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不停的敲打在窗面上,發出“啪!——啪!”的聲音,我雙手捂着熱乎的暖瓶,一雙眼睛看着窗外的世界。
雨,下的大了起來,天空陰沉沉的樣子,一副老天爺動怒的摸樣,我有些失神的想起了“哥哥”,還有他說的話。
“替我活下去,我就你這麼一個弟弟,無論如何都要活着,替我活着,替所有人活着!”哥哥是這麼說的,我也是這幾記住的,但是我總覺的哥哥的眼神裡還有以外一層含義,我沒有讀懂,也沒有看明白。
“碰!~碰。”門被敲響了。
我轉過頭,剛好看盡刁蟬探頭探腦的樣子,我笑着說:“進來吧!就我自己。”
“奧。”刁蟬說着笑嘻嘻的走了進來,順便還關好了門。
“說吧!什麼事,看看老師我,能不能幫得上忙。”我裝出一副正經老師的摸樣說。
刁蟬“噗嗤”的笑了出來,她過來拉着我的手說:“老師,我肚子疼,那個來了....怎麼辦?”
我差點直接把另外一隻手裡的保溫瓶給扔了,手一抖,瓶子還是掉在了地上。
看着我錯愕的表情,刁蟬連忙蹲下身把保溫瓶撿了起來,擦了擦上面的灰說:“悟空,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這麼隨便的亂仍,萬一砸到花花草草怎麼辦?”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問:“你看《大話西遊》了?”
刁蟬“嗯”了一下,算是回答了我的問題。
想起她剛纔學三八唐僧的語氣,我就忍不住想笑,我說:“你真該去學表演啊!很有天分。”
刁蟬也不顧自己自己的矜持,直接坐在了我的腿上說:“表演有什麼好?還不如學畫畫那!”
“哦?沒看出來,我家小刁,還挺專一的。”我調笑說。
刁蟬一聽到“我家”兩個字,小臉就紅了一半,她伸手把保溫杯塞到了我的懷裡,小聲說:“你想我了嗎?”
我露出了一個“啊?”的表情,我說:“咱們纔剛剛分開三個小時啊!”
“可是我想你了啊!”刁蟬說着就趴到了我的懷裡。
我無語的想到:戀愛中的女人果然很癡纏,男人一天至少要說100次我想你,200次我愛你,300次我要你....
“哎....”我嘆息了一聲,手指撫摸着她烏黑的長髮,我尋思了一陣,說:“還要等一會兒纔去上課,你把上衣脫了,我看看。”
刁蟬在我懷裡的身體一僵,看着我的眸子都變的水汪汪了。
我心道:“懷了!丫頭誤會我的意思了。”
刁蟬並沒有我想象中的扭捏,倒是很果斷的,三加五除二的脫掉了上衣,弄的我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
我連忙抱起刁蟬,正欲起身,她一雙烏黑的眼睛看着我問:“你要幹嘛?”
“我去鎖門。”我話一說完,就被她一個千斤墜給壓倒在了椅子裡。
刁蟬一個魚兒一般的翻身,就騎在了我的小腹上,一頭烏黑的長髮傾下,落在了我的臉上,她嫵媚的說:“這樣不是很刺激嗎?”
我嚥了一大口口水,很是艱難的說:“讓我看看....”
話還未說完,刁蟬就脫掉了自己上身最後的一件....胸罩...頓時我的鼻子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我連忙伸手捏着自己的鼻子說:“親愛的媳婦兒,你不能這樣禍害你男人啊!”
