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王道憐現出了驚喜之色,給衛風侍寢她當然千肯萬肯,早先這三個女人還在酸溜溜的猜測着衛風與苻氏姊妹如何如何呢,卻沒料到,一轉眼衛風就來了。
可是隨即,王道憐就現了懊惱之色,無奈道:“將軍,妾今晚不能陪您了,妾的身子不方便,剛剛纔來,您要不然還去苻家姊妹那裡,這幾天您在她們那兒過夜好了。”
“呃?”衛風怔怔的看着王道憐,一絲後悔涌上了心頭,要早知道王道憐來了大姨媽,就不該走了,即使沾了些慕容熙的小蝌蚪,也可以洗乾淨嘛,看來矯情果然是賤人啊,但自己已經挑明瞭七天後纔會要她們的身體,這再回去,如何能拉得下臉?
“哦~~”劉興男卻恍然大悟道:“將軍,興男明白了,你之前在苻氏姊妹那裡肯定裝出了一副不好色的模樣,現在不好意思回去,晚上沒地方睡,對吧?算了,興男大方點,您去興男帳裡吧,但您一定要先沐浴才能睡,明天一早,興男要去檢查有沒有臭味的!”
衛風搖了搖頭,二話不說,向外走去,他明白,即使賴着不走,這三個女人王道憐碰不得,陳少女不給碰,劉興男他不願意強碰,而他正是渾身火旺旺之時,什麼都不做和三個女人睡一起,簡直比要命還難熬啊!
衛風出了三女的寢帳,向四周圍看了看,這一片屬於後帳區。除了他一個大男人,住的全是女人,這時,外面已經沒人了,而且在嚴寒的天氣裡,估摸着也不會有人出來,於是,索性把全身脫光光,就着地上的積雪擦洗起了身體。
一陣陣冰涼的寒意澈骨而入,不多時。渾身皮膚已經擦的通紅。但衛風的感覺只有一個字,爽!這讓他忍不住的哼唱起了前世的一些流行小調。
就在這時,不遠的營帳卻被拋開了簾子,茱麗婭走了出來。顯然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
茱麗婭見着衛風的裸體。不禁眼前一亮。也沒太多的不好意思,落落大方的走上前,雙手往胸前一抱。微微笑道:“使君,您的身體倒是給了茱麗一個驚喜,沒有大塊的肌肉,卻勻稱而又完美,但您怎麼沒在苻氏姊妹那兒過夜?一個人跑出來拿積雪擦洗又是爲什麼?”
茱麗婭既然不在意,衛風更不會矯情,他已經吃過矯情的虧了,渾然不顧胯間的晃盪,呵呵道:“她們情緒不穩,現在佔了她們的身子未免猴急了點,所以我出來了,可是沒想到道憐她們全睡了,我又沒地方去,索性拿冰雪打熬身體,還能順帶着洗澡。”
“哦?”茱麗婭細細看向了衛風,越看眼神越亮,她只覺得衛風的身體觸動了她的心絃,尤其是胯下的晃盪更是吸引着她的目光。
西方女人率性而爲,看男人那傢伙絲毫不掩飾,衛風就感覺,竟然被看大了!
衛風縱使再老臉皮厚,這時也臉面發臊,正想擋一擋的時候,茱麗婭卻俏面一紅,咬咬牙道:“使君,您如果沒地方去,就來茱麗婭的帳內過夜好了。”
“什麼?”衛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這女人該不是動了春心吧?只是想想也正常,之前的茱麗婭不清楚,但在遇上自己之後,就被送上了海島造船,時至今日,已經快兩年沒碰男人了,這一見着自己的完美男人身體如何能不心底癢癢?
衛風頗爲沾沾自喜,又看向了茱麗婭,茱麗婭裹着件羅馬長袍,露出了小截潔白的胸脯,那若隱若現的溝壑彷彿帶有無盡魔力似的,直直拽住了他的目光,一時之間,竟移不開眼了。
見衛風沒有動靜,一般女人肯定是羞惱異常,自己都暗示的這麼明顯了,他還不一口應下,這不是表明了瞧不上自己嗎?
但茱麗婭不!
今晚的她很想有個男人,具體原因弄不清楚,或許是前面隱約傳來的呻吟聲在撩撥着她的芳心,也可能是之前躺牀上無聊,正想象着衛風與苻氏姊妹顛龍倒鳳之時,衛風竟奇蹟般的出現了。
茱麗婭認爲,這是天主的安排,同時她也知道,自己需要,這就夠了,於是一把將衛風抄進懷裡,橫抱向寢帳走去!
“這這”衛風當場石化,從來都是他抱女人上牀,今日卻破天荒的被女人抱起,這是逆推的節奏啊!
