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最是迷信了。
恰好這近幾年大乾又天災頻發。
那她還不得被世人視爲禍國殃民的妖孽?
古往今來。
但凡是有人背上了禍亂天下,給人帶來災難的妖孽之罪名,就會被天下人討伐,就會被抓起來烈火焚燒除之。
雲杉臉色煞白,身子不住的劇烈顫抖着。
秦熠知見妻子被嚇住了,急忙一把緊緊擁住她,大掌不住的輕拍她的後背安撫,聲音沉穩:“媳婦,你莫要害怕,有爲夫在,誰也別想傷害你。”
雲杉渾身緊繃的靠在丈夫懷裡,仰頭看向丈夫,嘴脣哆嗦得極其厲害,雙眼泛紅,好一陣後才發出聲音來:“我……我會被視爲妖孽,這樣秦家軍會不會軍心不穩?”
秦熠知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着她的臉頰,笑說道:“傻媳婦,瞎想什麼呢?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沒有被視爲妖孽。”
就算是被視爲妖孽了,全天下人都容不得她,他也會拼盡一切來保護好她的。
“?”雲杉一臉懵逼,愣了一瞬後,不解的急忙催促:“我沒有被視爲妖孽?你倒是快快仔細說來呀?”
姓巫的第一次想要用情網來俘獲她,第二次又冒險帶人闖入府中來劫走她。
話說。
那姓巫的,究竟是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巫啓翔派人在大乾各處散佈了你乃‘異世之魂’的消息,同時,還說有一名叫空虛的高僧,曾窺破天機,斷言‘得異世之魂者的天下’的預言,還說了……還說了你身懷絕世神器。”
聽到這話。
雲杉臉色比剛剛還要難看了。
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渾身青筋暴起,雙拳緊攥,恨恨道:“巫啓翔那個陰險狡詐的小人,這個謠言一出,秦家軍就成爲了衆矢之的,那天下各方勢力還不都得來對付秦家軍?還不都得來爭搶我這個身有神器的人?他可真是會算計,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先把水徹底攪渾,引得你與各方勢力鬥得兩敗俱傷之時,他就能出來撿便宜。”
捏捏媳婦氣鼓鼓的臉,秦熠知目光冷冷,笑說道:“媳婦放心,他想當漁翁撿便宜,呵呵~我讓就讓變成一個死了的漁翁,我看他還怎麼伸手去撿便宜。”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巫啓翔很有可能還在虹口縣或者山泰縣匿藏着,正潛伏在暗中等待時機來趁亂搶奪你,亦或者是想要殺掉你,虹口縣,府中,府外我都得加派人員把守,另一方面,將計就計,想辦法把有關你‘異世之魂’的流言給澄清了,在回來的途中,我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把放出有關你是‘異世之魂’的消息,把這一口黑鍋甩給皇帝最爲恰當,皇帝容不得秦家軍,所以就捏造了這個流言出來,引得天下人來對付秦家軍。”
雲杉眸子一亮:“這個主意好。”
秦熠知大掌輕輕摩挲着妻子的後腦勺。
第一次.
巫啓翔弄走了妻子的本體,在妻子魂魄即將回歸本體時,居然打斷了妻子的腿,讓妻子飽受斷骨之疼。
第二次.
