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陸北,楊珺瑤自己也說不出是討厭還是怨恨。但楊珺瑤知道一點,那就是陸北每次都在挑釁她心理所能承受的極限,多少不可思議的第一次,都因爲陸北的出現而發生?第一次看見有男人和女人在大馬路邊的車內偷情,第一次被男人的魔掌按上了自己的胸部,第一次強jian一個男人,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搶jian,甚至,還有第一次小便失禁。這些第一次都是因爲陸北,可爲什麼自己卻恨不起來?難道,因爲他曾救了自己的命?
就這樣被征服麼?
楊珺瑤不想,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無法接受陸北,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陸北,但是她知道一點,那就是假如她接受陸北的話,那麼,絕對無法面對穆雲汐。當然,楊珺瑤沒有忘記穆雲汐要把自己推給陸北的事情,可是,雲汐姐那麼深愛着陸北,她都可以那麼的爲自己犧牲,而自己還未必愛着陸北這個鳥人,難道還會去和雲汐姐爭搶陸北麼?
“若無緣,三千大千世界,百萬菩提衆生,爲何與我笑顏獨展,惟獨與汝相見?若有緣,待到燈花百結之後,三尺之雪,一夜白髮,至此無語,卻只有灰燼,沒有復燃?”楊珺瑤喃喃低語,而後,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微笑,是時候離開一段時間了吧?
可是,父母那麼在乎陸北,他們那一關怎麼過?
其實陸北這幾天也有點兒提心吊膽的,畢竟陸北也吃不準楊珺瑤,如果楊珺瑤被陸北強行弄牀上之後,拿把槍過去找陸北拼命,也是件很棘手的事情。因而,這幾天陸北都相當的警覺,可事實證明他的擔心是多餘的,三四天的時間過去,也沒看到楊珺瑤上門報復。對於強行推倒楊珺瑤,陸北並沒有愧疚之心,置之死地而後生,也未嘗不是一種辦法。不過,陸北沒有等到楊珺瑤的電話,卻在四天後等到了楊國棟的電話。
莫非是興師問罪?
見到楊國棟的號碼,陸北的心裡還咯噔了一下,不過,橫豎是要見真章的,既然自己鐵了心的要把楊珺瑤推到,那楊國棟就是自己的岳父大人,自己怕他做什麼?略微思索,陸北便接通電話,輕笑道:“伯父,前幾天我還到你家拜訪過一次,可是你不在家,現在回南市了嗎?”
“小陸啊!你今天中午過來吃飯,有兩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商量。”
楊國棟的口氣和隨和,似乎沒有找陸北興師問罪的意思,想想也是,楊珺瑤怎麼可能會把自己強行推倒她的事情說出去呢?就算說出去,楊國棟夫婦多半也是一笑而過。既然是岳父大人有請,陸北當然不敢不從,反正是去楊珺瑤的家裡面說話,有楊國棟夫婦給撐腰,也就不怕楊珺瑤敢開槍打自己。陸北連連應承下來。
去了楊國棟的家之後,見到楊國棟和徐敏夫婦兩人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陸北更是大大地鬆了口氣,看樣子楊國棟找自己,不但不是興師問罪,反倒是好事一樁!特別是徐敏,她看自己的眼神,怎麼就有些古怪來着?雖然古怪,卻並不讓人覺得排斥,反而有些心暖。
“小陸,過來坐過來坐。”楊國棟爽朗地招呼了陸北一聲。
“過去坐吧!你伯父有話和你說。”徐敏把陸北讓進門,眉開眼笑,她手中還挎了個菜籃子,估計是要出門買菜,臨走還不忘記回頭看了楊國棟一眼,交代道,“國棟,你陪小陸好好嘮嘮,該提的要求就提,不該提的要求就不要爲難小陸,我去買幾個菜,中午你們爺倆喝兩杯。”
“我知道,去吧去吧!”楊國棟揮了揮手。
什麼叫該提的要求就提?陸北心中驚疑不定,在楊國棟對面坐下之後,忙從褲兜裡面摸出一支香菸遞給楊國棟,然後自己點上一支,輕吸了口,頗有些擔憂道:“伯父,珺瑤不在家嗎?這些日子,我和珺瑤之間的矛盾非但沒有緩和,反而加深了不少,我擔心……”陸北尷尬地笑了笑,繼續道,“我擔心珺瑤她……”
“有我在,你擔心什麼?”楊國棟一語定江山。
“咳咳!~~”
楊國棟打了個激靈,轉頭一看,發現老婆還沒走,正在門口換鞋,忙又道:“當然了,最主要還是你伯母,有你伯母在,珺瑤絕對拿不了你怎麼樣。”楊國棟彈了彈菸頭上的菸灰,繼續道,“上次珺瑤讓你在柴米油鹽飯莊吃白飯的事情,你伯母也和我說了,雖然說珺瑤這樣做實在是過分了些,不過我覺得,她主要還是太善良,想把你推給穆雲汐,這纔會如此做,你受罪,她心裡也不好受哇!”
