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霸王硬上弓.
後來發生的事情就很簡單。通過網遊中的一把惡魔之淚,陸北終於成功地把蘇意和穆雲汐分開。當然,穆雲汐只是不再在陸北家住,不過吃飯還是要在陸北家的,而在穆雲汐搬出了陸北的家之後,蘇意也搬回了自己的臥室。至於陸北,自然而然地,又恢復了一三五七住自己家,二四六住穆雲汐家的生活。
這還是穆雲汐搬出去的第一個晚上,陸北就想摸進蘇意的臥室,不過,陸北知道蘇意是一個很聰慧的女人,她和穆雲汐在一起住了這麼久,然後穆雲汐找了個蹩腳的理由搬走,難道蘇意會不知道是自己搞的鬼?如果自己第一個晚上就摸進蘇意的臥室,總歸不太好
陸北決定,等三天,三天之後,說什麼也要上。
可是,哪裡等的了三天?當晚上蘇意回家去的時候,陸北就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主要是,蘇意實在是太過極品,今天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職業西服,裡面卻偏偏是黑色的內衣,黑色的胸衣、雪白的肌膚,賁起如球的胸部,以及胸口擠出一道誘人的乳/溝,那黑色簡直把她的性感映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只是,蘇意依舊沒給陸北好臉色,估計上次陸北兩手一起抓的事情讓蘇意芥蒂很深,就算穆雲汐搬出去了,這並不代表蘇意就原諒了陸北。見到蘇意回來,陸北自然是笑臉相迎,可是卻給蘇意無情地忽視了,蘇意看都不看陸北一眼,轉頭就和兩個Lolita打招呼。
“笏怡,寶兒,晚上帶你們去大劇院看演出,去不去?”南市大劇院的演出可不是以前的那個什麼黃梅戲十八相送之類的,而是一些比較新潮老少皆宜的節目。以前蘇意也沒有提過要帶兩個Lolita去看演出,今日一提,不過是爲了孤立陸北罷了。陸北兩手一起抓,也算是咎由自取。
“不行,還要補習呢!”陸北斷然拒絕。
“請一個晚上的假不行嗎?”蘇意終於轉頭看了陸北一眼,眼神不帶任何感se彩。
見到蘇意終於在看自己,陸北有點受寵若驚,忙點了點頭,道:“蘇總,上次的事情,也過去了這麼久,我覺得你根本就不是這麼小氣的人。”見蘇意沒有原諒自己的意思,陸北略微猶豫,又道,“好吧!既然如此,我當着笏怡和寶兒的面,再次爲上次的事情鄭重地向你道歉,希望蘇總諒解我一時的衝動。”
“媽,到底是什麼事啊?”陳笏怡早就希望蘇意原諒陸北。
“蘇阿姨,你就原諒陸大哥吧!這樣下去的話,怡姐姐什麼時候才能叫陸大哥做爸爸啊?”
蘇意如此對待陸北,不過是給陸北一個教訓,她並不會去嫉恨陸北,更不會因此而討厭陸北,否則的話,這麼長的時間她不可能一直就住在陸北的臥室。事實上,蘇意這段時間也一直在想,如果陸北能夠娶自己,那麼他和穆總之間如果會發生什麼,自己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畢竟,陸北不可能屬於自己一個人,而自己所求,也不過是成爲陸北的女人,有個可以依靠的肩膀。當然,就算和陸北發生過關係又如何?就算蘇意希望嫁給陸北又如何?陸北上次在公墓山,做的也着實過分了一些!要不是上次自己和穆總寧死不屈,說不定,說不定這傢伙就會在公墓山把自己和穆總兩個人都拱了!如此膽大包天的行徑,不給點兒教訓怎麼可以?雖然有兩個Lolita求情,蘇意還是不打算這麼快就原諒陸北。
“你們兩個,是去看演出,還是補習?”蘇意忽略了兩個Lolita的求情。
陳笏怡在猶豫,佟寶兒在看陳笏怡,片刻之後,陳笏怡還是選擇了在家裡補習。至於佟寶兒,那完全就是陳笏怡的跟屁蟲一個,陳笏怡選擇在家補習,她自然也表示要補習。蘇意不僅覺得有些落了下乘,自己的女兒,胳膊都開始往外拐了啊!蘇意的心中,失落和欣慰並存,然後,爲了不讓自己敗的太慘,她在吃完晚飯之後,還是選擇出門看演出了,出門的時候還不忘打個電話給穆雲汐。
公墓山的事情發生之後,蘇意和穆雲汐兩人,相處日漸融洽。
由於腦子裡面一直就想着蘇意剛剛的樣子,陸北有些口乾舌燥,既然蘇意一點兒面子都不給,那晚上去摸門也就沒什麼必要了!不過對於蘇意,陸北不急,因爲陸北肯定在蘇意身上,絕對不會出任何的問題。在補習完畢之後,由於心中壓着一肚子的邪火,陸北不想睡覺,便破天荒地主動打了個電話給廖福源閒聊。
“師父,您老人家怎麼想着給我打電話,有事嗎?”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那個宋力維老師,你弄哪裡去了?”
