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怎樣的母親纔會教出這樣的兒子呢?原來在所有人眼中袁陽的驕傲,沒有什麼不可能,方法永遠比困難多,他的言行,他的品行都是來自一位……偉大的母親。
縱然母愛是天生,或者母親對自己子女的愛是自私的,同樣是母親,這世界上不缺乏那種從小對子女嬌生慣養,培養出的是他們弱不禁風,飛揚跋扈,自私到可以“吃掉”親生父母的混蛋;同樣是母親,都說母親是子女第一任,最好的老師,但是沒有那種寬大的胸襟,沒有那種長遠的目光,沒有那種從容賢淑的性格,那麼她的子女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江兒娥的身體狠狠一震,他望着袁陽那猶如回到了童年,帶着一絲童真與純潔,更涌起一種難言驕傲的雙眼,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了袁陽戰身上那種幾近無窮無盡力量的來源!
“因爲媽媽你告訴我,沒有什麼不可能,方法永遠比困難多,沒有什麼可能難倒袁陽的,因爲……我是媽媽的兒子!”
就是因爲這一句話,它可以一個平凡的孩子,才變成不平凡少年,成年,青年!就是因爲這一句話,他纔是今天讓他的教官,他戰友,讓他的兄弟姐妹目瞪口呆卻心中滿滿驕傲的袁陽。
江兒娥拉起袁陽那雙長滿老繭,明明只有十九歲的少年,他的手卻給人一種厚重沉穩的感覺,雖然他那厚厚的皮膚放在小女孩手中,那粗糙的雙手會讓那嬌嫩的皮膚有一種被扎的感覺,但不可否認的是,這是一雙讓人感到溫暖,踏實的雙手,這是一雙創造出許多奇蹟的雙手,可以爲一個自己的戰友兄弟,可以爲自己的女人頑強的撐起一片天地的雙手。
如果,被這樣的一雙手所牽住所握住,那應該很幸福吧!
臉色蒼白全身都在微微顫抖的袁陽猛的伸出雙手,然後在氣墊上不住地抓着什麼,他的嘴裡不住地呢喃道:“我的槍呢?我的槍呢?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啊,我的命根子沒有了……”
直到江兒娥把一支已經抽掉彈匣的手槍放在他手中,他才安靜下來,馬上他發出一聲:
“咦?沒有子彈呢?”
這時哭笑不得的江兒娥不得不把裝滿子彈的彈匣放在槍匣中,然後破壞掉保險,天知道這個迷迷糊糊的傢伙會不會夢到什麼就扣到板機,那樣的話,兩個人就算沒有被自己的子彈打傷,槍火的聲波引起的雪崩都會活埋了兩人。
終於感覺到手中的手槍重量,質量對路後,袁陽才安心的睡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兒娥發現袁陽的身子在不停的發抖,現在帳篷上已經結成了厚厚的冰層,雖然號稱能在零下三十度給人全方位防寒防護的專用帳篷,現在一股股的寒氣充滿在帳篷裡。
“我好冷!好冷!”袁陽的聲音發顫說道。
看到袁陽那張因爲寒冷而蒼白臉龐,在這樣的天氣如果他一旦感冒的話,那後果將會不堪設想,江兒娥不由一陣氣鬱,是上輩子欠他的麼?應該是吧?這小子每一次出什麼事,都是在她面前。
她咬了咬牙,最終做了一個決定。
如果現在袁陽現在能睜開雙眼的話,他就會看到讓他噴血的一幕,江兒娥現在在他的面前一件一件地將防彈背心,防寒外套,防溼衣,保暖內衣,最後當她將胸罩脫掉時,那對完美的36D胸部呈現在空氣中時,那完美的胸部,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潔白無瑕的皮膚彷彿一個十**歲的少女一樣,而這一切在處於昏迷的袁陽什麼也看不見。
江兒娥將袁陽的衣服脫掉了,兩個人光着身子終於在一起,那是她第一次這樣親密地摟着一個異性,緊張而不習慣,但在一直處於不安的袁陽彷彿一下子找到了安全的港灣一樣,一下子抱住江兒娥那柔滑的腰際,把他的頭深深地埋在她的胸口。
十年前他還是一個小孩,十年後他已然是一個十分結實而有力量的男人,當他摟着她的時候,一種濃烈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在那瞬間,江兒娥竟然有一種意亂神迷,但馬上她告訴自己,他是她的學員,她的戰友,僅此而已,這樣漸漸地,她才放鬆下來,慢慢地與他一起陷入沉睡之中。
帳篷裡的氧氣瓶緩慢而均勻地釋放出清新的氧氣
??