陸北忙點了點頭,心想受點兒苦不算什麼,只要那女人別一槍崩了自己就成。
以前,楊國棟雖然也滿意陸北,不過終究是吃不準陸北的身份,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兒顧慮。楊國棟知道陸北不是常人,雖然說陸北已經隱匿於都市,可是,這種人,一旦有個什麼事誰能駕馭的住?比如發生在南市一中的事情,因爲他負責家教的兩個Lolita受了點兒委屈,他就要人命,他當然有這個能力,可是,如果他手中的籌碼不夠多,他在要人命之後,還能在南市呆的下去嗎?換句話說,如果陸北殺了市委書記,他還能在南市呆下去嗎?他還能過自由自在的小日子嗎?如果不能,那自己的女兒怎麼辦?
這次恰好佟老召見楊國棟,楊國棟去了瀋陽見到佟老之後,也順便說了下自己女兒和陸北之間的問題。在得到了佟老肯定的答覆之後,楊國棟終於徹底地放下心來,他深知佟老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佟老又有着什麼樣的眼光,既然佟老都打了包票,那還有什麼好怕的啊?
“國棟,陸北的命,比我的命貴啊!”這是佟老的原話。
當然了,牽涉到機密問題,陸北的命爲什麼比佟老的命貴,佟老沒有說,楊國棟也不會去問,不過這已經足夠了。不管如何,陸北都可以在南市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那他又和自己的女兒兩情相悅,在一起就沒有什麼問題了,而且,說句不長志氣的話,陸北他就是一條大腿啊!雖然說自己秉公執法,一心爲民,可是誰不希望在政途上面再前進一步?原本,自己做到市公安局局長,已經是此生政治生涯
的巔峰,可是,如果陸北成爲了自己的女婿,要更上一層樓就不是夢啊!
“國棟,陸北要成了你女婿,你女兒要駕馭的住陸北,那你們都是前途無量啊!”這也是佟老的原話。
當然了,如果楊珺瑤不喜歡陸北,楊國棟斷不會去犧牲自己的女兒,只是,楊國棟早就認爲他明白了事實的真相,他肯定陸北和自己的女兒兩情相悅,只不過是因爲穆雲汐,這才弄到今天這個地步。因此,楊國棟在和徐敏商議之後,絕對釜底抽薪,迫使自己的女兒和陸北先把婚事給辦了,然後,女兒總不能把自己的合法老公讓給她的好姐妹吧?楊國棟左看看陸北,右看看陸北,越看越覺得這女婿不錯,端的是乘龍快婿,然後,楊國棟賊兮兮地笑了笑,道:“小陸,給伯父一句實話,想不想娶珺瑤?”
難道楊國棟夫婦要bi自己和楊珺瑤結婚?