剛一入帳,立時被一股馥郁的玫瑰芳香包圍,衛風下意識的深吸了一大口,還未入肺,身體突然一空,跟着撲通一聲,自己竟然被茱麗婭扔上了地鋪,一具充滿着力量與柔美的身體壓了上來!
衛風一瞬間回過神,連忙推了推茱麗婭,問道:“茱麗婭,你是不是處女?”
這無疑的極其煞風景,果然,茱麗婭把即將親吻上衛風的嘴脣收了回去,略有些不快道:“使君,您在牀上向一名女人問這樣的問題是不是很失禮?還是你們塞里斯人只喜歡處女?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幹嘛要搶奪慕容熙的妻子?哦~~對了,您今晚沒留在那兒過夜,肯定也是因爲人家不是處女所以不舒服吧?”
衛風頓時暗罵自己該死,這就相當於上牀之前問女方和多少男人上過牀一樣的難堪,可這個問題必須要搞清楚,因爲都要被逆推了,他害怕茱麗婭不乾淨啊!
“呵呵~~”衛風趕緊笑道:“茱麗婭娘子,你誤會了,王道憐與嬌嬌姊都不是處女,我不是也不在乎嗎?我知道,我很失禮,但我對你不瞭解,所以必須問清楚。
如果你不是處女,我很樂意與你共渡一個浪漫的夜晚,可是我這個人呢,重感情,又有責任心,如果你是處女的話,我就不得不考慮歡快之後的後果了,你們羅馬人是一夫一妻制,不允許納妾,如果我壞了你的貞潔,而我又不能娶你,我的心裡會不安的。”
這話挺中聽的,茱麗婭撐起半片身子,笑吟吟道:“使君,您所謂的處女是什麼?是流血嗎?是不是不流血就不算處女了?”
被茱麗婭居高臨下看着,衛風很不自在,卻只能若無其事道:“那倒不是,陳少女也不會流血了,但她在我心裡仍是處女,還是最聖潔的處女,沒與男人歡好過就是處女。”
茱麗婭歡喜的笑道:“茱麗婭在十年前就流過血了,卻與男人沒關係,是小時候練功不小心弄破了,茱麗婭敢以天主的名義發誓,使君您是茱麗婭的第一個男人。”
衛風愣住了,心裡泛起了無邊的懊悔,他相信茱麗婭沒有說慌,只不過,前面把話說死了,又是要負責又是心裡過不去,沒想到,茱麗婭真是處女!
茱麗婭又把身體伏了下來,湊着衛風的耳邊,柔聲道:“使君,茱麗婭雖然不能嫁給您,但我們羅馬的男女之間還有一種情人關係,茱麗婭樂意做您的情人!”
轟的一聲,衛風渾身血液燃燒,反手摟上了茱麗婭!
第二天天不亮,衛風被茱麗婭趕出了寢帳,因爲她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所謂情人,就是偷情,是見不得光的,被第三人知道了,那還叫什麼情人?
衛風也喜歡這種關係,茱麗婭雖然主動大膽,剛猛無匹,但他憑着老到的經驗一眼就能看出,茱麗婭的確是處女,沒有任何與男人上過牀的經驗,完全是憑着強悍女人的本能行事。
衛風在她的魔爪下幾乎被折磨了一夜,儘管腰腿痠軟,可是那種猛暴的刺激也是無以倫比,說實話,衛風還打算起牀前與茱麗婭再大戰一場呢,奈何人家下了逐客令,只得悻悻的回到了劉興男的寢帳,裝模作樣的睡了一小會兒。
天亮之後,全軍撥營起寨,向海邊行去,這一次衛風可不比來時那麼謹慎了,遇見城池大搖大擺的直衝而過,由於馬匹足夠多,所有人都在途中苦練馬術,畢竟偷襲燕國已經不是秘密,只不過,他還沒無聊的去攻打燕國城池。
來時花了近一個月,回返只有十五天,在離開山谷的第七日,衛風終於踏入了那黃金大帳,美美的品嚐了番姊妹花的滋味,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只能是天生尤物。
然而,姊妹花有些失望也有些鬱悶,衛風並未如慕容熙那般整日與她們膩在一起,既便是晚上,也不是每晚都來,有時還在王道憐那裡過夜。
當回到海邊時,海面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船隻都被凍在了海里移動不得,不過,衛風並不急,他要等燕人送來贖金,同時他也相信,即使燕國盡出精銳攻打也討不得好,更何況慕容熙所面臨的問題不是如何報復,而是如何保住帝位。
全軍上下在海邊紮下了營寨,終日裡馬蹄聲隆隆,由於有了騎弓在手,因此俚人的重點是練習馬技,晉軍則是以騎射爲主,衛風以燕女作爲獎賞,所有人都卯足了幹勁,當然了,衛風沒讓將士們冬泳,這個天氣把冰塊鑿開跳到海里,只能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