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在印度的“自由主義”生活並不如意。1959年隨宗主大僧遷移到印度北部的自由人,因不適應當地氣候等原因,很多不久便得病身亡。而一些得以倖存下來的,則被印度政府徵發到偏遠的山區修路。營養不良和傳染病奪走了很多修路之人的生命。而他們在印度出生的子女,到幾十年後的如今,身份依然還是沒有身份。
相對而言,生活在達蘭拉拉的之人生活還有一定保證,得益於達蘭拉拉是國際旅遊區的聲譽,這個小鎮的居民每年都能獲得可觀的收入。
而生活在印度其他難民區的之人,生活水平則比較落後。相對於印度人,遷移人普遍要勤勞,難民身份更是讓他們不敢懈怠。但這也給之人帶來了麻煩,一些當地印度人因此嫉恨之人,族羣衝突時有發生。
衝突一旦發生,印度警察多半會站在印度人一邊,“自由遷移民”也只能默默流淚了。一個西方旅遊者在回國後告訴本國的記者,他親眼看到印度警察介入了一起印度人和之人的爭執,而結果是那個之人遭五花大綁遊街。許多“自由遷移民”發出這樣的感嘆:“寄人籬下的日子真的不好過。”
於是一些之人開始悄悄的離開達蘭拉拉或者從印度偷渡Z國,但對於這些“不忠”者,達蘭拉拉的管理者們通常採取的政策就是悄悄地“處理”掉他們。
“定都”達蘭拉拉的“自由民主政府”仿照西方的政治模式建立了政治體制與行政架構,依靠“自由內閣(大廈)”、“自由人民議會”以及“最高法院”對全球海外自由主義實行控制與管理,宗主大僧則是最高領袖,擔當正常政權的“元首”職能。目前,“自由遷移政府”有接近3000名“公務員”,管理着全球約13萬人的“自由主義”羣體。
“遷移政府”的收入主要靠海外金主的資助。目前在紐約有個印度自由基金會,是1991年由自由難民和美國人設立的,如今已發展成爲一個擁有上千萬美元資產的機構,其部分經費來自於美國國務院難民計劃辦公室。1984年成立的“促進民主基金會”和索羅斯的“公開社會”,近年來也開始大量援助“自由遷移政府”。
說直白一點,“自由遷移政府”之所以能活得這麼愉快,和歐美的資助有着一定有關係。
在達蘭拉拉的兒童村的學校採用印地語和英語雙語教育,6年級以下是完全印地語教學,6年級以上開始印地英文雙語教學,美其名曰“爲學生未來報考印度和歐美高等學校做準備”。別的外語教學一開始就被排除在外,而語言的隔閡與溝通的不暢,正是他們和印度國內矛盾和誤解產生的原因之一。這樣他們在孩子的教育過程中以保持自身文化獨立性爲理由,割斷其與國內的文化聯繫。
同時,“自由遷移政府”還通過各種渠道向國內之人宣傳,在達蘭拉拉生活的之人讀書、看病都不需要自己花錢,由此把達蘭拉拉描繪成“人間天堂”。以至於國內一些生活一時不如意、不明就裡的之人投奔而去。而多數滿懷希望而去的之人,收穫最多的還是失望。
爲了安撫失望的“自由主義”,“自由遷移政府”加強了“講經佈道”。據悉,“自由遷移政府”始終沒有停止過對自由聖教的宣揚,而旁人則很難在政治意圖與傳統信仰之間畫出一條清晰的界線。據瞭解,到目前爲止,“自由主義”已在印度的“遷移社區”建立了200座左右的寺院,有15000名以上的僧尼。
卡喀說了一半天的意思只有一個,現在想讓邊境特種部隊再行動?那是不可能的事,先不要說印度軍方會有人反對,同時Z國的邊防兵們現在枕戈待旦,巴不得不開眼的“武裝分子”再過來。
“那真的沒有辦法了麼?這是大僧最後的一次機會。”
阿旺再一次問道,雖然地印藏邊境特種部隊名義是宗主的親軍,實際上印度軍方牢牢的控制着這支部隊,大量中層軍官和高層軍官都由印度人擔任,武裝直升機,戰車,火炮部隊都是由印度人控制着,爲了防止自由人發動暴亂事件,在邊境特種部隊甚至還兩個印度營和三個的廊爾喀營。
“不能,來人,送大僧去休息。”卡喀轉身對阿旺說道:“聖女們很想念你,既然許多事都註定了,那就好好地享受吧。”
聽到卡喀口中的聖女時,阿旺心裡不由一陣無奈,在印度有許多地方都有所謂的的“聖女”,印度聖女源自國內豪門的一項古老的傳統,來自貧困家庭女孩進入青春期後,就被迫賣身於豪門,成爲高等姓氏高級貴族和婆羅門長老的X奴隸,因此被稱爲“聖女”。