第二天,袁陽的除了高燒降下去外,其餘也沒有什麼好轉的跡象,還是渾身無力,還是喜歡胡言亂語,現在的江兒娥不僅要負重兩個人裝備,還要扶着這個還是沒有什麼行動能力的病員,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她抱過他了,今天她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又看這小子還比較順眼。
越向前走的冰面離地面就越深,直到最後他們居然來到一處洞穴,面對這個黑漆漆的洞穴,江兒娥真不知道這裡面會什麼,對於未知的事物,人們總會伴在小心翼翼的同時還有一種好奇心,而這個洞也許是另一條離開這裡的路面,也許是一條死路,但是江兒娥沒有選擇後退,而是前進。
“你拿着槍,我現在進去,如果你看見到出來的不是我,你就開槍。”江兒娥把一支手槍打開保險遞給袁陽道。
天知道袁陽有沒有聽明白,他只是點了點頭。
江兒娥檢查了一下夜視儀,同一手持着M4慢慢地向洞中走去,洞中的溫度比起洞外好像高一些,在探燈之下的洞頂全是冰雪,地面也是層厚厚的冰層,寂靜的洞中她只能聽到自己呼吸的聲音,在這樣的地方,聲音可以擴張到無數倍,這時她看到前方有一些閃光的東西,她的手指輕放在扳機上,在未知的地方誰也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出現。
江兒娥將燈光一下子照射到前方,那是一塊牆壁,牆壁上好像鑲着什麼閃光的東西,她慢慢地走去,那上面居然鑲的是晶瑩剔透的透明物質,小塊小塊的,這是
??江兒娥一下子捂住嘴,這居然是鑽石!
得到信息的江兒娥不由驚呆了,這有多少鑽石啊,居然在喜瑪拉雅山上發現了一條鑽石礦,如果被別人知道了,哪怕這海拔近六千多米的地方稱之爲“生命禁區”也會讓人們發瘋的。
很快她就知道這條鑽石礦不是她最選發現的,因爲在不遠的地方,她發現了三具屍體,從屍體上的衣着來看,對方應該是二戰時期的人,是歐洲人的面孔,在他們的身上江兒娥發出現了一個納粹金章,是德國納粹,江兒娥馬上想到。
1942年11月28日,正是納粹軍隊在斯大林格勒陷入重圍、在非洲遭遇潰敗之時,蓋世太保頭子希姆萊於這一天拜見希特勒,並遞上了一份長達2000頁的報告。他們進行了六個小時的單獨會談。希姆萊在報告中(其中流失的一部分1990年被首次公開)提出了一個令人驚詫的建議——立即派遣由經驗豐富的登山運動員和學者組成的特工小組前往西藏,去尋找沙姆巴拉洞穴。
作爲一個徹頭徹尾的邪教主義者,希姆萊頑固地堅信,如果把世界軸心轉到相反的方向,就可以使時光倒流,讓納粹德國回到不可一世的1939年,還可以改正所犯的一切錯誤,重新發動戰爭並取得勝利。他的建議中附有地圖,標明瞭沙姆巴拉的大概位置。這張圖是納粹分子1938年第一次西藏探險時繪製的。那次探險的攝影膠片戰後在德國一共濟會所在地被發現,根據官方說法,膠片在1945年秋天的科隆火災中被燒燬。有傳言說,膠片中拍攝有沙姆巴拉入口及世界軸心的圖像。
英國曆史學家維克托?普勞德富特說,1945年內務人民委員部軍官在對半破壞的帝國大廈進行檢查時,在地下室發現了一名被打死的西藏喇嘛的屍體。據悉,納粹德國曾寄希望於神異玄虛的異教學說,希特勒在被圍如甕中之鱉、行將滅亡之際,還念念不忘沙姆巴拉,仍希望能夠找到這根救命稻草。希特勒本人關於“奇蹟”的講話也證明了這一點。從1945年春開始,這些講話就陸續傳出。
1943年1月,在絕對保密的情況下,納粹5人探險小組從柏林出發,踏上了前往西藏的亡命之旅。來自奧地利的納粹分子、職業登山運動員海因裡希?哈勒和希姆萊的心腹彼得?奧夫施奈特任領隊。不過,整個小組五月份就在英屬印度被捕入獄。事情的前後經過無人知曉,但這羣黨衛軍分子竟然很快成功逃脫,並在年底到達了西藏。此後發生了什麼事情,至今仍是一個謎。
德國人的思想庫至始至終認爲他們的祖先在西藏,並且認爲雅利安人種是比其他人種更爲優越的。從德國對待****的態度上,我們不難看出他們原始的天然的友誼是何種的莫名的深厚。我們在理解德國對待西藏問題的態度的時候,更應該去了解歷史,這種對歷史的瞭解不僅僅可以使我們更加明確愛國的合法性,同樣也可以理解西方國家,特別是德國等極端民族主義的國家對待西藏問題的態度和看法。並且深刻理解他們捏造謊言並得以世世代代傳播謊言與謬論的原因。因爲即使西藏留有遠古時期雅利安人的後代,但經過了幾千年的融合與演化,他們早已隨着歷史寫入了東方文明特別是華夏文明的歷史裡了。(注:這則關於納粹與西藏的秘聞與傳奇敬請關於袁諾接下來的新書。)
讓人們好奇的那一支納粹隊伍去到哪裡了,沒有人想到這些隊員並沒有找到什麼扭轉時空的力量,反而發現了一條鑽石礦。
江兒娥檢查了一下後,發現四面再沒有出路後,便返回了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