“怎麼?我不性感嗎?”刁蟬輕咬着下嘴脣,對着我拋了一個飛眼,其性感撩人的程度頓時讓我的身體產生了異變,我甚至可以肯定的說,現在天上要是有個月亮,我能馬上變身成爲一匹“人狼”。
“別玩了,會弄死人的。”我伸過手去,抓着刁蟬的腦袋按在了我的懷裡說。
刁蟬就趴在了我的懷裡壞嘻嘻的笑着。我一閉眼瞳,再一張開,右眼睛裡就出現了金色的螺紋,順着我的手,她身上的鱗片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等我閉眼解除能力的時候,一張性感的嘴脣緊緊的親上了我的嘴。
我張眼看着刁蟬那火熱的眼神,還有扭動的身體,心底裡開始有了一絲絲的笑意。
“離老師,我說....”門刷的被推開,走進來的一個男生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和刁蟬做着親密的事情。
“關門!”刁蟬回頭怒吼到,然後又一口啃在了我的嘴上。
我一雙眼睛看向門口,正巧見那男生尷尬的臉和嫉妒的眼神,我心裡頓時升起了一陣陣的得意。
我一下子愣在了那裡,一把推開了發情的刁蟬說:“我有感覺了!”
刁蟬的嘴脣有些紅腫,她的一雙眼睛驚異的看着我,說:“別告訴我,這麼長時間你纔有感覺?!”
“笨蛋啊你!我說我有感情,有了一點點的.....”我說着有些不思議的看着自己的手,因爲我的手心裡出現了一塊藍色的鱗片。
刁蟬一把捧起我的臉說:“真的?”
我笑着說:“真的。”
“那你愛我嗎?”刁蟬高興的笑着,問我。
心道:果然,又來了!
我說:“愛!”
她把整張臉貼在了我的臉上說:“你真好。”
我無語的想:“那次我不好了?”
她拉着我的手,看着我手心裡的鱗片說:“是不是因爲它?”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可能是。”
刁蟬伸出手指摸着我手心裡的鱗片說:“要不要再試試?”
我伸手摸着她的臉頰,笑着說:“等有時間吧!外面還有人等着我那。”
刁蟬皺着眉毛,賭氣的說:“早知道就不讓你做什麼老師了。”
我抱起她,站了起來說:“你不是已經幫我推掉了外語系的所有課程嗎!”
刁蟬的兩條腿夾着我的腰,一雙手臂環着我的脖子,整個人就像是樹袋熊一樣掛在我的身上,我見她不願意離開我,我就說:“那陪我一起去上課吧!”
刁蟬這才高興的親了我一口說:“老公最好了!”
望着這丫頭笑着像是小孩一樣的臉,我忍住親暱的吻了吻她的嘴脣,然後把她放在了辦公桌上,說:“穿好衣服吧!”
出了門,看到那個男生果然還站在門外,我對刁蟬說:“晚上記得請我吃飯。”
出門前,刁蟬說:“那個傻子準走了。”
我奇怪的問:“哪個傻子?”
“還能有哪個!就是剛纔的那個唄。”刁蟬好像很厭煩的說。
我奇怪的問:“追過你。”
刁蟬馬上看着我解釋說:“我們沒什麼的!他約我出去,我沒理他。”
我笑着說:“我又沒怪你。”
刁蟬一副明白人的樣子說:“你們男人一旦知道了和自己在一起的女人外面有了別的男人,就一定不會再給女人一次機會的。”
聽她這麼一說,我對陳旭含又何嘗不是如此。每次想到她和那個男人在我面前....我就還是會忍不住難受,雖然我喪失了對她的感情。
我說:“就算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也不會怪你。”
刁蟬做了一個鬼臉說:“美的你,我一定要全心全意的守着你,你要是敢...嘿嘿!~我就咔嚓了你!!”說着,刁蟬就做了剪刀的手勢,一雙眼睛瞄着我的下半身。
我見狀笑了起來,我說:“要不咱們打個賭,我猜那個小子一定在外面。”
刁蟬說:“好啊!咱們賭什麼?”
“晚飯!”
就這樣我贏了一頓飯,刁蟬在我耳邊問我:“你怎麼猜到的?”
我見她的一雙眼睛不快的掃着正在前面走的男生,我說:“因爲若是我,也會如此。”
刁蟬嘟着嘴說:“你和他不一樣。”
我問:“哪裡不一樣?”
她說:“哪都不一樣。”
我笑了,說:“其實一樣。”
她問:“哪裡一樣?”
過了一會兒,我才說:“一樣的喜歡你。”
然後,刁蟬低着頭,笑着哭了。
我摟過她的肩說:“別哭了,傻丫頭。”
前面走的男生,偷偷的往後秒了一眼,見刁蟬哭了,他連忙過來問:“怎麼了?”