由於性生活的不檢點,印度聖女已成爲艾滋病的高發人羣,在印度國內也把她們稱之爲人J。
爲了增加雙方的友好與瞭解,一些印度貴族很自然與達蘭拉拉的一些大人物分享這些聖女。
當然這也是作爲印度軍方控制這些自由主義的一種手段。
“大僧,他們不出兵,那我們怎麼辦?”待衛丹增在房間問到:“這一次也許是宗主大僧最後的機會了。”
在面對日益強大的Z國,特別是青藏鐵路開通後,內地與藏區的交流越來越頻繁,同時Z國政府對西疆的政策也越來越好,只要稍微有一點頭腦的之人都知道,哪怕達蘭拉拉吹的再好,在別人的地盤上你能當家作主麼?想要和Z國內部的分裂分子的機會突然之間越來越渺茫了。
“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機會了。”阿旺說道:“這些年,宗主大僧在世界各地奔走,太累了,許多事情從一開始都是身不由己,丹增。”
“在,大僧。”丹增應道。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想回去就回去吧。”阿旺說道。
“大僧。”丹增馬上跪下說道:“大僧哪裡去,我就去哪裡,請大僧不要丟下我。”
“你起來吧。”阿旺扶起丹增道:“你還年輕,在這片土地,在他們的眼中我們只是工具,只是工具而已,現在他們當中有一些人年紀大了,對於他們來說回去在別的地方人民眼中是的罪人了,起碼在這裡還可以被人崇拜。
可是,他們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他們去了極樂世界,那些年輕的人怎麼辦?年輕人會更加被鄙視,在這個國度淪爲賤民,或者更加不如。
有時候我們相信的對,只是別人告訴我們的,但事實呢?真相永遠掌握在少數人手中。”
阿旺無力拍了拍丹增的肩膀,在很久以前他有一個兄弟,和他一樣大,但是在那一年,他卻聽信了來自達蘭拉拉的流言,故事中把達蘭拉拉描繪成一個人間天堂,當他來到這裡時看到更多的是人間悲劇,當他開始懷念在印度內地的歲月時,他已經再也不能回去,再也看不到親人,看不到自己的兄弟了。
這些年他隨着大僧在世界行走,在看似光鮮的場面上卻是深深的悲哀,後來他才知道當年大僧之所以離開印度內地,來到印度邊境組成“自由政府”最大的原因是因爲大僧的親人在國內的權利大大的被新印度政府剝奪了,他們再也不能享受舉手之間可以決定所有人生死那種快感,再也不能可以隨意享受所以農奴的勞動成果,在那時,已經沒有農奴了。
這時美國在朝鮮戰場上戰敗後急需要找回場子,臺灣的國民黨需要拉幫結夥對付大陸,印度也不希望Z國強大起來,於是三方看到大僧身邊的一些人不甘於自己失去的權利,再也享受不了那種高高在上的權利,於是在國外勢力的支持下開始進行他們一生最“偉大的事業”向Z國進軍。
甚至在1962年中印邊境戰爭的時間,那是他們認爲最有希望的時候,結果解放軍不僅擊碎是大印度夢想,也打碎了他們的夢想。
隨着時間越長,在國際上每一次需要打擊Z國的時候,西方國家和美國總會和達蘭拉拉有一段蜜月期,時間越長,只要稍微有點頭腦的人就會明白達蘭拉拉已經徹底淪爲歐美國家對付Z國的政治工具而已經,往往政治工具的結果是最悲慘的。
而在Z國政府眼中達蘭拉拉存在的唯一目的是爲了體現Z國中央政府寬宏大量,以大局爲重一個事實而已,如果Z國政府想讓達蘭拉拉的那些大人物消失在世界上的話,他們的方法太多了。
“我們這一輩將會成爲下一輩自由人民眼中的笑話,我們的罪過,將在歷史上會有濃重的一筆。”阿旺無力地說道:“這世上沒有後悔藥,我學了一生的道,到頭來都是白學了。”
丹增說道:“大僧,嚴重了,你說了許多事不是我們的本意,相信佛祖會知曉的。”
“如果自己的罪孽,自己來承擔那也是一件好事,我擔心的是,我們還在的時候,印度人還會面子上善待我們,如果我們一走,還活着人就會受到更多的不公平。”阿旺說道:“宗主佛爺,也知道這一次的希望不大,如果失敗了,他將會恰當的時候宣佈終止宗主轉世制度。
聽到阿旺說宗主佛爺要引起印度國內的注意,決定終結輪迴**,丹增感覺腦海之中響了一個驚天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