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看看你做的什麼事情?”許北方說道。
許家這一帶男丁有好幾個,都是以北字的輩分,而許北方是許家老二。在許家的權威僅次於許北望。
許北望說道:“二弟,你想怎麼樣?離開呂宋回到中原,不是列祖列宗的期望嗎?我就是這樣做了,有什麼不對嗎?”
許北方說道:“沒有什麼不對的,但是結果不對?什麼好處都沒有反而要將在呂宋的權力切割給別人。這就對嗎?”
許北望一時間也並不知道回答他弟弟的話。
許家這麼多年來,想回到中原已經很長時間了。可以說從許老柴之後,許家就有想要將家遷回福建,但是爲什麼沒有成行,就是因爲他們捨不得呂宋。
呂宋雖然小,雖然是莽荒之地,但是畢竟是許家自己的地盤。如果放棄了呂宋,在大明又不能出頭,豈不是兩頭落空啊。
破釜沉舟很多窮人能夠做到,但是有家底的人,卻不容易做到。因爲比如現在的許家。
而許北望現在並沒有從朱厚煌這邊得到一絲半點的好處,反而許家在呂宋的權力被切割了。讓許北方爲首的許家人,怎麼能接受的了。
許北望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到許北方的話。心中也不由的升出一時埋怨之意。
“許大人,殿下有請。”遠遠的一個聲音傳來。
許北望聽出來是誰了,是魏瑞舟的聲音,說道:“我這就過去。”這一句話說完,他低聲對許北方說道:“二弟,說話小聲一點,不管現在怎麼樣,都不能對殿下有意見,否則碼頭上的艦隊,足夠將我們許家死無葬身之地。知道嗎?”
許北望牢牢的按住了許北方,低聲怒喝道。隨即鬆開了許北方的雙臂,長出一口氣,臉上帶上笑容,起身向魏瑞舟來的方向走過去。
許北望見到了魏瑞舟身前,還沒有說一句話,就聽見魏瑞舟說道:“我都聽到了。”
許北望臉色一下子僵直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魏瑞舟嘆息說道:“你還是不明白我們殿下?殿下行事公平,一般從你這裡拿走多少,就一定會補償你。不過即便是不補償你,你絕對你之前的呂宋國王,真的能比得上現在的呂宋總督嗎?”
許北望與魏瑞舟關係不錯,許家與魏家也算是世交了,魏老爺子與過世的許老爺子就是很好的朋友。
許北望說道:“還請世兄指點迷津。”
魏瑞舟說道:“殿下出京之時與當今陛下約定過,殿下想成爲南洋都護府都護,殿下想將南洋收入大明版圖,你想想呂宋與東雍如此之近,殿下會容你許家成爲呂宋王嗎?”
許北望這才明白,朱厚煌與旁人不同,大明在南洋很多地方都封官許願,甚至只看名頭,整個南洋都是大明藩國,但是真實情況是什麼樣,許北望能不知道嗎?
許北望說道:“沒有想到,殿下有如此雄心壯志。”他的語氣平靜,不知道是褒還是貶。
魏瑞舟說道:“你現在的這個呂宋王,真能管住整個呂宋嗎?”
“不能。”許北望老老實實的說道。
他只能管住呂宋附近,也就是後來馬拉尼附近。整個呂宋島上,不知道有多少個部落,他根本管不過來。
魏瑞舟說道:“殿下不是答應你了,讓你繼續當呂宋總督,在殿下那邊呂宋總督,定然是管轄整個了呂宋,殿下從大陸轉移流民,安置在呂宋,不出數年功夫,呂宋將成爲一個大府。那時候,不比你現在幾乎光桿的呂宋王強的多嗎?”
許北望說道:“殿下派來縣令,管轄流民,不是用來架空我嗎?”
魏瑞舟說道:“也許有幾分這個意思吧?”魏瑞舟長嘆說道:“殿下最重視制度,不會讓任何人在任何地方,一家獨大,所以你想回到呂宋王那樣一手遮天的情況,絕對不可能了。甚至你將來如果被下面的人給架空了,殿下也不會幫你,甚至會處罰你,因爲殿下最重視才能,你身爲上司,卻擺不平下面的人,就怪不得殿下放棄你。”
許北望忽然說道:“那我如果能將呂宋建設好會怎麼樣?”
魏瑞舟說道:“當然是步步高昇,說不定你有拜相那一天啊?”
許北望說道:“拜相?”
魏瑞舟說道:“殿下對丞相的權威很是看中,一般來說,當上雍王長史的人,就能獨攬大權,除卻水陸兩軍之外,其他所有權力都在長史手中,是實實在在的權相,在東雍真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
許北望鼻孔冒出些熱氣,他心中激盪無比,此刻他一心想在雍國體系之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對了,我聽殿下所說,回到東雍之後,就主持吏試,選拔官員,。你可以讓自己家子弟卻參加,說不定能混上一官半職。”
魏瑞舟說道。
許北望說道:“那個吏試是什麼?”
魏瑞舟看着許北望的眼睛,他眼睛之中充滿了渴望,心中暗道:“殿下,給我的任務,我終於完成了。”
第三百二十一章呂宋許家
“大哥,你看看你做的什麼事情?”許北方說道。
許家這一帶男丁有好幾個,都是以北字的輩分,而許北方是許家老二。在許家的權威僅次於許北望。
許北望說道:“二弟,你想怎麼樣?離開呂宋回到中原,不是列祖列宗的期望嗎?我就是這樣做了,有什麼不對嗎?”
許北方說道:“沒有什麼不對的,但是結果不對?什麼好處都沒有反而要將在呂宋的權力切割給別人。這就對嗎?”
許北望一時間也並不知道回答他弟弟的話。
許家這麼多年來,想回到中原已經很長時間了。可以說從許老柴之後,許家就有想要將家遷回福建,但是爲什麼沒有成行,就是因爲他們捨不得呂宋。
呂宋雖然小,雖然是莽荒之地,但是畢竟是許家自己的地盤。如果放棄了呂宋,在大明又不能出頭,豈不是兩頭落空啊。
破釜沉舟很多窮人能夠做到,但是有家底的人,卻不容易做到。因爲比如現在的許家。
而許北望現在並沒有從朱厚煌這邊得到一絲半點的好處,反而許家在呂宋的權力被切割了。讓許北方爲首的許家人,怎麼能接受的了。
許北望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到許北方的話。心中也不由的升出一時埋怨之意。
“許大人,殿下有請。”遠遠的一個聲音傳來。
許北望聽出來是誰了,是魏瑞舟的聲音,說道:“我這就過去。”這一句話說完,他低聲對許北方說道:“二弟,說話小聲一點,不管現在怎麼樣,都不能對殿下有意見,否則碼頭上的艦隊,足夠將我們許家死無葬身之地。知道嗎?”
許北望牢牢的按住了許北方,低聲怒喝道。隨即鬆開了許北方的雙臂,長出一口氣,臉上帶上笑容,起身向魏瑞舟來的方向走過去。
許北望見到了魏瑞舟身前,還沒有說一句話,就聽見魏瑞舟說道:“我都聽到了。”
許北望臉色一下子僵直了,出來了。
魏瑞舟嘆息說道:“你還是不明白我們殿下?殿下行事公平,一般從你這裡拿走多少,就一定會補償你。不過即便是不補償你,你絕對你之前的呂宋國王,真的能比得上現在的呂宋總督嗎?”
許北望與魏瑞舟關係不錯,許家與魏家也算是世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