刁蟬沒對他發脾氣,可能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說:“我太開心,所以哭了。”
男生掃了我一眼,沒說話。
刁蟬,伸出手,說:“我們做朋友好不好?我有了愛的人了,對不起。”
男生沒握她的手,只是執着的說:“這輩子不行,還有下輩子,我若握手,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聽着這傢伙的話,我心裡忍不住說了一聲:“說得好!”
刁蟬憋了他一眼,說:“下輩子,我還是屬於他的。”說完,就望向了我。
我尷尬咳嗽了一聲,連忙說:“是不是已經上課了?”
男生掃了我一眼,說:“已經有一陣了,我來找你是同學們的意思。”
這小子是在向刁蟬解釋:“剛纔闖進門並不是我的錯。”
“真沒看出來,這小子還挺機靈的。”我心想。
到了畫室門前,他跟我說:“我是你的課代表,我叫吳剛。”
我沒說什麼,刁蟬一副不開心的樣子,似乎是因爲剛纔這小子的話。
等“吳剛”先進了門,刁蟬才拉着我說:“這小子,好討厭!我看着他就煩!你進去上課吧!我在外面等你。”
我本來想說:“外面冷,進去吧!”
可是當我看到刁蟬的眼神,我就知道這話不能說,因爲,我不能強迫她面對一個自己討厭的人。
我說:“好,你去找個咖啡廳什麼的吃點東西,等我這邊下課就打電話給你,外面很冷的,別感冒了。”
刁蟬衝着我一個勁的傻笑,我拉了拉她上衣的領子,才轉身走進了畫室。
距離陳旭含的暴走,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城市在逐漸的重建中。而人們對於災難的恐懼也在這段時間裡慢慢的平復下來,至於這次事件的說辭,大概是這樣的。
“此次城市的損毀,是因爲太陽離子的騷動導致龍捲風的突然形成......”電視上就是這麼說的。
我是知道,這純粹是扯淡!而大家也都知道這樣的事實,但是誰也不願意去相信。因爲,大家都需要一個讓自己安心的理由,不是嗎?
在衆多的知名科學家,紛紛用科學的方式解答了此次災難的原因後,大家也都開始相信了起來。
至於我,本身就是這件事的幕後黑手之一。所以,“相信”這兩個字,我是說不出口的。
關於尋找5號的事,也被我推遲了。因爲,我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勝任這個工作,所以我需要時間來提升自己的實力。
而目前最好的去處,就是我的“墓地”了,所以,我和刁蟬纔會出現在了這裡。
本來,最初是因爲前往澳門的旅費不夠。而現在則演變成了其他的問題,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不過從現在來看,“善良”讓我去找5號,也是存在一定目地的。
這很可能與“死亡”的受傷有關,所以我有必要去弄清楚這件事。
畢竟,“死亡”有一張和我一樣的臉。
我想着這些事的時候,吳剛跟我請假說:“肚子疼。”
我一猜他就是想去找刁蟬,所以我直接告訴他說:“她沒在門外面。”
吳剛堅持說:“我肚子疼。”
所以,我給了他10分鐘的假。而實際上這10分鐘的假期,他只用了不到一分鐘,從我這走到門口,又走了回來。
看得出這小子挺倔脾氣的,我開始想,假如陳旭含給我生了個兒子,是不是也會這麼倔?
後來,我又想:我才19歲就快有孩子了,這算不算很早熟?
迷迷糊糊的就過去了1個多小時,等我緩過神來的時候,一個胖乎乎的女孩站在我面前說:“老師,幫我看看畫。”
我走過去吃驚的看着她的畫板問:“你畫的是什麼?”
胖女孩幽默的回答說:“小雞食米圖。”
頓時,我感覺到一陣無語。
因爲,她要說這是“土豆食米圖”,我可能還會信!至於小雞,我還真沒看出來。
“抽象派?”我疑惑的問。
胖女孩說:“可能是我餓昏了頭,把小雞畫成土豆了,要不老師你改改?”
我看着她那張神似土豆的臉,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