“我把他扔在我的一家物流公司的貨運倉庫裡面,由於笏怡讓我好好照顧照顧他,我也就捨不得直接弄死,我現在就和他在一起,您要不要過來親自過來賞他兩個大嘴巴?”電話那頭沉默了下,廖福源的語氣突然變得很驚奇,“我cao!~~硬了硬了,MBD,這樣也行……啊,師父,我不是說你,我說這小癟三。”
說實在的,宋力維讓佟寶兒做俯臥撐,導致陳笏怡做俯臥撐脫力的事情,讓陸北覺得很生氣。那天在南市一中的cao場把宋力維帶走之後,由於陳笏怡心情不大好,便讓廖福源先把宋力維給帶走了,按照陳笏怡的意思,這丫頭想在週末的時候有空,親自過去問候問候宋力維。陸北突然很想去看看宋力維,這人的思想比廖福源的還要齷齪,廖福源見了佟寶兒都不忍,他竟然就狠得下心折騰。
問清楚廖福源所在的地點,陸北便出門打了個出租車趕過去。
廖福源雖然是板橋區地下勢力的老大,可手裡頭也有些正當的營生遮人耳目,洗黑錢。廖福源所在的物流公司,就是廖福源個人產業,他是法人代表,也是董事長,當然更是個甩手掌櫃。不過,雖然這物流公司是交給別人全權打理,可就是膽子再大的人,也不敢黑廖福源的錢。
來到物流公司門口,竟然有兩個人在等候。
“陸爺。”那兩人曾經在坑裡村見過陸北,因而認識。
陸北雖然不習慣這個稱呼,但也只能點頭示意,畢竟,廖福源都是一口喊自己一個師父,如果要這些人叫自己小陸或者陸北,那這些人是打死也不敢的!陸北跟着那兩人進了物流公司的大院之後,被直接領進了董事長辦公室,還沒有走進辦公室,陸北就聽見裡面傳來不少的陰笑,還有女人的呻/吟。
“哦!~~我要~,好癢~~好癢哦~~~”
聯想到自己剛剛和廖福源打電話的時候,那傢伙說硬了硬了,陸北微微蹙眉,走進辦公室一看,眼前的一幕不由得讓陸北倒吸一口涼氣。五大三粗,原本還帶點兒陽光和桀驁的宋力維,這會兒被拔的精光,四平把穩地被綁在一把椅子上面,雙腳離地,手腳也都固定在椅子上。更重要的是,宋力維的前面,還有個女郎,帶着護士帽,穿着護士裝外套,不過裡面卻什麼都沒有穿,這會兒正對着宋力維翹起屁股,騷首弄姿,yindang不已。宋力維早已經是一柱擎天,那玩意距離那女人的屁股只有兩三釐米,這會兒,宋力維竟然卯足了勁頭,滿臉漲的通紅,全身用力,可是無論他多麼用力,小腹也無法向前面挺起哪怕是一釐米。
陸北上前兩步,陸北看到宋力維身前的地上有不少黑色的毛,終於也明白宋力維下面爲什麼是光禿禿的了,可也不知道爲什麼,既然是剃的,卻又有不少地方有焦糊糊的黑點。
“師父,你來了?”見陸北看了眼宋力維的下面,廖光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小時候跟着一個剃頭的師父學過剃頭,不過那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手藝早丟了,再加上也沒有適合的傢伙……哈哈,後來就用火把烤了烤,總算是差不多了。”說着,廖福源伸手掏了掏褲襠,見宋力維轉頭看了自己一樣,抽出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招呼過去。
“我錯了,我錯了,您饒了我吧!”宋力維被折騰到毫無銳氣,也毫無骨氣可言的狀態,見陸北來了,也顧不得眼前的那個女人,忙用力扭轉脖子,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我真的錯了,我不是人,你放過我吧!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爲難佟寶兒和陳笏怡……我賠錢,要多少錢我都賠給你,求求你放了我。”
陸北搖了搖頭,輕笑道:“不是我不放你,你的命,在陳笏怡手中。”
