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賢二對山花隊長說:“就是上軍事法庭,也絕不會是我麻生賢二,而是你這個膽大妄爲的傢伙!”
麻生賢二說到這裡憤怒地丟了電話,大罵:“八格牙路、八格牙路!”
麻生賢二狠狠地用手捶着桌子,然後又將桌子掀翻。麻生賢二拒不接受山花隊長的兩步走計劃,他用兵緊緊地將小高地包圍起來,在小高地的四周生有數不清的火堆,防止八路軍快槍隊突圍,八路軍的快槍隊無論從哪個方向突圍,都逃不出鬼子的眼睛,麻生賢二命令所有的鬼子槍不離手,就埋伏在火堆的周圍,準備隨時給突圍的八路致命地打擊。
劉成虎被鬼子團團包圍在小高地上,劉成虎和三個連長聚在一起研究突圍的辦法,三連長快言快語,三連長說:“辦法只有一個,就是聲東擊西,真假相濟,迷惑小鬼子的視線,這樣我們纔會有機會突圍出去!”
劉成虎想想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也就同意了,其他兩個連長也沒有不同意見。接下來就開始分配戰鬥任務。一連連長說:“我們一連是主力連,我們連擔任掩護全營突圍的任務,我們保證完成任務,請營長把這個任務交給我們吧!”
一連是主力連,一連的戰鬥位置比較突出,在近一天的戰鬥中,一連在炸燬鬼子的坦克,和守衛小高地的戰鬥中,已經付出了巨大的犧牲,一個一連只剩下了不足一個排的人,再叫一連擔任掩護任務,劉成虎不能這麼幹,怎麼着也得給一連留下種子,這對一連以後的重建有好處,劉成虎說:“我不同意一連打掩護!”
二連長三連長都說:“把這個任務交給我們連吧!”
一連長不同意,一連長說:“營長,這個任務交給我們連最合適,二連三連建制還比較健全,我們突圍在一定意義上說,就是丟卒保車,犧牲少數人,保出多數人,如果二連三連留下來打掩護,那就失去了突圍的意義,我說的對不對營長?”
一連長說得一點都不錯,聲東擊西,留下掩護,最先向鬼子發起攻擊的部隊壓力最大,因爲他們起到迷惑鬼子的作用,最後可能被鬼子包圍全部犧牲,這並不稀奇。劉成虎左右爲難,一連長說:“營長,這任務就交給我們吧,我們一連保證完成任務!”
劉成虎終於點頭,劉成虎說:“不要戀戰,任務完成後儘快突圍!”
一連長高興,立刻給劉成虎行一個軍禮,響亮回答:“是!”
劉成虎把突圍的時間,就定在凌晨兩點整。劉成虎爲什麼定在這個時間段,原因很簡單,因爲劉成虎快槍隊被鬼子包圍,他們肯定不會甘心受縛,肯定要突圍,突圍就在今天晚上,鬼子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從天黑之後,鬼子一直處在高度戒備狀態,像一根繃緊的弦,從天黑之後一直到了午夜時分,雖說鬼子軍官一直都在督促士兵振着精神,準備戰鬥,一件事督促了一遍兩遍還可以,督促了十遍八遍之上,所有的人就產生了聽覺
疲勞,進而再造成了心疲勞、身心疲勞,在鬼子的精神機理上造成了極大的不適,八路軍快槍隊一直都沒有突圍,什麼動作都沒有,特別是上半夜的精神一直處在高度緊張的狀態下,下半夜的瞌睡、睏乏,洪水猛獸一般擋都擋不住,很多小鬼子已經不再關心長官怎麼說了,他們就是站着也都會進入睡眠狀態。
相反的劉成虎的快槍隊卻不是這樣,上半夜除了留下足夠的瞭望哨外,戰士們都一直都在休息當中,戰士們從中午到晚上一直沒有吃上飯,也只有靠着休息來回復體能了。到了凌晨一點四十五分,劉成虎命令:“緊急集合!”
劉成虎一聲令下,戰士們全部結束了休息,立刻緊急集合。劉成虎將部隊集合在小高地上,劉成虎說:“同志們,我們這次突圍戰將是非常殘酷的,我們一定要有足夠的心理準備,我們這次突擊戰一連將最先在南面發起攻擊,我們二三連隨後向北發起攻擊,這就要求戰士們行動一定要快,打得一定要猛,同志們明白了?”
戰士們都低聲地回答:“明白了!”
劉成虎滿意,劉成虎說:“好,下面檢查武器裝備!”
戰士們立刻進入了突圍前的最後準備階段,各自檢查着自己的武器裝備,在凌晨兩點鐘到來還有五分鐘之時,劉成虎命令:“行動開始!”
劉成虎一聲令下,快槍隊的立刻分兩部分,向南北兩個方向運動,以最快速度接近鬼子,靠近鬼子的火堆。在凌晨兩點鐘到來之時,一連最先發起攻擊,一連長一聲大喊:“同志們,手榴彈開道,打!”