巫啓翔居然又帶人打進府中來,劫持了妻子和他的母親,三個孩子若是當日沒有被妻子放進空間,若是那空間沒有和岳母那個世界相通,三個孩子必將凶多吉少。
這一次。
他一定要保證妻子和家人的絕對安全,一定要讓那巫啓翔有來無回。
雲杉摟住丈夫的腰身,仰頭擔憂道:“世人多愚昧,尤其是面對巨大的利益時,就更加會被利益衝昏頭腦,即便是我們放出了澄清的消息,肯定還是會有很多人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態,繼續來爭搶我這個所謂的異世之魂,爭搶我這個所謂的能拿出各種神兵利器的人。”
秦熠知點點頭:“嗯,的確會有這個可能。”
雲杉神色凝重繼續道:“同時……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各方勢力哪怕明知道這是個謊言,但他們想到大乾即將傾覆,而你這個戰神又是他們將來爭奪天下的勁敵,指不定各方勢力就會結盟,然後藉着爭搶異世之魂的由頭,聯手來攻打我們,想要在秦家軍沒壯大起來前剷除了。”
看着妻子這一開一合的小嘴。
秦熠知眸中含笑。
雙手捧住她的臉頰,狠狠的親了上去。
“不愧是我媳婦,這腦袋瓜轉得就是快,想得就是透徹。”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兒貧嘴……”雲杉嗔怪的瞪了丈夫一眼。
“什麼時候?”秦熠知眉頭一挑,色眯眯的看向懷裡的媳婦,用手指勾起媳婦的下巴,痞氣邪肆道:“媳婦,現在自然是我們滾牀單運動的時候。”
“……。”
“媳婦,外面的正事兒我們已經商量完了,現在……該解決你我身體上的正事兒了,爲夫快想死你了,快憋死老子了……。”說完,秦熠知便樓着懷裡的媳婦,雙雙滾在了牀上,扯下牀幔,高大的身軀覆了上去。
“等,等一下……。”還有事兒沒說完呢,雲杉使勁推搡着,只可惜,就她這點兒力氣,壓根就撼動不了丈夫的身板。
“等不了了。”秦熠知有些氣喘的急切說道,說完後,直接來了個以吻封緘。
“……。”
……。
翌日。
天剛剛亮,秦熠知便醒來了,看着懷裡還在沉睡中的妻子,剛毅的臉上勾起柔和的笑,眼眸裡透着化不開的濃情。
昨晚有些失控了。
索要了她三次,可把她給累壞了,指腹輕輕爲她把散落在臉頰上的髮絲撥開,低頭在她脣上落下輕輕的一吻,含笑的眸子直直看了她許久後,這才輕輕把手臂從她腦袋下抽出來,然後動作極輕的下牀。
穿好衣服走出屋子,在隔壁屋子裡洗漱完後,便去了花園。
此時。
早早起來的小川和晴空兄妹兩人,正手持木劍對戰着。
晴空的力氣比哥哥大,小川使劍比較靈活,兄妹兩人打得有模有樣的,打得難捨難分。
秦熠知站在花臺處看着兩孩子,含笑的不時點點頭。
小川和妹妹打鬥之時一個轉身,餘光便看到了不遠處的父親回來了,頓時眸光一喜。
“晴空,停,爹爹回來了。”
一聽哥哥這話。
晴空急忙收回了手裡的木劍,滿臉激動的順着哥哥的視線看了過去。
晴空把手裡的木劍朝哥哥懷裡一扔,便像個小炮仗似的衝了過去,雙臂緊緊的抱住父親的腰身。
“爹爹,你啥時候回來的?”
秦熠知伸手揉揉了閨女的腦袋,笑說道:“昨晚半夜的時候回來的,那個時辰你們都睡下了,爹爹就沒去打擾你們。”
晴空今年已經滿七歲多了,個子也拔高了不少,雖說秦熠知待晴空和親閨女沒什麼兩樣,可是畢竟是沒有血緣關係的父女,女兒慢慢長大了,所以,秦熠知該避嫌的還是要避嫌,便沒有像以前那般抱起小丫頭親一親,或者是抱起來拋高高了。
小川把手裡的兩把劍遞給了蠻牛,含笑的疾步走向父親:“爹。”
“嗯。”秦熠知含笑點點頭,伸手去揉小川的腦袋瓜,小川有些糾結,愣了一瞬,還是站在哪兒不動任由父親揉他剛剛纔紮好的包包頭。
孃親和爹爹也真是的。
表現親暱的方式,總是喜歡揉他們的腦袋瓜。
小川在心裡吐槽的暗想着。
秦熠知一手拉着一個孩子,笑說道:“你們有沒有興趣和爹爹過幾招?”
“想。”
“想想想。”
兄妹兩人齊齊狂點頭。
“誰先來?”秦熠知問。
“我。”晴空急忙舉手。
父女兩人手持木劍,開始過招。
晴空習武兩年了,雖然年紀尚小,天資也一般,但勝在這丫頭力氣比一般姑娘大,而且練武也勤奮,基礎還是比較紮實的,一招一式都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十招過後。
秦熠知的木劍抵住了晴空致命的脖子。
晴空一動不動了,噘嘴蔫蔫道:“爹,我輸了。”
“知道你剛剛爲什麼會輸嗎?”