宋力維這兩天可謂是生活在地獄,一開始被抓過來的時候他還嘴硬,可是嘴硬這些人就打他,那個光頭佬還給他剃毛,剃不乾淨竟然用火去燒,簡直是慘絕人寰!很快宋力維就崩潰了,不止一次地表示他願意承認罪行,願意賠償陳笏怡或者佟寶兒,只求這些人把自己送去公安局,他願意坐牢云云。折騰兩天之後,宋力維半死不活,可是這光頭佬的手下不乏陰毒之輩,竟然又想出來今天這一招。
宋力維簡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聽到
自己的命竟然被捏在了陳笏怡手中,宋力維心中又生出一股寒意,眼前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在他的身上,又到底隱藏着多麼大的能量?其實這個問題不光是宋力維,在整個南市,能隱約明白一點兒苗頭的,也只有楊國棟一人!
陸北今天過來,本是想教訓教訓宋力維,可是見了宋力維的樣子之後,陸北意興闌珊。倒是那個身穿護士裝的女人,很明顯是一些便宜的流螢,陸北對這種女人絕對不會感興趣,可是,眼前的一幕確實很惹火,而陸北的腦子裡面,還印着蘇意那性格惹火,百媚千嬌的模樣。也就在這個時候,陸北的電話竟然響了起來,摸出手機一看,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僅有些疑惑,隨手接通,道:“喂,你好,請問找誰?”
“陸北對嗎?”
竟然是她?陸北轉身出了廖福源的辦公室,口氣溫和道:“肖老師,找我有事嗎?”
“我想見你一面,可以嗎?”
肖雨的語氣聽起來有些複雜,具體的陸北也琢磨不出來,不過陸北估計,肖雨見自己是爲了宋力維的事情,不過說實話,且不說陸北是不是願意惦念一點兒舊情,就算惦念,陸北也不會答應肖雨,如何處置宋力維,完全是陳笏怡的事情。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陳笏怡已經把宋力維忘在了腦後,畢竟還是個孩子,能有多大的殺心?能記多久的仇?雖然陳笏怡的骨子裡面,確實蟄伏着一絲暴戾的習性。
這一絲暴戾,只怕是遺傳自她的父親。陸北不願意見肖雨,不是要回避什麼,而是他覺得沒有必要,想了想,道:“有什麼事情不可以在電話裡說嗎?現在很晚了。”
“難道,你就連見我一面的時間都沒有?”
陸北猶豫了下,道:“好吧!你在什麼地方?”
和肖雨約定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之後,陸北便和廖福源道了個別,原本陸北是想打車去見肖雨的,可是廖福源哪裡會肯?說什麼也要送陸北。肖雨和陸北約定的見面地點,竟然是福州路。在趕到福州路的時候,陸北讓廖福源放慢車速,然後,便在那路上看見了那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麗影。
肖雨身穿高腰線地白色連衣裙,整體線條簡潔流暢,只以素色繡花和蕾絲豐富細節,此外沒有任何累贅的裝飾品,秀髮高挽、優雅地頸項、脖子上戴着一串翡翠綠的珠飾,腕上一條細細的金鍊,腳下一雙香奈兒的白色高跟鞋,娉娉婷婷,如出水芙蓉。顯然是精心打扮過的。
“肖老師,這麼晚了還不休息?”陸北下車之後,走上前,臉上的笑容溫到木訥。
“你是故意的麼?”肖雨擡起頭看了陸北一眼,眼神有些幽怨。
陸北微微皺眉,他不明白肖雨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和你在一起也有兩年多的時間,我一直對你寄予厚望,你一直都是那麼的溫和,那麼的雲淡風輕,那麼的不顯山不露水,我可依舊覺得你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我一直在等,等你一鳴驚人的那一天。”肖雨輕嘆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可是,直到我離開,你都沒有,可是在我離開你之後呢?”