一連二十幾個戰士一起用手榴彈炸,二十幾個戰士,二十幾顆手榴彈一起炸響,連續不斷的手榴彈投出去,鬼子的火堆被炸滅,硝煙瀰漫中,一連長大喊一聲:“同志們衝啊!”
一連長爲了造成大的聲勢,命令司號員吹號,司號員立刻吹響了衝鋒號,一連長帶領一連不足一個排的兵力一起喊:“殺啊!”
他們越過鬼子的火堆,直向鬼子的包圍圈衝去,鬼子被突然降臨到頭上的手榴彈炸醒,經過暫短的慌亂之後,鬼子的槍彈風一樣地刮過來,有戰士中彈倒下了,沒有中彈的戰士立刻趴下來,他們趴在地上利用任何可以利用的地形向鬼子進行還擊,鬼子的火力很猛,一連的突擊受阻。
麻生賢二指揮鬼子緊緊地包圍着小高地,一直都在指揮着鬼子嚴陣以待,靜等着小高地上的八路突圍,時間到了午夜,所有的鬼子都高度緊張起來,可小高地上的八路硬是一直沒有動靜,鬼子緊張等待之後就是疲倦。因爲小鬼子也知道再有不到兩個小時天就要亮了,看樣子八路不突圍了,就在小鬼子放鬆警惕之時,快槍隊的一連率先向鬼子向鬼子發起攻擊。匆忙中的小鬼子急忙封鎖住一連突圍的口子,一連突圍受阻。
一連在小高地南對鬼子率先發起攻擊,劉成虎帶領二三連在小高地北,也向鬼子發起攻擊突圍,八
路幾乎同時兩個方向發起攻擊突圍,在極短地時間裡麻生賢二很難判斷出那個方向是八路真正的突圍方向。
麻生賢二試圖從槍聲疏密上做出判斷,發現這是徒勞的,於是,麻生賢二對下級軍官下了一個死命令,麻生賢二命令:“在誰的防區放走了八路,就要誰的腦袋,誰就提着腦袋來見我!”
麻生賢二是一個老鬼子,打仗佈陣也是很有一套的,劉成虎的聲東擊西的戰法在麻生賢二這裡似乎沒有什麼作用。一是麻生賢二下得死命令,其下級軍官不敢私自撤退,二是小鬼子的兵力處於優勢,戰鬥力非同一般,鬼子也早作準備,二三連雖說已經有所突破,但要真正地突破鬼子的包圍圈,不是那麼容易的。
豬毛老大帶領騎兵連,沒有直接撤回烏頭鎮,因此就躲過了山花隊長在三岔口爲騎兵連設下的埋伏。山花隊長想不到被他們重創的騎兵連會不怕疲勞,發揮連續作戰的精神,直接奔向鮎魚口,這是山花隊長沒有想到的,山花隊長還在一直對麻生賢二不聽從自己的指揮耿耿入懷。
豬毛老大帶領騎兵連感到了鮎魚口,沒有急於對包圍小高地的鬼子發起攻擊,而是將騎兵連的戰士掩蔽在一條小山溝裡戰士休息,馬在吃草,都在恢復着體力,爲下一場作戰儲備着力量。豬毛老大則帶領着馬鳴和兩個戰士,在一處山坡上向鮎魚口觀察情況。
鮎魚口方向一片沉寂,山下火光一片,從這個方向可以看到火光裡晃動着很多鬼子身影,說明鬼子一直都在包圍着鮎魚口的那個小高地。豬毛老大看不到小高地上的劉成虎他們一點情況,除了山下的鬼子火光外,到處都是漆黑一片。
豬毛老大知道劉成虎他們不會不突圍,今夜就是他們的機會,以豬毛老大對劉成虎的瞭解,露出的突圍時間一定會安排在下半夜,具體時間豬毛老大就不好掌握,就不知道。那個時候八路軍很窮,像豬毛老大這樣一個軍分區只有一部電臺,而這部電臺除了故障多外,也只能與軍區聯繫,一般情況下各連和營軍分區的通訊聯繫一是通訊兵,二纔是電話,電臺聯繫想都不用想,根本就沒有條件,就像眼前因爲中間有鬼子阻隔,根本就得不到任何情報。
午夜剛到,豬毛老大就將騎兵連集合好,當小高地的南面傳來了突圍的槍聲的時候,豬毛老大馬上就知道劉成虎他們的突圍方向就在小高地北,豬毛老大跳上馬去大喊一聲:“同志們,跟我來!”
豬毛老大一馬當先率領騎兵連以最快的速度衝上了小高地北,小高地的北面也傳來了激烈的槍炮聲,而且槍炮聲越來越激烈。就在劉成虎率領二三連的突圍遭到了鬼子的頑強阻擊,豬毛老大帶領騎兵連就出現在鬼子的身後,豬毛老大馬刀一揮,大喊一聲:“同志們殺啊”
騎兵連的戰士們高舉着馬刀,一片喊殺聲,衝進了敵羣,左劈右砍,殺鬼子與同砍瓜削棗一般,殺的鬼子鬼哭狼嚎,四散逃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