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小馬哥”的名頭就響遍全清水鎮了。據說,還有精明的商販將我們的“小馬哥”橡皮魚片販到其他地區,甚至到了西楚、北燕,銷量是出奇地好,價格更是翻了幾翻。
我現在也不需要親自動手了,基本上算是個古代的帳房先生,每天算算成本,記記大夥的工作量,算算工錢,算算純利潤,日子過得也有滋有味。“淡極始知花更豔,愁多焉得玉無痕。”是我的信念了。鑑於自己的長相實在是平凡無奇,出去禍國殃民我是不行的了。所以我早就決定平平淡淡的和寶寶在一起過一輩子了。平平淡淡也會更開心,生活也會更有滋味。現在漁村的人簡直把我奉爲神靈,對我市極爲尊重的,在古代一個女人做到我這樣是多麼的不容易呀。還有就是我的古代兒子現代教育也是相當地成功的,寶寶在我的教育下,思想比較成熟,人也更加乖巧。玉樹臨風、乖巧懂事簡直就是超級理想兒子。小白野在寶寶的照顧下,長高了許多。村裡的人和我們混熟了,也不怕小白了。到是村長也說了和司徒博雅一樣的話“雪狼是極其兇殘的動物,不過也許小白真的和你們有緣。雪狼在東越可不常見,這是北燕纔會有的動物。這麼小一隻,怎麼跑到我們東越來了,還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呀!”
日子平凡但快樂!可事事並不能都如人意。
很快我就被帶到了清水鎮縣令府衙的後院。
一路上心裡直納悶,我最近很是安分守己的,專心地做着我們的魚片生意,應該沒出什麼亂子,偏偏這帶我來的衙差嘴巴緊得很,什麼也問不出來。搞得我心裡七上八下的,很是難受。
“大人,人已經帶到。”那衙差一拱手便離去了。
屋裡由於門窗都關着顯得有點陰沉,四下裡靜悄悄的,我不敢做聲,自從上次在富貴酒樓大家聚餐後,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司徒博雅了。不知道他今天找我做什麼。畢竟我沒有談過朋友,第一有自己欣賞的人,但卻不敢喜歡。本想放棄這份暗戀,但現在知道自己喜歡的人近在咫尺,內心似乎有些顫抖,控制不住內心地微微飄起眼睛偷偷看去。
“我過兩天就要回桐城了!這清水鎮很快就由別人來接管了,我已經打過招呼讓他會照顧那些漁民的。”溫潤細膩的聲音響起,平平淡淡地不摻雜任何感情。
“謝謝大人!”知道他要走了,心裡一陣失落。對於他請別人也照顧我們這羣漁民,內心又激動不已,到底他對我和別人還是不一樣的。下次見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但是我大哥要我帶你回桐城”心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他要帶我一起走麼?爲什麼呢?他也喜歡我麼?不好意思說,拿他的哥哥當擋箭牌麼?!
3別了,清水鎮
“你這丫頭,看不出還是個廚藝高手呢,穀雨節上的魚粥很好吃,那盤香辣蝦我也是第一次嘗,橡皮魚做的魚片也很美味。特別是那個‘小馬哥’很是奇怪,但實在是憨厚可愛。我送入大哥府上的魚片,大哥吃了也稱讚了你。能夠得到大哥的稱讚,實在是功不可沒,我會好好回報你的。你願意去我大哥府上麼?”他坐在桌子旁,玩轉手中的瓷杯。
看我沒有反應,“你不用擔心,只是大哥很喜歡你做的魚片,看到你的‘小馬哥’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人有這樣的想法,想見見你。順便請你請你留在王府做廚子,至於工錢隨你自己開,你意下如何?”聲音依舊是輕輕的,聽不出一絲情緒。
桐城,那是東越的都城呀,我忽然想起司徒正是東越的國姓,司徒博雅是皇族的。身份的懸殊,他也只是我的一個夢罷了。心裡一涼,他是不會喜歡我這樣的人的!是我自作多情了,但是那個什麼大哥要我去桐城做什麼?我的海邊生活,我的“在水一方”。如果是司徒博雅要求我去,至少我會認爲他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我。但是隻是他的哥哥喜歡我的手藝,要我去做他們家的廚子罷了。他們是皇族,去了我大概就不會像現在這麼自由自在了。古來皇家必多事。爲了這樣的理由我就失去自由,實在是不值得。
“在下實在平淡無奇,那點手藝也難登大雅之堂,實在是”我慢慢地說着,心中的失落使我難受萬分。第一次心動還沒有開始就這樣被扼殺在搖籃裡了。我不敢擡頭看他,怕自己的心仍舊會管不住的去看他。
我話還沒說完,“你以爲你有選擇的權利麼?我大哥是何等人物,看上你的手藝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我也知道你有點傲氣,但是這件事對你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我派人尋了你的來歷,你似乎在什麼地方都住不長時間。不會是在躲什麼人吧,說來也奇怪,你好象是五年前一下在出現在我們東越的呢,以前的事我可是怎麼也查不到呢。當來我也對你的過去不感興趣,只要你在大哥府上安分守己的,沒人給爲難你的,你可以和那個小孩子在也不需要爲那些漁民的生計操勞。只要做好你自己手上的事情,我保證你的生活會比現在好很多,這不是件很好的事情麼!”
聽着他忽然變得冰冷無比的聲音,我震驚了。這就是我喜歡的人麼,我喜歡的人應該是個外表風流倜儻實則用情專一,行事雷厲風行的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可現在這個人居然爲了達到他的目的,居然挖出我的來威脅我。這丫還真不是省油的燈,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他還都給我查明白了。是呀,他的詢問我是沒有選擇的餘地的。現在我必須也只能答應他,去他大哥的府上做廚子。雖然我沒有選擇的權利了,但我還是希望能替自己爭取多點的好處。“聽大人的話,小人茅塞頓開,只是在下懶散慣了,如果去了府上沒了自由的話,怕是手藝會大打折扣的,您看我是不是可以”
“好吧,這點我也不爲難你,你只管做魚片,其餘時間你是自由的。但是必須住在府上。”
“是,在下明白了。”他的光輝形象在我的心中已經大大打折扣了,再看他似乎那中砰然心動的感覺已經不復存在。有一種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喜歡就愛得死去或來,可一旦不喜歡了,就好象以前的種種感覺都只是一種錯覺罷了。而我恰恰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