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寧恩歪曲的說出這番話,她必須這麼說,否則,她怕自己和盛航兩人只要有任何一方把持不住,後果就不堪設想。
她必須逼着盛航對她討厭,厭棄,只有這樣纔會沒辦法在一起。
不然……
莊寧恩這一刻和盛航靠得那麼近時,她呼吸不穩,對盛航長久以來積壓在心底的想念正在熱血沸騰的叫囂。
好想他。
好愛他。
三年來,無時無刻不惦記着盛航,想着他的人,想着他的病情,甚至有時候還會奢想着如果盛航真的只剩下十年的時間,那麼是否在他生命的最後一年裡,能否由她陪在身邊。
可是,奢想終究是奢想。
她再也沒有這個權力這麼做。
莊寧恩的一席話引來盛航的面色鐵青,那樣的難看,怒不可赦。
他是絕對沒辦法原諒莊寧恩的,原本給的機會也通通沒收,他不需要什麼解釋,無需任何的解釋。
盛航身體黏她更緊了,悍然的貼向她,很快莊寧恩的脣上被他封住,完全不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長舌直攪她的脣內,容不得莊寧恩有絲絲的抗拒,把她的抗拒全然收服在身下。
脣是前所未有的炙熱,狠戾,盛航幾乎是用他全身所有的力量在征服莊寧恩,強勢的碾着她的脣,汲取着他久違的甜蜜。
這種味道,甜膩心頭的味道,盛航再度嚐到時,身體的亢奮難以阻擋,彷彿身上的每一個毛細孔都在瘋狂放肆的叫囂着他要這個女人。
即使生氣,即使討厭,即使已經真的對她恨之入骨了,盛航還是那麼的想要她。
這一股蠢動,是這三年以來第一次有這樣強烈瘋狂的渴望,所以,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莊寧恩。
被盛航緊密貼近着的身體,莊寧恩清清楚楚的感受到盛航不同尋常的灼熱,他的熱度,莊寧恩並不陌生,一點兒也不陌生,甚至還很熟悉,這代表了什麼,她是最清楚不過了。
她和盛航,在這間房裡,幾乎每一處地方,都有那他們歡愛過的痕跡,地毯,沙發,飄窗,牀上……
每一處的記憶都是那麼清晰如昨,他們不是第一次了,可這一次,她必須阻止,絕不能讓事情無法挽回的發生。
可被盛航緊緊扣住的手,她無從動彈,只能被動的任由他欺負,“唔……不要……”
“不”字被盛航很惡作劇的吞入了脣內,“要麼?別急,我會給你的。”
“盛航,住手,你變態啊。”他怎麼可以這樣欺負她。
然而,仔細想想,他平時也是這樣半推半就的欺負她啊,這習慣,是她慣得,所以,盛航越來越肆無忌憚,一發不可收拾了。
“什麼都無所謂,我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她。
“放我走,不要這樣,我認錯,我道歉行嗎,我爲這些年從認識你到現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跟你道歉,只求你別這樣。”
莊寧恩苦苦哀求,她怕,心底下已經充斥了滿滿的駭然和驚恐。
其實最怕的是她自己的沉淪,本身,她就很想念盛航,那麼的想念……
“無所謂,我說了無所謂的,道歉與否,都沒有多大區別,我也不會追究你這三年到底幹了些什麼,我給你一個重新回到我身邊的機會。”
盛航這番話聽進莊寧恩耳中時,不禁有些不敢置信。
他是不是慾望衝昏了頭腦,不大清楚自己在說什麼了。
他盛航的個性怎麼可以原諒她,還給她機會……
“我不要,我不要什麼機會,我說過,我現在在華盛頓很好,我喜歡那兒,討厭和你在一起,討厭,真的很討厭,你放過我吧,我不可能回頭的,更不可能再愛你。”
莊寧恩哀慼的說道,滿臉的哀傷,她相信,盛航的自尊心絕對無法忍受把一個不愛他的人留在自己的身邊。
而她的想法顯然錯了,盛航真的通通都不需要。
“愛?你還配跟我談愛嗎!”
她不配。
從她離開的那一刻開始,從孩子沒了的那一刻開始,莊寧恩已經在他這兒失去了資格。
“你還要做什麼!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開我?”
莊寧恩越掙扎,盛航貼黏得越近,在不知不覺中,莊寧恩的小外衫已經被褐去,露出的肩膀,白皙可人的肌膚一如之前的嬌嫩,水嫩得讓人只想親了又親。
盛航灼燙到不行的吻痕密密麻麻,瘋狂恣意的落向她的頸窩,肩膀,脣瓣所到之處猶如滋生了一團烈火,熱度快要把莊寧恩燒燬,而這樣的熱度也同樣讓莊寧恩飄飄然起來。
“無論你做什麼都沒用,因爲我沒打算放過你。你的感情不是很廉價麼,區區一千萬就可以買下你的孩子和感情,那好,我一個億,甚至十億,我買斷你莊寧恩一生,只要你莊寧恩出得起價,我就給得起。”
盛航忘不了莊寧恩之前接受盛家的錢離開他的事情,他一直以爲莊寧恩不是愛錢的人,至少不會是那麼膚淺的人,可他擺明想錯了,她就是那樣的人。
“我也不用你愛我,我們之間還談什麼可笑的愛,別跟我說愛字,別侮辱它。”
盛航言辭凌厲,每一個字眼裡透着憤慨。
他的愛,從小到大,只給過一個女人,就是莊寧恩,可她卻不識好歹的踐踏他的感情,踐踏他給的愛,既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盛航便不會放過她。
“你真的變了,盛航,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和我不可能,就算沒有感情也不可能在一起,我有愛的人,你也有未婚妻,最重要的是,我真的從來都不喜歡你,當初和你一起,我是逼不得已,你知道的呀,你早就清楚明白的,何必非要我不可。”
莊寧恩呼吸不穩了,越來越紊亂,她已經不敢輕舉妄動,半褐的衣衫裡傾瀉無盡的曖昧。
盛航眼底撩撥出來的殷紅,紅得刺眼,紅得嚇人。
很好,很不錯啊,莊寧恩還是那麼的帶種,有個性,他盛航就一定要治治這麼有個性的女人。
盛航的吻越發瘋狂,狂肆的落向莊寧恩吹破可彈的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