陸北道:“你離開我之後,我還是我。”
“那你在學校裡面和宋力維PK籃球,還有,你把宋力維從學校裡面帶走,這些事情又如何解釋?如果你還是你,還是以前的你,你會這麼做麼?”
陸北摸出一支香菸點燃,輕吸了口,然後,輕聲道:“如果是你以前遇見了那樣的事情,我也會那麼做。”
肖雨的身子微微一顫。
“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
肖雨的身子又是微微一顫,沉默片刻,低下頭,語弱蚊蠅:“我們,還有機會麼?”
陸北真沒有想到肖雨找自己出來,會說這些,雖然這證明這個女人以前是喜歡自己的,可是,她不是喜歡自己這個人,而是喜歡自己身上有可能潛藏的巨大能量!就如他最後選擇和宋力維在一起,也不是喜歡宋力維,而是喜歡宋力維校長兒子的這個身份吧?否則的話,這種時候,她爲何不替宋力維說半句好話?不問問宋力維的生死,而是想和自己再續前緣?陸北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道:“天涼,早點回去吧!”
“那,我給你做情人,好嗎?”
陸北心中微涼,踩滅了自己扔在地上的菸頭,然後轉身離開。
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春來如夢幾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
廖福源一直就沒走,這一幕簡直把他佩服的五體投地,由於他一直在車內,看不清楚肖雨的樣子,不過化了點兒妝的肖雨,又是在昏黃的燈光之下,如此的詩情畫意,在廖福源看來鐵定是美若天仙,事實上,肖雨長的雖然不是頂尖,但卻是不錯,化妝之後,稱之爲美人無妨。那女人明顯是對師父有意思,可是,師父他老人家,卻是那麼的裝B,那麼的拉風萬千。
不過轉而,廖福源也就釋然。
有那個媚麗絲內衣製造公司的蘇總,南市穆家的穆總,師父眼裡,還能容得下他人麼?
上車之後,陸北沒想着回家,憋了這麼多天,回去蘇意又不會肯,至於穆雲汐,更不會肯了,自己用一把惡魔之淚換取了她的三個條件,只怕她越發地對自己耿耿於懷呢!驀地,陸北突然想到了楊珺瑤,那女人,那天在柴米油鹽飯莊的時候,bi着自己吃了那麼多的飯,而且不給吃一口菜啊!最爲殘忍的是,她自己卻點了一桌子的美味,雖然不會喝酒,卻也要了一瓶好酒,吧嗒一口菜,哧溜一口酒吃的歡實。
情何以堪?簡直就是不堪回首。
當即,陸北讓廖福源開車把自己送去了楊珺瑤的家。
差不多已經是晚上十一點,算不上早,但也算不上太晚,不過這麼晚的時間去楊珺瑤的家,還是有欠妥當。不過,陸北仗着楊國棟夫婦會給他撐腰,自然不怕。只是,廖福源在知道了陸北竟然要去楊珺瑤家裡睡覺的時候,不消說,陸北在他心中,那就是情聖的化身。
“小陸?”開門的是徐敏,見陸北這麼晚光臨,不禁有些意外。
“伯母,我知道這麼晚過來打擾有些失禮,可是……”陸北幽幽嘆了口氣,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可是我要再不把話說清楚,我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伯母,說真的,這幾天,我茶飯不思,也睡不好覺,想必,你也知道我和珺瑤之間的情況了吧?”
