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聞言,目光中有些詫異,守劍使少康?自己怎麼沒有聽過。當然,這少康身份與旁人不同,只有歸雲莊伏龍寺碧海閣的人知曉,其他宗派無一人識得。
只是讓空相二人有些驚訝,碧海閣竟然敢將他派出,而且還讓他揹着這把劍。
“正是,秋蘭師姐讓我代她問候二位師兄,改日有幸再討教一番。”
空相與陸歸雲相望一眼,言語中這鄭秋蘭對於之前比試略差一籌仍舊心有不甘,還想着找回場。
“既是碧海閣來了人,剛纔爲何不出手!”江離並沒有聽過少康的名頭,想着再怎麼也比不過鄭秋蘭,所以言語中倒是沒有任何尊敬之意。
少康只是撇了撇江離,嘴角一笑,抱着肩膀道:“待我趕來時空相師兄已是佈置了結界,你我究竟該不該破開結界?”
空相與陸歸雲知曉江離錯了話,但又不能明出少康的身份,只能將視線放到遠處的魚兒與陳川身上。
“陳公可還好?”陸歸雲匆匆問候一聲,連忙朝陳川走去,空相見狀,也是識趣的趕去。留下少康與江離二人,也是隻能跟上二人步伐。
陸歸雲摸過陳川的脈搏,感受他體內的情況,並未發現那玉璧與寶石。
“還好,只是受了些驚嚇,休養一晚便可!”陸歸雲根本沒有看出他有什麼異常,只是滿口胡謅一句,便是將其攙扶進入房中。
只是自從少康趕來,魚兒便是變得有些沉默,時不時的偷偷望一眼少康,心虛不已。
待魚兒回過神來,空相三人已是扶着陳川進入了房間,魚兒亦是連忙邁動腳步,朝房間走去。
只是少康腳力更快,一步擋在魚兒身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魚兒,嘴角帶着一抹嘲笑。
魚兒不敢直視,捋了捋鬢角的頭髮,視線朝一邊望去。
“終於讓我找到你了,偷女媧石的壞女人!”
魚兒心中猛地一沉,驚訝的望着少康,他是怎麼認出是自己偷得女媧石?
“你你胡些什麼?什麼女媧石?莫名其妙,”魚兒心中惶恐,狡辯道,連忙朝房間跑去。
這一夜,陳川過得恍恍惚惚,他感覺自己好像修煉成了絕世功法,跟人比試大展一番身手,陳川嘴角憨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模糊的視線中,一張秀麗面孔猛地映入眼簾,嚇得陳川連忙掙開雙眼。
“魚兒,你你怎麼在我房間?”自己不是在修煉嗎,魚兒爲什麼在自己的房間,昨晚發生了什麼?
陳川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還好衣服都還在。只是陳川再一看四周,空相、陸歸雲、江離還有一少年都是直勾勾的望着自己。
陳川嚥了咽口水,“大家早上好,怎麼都在我家?”
空相與陸歸雲望了一眼,哈哈笑出了聲,陸歸雲站起身,打開西窗,夕陽殘光**房中。
陳川猛地一驚,這是傍晚了!完了完了,自己還沒去客棧做工,今天的工錢
見到陳川忙的起身,魚兒連忙將他扶下,“已經幫你請假了,而且川,你有沒有感覺身體不舒服?”
聽到請假,陳川這才安心,又是動了動身,“沒有呀,睡這一覺渾身輕鬆。”
魚兒回頭望了望空相等人,又是轉過頭來,試探道:“有沒有感覺什麼地方異常,比方頭痛胸悶之類的?”
陳川又是仔細檢查了一番,都無異常。
“這倒是奇怪了,川體內究竟是何物?”魚兒心中雖然驚疑,但是眼下還有四人在此,不可貿然詢問。
“呃,川,你還不快謝過他們幾人,若不是他們出手相救,昨晚我們就死了!”魚兒坐在牀邊,一手挽着魚兒的胳膊,訕訕笑道。
陳川眉頭微皺,“爲什麼昨天晚上我們要死了?”昨晚他一直醉醺醺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魚兒正要解釋,空相卻是擺了擺手,“無妨,也是因爲我們才使陳公捲入這些是是非非,不過讓我等好奇的是,昨日此地怎會有一道兇戾紅光射出?”
空相此話一出,衆人視線紛紛望向陳川。魚兒心中感覺不妙,原來他們並不是被黑袍引來,而是因爲川體內的那玉璧紅光!
“什麼紅光?”陳川越來越聽不懂,昨天晚上自己修煉功法,昏昏沉沉,一直睡到了現在,難道發生了什麼。
“是有紅光!”魚兒噗通從牀上跳下,站在衆人中間信誓旦旦道,“昨天那黑袍出現時,兩個眼睛紅彤彤的像個大燈籠,紅光倏地一下飛往空中,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爲是什麼妖怪呢!”魚兒邊邊比劃着,繪聲繪色,衆人聽着驚訝不已。
“難道是黑袍強行修煉天書,一時入了魔?還是這黑袍非我正道中人,修煉的是妖術?”江離懷疑道。
“對對對,”魚兒連忙點頭,“江離少俠真是聰明,黑袍出現後,瘋瘋癲癲了一通胡話,但只是過了一會兒,便是恢復了!”
聽到魚兒誇讚自己,江離甚是得意,雖然裝作平靜,但依舊露出喜色。
“陳公,不知這青峰鎮上可隱藏着什麼高手?”陸歸雲尋了好久,但是卻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整個青峰鎮最強的也不過我靈隱宗宗主,只是他纔不過金丹修爲,絕不會是那盜書的黑袍?”在這裡生活了十八年,陳川還從未見過什麼高手,這一次來到青峰鎮,纔算是開了眼界,認識了空相幾人。
“不對,有一人!”魚兒忽然眼睛一亮,望了望陳川,又是看向空相四人,鄭重道:“西郊山腳下,有一銜月居,裡面住着一釀酒的穆老頭,他很有可能是銜月樓的人!”
銜月樓!
空相四人心中一緊,銜月樓雖然並沒有歸雲莊等宗派強大,但是其中也不乏高手,銜月樓亦是有着三位煉虛高手,樓主更是合體境強者,只有如此高手,才能使三人無從招架。
“二位好生休養,我們就不打擾了,告辭!”
事不宜遲,空相三人即刻動身前往西郊銜月居。少康作爲碧海閣派來的弟,自然也是要前去,只是在其離開時,望着魚兒莫名一笑,看的魚兒心中有些發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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