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嬋玉跟着殷受來到了殷受落腳的客棧,殷受前腳進門,鄧嬋玉便往殷受的屁股上就是一腳。
殷受撲倒在地,立馬從地上翻起身來,警惕地看着她,說道:“我說你怎麼會屏退左右呢,原來還記仇呢,這麼着急就要報仇啊!”
鄧嬋玉眼中帶着怒火,“你以爲你摸了本小姐的身子,就能跑了?”
殷受哈哈一笑:“我可沒有摸到你的身子,我碰到的地方可是硬邦邦的甲冑啊!”
“哼,長這麼大,可沒有被男人這麼欺負過,今天便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說着,就妖從身上掏出石頭來打殷受。
鄧嬋玉的這個五色神石可是讓哪吒,黃天化,龍鬚虎都吃過虧的,殷受這個時候不能顯現人皇之氣來防禦,所以要像個辦法阻止鄧嬋玉用這石頭打他。
殷受連忙擺手阻止道:“鄧將軍,我知你這五色神石的厲害,我認輸了,還不行嗎?”
“你怎麼知道我用的乃是五色神石,這件事情只有家中父兄知道,你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消息?”鄧嬋玉質問道。
殷受連忙說道:“我學過一點占卜之術,你一拿出來我便知道了!”
鄧嬋玉這五色神石乃是自家師父傳於自己的,能隨念而動,心意控制,她一直以來都是不告訴別人這石頭的名字,怕別人猜到自家師父的名頭。
鄧嬋玉的師父只傳了她這五色神石,不曾教過她其他的法術,這些年來能以女兒身戎馬戰場,全仰仗這石頭,如今被人點破,還是一個淫賊,怎麼都覺得應該有些不開心呢。
“你說你學過占卜之術,你可能算出來別的什麼?”
殷受起身,曖昧一笑:“我最擅長的就是算人姻緣了,你可想讓我算算你的姻緣?”
“如何算?”
殷受指着她手中的石頭說道:“你將這石頭放下,我便與你說!”
鄧嬋玉量殷受不敢亂來,殷受坐在桌子邊,說道:“將你的手給我!”
“你這淫賊,原來是戲耍我的!”鄧嬋玉剛剛從座位上坐下,聽到這句話立馬就站了起來。
殷受連忙說道:“我只是與你看看手相,這手相最能反映你的姻緣了!”
鄧嬋玉將信將疑,自己曾經也找人算過姻緣,只是那些算命的人都不願意說出算出來的結果,而且每次算命結束的時候,算命先生都用一副同情的眼神看着她,這讓她再也不願意去信那些神棍了,如今這裡有一個願意說出自己姻緣的人,她心中還是有些期待那些人算出來的姻緣是什麼?
鄧嬋玉將自己的手攤開,殷受坐在她身邊,輕輕地拉起了她的手,這一次鄧嬋玉又是一副要暴走的樣子,殷受連忙將她按在凳子上,說道:“不拉你的手,我怎麼看?”
鄧嬋玉的手什麼時候被男子碰過?在殷受接觸到她的玉手的一瞬間,她的心開始加速跳動起來,臉色也變紅了,整個人在一副緊繃的狀態,她在心中暗暗發誓,若是殷受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一定要讓殷受好看!
殷受觸碰到她的手,心底倒是沒有什麼感覺,鄧嬋玉也是有武藝加身的,殷受能夠感受到她手心的額老繭,他擡頭看着一臉緊張的鄧嬋玉,笑道:“放鬆,不要這麼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
在鄧嬋玉的想象裡,殷受現在就是一個大灰狼,他正長着血盆大口對自己說:“小丫頭,小心我吃了你哦!”
“你一個女孩子,手怎麼這麼粗糙,以後練武的時候注意一點,每次練完武之後用藥水泡手,便不會在結繭的!”殷受說道。
鄧嬋玉紅着臉,卻是被殷受的這句話感動了,從來沒有一個人與她說過這句話,她母親走得早,家中有父親和兄長,卻沒有一個人叮囑過她要愛護自己的手。
殷受湊近鄧嬋玉,低頭看着她的手相,最終用一副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鄧嬋玉被殷受這怪異的眼神看得怪怪的,她將自己的手從殷受的手裡抽出來,問道:“你說說,你看出了什麼?”
“真是好生奇怪啊!”殷受眉頭微皺。
“如何一個奇怪法?”
“你的姻緣所示乃是八個字,你可確定要聽?”殷受問道。
鄧嬋玉道:‘快些說吧!’
“嗯!”殷受點點頭,說道:“這八個字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什麼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你這淫賊!”鄧嬋玉懂了,就要起手打他。
殷受卻是一把將她的手握住:“這是真的,你逃也逃不掉的!”
鄧嬋玉瞬間羞紅了臉,她的意中人怎麼可能回事這樣的傢伙呢?
殷受鬆開她的手,起身推開房門:“走吧,我隨你離開!”
鄧嬋玉恨恨地咬了咬牙,卻也並沒有發作,殷受則去這客棧的後院帶着玉麒麟走了出來。
鄧嬋玉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她的嘴巴微微張開,顯然是沒有想到殷受會有這樣的坐騎。殷受微微一笑:“走吧,鄧將軍,以後就要仰仗你了!”
殷受在玉麒麟的鬃毛上拍了拍,說道:“小玉兒,你先去外面吧,你跟着我太過惹眼了,記住要保護好自己啊!”
玉麒麟很有靈性的點了點頭,頗具人形地看了一眼鄧嬋玉,然後踏雲而去了。
鄧嬋玉好奇道:“有這樣的坐騎,爲何要讓她離開?”
殷受倒也很認真的對待這端茶倒水的工作,平常這帳篷裡沒人的時候,殷受便用極爲曖昧的語氣叫着“嬋玉”,鄧嬋玉剛開始的時候還會警告殷受,不過見這傢伙臉皮太厚,自己的話不起作用了之後,便也就放任着不管了。
殷受在這裡真的很舒服,與鄧嬋玉交流交流情感,簡直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