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劉陵出場,求訂閱,
“侄兒最近走訪了長安的兩闕甲第,見識到新長安的繁華錦繡,心裡着實羨慕的很,因而……”淮南王太子劉遷滿臉羞愧地說道:“因而沒打聽到什麼。”
“咯咯咯……兄長真有趣,我聽說最近幾日兄長眠花宿柳,在京師歡場裡如魚得水快活無比,沒時間打探情報也情有可原。”劉陵一步三晃的坐下來,神情動作有着說不出的美豔動人。
她的一舉一動被叔侄倆死死盯着,他們倆也都不是好人,諸侯王們喜歡和近親發生關係的惡習也在他們身上得到體現,兩人看向劉陵的眼神帶着紅果果的色慾,衡山王劉賜色心大起,只是礙於侄兒劉遷在場,不好拉下長輩的麪皮。
劉遷瞥見叔叔那幅色與神授的模樣就很不爽,轉臉瞪了妹妹一眼:“你這妮子,打探到什麼情報儘快說出來就是,不要再尋我的錯處了。”
“我最近幾天拜訪了幾位京師裡的故舊,打聽到不少有趣的消息哦!你們想聽哪個《??”劉陵的手指在兩人眼前晃來晃去,差點把一老一少兩條色狼給急死。
“快說!有什麼說什麼!”
面對親叔叔和親哥哥急着快要脫褲子的架勢,劉陵眼睛裡閃過一絲輕蔑:“絳侯周勃一家完了,傳唱童謠的周復一族死個精光,只有一個門客趙涉逃出長安不知所蹤,據說雁門郡傳來的消息。此人有可能身在匈奴。”
“這個不重要,再換一條有用的。”
“京師的列侯換了個新頭目,就是那個才十六歲的平陽侯曹時。說起來他的年紀和我相仿,我遠遠的看了一眼相貌周正個子很高,京師裡不少女子都想和他歡好,有機會我也要多親近一下。”劉陵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好像想起了長街偶遇的愉快回憶。
劉遷悶哼一聲道:“你不是還誇過劉徹長的英俊不凡嗎?我看過那小子的長相,除了眉眼像王娡那個狐媚子,哪點有我好看!那曹時八成也是這模樣。”
“兄長怎麼說就怎麼是了。劉徹本來也挺好的,可惜年紀太小不合我的口味,曹時的風格比較適合我。在得手前我是不會讓你們碰一下的。”劉陵嘴角含笑還在回憶着。
這下不僅是劉遷不樂意,衡山王劉賜也大爲不滿:“那小子不過是劉家養的一條功狗家,豎子之流有什麼好眷戀的,不要白白浪費你的青春年華呀!”
“就是。叔叔說的有道理呀!一個小小的列侯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咱劉家的一條狗。”
劉陵眉頭皺起:“你們不要亂罵人,什麼貓啊夠啊的,我看你們看我的時候到像一條哈巴狗,舌頭都快伸出來了。”
“呵呵呵,只要陵兒願意與老夫歡好,當條哈巴狗也值了。”劉賜一把年紀的老不修,對着比自己小二十多歲的侄女作出露骨暗示,接着很乾脆就伸手摟過去。
噗通!
“哎喲!我的頭好疼!”
“叔父你撞我腦袋幹什麼?”
劉遷捂着腦袋上鼓起一個包。打咋呼小叫的心痛要死,仔細一瞧劉賜也捂着腦袋乾嚎。叔侄倆剛纔頭對頭來此親密接觸,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陵兒,陵兒去哪了?”劉賜左顧右盼發現劉陵的身影消失不見了,氣的咬牙切齒捶胸頓足:“好你個賤婢,老夫在你身上畫了五千金,到現在只摸了幾把柔軟的身子,連口湯都不給老夫喝,氣煞我也!”