說實話,現在陸北還沒有考慮和楊珺瑤的婚事,主要是蘇意和穆雲汐還在哪兒,總要有個先來後到吧?這楊珺瑤拍下來,應該是第三的,如果現在結婚,豈不是佔了蘇意的位置?不過,這種時候,陸北莫非還能說不想?無奈,陸北只能點了點頭,道:“想,我做夢都想!”
“好!”楊國棟一拍大腿,“這個主,伯父替你做了!”
陸北心裡一驚,忙道:“我覺得珺瑤是不可能會同意的。”
“我來分析分析你們兩個人現在的情況吧!憑我多年的刑偵經驗,要分析你們兩個年輕人的這點兒事情,還不是手到擒來?想當年,追你伯母的人,不說一個加強連,說一個排不過分吧?呵呵,小陸,你伯父我年輕的時候,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響噹噹的一條漢子!”楊國棟先是吹了下牛,然後轉頭看着陸北,細細地分析了起來,“你喜歡珺瑤,珺瑤也喜歡你,可是,珺瑤她的心地太善良,要把你讓給穆雲汐,如此荒唐的事情,也虧她想的出來。不過,珺瑤的性子就是倔,唯今之計,我和你伯母也只有釜底抽薪。”
“我覺得,這是不尊重珺瑤。”
“怎麼?你小子磨磨唧唧,是不想娶珺瑤?”楊國棟微微皺了下眉頭。
“當然不是,我做夢都想娶,只是……”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等着做你的新郎官吧!”楊國棟吸了口煙,頗爲愜意,“小陸,我和你伯母看了看日子,下個月十六號是個黃道吉日,適合婚嫁,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有一個月的時間來準備的話,差不多也來得及。我知道你的情況有點兒特殊,不過你那邊要是有親人,還是應該來出席一下的。”
日子都選好了?陸北咧開嘴,笑道:“伯父,珺瑤,她同意?”
“這就不是你要*心的事情了,小子。”楊國棟架起腿,他當然沒有負罪感,他覺得自己是在爲女兒好,爲女兒爭取她的幸福,不過,想到陸北成爲自己的女婿之後,自己就可以進入省廳,楊國棟的心情就一片大好,他架起二郎腿,繼續道,“佟老是我的老上級,下個月十六號,他老人家會親自過來和你們兩個證婚,屆時,參加你們婚禮的人斷不會少,如果你那邊不出席兩個人,場面上不大好看。”楊國棟越想越爽,佟老親自過來給陸北訂婚,一來是看重陸北,二來,也是一種政治信息的傳遞。
楊國棟夫婦也真是太猛了,這簡直殺了陸北一個措手不及。不過,陸北覺得,穆雲汐肯定不會阻止自己和楊珺瑤結婚,蘇意也不會阻止,可是,縱然是穆雲汐,恐怕也會心存怨念吧?不過現在,陸北沒有退路,再說,這對於陸北來說也是一個契機,蘇意和穆雲汐陸北有把握搞定,可是楊珺瑤,目前來說把握不是很大,如果能稀裡糊塗地結婚,那楊珺瑤不就是自己的女人了麼?一不做,二不休,各個擊破,就不能放過擊破任何一個的機會!陸北豁出去了,開始認真和楊國棟探討婚事。
“伯父,可是我是個孤兒,沒有親人。”
“去找婚慶禮儀公司,你們家政公司,不就是做這一塊的麼?”
陸北一想覺得有理,雖然雲汐家政公司不做這一塊,但是卻會承攬這一塊的業務再給普通的婚慶禮儀公司去cao辦。陸北見識過那些婚慶禮儀公司,只要你給錢,不要說爸爸媽媽,你就是要太公太爺什麼的,他們也能給你提溜一個半死不活的老骨頭出來,一句話來概括,那就是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想到這,陸北立馬點頭應允下來,當然,這個事情還需要自己偷偷去找婚期公司,不能去雲汐家政公司。
等搞定了楊珺瑤,下一個目標就是雙飛了吧?