小陸就是真心!至於陸北和楊珺瑤之間的事情,徐敏當然聽楊國棟說了,她知道楊珺瑤拒絕陸北,是想把陸北讓給穆雲汐。要知道楊珺瑤此舉本來就有些荒唐,再說徐敏也很滿意陸北,哪裡會肯女兒亂來?見到未來的女婿長吁短嘆,如此是癡情一片,徐敏又是心疼又是安慰,忙側身把陸北讓進屋,道:“你進來再說,珺瑤那孩子,真的是太不懂事了,快進來,進來說。”
“伯父呢?”見楊國棟沒有出來,陸北有些疑惑。
“老頭子去了瀋陽,看望他的老上級,有事你和我說,一樣的。”
徐敏在家裡的地位,最起碼比楊國棟要高,雖然楊國棟在外威風凜凜,鐵面無私,可是在家裡,也就是個二。見徐敏也是支持自己的,陸北點了點頭,娓娓道來:“伯母,我對珺瑤是真心一片,珺瑤對我,這個不用我多說,想必你也知道。可是,因爲那個穆總,珺瑤和我之間的裂痕越來越大。就在前幾天,爲了bi我離開她然後和穆總在一起,珺瑤把我叫去了板橋區公安局的那個柴米油鹽飯莊,她用槍指着我,說要是不和她分手,就要吃米飯,一大碗一大碗的強迫我吃,而且還不準吃菜。”
“這孩子,這不淨胡鬧嗎?”徐敏皺了下眉。
“伯母,你不要怪珺瑤,爲了讓她明白我的真心,吃五大份米飯又算得了什麼呢?”
“五大份?”徐敏大吃一驚。
“珺瑤點了五大份,我吃了兩大份,後來吃第三份的時候,恰好出了點兒急事,否則的話,就算是五大份,十大份,我也要全部吃下氣!”陸北說話,自然不會留下把柄,要是對自己吃了多少飯的事情含糊其辭,以後給徐敏知道了真實情況,心裡豈不是要咯噔一下?
“這死妮子,我這就去找她!”徐敏作勢起身。
“別,伯母,這些話,你就當我沒說,我只是覺得心裡壓抑,就過來想找伯父傾訴一下,可不是存心來告狀的,你要把這些話和珺瑤說了,珺瑤就更不會原諒我了。”陸北又是長嘆了一口氣,站起身,苦笑道,“反正,不管珺瑤如何,我都不會放棄的,就算是她用槍指在我的腦門上,我也不會放棄!我們已經在一起過了,我要對我自己負責,也要對珺瑤負責,更要對兩個人的感情負責。”
“小陸,這麼晚了,我看你就不要回去了,我在客房幫你開個鋪。”
“珺瑤她……”
“她敢!
”徐敏站起身,雌威大發。
陸北猶豫了下,道:“那,那珺瑤現在在什麼地方?就是現在讓我睡覺,我也睡不着,我想找她談談。”
“她在臥室,你要強勢一點,別由着她使性子,有我在沒事,你去吧!”徐敏聽了陸北的一番話之後,越發覺得陸北對自己的女兒癡心一片,而且,陸北又是老伴都看得上眼的,肯定差不了,再說,自己的女兒本來就是喜歡她的!哼,實在不行,明天自己盯着他們去民政局先把證兒辦了。
陸北等的,可就是徐敏這句話!
楊國棟不在家,自己已經得到了徐敏的支持,那還怕什麼?當即,陸北連忙點頭致謝,然後便朝楊珺瑤的臥室走去,擰開門之後,順手又關上了門。不過,在臥室裡面,陸北並沒有看到楊珺瑤的影子,反倒是在衛生間裡面,陸北聽到了嘩嘩的水聲,楊珺瑤她在沐浴。
陸北下意識地朝衛生間裡面看了一眼。
楊國棟不在家,就算在家,楊國棟夫婦也不會隨意進入女兒的臥室,衛生間的門是打開的。再由於是楊珺瑤的獨立臥室,所以那衛生間和沐浴間中間的隔離玻璃,就設計的比較大膽,雖然不是全透明的,但也差不多,可惜楊珺瑤正在沖涼,鋼化玻璃門上面凝聚了一層白色的水氣,不過也能依稀看清楚裡面的樣子,一個朦朧的身影,身上全是白色的泡沫,這會兒楊珺瑤正把雙手舉在頭頂,看樣子是在洗頭。
遲早是自己的,不如進去看看?
