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暖不耐跟校長扯嘴皮子,匆匆掛了電話。
校長趕緊大刀闊斧地整頓校風,學校裡關於宋溫暖的流言漸漸弱了,但也有部分的同學認爲無風不起浪,宋溫暖肯定也是作風不檢點,但總的來,她的聲譽挽回了不少。
“我沒聽錯吧,你讓我把他給治好?喂,我看你也不像那麼好心的人。”易連城指着癱坐在椅子上雙手手腕以一個奇怪的形狀耷拉着的高啓,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易連城真是出了大實話,霍琛確實不是什麼良善之輩,當易連城知道霍琛的想法後,豎起了大拇指,真是夠狠,不過他也不是省油的燈。
他悄悄靠近霍琛,低聲道:“兄弟,我手上可有讓女人主動的藥,會讓她不受控制的而且是完全清醒地跟……”易連城眨了眨眼,雖然沒有把話完,但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他又靠近了幾分,“要不要?我送你一包,看你那麼久沒把嫂子搞定,兄弟我幫你一把。”
“滾!”霍琛想也不想地低吼,易連城識趣地跳開幾步,雙手環胸站在一邊。
霍琛凝視了易連城一會兒,淡淡道:“給我一點。”
易連城被他的話嚇得差點坐倒在地上,他只是開開玩笑而已,沒想到霍琛也這麼開放?不怕嫂子跟他發飆,再也不理他了麼。
霍琛不理會易連城那一臉看怪物的精彩表情,冷然出口:“他不用治了。”
完,頭也不回地推着輪椅走了,宋安連忙擡起高啓跟了上去。易連城腹誹,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今夜月黑風高,胡藝在喝了一杯飲料之後就覺得渾身無力,被人帶到了一間酒店房間的賓館裡,“砰”地一聲,門被重重從外面關上。
可怕的事情正在發生,胡藝覺得自己越來越清醒,清醒得回憶出了整個過程,她被兩個黑衣男子關在了這裡!就是因爲感官和理智上的清晰,才更令人害怕。
隨着時間的流逝,身體上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她吃的到底是什麼藥?爲什麼會有那些淫邪的想法。她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衣服脫光了,向牀邊走去,發現牀上躺着一個渾身赤果的男人,那男人明顯是高啓!
胡藝向來自命清高,不恥那些出賣身體換得利益的人。但是她一直拼命的努力,還是比不上宋溫暖優秀!她搶走了她的一等獎學金名額,成績一直比她好,所以在聽到有人宋溫暖是靠着“賣身”來獲得這些的時候,她寧願相信如此。
內心深處不願相信宋溫暖的分比她高,她瘋狂的嫉妒,*就是宋溫暖推薦她去陪老師參加飯局,這就像一直繃着的一根弦徹底爆發。
這一切都是宋溫暖自己無恥,她終於有藉口也有理由去針對宋溫暖,所以方麗麗一找到她,兩個人才一拍即合,她爽快地答應了配合方麗麗讓宋溫暖身敗名裂。
主謀是方麗麗,她只是提供給她一些便利而已,就算最後事情被告發,也都是方麗麗的錯,安放偷拍攝像頭、流言的傳播、論壇發帖這些事情她都沒有直接參與,再怎麼算也算不到她頭上吧?
然而,當胡藝看到高啓的那一刻,她就瞬間明白自己的想法錯了,錯得徹底,她是惹上了一個根本惹不起的人物,一想到辦公室爭執那霍琛那如地獄惡魔的眼神,她就禁不住瑟瑟發抖。
高啓一動不動地躺在牀上,胡藝很清醒,這種羞恥感也跟家明顯,但她控制不住身體上的空虛,往牀上的高啓貼了上去。
很快,房間裡傳來了異樣的聲音,令人面紅耳赤,向來都是高啓去強別人,還真鮮少有人主動送上門。
“事情進展怎麼樣?視頻錄了?”霍琛拿着手機,趁着宋溫暖進臥室的時候給宋安打了一個電話。
這麼重口味的活他根本幹不來好不?聽着那“銷魂入骨”的聲音,他都渾身哆嗦,更別錄視頻了。還好易連城在旁邊,不然他還真不知道怎麼交差。
“錄……錄了。”宋安抖索着應道,一邊的易連城看得饒有興致,讓宋安又是一陣惡寒,還不敢掛霍琛的電話。
“還有方麗麗的事情,儘快也給我處理好。”見宋溫暖出來,霍琛不耐煩地囑咐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是。”宋安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放下手機,就對易連城吼了回去,“你把那聲音放一點會死啊!”
易連城笑笑,拿起桌上的一個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才緩緩道:“挺有意思的,確定不一起看?”
宋安乾脆扯了領帶,進了裡屋,而在隔壁的高啓和胡藝還在不知疲倦地纏綿着,她的神情怨恨中帶着憎惡,卻又控制不住地受藥物的控制,想擺脫又擺脫不掉。
霍琛真比他想象中的狠,什麼叫把別人最在意的東西踩在腳底下,這種方法來對付已經是個破鞋的方麗麗根本一點效果都沒有,何必浪費易連城的藥呢?
易連城一邊看一邊感慨,真是暴遣物,用這麼好的藥物來整人。
事情結束後,胡藝不堪受辱,從酒店裡找到一把剪刀,一刀把高啓給……閹了。霍琛得到消息後,勾起滿意的脣角。
霍琛“遵從”宋溫暖的意願,拋出收集好的證據,把高啓扔給了警察局,並以脅迫女學生髮生性關係的罪名告上了法院。
胡藝和高啓的視頻一時之間在學校傳播甚廣,因爲涉黃被學校給禁了,但在霍琛的示意下,禁的並不那麼徹底,她清純學霸的名聲毀得徹徹底底,也成功讓宋溫暖勾引教授的話題轉到了她的身上。
“方麗麗,都是因爲你,我纔會被人給報復的,一定是宋溫暖這賤人做的,你要替我出頭。”三不見,胡藝面容蒼白,眼睛浮腫,頭髮也是乾枯毫無光澤,就像經歷一場重病一樣。確實,生理上和心理上的雙重打擊讓她不堪重負,心裡只充滿了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