楊國棟是過來人,和陸北說了不少的條條框框,也詢問了下陸北大致地會請一些什麼人,應該提前準備請柬之類。可是陸北在南市本來就沒有幾個朋友,就那麼幾個人,還有好幾個是不能請的,如果說請人去捧場,也只有請廖福源還有欒靜竹。陸北突然想到一個很棘手的問題,如果這個事情給陳笏怡知道?
後果不堪設想啊!
“伯父,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張揚,要照顧到珺瑤的情緒。”陸北吸了口煙,一本正經道,“現在的年輕人,已經不像以前了,結婚是終身大事,結婚的對象一定要慎重考慮,可是結婚的這個過程,還是不建議鋪張浪費,也不建議大張旗鼓的,現在不是很流行luo婚嗎?再說,珺瑤就要嫁給我了,她一定覺得對不起她的好姐妹穆雲汐,如果興師動衆,我怕她承受不住巨大的精神壓力啊!”
“如果是一般人,簡單一些,低調一些,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伯父我現在雖然是板橋區公安局的局長,可是,我說我的面子比市公安局局長的面子大,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吧?再說,還有佟老,他會親自過來給你麼證婚,如果到時候場面寒磣了,我的臉上也掛不住啊!”
“那要不就請一些體制內的人物,至於富商巨賈什麼的,就不必了。”陸北有些擔心,怕自己和楊珺瑤結婚的時候,會像白家和穆家聯姻的時候那般,大張旗鼓,恨不得人盡皆知,如果要宴請南市名流,那麼蘇意是肯定要到場的,那個時
候給陳笏怡知道,只怕小丫頭的表現,不會亞於自己曾經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的表現。當然,如果結好婚了,陳笏怡再鬧,那自己和楊珺瑤也是法定夫妻,更有夫妻之實,到時候,慢慢地安慰陳笏怡,只要自己有足夠的耐心,陳笏怡應該會原諒自己。
一念至此,陸北心裡嘆息了聲。
陳笏怡知道自己和楊珺瑤結婚之後,她真的會原諒自己麼?可是,在這抉擇的關頭,自己還能如何選擇?如果自己這次拒絕楊國棟夫婦,珺瑤知道之後,只怕自己此生再無機會,那就真的是坑了楊珺瑤一生!如果現在是封建社會多好啊!想討幾個老婆就討幾個老婆,誒!
陸北是什麼人?楊國棟信得過,再說,陸北馬上就要是自己的女婿了,因而,一些機密,楊國棟也不怕對陸北說起。爲了讓陸北早日攻陷女兒的防備之心,楊國棟開始給陸北出謀劃策,他壓低聲音,道:“小陸,我現在可是冒着犯原則性錯誤的危險和你說個事情,其實也不是什麼稀奇事,上次珺瑤也和你說過,南市白家在垮臺之後,地下勢力面臨大洗牌,然後,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來,那傢伙想必你也聽過,叫陳石青。”
陸北點了點頭。
“說到這個陳石青,不簡單,這事說起來,恐怕可以追溯到二十年前,那會兒我還是板橋區公安局刑偵支隊的大隊長,當時南市,就是白鐵南的時代,可是卻竄出個刺兒頭,也就是陳石青,那會兒他也就二十歲出頭,可是眼光陰狠,知道取捨,而且掌握了三像真言,那就是像大象一樣寬容,像獅子一樣兇殘,像狐狸一樣狡猾,兩三年的時間,竟然隱隱成爲了威脅到白鐵南的存在,”可能陳石青真是一個人物,楊國棟說起這段往事,竟然不勝噓唏,“陳石青手裡的人命不下十條,可我就是找不出釘死他的證據,後來他惹惱了白鐵南,這才被白鐵南扼住了咽喉,後來還是因爲蘇杭一個世家的女人,撿回了一條性命。”
“他現在回了南市。”陸北接了句茬。
楊國棟點了點頭,繼續道:“不錯,以前他苟且殘喘的時候都沒有釘死他,現在要釘死他就更不容易!不過市局這次還是下了決心要把陳石青留在南市,這次的行動代號就是‘獵狐’。你也知道,珺瑤破獲了南市變態色狼一案,而且還偵破了很多其他的大案要案,可是資歷不足,也就提不上來,正常情況下是應該讓她去周邊縣的所裡面熬熬資歷的,可是珺瑤很反感表面上的這一套,我沒辦法,便讓她負責這次的獵狐行動,如果她能夠成功把陳石青斬首,那要把她扶正,也就名正言順。”
見楊國棟一支菸已經吸完,而且在掏口袋,陸北忙抽出一支菸遞過去,點上火,道:“伯父的意思是?”
