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突然感覺到很頭大。
自己和陳雨桐的婚期在即,因爲自己的工作繁忙,陳雨桐在背後默默地支持着,陪同二老,等待着嫁人的時刻。
自己有了雨桐,還有了肚子裡面的孩子,已經足夠了,而現在,卻又有了和項靜的糾纏不清的關係。
如果仔細想想的話,項靜雖然開始很霸道,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女人該有的矜持和賢惠,但是,和項靜呆久了,居然有一種習慣了的感覺,雖然天天巴不得項靜趕緊滾蛋,但是如果項靜真的走了,自己恐怕心裡還會空蕩蕩的。
自己已經適應了?
秦觀前世就是個智商高,情商低的人,在這裡,也是這樣,如果不是陳雨桐主動,秦觀絕對不會抱得美人歸,而如何應付眼前的局面,自己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還不如面對大洋馬呢!
秦觀想着,外面的爭論還在繼續着。
昨晚只交換了59d,還有豹-2坦克在等着自己呢!59d,畢竟是在59的基礎上改進的,對熊國人的震懾,絕對不如豹-2的大,爲了祖國,自己少睡點懶覺,不算什麼的。
想到這裡,秦觀起來了。
“秦觀,你醒了?”楊少校說道:“正好,咱們走吧。”
“戰狼,都是你吵醒的,你還有臉讓秦觀立刻就走?”項靜站起來,掐着腰,向楊少校說道。
“好了,項靜,謝謝你的關心。”秦觀向項靜說道:“現在,國家需要我,我必須要去。”
“秦觀的覺悟多高。”楊少校說道:“我們走吧。”
“那,我要和你們一起去。”項靜說道。
反正廠子裡的事解決了,那個大洋馬應該不會出什麼幺蛾子了,項靜擔心秦觀的安全,反正自己也是秦觀的保鏢,乾脆就一起去了。
這點,楊少校也沒有反對,三個人一行,離開了房間,上了車,再次直奔駐地。
和昨天一樣,秦觀留在了露天停放的坦克場內,項靜和楊少校,留在了外面。
“祝老,工廠的事弄好了嗎?”就在秦觀交換的間隙,楊少校和項靜看到了祝老。
祝老也沒有閒着,這幾天在6617廠,協調改變59坦克外觀的事,他來回奔波,也非常辛苦。
“好了。”祝老說道:“工廠用白鐵皮,焊了一些熱套筒,加在炮管的外面,就和105炮分不出來了。又做了一些鐵盒子,掛在坦克前面,就和附加裝甲一樣。”
秦觀的交換畢竟是有限的,昨天交換了一百輛,人就累趴下了,所以,其他的坦克,只能是通過人工的方式來糊弄,外表看起來像是59改,裡面還是原裝的59坦克。
這樣也方便操作。
而新的59改坦克的部隊,已經開始了緊急的訓練,爭取早日掌握操作要領。
其實,越是先進的武器,操作越簡單,105炮的瞄準系統,經過一天,就被坦克兵們掌握得差不多了。
“這次,不知道熊國會不會真的挑起衝突啊。”祝老憂心忡忡:“如果給咱們幾年的時間,讓咱們把新坦克定型,投產,壓力就大大減輕了。”
那十年的工夫都浪費了,真是讓人唏噓啊。
熊國,看起來很強大,其實,也是欺軟怕硬,現在,想要捏漢國軟柿子,沒門!
祝老在擔憂着,現在,國家最需要的是一個和平發展的外部環境,絕對不是戰爭啊。
但是,如果戰爭真的到來,那國家也絕對不會害怕!幾千年來,漢國從未怕過誰!
邊界地區的局勢,已經緊張到了一個極限,但是,在漫長的邊界線上,想要嚴密地守衛起來,是不可能的。
哪怕是巡邏兵們一個小時巡邏一次,也會有空白期,邊界的很多地方,其實就是一個界碑而已。
當初秦觀開着悍馬,在項靜的指揮下,輕鬆地就出國了,就是這個原因,如果在所有的邊界線上都佈置崗哨的話,那把所有的軍人都用上去,還不夠站崗的呢。
此時,夜色已經深了,四周的一切,更是看不清楚,在這樣漆黑的夜裡,一輛裝甲車,在隆隆地開動着。
它的外形很特殊。
從側面看,像是一艘船,車體的前面是向上傾斜的,這是水陸兩棲偵查車特有的佈局,四條寬大的越野輪胎,碾壓着地面上的枯黃野草上方的皚皚白雪。
brdm-2裝甲偵察車,熊國裝甲部隊最常見的偵察車。
車體本來是綠色的,和草原幾乎融爲一體,遠遠地看過去,幾乎就是同樣的顏色,很難被發現。但是現在卻是冬季,這輛綠色的裝甲車,簡直就如同是人戴了綠帽子一樣,一眼就會被發現。
所以,在臨行之前,他們特意將這輛裝甲車漆成了白色,現在在車裡面呆着,還有一股油漆的味道。
這讓車裡面的幾個人,不得不捂住了鼻子,寒冷的天氣裡,他們穿的很厚實。
“真倒黴,居然被派到了這個任務。”車裡,安德烈少尉帶着不滿說道。
他本來是坦克兵的,但是,上次的行動裡,他們的坦克居然被人給搶了,最後雖然在草原上找到了坦克,但是,死傷了好幾個,坦克也被搶,還是讓上級震怒了。
所以,安德烈少尉作爲始作俑者,被當成了替罪羊,軍銜降了兩級,同時,變成了偵察車的車長。
雖然後來伊萬上尉還是把他的軍銜給升上來了,但是職務依舊是個車長。
現在,他更是接受了一個可怕的命令。
不錯,安德烈少尉,以及他車裡面的其他人,都是這麼想的。他們現在過來,是來當炮灰的。但是,他們還別無選擇,他們必須要執行任務,否則,他們即使不被槍斃,下輩子也得在監獄裡面呆着了。
希望能安全地完成這次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