劉遷充滿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心向這叔叔也是夠蠢的,花的錢可以鑄出十幾個純金打造的女人雕像,卻連劉陵的一口湯都沒喝到,還不如他憑着兄長的身份時常摸摸她柔軟的小身子,不花一文錢還能聽到動聽的楚國歌謠,劉陵爲他唱歌羨慕不羨慕?說出來一定晃瞎這蠢叔叔的狗眼。
他覺得自己的運氣不太好,有好多次差一點就能把她拿下,每次關鍵時刻都會出各種岔子,不是身體不舒服就是不方便,劉遷把褲子都脫了又提回去的尷尬事不知道出了幾回,到現在爲止,他可以確定劉陵這小妮子還是完璧之身,別說衣服裡的樣子沒人見過,就她那張櫻桃小嘴也沒親過別人。
劉遷嚴重懷疑劉陵這妮子故意在耍自己,可是這個妹妹的手段太厲害,總是把他拴着遠不了近不來的吊着,想吃又吃不到,不吃又十分不甘心,不得已剛到長安就偷偷跑出去瀉火,沒想到還被她拿出來笑話,真是讓他窩火不已。
“跑了!我的錢白費了!都怪老夫瞎了眼吶!五千金能買多少個漂亮女子啊!”這會兒老財迷又開始後悔自己的錢,劉遷覺得用不了多久再見到劉陵,他這個好色的叔叔還會繼續掏錢,直到腰包給掏空還是一點碰不到,真是蠢的可以。
兩人各懷心思悶聲不吭地拼起酒,他們並不曉得始作俑者的淮南王女此刻在哪個地方,又或者在沉醉哪個王八蛋的溫柔鄉里,反正這叔侄倆覺得自己跳進大坑裡爬不上來,每每想起劉陵的妖嬈風情和滑不溜手的手段是又生氣又癡迷,氣自己每次抓不住機會讓到嘴的肥肉跑掉,癡迷着每次似到嘴沒到嘴的美妙感覺。
他們二人分別是宗室諸侯王和王太子,不敢說富可敵國也八九不離十,普天之下值錢的好玩的有趣的都被他們玩過也玩膩,再也沒有比玩弄身邊的至親女子更讓人刺激的事情,於是諸侯王們很快的走上一條作死之路。
玩弄兄弟的老婆根本不值一提,諸如父親續絃的後母,父親御婢小老婆都算小事,膽子肥的諸侯王直接和姐妹下手。更肥的和親媽下手的也有幾個,他們不怕死,更不知道死爲何物。哪怕漢律對這種大逆無道之徒是立斬不饒,他們就像飛蛾撲火般前赴後繼的撲過去,
老色狼衡山王劉賜就一直像喝親侄女那口頭湯,小色棍淮南王太子劉遷也想沾上妹妹的大便宜,越積極投入就越捨不得中途退出,這叔侄倆已經悄悄的卯上勁堅決不能首先放棄,就看誰能首先喝到那口頭湯。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好,他們倆此刻就是這樣的心理。
此時劉陵早已離開。車駕緩緩的駛向一處非常僻靜的宅院,宅院門口有個聾啞老人看着大門,這裡是田蚡的秘密落腳點,同時也是劉陵與田蚡會面之地。
田蚡是她三年前第一次去長安認識的老關係。當然作爲色中餓鬼的田蚡也一直想喝劉陵這口頭湯。爲此前後撒出去的金子至少有三百金以上,雖然比不上衡山王劉賜出手闊綽揮金如土,但以他現在尚未封侯的地位以及二千石的俸祿,拿得出三百金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陵兒你來啦!”田蚡高興的不得了,摟着劉陵的熱乎乎的腰肢心裡別提有多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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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的母老虎妒忌心強,家裡姬妾隔三差五就要被罵一頓,要不是夫妻倆結髮二十年感情很好,孩子眼看都長大成人了。田蚡說不定就真要把那老婆娘休掉娶了劉陵,只可惜這也只能想象一下罷了。他的夫人是姊姊王娡從小玩到大的好姊妹,不說其他就這層關係注意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愛情是無法從家中的母老虎那裡得到收穫,只在外養些女人滿足自己的心理需求,這些年田蚡做事都很低調,女人也不敢找特別漂亮的,生怕包了個漂亮女人被哪家的勳貴子弟看上,拔出蘿蔔帶出泥把自己給坑進去,劉陵是唯一讓他捨得放棄低調的女人,小小年紀天生媚骨讓人迷醉,不知不覺中就把田蚡的心俘虜住。
劉陵端起酒盞送過去:“我聽說你被太子提拔爲詹事,秩真二千石,恭喜你獲得太子重用,滿飲此杯吧!”
