,這個連自己的一腳都招架不住的潘磕芯褪且渡械乃繳櫻詹耪庖喚挪還龐昧肆愕慵賦傻墓aΠ樟耍綣加貿隼吹幕埃且鬥財癲皇且丫懶寺穡
葉凡眨巴着眼睛,他看了看陳三喜,又看了看倉木信美,完全不能夠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這兩人看上去像是相識的樣子呢?
“喂,你快進來,武士組派了高手過來追殺我,現在正在外面搜尋我們呢,千萬不能讓他們找到這裡。”倉木信美又緊張了起來,催促着陳三喜道。
陳三喜無動於衷地站在那裡,很是懶散地道:“你確定那三個追殺你的人是高手?”
他說着話,就走了出去,一會兒又走了回來,手裡拎着三個人,這三個人赫然就是鬼六他們。
陳三喜居然獨自一人將他們三個都給解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