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在問完張小凡何門何派以後,呂厚山這邊便又繼而追問其和郭家究竟是有何關係在。這樣的目的就是想要具體瞭解一下這其中的具體情況。
畢竟,他先前所施展的這門奪命十八針還有那枚即將要給秦夕顏服下的奪命丹。
這一切的一切也正如同張小凡先前所說的那樣,說白了就是強行抽取,榨乾病人身體機能,元氣的殺雞取卵,揠苗助長的醫治之法。
如果,張小凡要是和郭家有着頗爲密切的關係的話,那他肯定連想都不想乖乖收手,就此打住。
因爲之前這也不過只是一場誤會罷了,而且自己又是如此識相的份上,想來張小凡應該不會追究他的後續責任,死咬着他不放什麼的。
如果要是沒什麼關係,或者關係比較疏遠的話,那他呂厚山同樣也當做之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還是繼續該用他的藥用他的藥,該施他的針施他的針,該賺他的錢賺他的錢。
當然,因爲怎麼說今天這件事都被張小凡給看光了,更是被他給當衆點了出來。
正所謂,見者有份——
爲了挽回自己的名聲,也爲了堵住張小凡的嘴,他呂厚山自然也會將這次從郭四海手中撈到一半的利益也要和張小凡進行五五分賬。
這樣的話,拿人手軟,吃人嘴短——
想來,看在這如此一比鉅款的份上,張小凡肯定也會見好就收,不會再多過問此事的。
相信,這個道理張小凡應該是明白的....
事實也的確如此,對於這呂厚山心裡面所打的這點小九九,他張小凡非但是明白,甚至連他心裡面那點小算盤都給看的是一清二楚!
當然,他自然也不會按照這呂厚山心中所想去做的。
只見,張小凡嗤笑一聲,道:“這奪命十八針再搭配上奪命丹,我說呂厚山這郭家想來之前應該沒得罪你老人家吧,不至於將人這麼往死裡整吧?”
張小凡一句話,呂厚山的笑容倏然就僵硬在了臉上,整個人面色也是變得極其的難看起來。
“張先生,這....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什麼奪命十八針,還有那奪命丹又是什麼東西!”
見張小凡都已經將話給點的這麼明白了,郭四海又不是沒有腦子,自然也是在第一時間意識到這事情的不同尋常之處。
“哼,真是不識好歹的小赤佬!”
眼瞅着這馬上馬,兩個人就要撕破臉皮了,呂厚山這個時候也是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
他直接重重的冷哼一聲,也不知道這一句“不知好歹”究竟是在說張小凡呢還是在說郭四海。
“老夫我這一手中醫鍼灸之術,就算是放眼這泱泱華夏那也是數一數二的鍼灸之術!”
“如此高深莫測,詭譎非常的鍼灸之術又豈能是你們這些目光短淺的井底之蛙所能辨識出來的?”
“不管我這鍼灸之法還有那一枚丹藥,是否是在透支你女兒的身體機能還有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