“嗯,陵兒斟的美酒美呀!我心裡更美,陵兒那麼關心我的仕途,看來心裡是真的有我。”田蚡摸着鬍鬚高興極了,快四十歲的老男人被一個十五六的美少女掛念,更妙的是人家貴爲諸侯王女,身嬌體貴比家裡的母老虎溫柔百倍,軟乎乎的身子像熔化的油脂貼在他身上,心裡別提有多美了。
劉陵接過空置的酒盞回身倒酒,眸子裡厭惡和鄙夷之色來回交替閃爍,田蚡一大把年紀舉止邋遢不愛乾淨,全身泛着難聞的餿味,嘴裡的酒臭薰的她頭暈眼花,要不是覺得他非常重要不捨得拋棄,劉陵早句拂袖而去了。
又是一杯酒遞過去:“我還聽說,京師裡最出名的是平陽侯曹時,我見過他一次趾高氣昂的,好像很瞧不起人的模樣,詹事大人能說說他是個什麼人嗎?”
田蚡臉色微沉,滿飲此杯輕哼着說道:“此人你最好小心,小小年紀成爲功勳列侯的首領,心機手段都非常深,太子殿下被他哄的團團轉,連我這個舅父的話都不聽,更兼之鬼點子多不從何處蒐羅不少工匠制器販售,哄騙住天下不少人的眼睛。”
劉陵斟滿一杯酒送過去:“原來如此,我還道他爲什麼趾高氣昂看不起人,原來是少年得志便猖狂,他沒有得罪過詹事大人吧?”
“那到沒有,只不過他也看不起我罷了,那幫功勳列侯眼睛長在頭頂上,怎麼會看得起我這樣市井出身的人。”田蚡臉色不太自然,他自以爲好歹是劉婠的舅舅,曹時即便不講太多對自己也要稍微高看幾分,沒想到人家壓根就沒什麼變化,公式化的交流連多一句親近之詞都欠奉,氣的他好多天都吃不下飯。
不管他情緒怎麼變化,劉陵始終笑吟吟的繼續倒酒:“君不見太祖斬白蛇而起,多少草莽英雄投入到反秦大業裡,曹家本身也不是高門大閥出身之輩,瞧不起人有點過分了。”
“陵兒所言甚是!那曹家也不是多麼了不起的人,憑什麼就瞧不起我田王二家的人?幸好此人和竇家人鬧的不可開交,暫時還管不到我們一族,由着他們繼續鬧早晚還是有我出頭之日,嗝!”田蚡滿飲此杯發現看人有點重影,伸手撈向劉陵的影子,兩把沒抓到一頭載在案几上,呼呼大睡起來。
費力推開田蚡沉重的身體,劉陵冷冷的注視着正在打鼾的中年男子,細眉小眼典型的秦人相貌,平凡的五官相貌一撮亂糟糟的山陽鬍鬚,說話時喜歡左顧右盼缺乏教養,最糟糕的是全身的臭味讓人厭惡。
“呸!你就是坨臭狗屎!也配和英武有才的平陽侯相提並論!”
劉陵擡起腳在他臉上狠狠的踩了幾腳,正在打呼嚕的田蚡不但沒有疼痛,反而肌肉顫動着作出非常享受踐踏的猥瑣表情。
看到這噁心的表情,可把劉陵給氣壞了,氣呼呼的又踩了幾腳轉身出了屋門返回驛館。
在馬車上心裡默默盤算着如何接近那個目標,只有拿下曹時才能進一步制衡太子。
只要是人就會有屬於自己的慾望,她確信曹時絕不是想象中的忠誠,她的眼裡男人無所謂忠誠,他的忠誠只是因爲背叛的籌碼太低了。
這年頭,能被他看入眼的男子少之又少,曹時就是個能讓劉陵看入眼的目標。
相距長安城十里外的平陽侯府,在同一時刻,曹時在寢居之內芙蓉帳暖度春宵。
牀榻輕輕的顫抖着,厚厚的布簾泛起一層層漣漪。
“阿嚏!”
陽信公主披頭散髮地躺在牀上:“君子身體不舒服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有誰在念叨我吧!”曹時躺在她身旁輕輕的爲她分開披散的長髮。
“嗯,妾覺得一定是個漂亮的女人。”
“你怎麼知道是女人,而且很漂亮的?”
劉婠嬌憨地眨眨眼:“因爲妾剛纔就在想着君子啊!”
“真是個鬼靈精。”曹時捏着老婆的小臉蛋,惹的劉婠一頓嬌嗔。
一場歡愉,躺在牀上暗暗想到,莫非是今天在大街上遇到那個古典美人在作怪,看她風情萬種的衝自己連拋媚眼,曹時心裡也有點小小的意動。
如果真的是那女人到還不錯,只是不知道那女子性誰名甚,茫茫長安城人流滾滾動,不知道哪天還能得緣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