“……爹爹奸詐,居然虛晃一招,所以我……我就上當了。”
“兵不厭詐。”
“……。”
“小丫頭別噘着嘴了,你的劍術基本功還是很紮實的。”
聽到爹爹這麼一說,晴空這才露出笑容來。
接下來。
秦熠知又和小川對戰。
小川這小子雖然力氣有所欠缺,但使劍卻很靈活,眼明手快,好幾次都看出了秦熠知聲東擊西,不過姜自然還是老的辣,尤其還是秦熠知這種身經百戰之人,二十多招後,小川被秦熠知的劍抵住了脖子。
“小子,反應夠快的,不錯。”秦熠知誇讚的笑望着兒子說道。
雖然不能在武學上有較大的成就,但再練上十年,也能是個中高手了。
“謝謝爹誇獎。”小川握住劍柄,朝父親抱拳客氣的笑說着。
秦熠知看向蠻牛,把手裡的木劍拋了過去,隨後看向兩孩子:“時辰不早了,你們也該去洗漱一番用早膳了,多多吃飯,好好學習,你們娘還在睡,爹今兒還有事要辦,就不能陪你們用餐了。”
“喔~”晴空聲音有些悶悶的應了一聲。
“爹,兒子明白了,那爹你去忙吧,正事兒要緊。”小川很是體諒的說道。
這纔剛剛打完仗,父親就急忙忙的回來,肯定是有什麼大事兒要辦。
秦熠知朝兩孩子揮揮手,隨後便朝着母親的院子走去。
此時。
三個小傢伙還再酣睡中,秦熠知在屋子看了三孩子一小會兒後,便輕手輕腳的出來了。
陳氏剛走出院子,便看到兒子從三個孫子的屋子走出來,頓時一臉的歡喜,壓低了音量問:“你怎麼回來了?仗打完了?”
“嗯,打完了,有些事兒要處理就回來了,娘,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就先去忙了,有什麼等我晚上回來再詳聊。”
“好。”陳氏忙不迭的點頭,隨後又急忙補充道:“要記住,再忙也得按時吃飯知道嗎?”
秦熠知點點頭:“我會的。”
接下來。
秦熠知把今兒早上才抵達虹口縣的五千精銳,分配了三千人鎮守虹口縣的四個城門,一千人在府外把守,五百人分成五十個小隊,在虹口縣內的街道上日夜巡邏,剩下的五百人,則在虹口縣外的各個路口查詢可疑之人。
與此同時。
秦熠知手裡的暗衛,還僞裝成百姓們,匿藏在百姓人中,暗中搜尋虹口縣內出現的任何可疑之人。
如今。
虹口縣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
就看那巫啓翔敢不敢來了。
……。
雲杉睡到自然醒,伸手在身旁一摸,卻沒摸到人,轉身一看,牀上果然沒有人了,從空間裡拿起手機一看,發現已經中午十一點過了。
“睡了這麼久?”雲杉揉了揉眼睛,看着手機低聲嘀咕着,有些不敢置信,同時,臉上神情又有些窘,剛剛坐起身,卻發現渾身都痠軟得很,就跟許久沒鍛鍊的人,突然鍛鍊過度後的那種感覺一樣,渾身痠疼,沒什麼勁兒。
伸手拍了拍紅紅的臉頰,朝門外喊道:“鄧嬤嬤,送些洗漱的水進來。”
“是,夫人。”鄧婆子在門外忙不迭的歡喜應聲。
待水送進來後,雲杉走向裡間去洗漱,便走便問鄧婆子:“老爺什麼時候出去的?”
“回夫人,老爺大約是卯時兩刻的時候就出去了。”
“嗯。”雲杉點點頭,站在洗臉盆架前,開始刷牙洗臉。
麻蛋的~
真是不公平。
男女滾牀單後,女人明明是體力付出最少的,可體力消耗的卻比男人多,事後男人生龍活虎的,女人卻渾身痠軟的不行。
尤其是她家男人還是個習武之人,又不出去亂搞,所有的精力都積蓄着然後回來在她身上消耗,那戰鬥力簡直是槓槓的。
雲杉臉頰紅紅的,即便是冷水都沒法褪去她臉上的燥熱之感。
浸了冷水的布巾在臉上好一會兒後,臉上的熱度這才稍微降下來一些。
讓鄧婆子幫忙給她綰髮後,便急忙忙趕去婆婆的院子裡。
今兒陰天。
涼風徐徐。
微風吹在身上很是舒服。
陳氏正在院子裡和奶孃分別推着嬰兒車裡的三個小傢伙。
一看兒媳婦這紅光滿臉的好氣色,抿脣一笑,暗道:這女人還是要男人的滋潤才行。
兒子媳婦感情和睦。
陳氏比誰都要高興。
雲杉看到婆婆這看她的眼神,頓時就羞臊得臉頰越發的紅了,有點尷尬,不敢去正視婆婆玩味的神情以及那調侃的視線。
“娘~”
陳氏知曉兒媳婦臉皮薄,也沒在過分的去打趣,朝兒媳婦招招手,一臉激動道:“雲杉,娘給你說啊,剛剛灝灝突然會喊娘了。”
一聽這話。
雲杉頓時就激動了。
立即大步走到灝灝的嬰兒車前,蹲在孩子的身前,伸手抓住兒子胖乎乎的小手,誘哄道:“灝灝,再叫一聲‘娘’好不好?娘想聽。”
“咿呀~呀呀……”灝灝還以爲娘再和他玩兒,小胖手捏着孃的手就不放,咧嘴笑着,嘴裡激動的說着嬰語。
“來來來,看着孃的嘴,跟娘一起喊‘娘~’知道了嗎?”