陸北真的就走進了衛生間,並且輕輕地移開了衛生間和洗浴間中間的玻璃門,由於楊珺瑤的臥室一直開着空調,洗浴間裡面和外面的溫差不大,所以楊珺瑤也就沒有察覺,依舊在閉着眼睛抓頭髮。然後陸北的眼前便是春/光一片大好,雖然楊珺瑤的身上大多部位都打滿了白色泡沫,可是偶有一些沒有被泡沫擋住的地方,卻散發着竭斯底裡的誘惑,特別是身下的一團蓬鬆的,還有隱約可見的凹/縫,更是讓陸北血脈噴張。
可能是覺得洗髮水不夠,楊珺瑤便伸手去拿洗髮水。
陸北搶先一步把洗髮水拿了起來。然後,楊珺瑤以爲洗髮水放在比較遠的位置,便朝前面探了探身子,還是沒摸着,又朝前面探了探身子,還是沒摸着。可是,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啊?楊珺瑤探過來的時候,那對白而堅挺的半球,就在陸北的眼前晃來晃去。第一次由於這女人受了藥物的趨勢,表現太猛,陸北當時根本就沒有細細打量,就進入酣戰,可是現在,陸北終於看清楚,楊珺瑤竟然是一對圓錐ru。
ru中之極品吶!
陸北竟然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楊珺瑤的胸部。
楊珺瑤呆了呆,猛地睜開眼睛,但看清楚眼前的人之後,她簡直不太敢相信,飛快地蹲下身子,雙手緊緊捂着胸部,因爲雙手擠壓的緣故,原本就聳挺的胸/部出現了一道深深地乳/溝,如此美色看得陸北差點暈倒,待楊珺瑤驚覺下面被陸北看在眼裡,慌忙的扯過一方毛巾去遮下面時,~~~~~~~~~~~~~~~~~~~~~~~~~~淡紅色的小小東西猶如堆雪盡頭放了一枚櫻桃,看得陸北一陣眩暈,下面騰地一下豎起了~~。楊珺瑤又羞又急,她慌慌張張地轉過身去,可是顧頭顧不了腚,那纖纖細細的腰、修長筆直地腿、翹翹圓圓的小PP,毫無遮攔地呈現在陸北的面前。
“你媽讓我進來的,你小聲點兒。”陸北先發制人。
楊珺瑤果然就不敢很大聲,只是覺得羞憤欲死,如果現在有槍,她一定會一槍打死陸北,見陸北竟然還se迷迷地看着自己,楊珺瑤咬牙切齒,壓低聲音怒道:“你這個流氓,你會爲你今天的所作所爲而付出慘重代價的!滾,你給我滾出去,滾啊!”
陸北非但不滾,反而頓了下來,終於把眼神從楊珺瑤的身體上移開,注視着楊珺瑤的雙眸,正色道:“在你心裡,我就真的那麼不堪?從頭到尾,你想想,我對你做過什麼很過分的事嗎?反倒是你,天天說我流氓,罵我辱我,甚至是迫使我吃白飯,珺瑤,你認爲,如果不是你,隨便一個人,也能拿把槍強迫我吃白飯嗎?”
“出去,你出去啊!”
“我聽小汐說了,你雖然看起來潑辣、任性,可是你比誰都要保守,我想,你是拿定主意此生不嫁了吧?不管那天是誰主動,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珺瑤,你總歸是我陸北的女人吶!”陸北沉默了下,給楊珺瑤一個思考的時間,然後道,“如果我對你沒有點兒感情,我當時,真的就會那樣麼?我想,你應該相信我的自制力吧?”後面這句話,就不知道真假了,不過陸北覺得這樣說比較有效果。
見陸北就是不出去,楊珺瑤無奈,隨手扯了條浴巾把自己裹了起來,這會兒也冷靜了不少。她心裡已經在想陸北剛剛說的話,確實,陸北沒有對不起自己,反而有恩於自己,每次都是自己一再地挑釁陸北。可是,可是這個傢伙剛剛說什麼?對自己有感情?楊珺瑤狠狠地瞪了陸北一眼,道:“誰是你的女人了?不管你對我有什麼感情,那是你個人的事情,不過我不需要你負責,我是不是此生不嫁,也不需要你cao心。”
“我的女人,叫我怎麼可以不cao心?”
