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關掀起大戰,關中百姓似乎是並沒有被這裡的氣氛影響,該幹什麼的還在幹什麼,只是往來進出關的商旅上了,所以城中並不比以前熱鬧了。
殷受安置好玉麒麟,便離開客棧,準備在城中轉轉呢。
三山關地處南方,要比朝歌暖和一點,又因爲這三山關三面環山,空氣中的水汽很足,只要北方的氣流不要太過兇猛波及到這裡,在冬天倒也不失爲一個好去處。
穿三山關而過的有一條河,名爲湘水,在城中傳過去的河段有數十米寬,在湘水兩側各有萬戶人家,因爲這個時代造橋的能力不強,所以這兩地溝通起來的橋樑每隔一里方纔有一座。
殷受沿着湘水而走,來領略一下這南國風光,只是這個季節必然不是南國最美的時候,這一池的水透亮清澈,不見荷葉水藻。
出了殷受外,這岸邊還是有人在這裡洗衣服呢,河中有扯着渡船的船伕在歌唱,人們在這裡生活,完全不用擔心外面的人會打進來,他們很相信總兵大人,能夠守護他們性命,方纔有這樣的心胸歌唱。
鄧九公作爲三山關總兵,也相當於這一座城的城主,從這些百姓的反應就能看出來,他是一個很有能力的領導者,這是《封神》中沒有提到的。
三山關的街道上,能看見熱情的小販在賣東西,在兩側的店鋪顧客絡繹不絕,便是朝歌城都見不到這樣的景象。
小販在叫賣,各種各樣講價的聲音,不斷的充斥着殷受的耳朵。
忽然,殷受的身後傳來一陣連續的馬蹄聲,殷受回頭,便看見一個英姿颯然的女將軍坐在馬上向他衝了過來,在殷受的身後,正好有兩個小姑娘正攜手走着,也許是因爲這裡是鬧事的緣故,這兩個姑娘並沒有聽到後面的人正在喊着:“讓開,讓開!”
殷受有修爲加身,耳力要比這些普通人強一點,待那兩個姑娘反應過來的時候,馬隊已經離她們很近了。
殷受的腳下一動,便擋在了這兩個姑娘的面前,他伸手握住了馬兒的繮繩,受驚的馬兒頓時昂起身子,向後仰去。
馬上的女將軍一時間慌張,這個時候的馬又沒有馬鐙這樣的東西,她就被這樣從馬上扔了出去。
殷受自然不能讓這個女將軍受傷,在這三山關內的女將軍只有一人,便是鄧九公的女兒鄧嬋玉,殷受必須要將她救下。
殷受手上的力量直接將這馬拉住不向前,他則丟了繮繩,飛速的奔向女將軍。
鄧嬋玉被馬兒丟了出去,心中慌張,出於正常的反應,自然大叫。她直感覺道自己的身體在經歷了一個上升期之後便向下降了。
“啊……”
忽然,她覺得自己下降的速度變慢了,似乎被什麼東西阻攔住了,再去感受,便覺得自己腰上多了一個東西,就是這個東西在阻攔自己下降。她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出於本能,她將阻攔自己的東西抓去,便覺得自己的手碰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殷受抱着鄧嬋玉落地了,雖然這個英雄救美有些俗套,但是勝在這個時代的人不瞭解這些小說,影視劇中常用的英雄救美的套路。
鄧嬋玉感覺自己不再有那種失重感了,便睜開了眼睛,一個男子攔腰抱着她,另一雙手還放在自己的甲冑下,而她先前感受到的硬邦邦的感覺竟然是面前這個男子的胸膛。
“你沒事吧,這位漂亮的小姐?”殷受想這個時候用一個能迷倒少女的微笑最適合不過了,隨即便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
“啊……淫賊,放我下來!經歷了短暫的沉默之後,鄧嬋玉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自己被一個男子輕薄了,而且還是如此親密的輕薄!
殷受依言,將鄧嬋玉放了下來,鄧嬋玉一落地,就要向殷受動手,殷受卻是往後退了一步,說道:“這位小姐,若是我不將你的馬攔下,受傷的就是這兩個小姑娘了!”
鄧嬋玉聞言,這擡起的巴掌就是愣生生的停在了那裡,殷受扭了扭頭,看着鄧嬋玉,嘴角劃出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小姐,剛纔情況緊急,希望你能原諒我的無禮!”
鄧嬋玉輕咬銀牙,惡狠狠地說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殷受搖了搖頭,說道:“我是從外地來的,對於這三山關內的許多事情都不清楚,人也不認識,自然不知道小姐是誰!”
鄧嬋玉錯愕地看着殷受,不想這傢伙竟然是一個外地人。
“外地人,外地人好啊,你家中可有雙親?”鄧嬋玉問道。
殷受正要回答,那被殷受救下的兩個姑娘卻是終於從恐懼中舒緩過來,前來向殷受道謝:“多謝恩公救命之恩!鄧小姐,莫要怪他,是我二人擋住了大小姐的路!”
“好了,我也沒有責怪他的意思,你們先散了吧!你,隨我去,我替你看看,你有沒有受傷!”鄧嬋玉說道。
看熱鬧的人漸漸散開了,殷受道:“鄧小姐?不知道小姐芳名?”
“哼,還說自己不是淫賊,居然問我姓名?”鄧嬋玉是覺得殷受一脫離麻煩就來問自己的名字,而且語氣輕佻,乃是這世間最壞的淫賊了。
殷受被鄧嬋玉這一問搞蒙了,他笑道:“這是何意?我只是要問問你的名字罷了,怎麼又成了淫賊了?這樣,我告訴你的名字吧,我叫姜受!”
鄧嬋玉道:“嗯,姜受,我問你,你家中可有雙親?”
“沒有雙親!”殷受這句話是真的,他的確沒有雙親。
“我看你剛纔的動作,也是學過武的,我乃是三山關鄧九公的女兒,鄧嬋玉,你以後跟在我手下做事,如何?”鄧嬋玉要將殷受收入麾下,纔不是看上了他的身手,而是要準備好好折磨一下這個她眼中的淫賊,摸了自己的傢伙。一定不能讓他好過!
殷受自然同意,這種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事情他最喜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