灝灝還沒喊,一旁的晨萱就歪着小腦袋,黑溜溜的眸子看孃親:“……。釀,釀……。”
陳氏和雲杉驚喜的目光齊齊看向晨萱。
“喲~晨萱也會喊娘了,不愧是三胞胎,果然和哥哥是心靈相通啊,早上灝灝才學會喊娘,小丫頭現在就有樣學樣的學會喊人了。”陳氏蹲在晨萱身旁,稀罕得抱着孫女的小胖臉狠狠親了好幾口。
晨萱被奶奶逗得咯咯的直笑。
似乎是因爲得到了誇讚,所以晨萱喊得也越起勁兒了:“釀……。釀……。”
一旁的雲瑾和灝灝也來湊熱鬧了,跟着喊娘:“娘,娘,娘……。”
聽着三孩子喊娘,雲杉激動的眼淚都出來了。
依次在三個小寶貝兒的臉上親了好幾口。
中午時。
秦熠知並沒有回來。
婆媳兩人外加小川和晴空,還有三個小傢伙一起用飯。
吃完飯。
五個孩子都去午睡了。
陳氏年紀大了,中午一般也會去睡會兒。
雲杉今兒上午睡太久了,便睡不着了,見今兒陰天,天氣也不熱,便去了後面的水塘處,去看看水塘邊弄出來的一小塊水田裡纔剛剛移栽過去幾天的水稻秧苗生長情況。
約一分的水田裡,移栽過去的水稻秧苗並沒有出現葉片發黃的跡象,這說明水稻秧苗移栽後,已經重新紮根了,水稻的葉子綠油油的,看起來很是精神和健康。
雲杉鬆了一口氣,側頭看向秦安:“你吩咐廚房負責水田管理的人,讓他們一定要看好這片水田,切莫讓鴨子和鵝跑來這秧苗田了。”
“是,夫人。”秦安急忙抱拳領命。
夫人對這一小塊水田如此看重,可萬萬不能出岔子,水田邊的竹編柵欄,得讓廚房的人再加高一些,免得鴨子和鵝撲棱的飛進去了怎麼辦?
雲杉左手拿着筆記本,右手拿着中性筆,在筆記本上記錄着水稻的生長情況。
這些現代的高產水稻種子,也不知道自留種後,產量究竟會減產多少?
若是自留種接連種上三四次,產量能相對穩定,能比這個時代的水稻高產一些,那麼,到時候就可以小範圍的推廣出去。
池塘邊魚兒突然攪動的水聲,驚得正在做筆記的雲杉手一抖,身子一顫,條件反射的朝着水塘看去。
“夫人莫怕,只是池塘裡魚尾攪動水的聲音。”秦安立即出聲解釋並安撫。
雲杉目光怔怔的看着水池。
鄧婆子,秦勇,秦安,秦和四人皆是被雲杉的反應嚇到了。
“夫人?你,你這是怎麼了?”鄧婆子顫聲忙問。
忽的。
前一刻還宛如丟了魂兒的雲杉,這一刻激動的笑了,興奮的喃喃自語着:“有了,稻田養魚,哈哈哈~以前我怎麼就沒想起來呢?”