“你……你先出去。”楊珺瑤被陸北無窮厚的臉皮打敗。
“我等你出來。”陸北伸手輕拂了下楊珺瑤的發線,轉身出了沐浴間。
這種時候,楊珺瑤哪裡還有心思沐浴?深怕陸北又會闖進來,草草衝了身上的泡沫,然後,由於沒有準備睡衣,只能裹着一件浴巾出了衛生間。見陸北竟然在自己的臥室,而且還是坐在自己的牀上,楊珺瑤徹底無語,知道要趕這個傢伙出去不容易,因而也沒法換衣服,只能就那樣圍着浴巾,站在衛生間的門口和陸北對峙。
楊珺瑤在沐浴完畢之後的嬌羞可人模樣,更是令陸北神往不已。
“你……想幹什麼?”見陸北的眼神不對,楊珺瑤惶恐地問了一句。
幹什麼?
當然是霸王硬上弓。
陸北走上前,呼吸略有些加激,把楊珺瑤推得靠牆站住,然後蠻橫地轉過了他的身子,從正面抱着她,吻到了她的櫻桃小嘴。當他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叩開楊珺瑤地玉齒,順利吻到她的zui的時候。楊珺瑤終於放棄了抵抗,身體也似乎一下失去了平衡。要不是後背靠在牆壁上,腰肢有陸北摟着,楊珺瑤早就癱軟在地。
享受着舌與舌交融帶來的奇妙快感,陸北的手趁機攀上了楊珺瑤那彈性驚人地胸部,順勢就想把楊珺瑤的浴巾撩開。事實上,眼下楊珺瑤是被陸北的舉動弄的有些錯愕,可不是她就此會接受陸北,可是,錯愕之際,竟然也被陸北的熱吻弄的有些眩暈。
可惜,陸北憋了這麼多天,有些心急火燎。
而作爲一個保守的女人,最適合的就是打防禦戰,而陸北這種時候偏偏是不計犧牲,最喜歡打閃電攻堅戰的。楊珺瑤的神志還在呢,陸北的手就向下移去,他的食指剛剛觸及那軟軟嫩嫩地部位,楊珺瑤一個激靈,突然清醒了過來。用力把陸北推開。
陸北哪裡會肯?
“就算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真的麼?纔不是這樣!征服女人的過程,未必是先征服她的心,再征服她的身體,也可以先征服她的身體,再征服她的心!只不過,用第二種方案的人,必須對自己的實力有着充分的自信,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內在上的。陸北把楊珺瑤當成了自己的女人,既然不能先得到她的心,那麼,就先得到她的人。
楊珺瑤盡力抵抗。
可是,但陸北攻入她最後的防線時,她的心,竟然也沒來由一鬆。慢慢地,楊珺瑤便也如臨花期,身體似初綻地梅花,嚶嚶咿咿地輕哼,叫得人骨軟筋酥。
何謂只羨鴛鴦不羨仙?
良久,終於重歸於平靜。楊珺瑤沒有去鬧,雙眼含淚,背對着身邊的陸北。上次是自己主動,可是這次呢?這個傢伙,這算是強jian自己嗎?可是,爲什麼,自己竟然沒有做過多的掙扎,就就範了?難道,自己會對個傢伙感興趣?還有,剛剛自己,竟然迎合他,真的是墮落嗎?真的是自暴自棄嗎?難道,自己的潛意識也喜歡這個流氓?不,這不可能,這個流氓,是他qiangjian了自己。
不知何時,楊珺瑤終於沉沉睡去。
次日楊珺瑤醒來,陸北已經離開。
事實上,陸北走的時候,楊珺瑤全然知曉,只是她一直不曾睜開眼睛,不過陸北臨走時,仿若喃喃自語的一句話,卻讓楊珺瑤刻骨銘心。“若無緣,三千大千世界,百萬菩提衆生,爲何與我笑顏獨展,惟獨與汝相見?若有緣,待到燈花百結之後,三尺之雪,一夜白髮,至此無語,卻只有灰燼,沒有復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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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