“這次要釘死陳石青,我沒有多大的把握,讓珺瑤掛帥,也就是給她一個機會。嗯,你幫幫她,如果你能讓珺瑤獵狐成功,後面的事情還用我多說麼?”
對於楊國棟這番話,陸北不怎麼贊同。
首先,楊珺瑤獵狐是不是成功,楊珺瑤是副局長還是正局長,或者楊珺瑤只是一個普通的警察,對於陸北來說都無所謂。還有,陳石青在南市或者在蘇杭都算得上一個人物,可是這樣的人物,還遠遠無法引起天使之瞳的興趣,組織內部,不可能會有陳石青的信息。當然,更重要的是陸北根本不希望動用天使之瞳的能量,自從從天使之瞳離開,陸北就對自己的身份做了一個很好的定位——那就是一個拳腳不錯的小人物,僅此而已。
恰好徐敏買菜回來,楊國棟便閉上了嘴。
然後,一老一少又擺開了象棋,捉殺起來。
楊珺瑤回家的時候,看到陸北,愕然片刻,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便轉身進了自己臥室。楊珺瑤早就知道了父親和母親要自己和陸北結婚的事情,一開始楊珺瑤抓了陸北的JJ,後來陸北又在楊珺瑤的臥室住了一個晚上,楊珺瑤有口莫辯,只好把問題推給陸北,讓楊國棟夫婦先和陸北談談。不過,楊珺瑤在進門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父親滿面春風,便知道陸北答應了婚事。
楊珺瑤當即得出一個結論:這個男人,無論是好是壞,無恥是肯定的!
楊珺瑤回來了,陸北也無心下棋,上次把人家強行推倒,人家沒找自己麻煩,可自己總該給人家一個交代吧?楊國棟也是知趣的人,見陸北有些心不在焉,便三兩下結束殘局,然後讓陸北去楊珺瑤的臥室,找楊珺瑤好好溝通溝通,並建議陸北帶楊珺瑤出去選一個鑽戒,鑽石要越大越好。
“你答應了?”楊珺瑤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陸北。
“答應了。”陸北點點頭。
“你竟然會答應?你怎麼好意思答應?你有問過我的意見嗎?你覺得我可能會嫁給你這個無恥的傢伙嗎?你得到了我的人,就一定可以得到我的心嗎?”楊珺瑤沒有給陸北開口的機會,竟然是一連串的推進式連珠炮發問,“你和我結婚,那雲汐姐怎麼辦?還有那個和你發生過關係的蘇總呢?”
“三個我都要。”陸北撇了撇嘴。
“什麼?”楊珺瑤睜大眼睛,“三個你都要?”
“嗯。”
“你沒毛病吧?”
“沒。”
這個無恥的傢伙,這是多麼荒謬的事情啊!三個人都要?自己給他做老婆,那蘇總還有云汐姐,給他做*麼?然後,三個女人一起侍候他麼?他還真敢想!楊珺瑤突然覺得有些好笑,這人真是se膽包天,不管是自己還是雲汐姐,或者是那個媚麗絲的蘇總,隨便哪個站出來,這流氓都應該感覺到自慚形穢了,可是,他一點兒也沒有自慚形穢的覺悟,竟然大言不慚,三個都要。
“你出去吧!”楊珺瑤很無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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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