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暖還因爲自己做了晚飯霍琛不回來吃而鬱悶,電話那頭聲音懨懨的,霍琛的臉色也不好看。
宋安疑惑地問道:“霍先生,您爲宋姐做了這麼多事,爲什麼不讓她知道呢?”這樣宋姐該有多感動,要想一親芳澤還不是簡單的事,女孩不都喜歡這樣麼。
他的覺悟倒是挺好,可是自己也沒去實踐啊。霍琛幽幽地看了宋安一眼,宋安識趣地閉了嘴,他是瘋了纔會跟霍琛這個。
霍琛回到房間後是迫不及待地就把宋溫暖拉進了懷裡,一個滿身塵土味,一個是洗澡後香噴噴的味道,形成鮮明的對比,宋溫暖有些排斥地推了推他,卻怎麼也推不開,乾脆作罷。
“吃飯了沒?沒吃廚房還有一罐湯正在鍋裡溫着呢。”
想用吃的把他哄走?霍琛眼睛眯了起來,悶聲道:“不想吃。”
宋溫暖下意識地反問:“那你想吃什麼?”她現在根本不想理霍琛,這男人太可惡了,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時候就會禁錮她,不許她回學校,他倒好也不陪着她,讓她悶了一下午。
霍琛接下來的動作代表了他的答案,彷彿在品嚐世界上最美妙的食物。“不用擔心我,已經在外面吃過了。”
然而,他的話更讓宋溫暖生氣,相處久了,以他的眼力自然知道暖不開心他根本不明白自己錯了什麼,她把宋溫暖問他有沒有吃飯當成關心錯了麼?女孩子的心事你別猜,他能猜透生意場上的人精,卻在女孩的面前束手無策。
霍琛一低頭間看到了宋溫暖寬鬆睡衣下的抓痕,整個房間的氣氛頓時降到冰點,這傷跟臉上的傷比起來巫見大巫,沒感覺到疼,所以她一直都沒在意。
察覺到男人異樣的目光,宋溫暖低頭,雖然抓痕很淺,但她還是看到了,距離那敏感的位置很近,顯然是高啓撕她衣服的時候太粗魯留下的。
宋溫暖腦袋“嗡”地一聲,像要炸開,她慌忙拉高衣服,想遮擋住霍琛的目光,連她想到當時的那一幕都會噁心,何況霍琛呢,他一定會厭惡吧?霍琛不話,強行拉開宋溫暖的手,把睡衣領子又往下扯了幾分。
他很認真很認真地檢查着她的每一寸皮膚,不讓她有反抗的機會,那舉動就像丈夫檢視偷情的妻子,讓宋溫暖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羞辱感。
“你放手。”她的聲音喑啞,壓抑着不明的情緒。
下一秒霍琛真的放手了,離開他的衣領,宋溫暖真的以爲他真的放過她了,想站起來,卻被霍琛攔腰截住,埋頭竟然把她的衣服咬下,這男人,是屬狗的吧!
無關情慾,他只是靜靜地貼在宋溫暖的細傷口處,像是在安撫,宋溫暖安靜了下來。霍琛動了動嘴脣,帶來麻癢的感覺。
“想讓我怎麼處置高啓?廢了他,還是閹了他?”他嘴裡吐出來的字不帶溫度,比任何時候都冷然,但是宋溫暖還是感受到了霍琛的關心。
今早上的時候,當着她的面霍琛都已經讓宋安把高啓給弄殘了吧?她只要高啓得到應有的懲罰,爲他做的事情埋單,閹了他雖然解氣,可這是犯法的事情啊,宋溫暖以爲霍琛只是手而已,心下感動,並沒有在意。
感覺到懷裡的女孩有些微的掙扎,只是因爲霍琛抱她太緊,宋溫暖有些不自在罷了,霍琛卻以爲自己的言語嚇到她了。
“怕我?”如果有一宋溫暖知道自己並不像她看到的那般,他是個心底陰暗一心只想着仇恨的人,會不會厭棄他?霍琛自嘲地笑笑,他們現在也就是假扮情侶的關係,她充其量不過是他用幾十萬換來的女朋友,他又爲什麼在她身上花那麼多的心思呢。
宋溫暖離不離開,還不是他了算?
他爲什麼會這麼想,怕?宋溫暖對霍琛好像沒有過這樣的情緒吧,都女人是感性的生物,這男人怎麼也愛亂想。宋溫暖是下意識地反手環上了男人精瘦的腰,在霍琛身子一僵的時候了聲,“阿琛,謝謝你。”
謝謝他在她受欺負的時候爲她出頭,謝謝他沒有嫌棄她被高啓碰觸過的地方,也謝謝他對她這麼好,好到讓她欲罷不能,貪戀這種感覺。
這可是宋溫暖爲數不多的幾次主動“獻身”啊,霍琛樂得多吃了幾下豆腐,還沒吃夠宋溫暖就推開了他。
“暖。”他的聲音帶着不滿,像個傲嬌的大男孩,宋溫暖拍拍他的腦袋,哼了一聲也表達自己的不樂意。
“高啓的事情,交給警察就好啦,別髒了咱們的手。”宋溫暖如是,霍琛面上應是,心裡卻是不置可否,他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他,這麼快把他交給警察那還有什麼看頭?
第二一早,宋溫暖就接到了校長親自打來的電話。
“那個宋同學,論壇裡的帖子和評論我們已經着人刪掉了,在學校裡面惡意傳播的信息我們也會處置好,給你帶來聲譽上的損失,我們會盡量彌補的,只希望你能夠跟霍先生美言幾句,讓他不要遷怒於學校,都是我們的錯。”
校長得戰戰兢兢,對着宋溫暖沒有了平日的氣勢,唯恐宋溫暖不原諒他們,這兩的時間,她可是受盡了事態的冷暖,對校長這種牆頭草的作風嗤之以鼻,她並沒有什麼。
見宋溫暖沉默,校長更加緊張了,百般討好,“我已經讓秘書擬好通告,一會兒就發出去給你澄清,至於高啓,我們會開除他的,你就放心好了,你來學校一趟,我讓高啓親自給你賠禮道歉。”
聽校長提到高啓,宋溫暖一陣惡寒,她纔不要看到那個噁心的人,事情才發生幾,霍琛擔心她受流言影響,這些也根本不讓她去學校,所以下意識地拒絕了,這讓校長心裡更加忐忑。
昨霍琛走的時候那句等着看學校的態度的話,猶言在耳,校長簡直後悔幫着高啓針對宋溫暖,要知道她是霍琛的女人,就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那麼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