雲杉伸手輕輕敲了敲她自己的腦袋瓜,隨後疾步走到水池邊的石凳上坐下,埋頭奮筆疾書的記錄着腦子裡靈光一閃出現的東西。
飛快的寫一會兒後,雲杉又會停下來,然後看着水田裡的秧苗出神,片刻後,接着又開始記錄。
“夫人,夫人這是怎麼了?”秦勇低聲的詢問着秦安。
“噓~小聲點兒,夫人應該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我們別去驚擾她,別打斷了她的思路。”秦安小聲提醒着三人。
一刻鐘過去了。
兩刻鐘過去了。
雲杉總算是把稻田養魚的各種注意事項給全部記錄下來了。
西川這邊多雨,就算是山上的梯田,只要梯田的田埂修建好了不會漏水,山上的梯田裡也都能進行稻田養魚的。
滿臉喜色的起身抻了抻懶腰,左右扭動了幾下脖子後,雲杉便帶人去了玉米地裡。
移栽後的玉米,現在已經有二十五釐米那麼高了,在地裡走了一圈,發現地裡的莊稼都被照顧的很好後,雲杉滿意的帶着人回去了。
傍晚。
秦熠知急衝衝的趕了回來,終於和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頓飯。
不過。
在大人開飯前。
幾個大人得把三個小傢伙的肚子給填飽,要不然,三個小傢伙準得鬧騰。
其實。
給三孩子餵飯讓奶孃去做就可以了。
只是陳氏盼了這麼多年,才終於盼來了三個孫孫,秦熠知也是這麼多年來才當爹,當爹後,經常都在外面忙,很少回家,也就想要和孩子們親近親近,培養一下和孩子們的感情,以免今後孩子們都不認得他了。
雲杉其實也不贊同把孩子全權交給奶孃去帶。
這樣長大的孩子,和父母都不親了。
於是乎。
陳氏,秦熠知,雲杉三人懷裡每人抱着一個孩子,給孩子們喂肉沫雞蛋羹,三孩子活潑愛動,消耗的體力多了,胃口也就很好了。
“哎哎哎~小丫頭,你別急呀,爹爹再給你吹涼一點再吃,要不然燙到你的小嘴了把怎麼辦?”秦熠知懷裡抱着小閨女,看到小閨女去抓他手裡的勺子,哭笑不得的急忙解釋。
可孩子這麼小,哪裡聽得懂大人的解釋。
“咿呀呀~啊啊啊啊~”
“不行,再等一下下。”秦熠知死死抓住勺子,鼓起腮幫子不停的吹着勺子裡的雞蛋羹。
於是乎。
父女兩個就雞同鴨講的講個不停。
雲杉在照顧灝灝的同時,也沒有忘記小川和晴空,時不時的用公筷給兩孩子夾一些孩子們愛吃的菜。
花了兩刻鐘時間。
三個大人可算是把三孩子給餵飽了。
奶孃們抱着三個小傢伙去了花園裡散步了。
飯桌前的三個大人這才能開始吃飯。
說說笑笑吃完飯後,天已經快要黑透了。
聊了一會兒後,便各自回院子了。
回到臥室。
臥室門剛剛一關上,秦熠知這廝就不老實了,長臂把雲杉摟進懷裡後,就開始動手動腳的了,下巴抵在雲杉的肩頭,嘴脣湊近雲杉的耳旁吹了一口氣,刻意壓低的磁性聲音,撩得人心尖都酥麻了。
“夫人,爲夫想……”
雲杉嘴角抽了抽,右手的巴掌罩住他的俊臉使勁兒推開:“想什麼想?什麼都不準想。”
“?”秦熠知傻眼了,同時也很是緊張:“夫人,我昨晚傷到你了?”
“……。”雲杉臉頰有些發燙,狠狠瞪了他一眼:“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老孃身子骨好的很。”
秦熠知眸子瞬間一亮,笑得極爲猥瑣,一副臭流氓樣兒的伸手在妻子臉上抹了一把,痞痞說道:“既然如此,那爲夫今晚繼續耕地如何?”
“滾~”雲杉覺得,不管是論開車的技術,還是論撩人的技術,她還真是比不過這個兵痞子,臉色一正,嚴肅的看向丈夫道:“別貧嘴了,我有正事兒和你說。”
秦熠知從兵痞臉,瞬間就切換成了正人君子臉:“什麼事?”
“我今兒突然想到了一個能讓稻穀增產的好辦法,這辦法不僅能讓稻穀增加產量,同時,還能讓老百姓們再多一份收穫。”雲杉一臉興奮的笑道。
一聽這話。
秦熠知頓時就激動的忙問:“什麼辦法?”
雲杉笑眯眯的說道:“稻田養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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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越,她竟然被爹孃三兩銀子賣了,心中一句草泥馬!
雖然爹不疼,娘不愛,但她還有一個憨厚老實的相公不是?
當她打定了心思,要守悶葫蘆相公過日子的時候,卻發現相公一家也絕不是善茬!
一家子極品將原本不富裕家洗劫一空,她心中奔過草泥馬!
憑自己發家致富,當初不要她的爹孃竟然跑過來頤指氣使!
納尼,老孃自己掙的,憑什麼要交給你們!
這一切對於林思羽來說都不是難事,婆婆不公,可以分家,父母不親,可以斷情!卻發現自己悶葫蘆相公纔是最腹黑那頭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