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繼續跟周山財和周山林計較,剛纔發生的事情,他同樣感覺到莫名其妙,本來半丈的距離可以攻擊到蕭揚,只是下一剎那,他竟然詭異的出現在另外一個地方,當真是令人不可思議。進本站。
要不是周山財和周山林兩人的修爲自己低了一個境界,自己非得重傷不可。
看來這一切的詭異都是因爲蕭揚而起,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仔細地觀察蕭揚。
接下來看到的一幕,幾乎讓他禁不住瞪大了眼睛。
連周山財、周山林等人同樣都不例外。
他們眼前的畫面是:衆多雜役弟子圍困攻擊蕭揚,如同洪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的洶涌去,但是,卻始終沒有一個人能夠接近蕭揚,凡是接近蕭揚半丈距離的,無一不是被移動到了另外一處地方。
嘶嘶。
長孫山看到了這個畫面,瞪大的眼睛寫滿了不敢置信,心頭震驚,忍不住倒吸着涼氣。
他也終於明白過來,爲什麼之前會瞬間轉變了自己的位置,原來還真是蕭揚搞的鬼,但,這蕭揚施展的是什麼法術武技,竟然如此牛逼,竟然能夠輕易將人挪移開,並且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這也太恐怖了。
周山財、周山林同樣感到了震撼,膛目結舌,目瞪口呆,神色間寫滿了驚恐,仿似第一次認識蕭揚一樣。
記得在毒山山腳下的時候,蕭揚都還沒有這麼恐怖,這纔過去多長的時間,這蕭揚的戰鬥力提升到了這般恐怖的地步,太讓人吃驚了。
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也都看到了對方眼的忌憚。
“怎麼辦?”周山財忌憚的問着。
“要不,先靜觀其變?先不動手了吧。”周山林緩緩道,笑話,這蕭揚都如此逆天了,算湊去,還不是給人家送人頭麼。
長孫山眼珠子轉動了一下,點頭道:“嗯,先看看再說,一會刑罰堂的弟子到了,到時,看蕭揚還能有什麼招。”
他們都一致認同,於是,他們都不動手了,在旁邊看着,反正那些雜役弟子已經被他們煽動利用,看看那些炮灰也無所謂。
蕭揚掃了一眼衆多雜役弟子,冷笑了一聲,譏諷道:“喲?你們還動手?這麼笨,這麼愚蠢,都被人家賣了,還幫人家數錢呢,沒看見他幾個挑頭的人現在都在旁邊觀戰麼?”
“再來的話,我可不客氣了,你們畢竟不是我的對手。”蕭揚面色冷下來,警告他們。
然而,這些發瘋了一般的雜役弟子,好像永不知疲倦般,依舊沒有聽從蕭揚的勸告,繼續展開兇猛的攻擊。
蕭揚可不想忍了,暴喝道:“那給你們一些顏色看看,好讓你們冷靜冷靜。”
他話語落下,修爲再次爆發,把大挪移術施展到了極致,直接把百丈開外的諸多大石頭統統挪移過來。
頃刻間,這一片天空都是石頭,這些石頭呼嘯間砸落下來。
因爲這裡聚集的雜役弟子較多,人羣密集,這人頭砸落下來的時候,直接砸了不少人,不少被砸的雜役弟子紛紛發出了慘叫。
沒有被砸的雜役弟子,也被突然出現的場面給驚嚇到了,紛紛退後,不敢再輕易的發起攻擊。
不少巨大的石頭落在了地面,砸出了一個接着一個的深坑,地面都隨之顫抖,那轟轟的聲音讓人聽着都頭皮發麻。
蕭揚眨巴下眼睛,很得意地看着自己的傑作,以居高臨下的態度,俯視着他們,冷哼道:“一羣手下敗將,來呀,有本事繼續來呀,看是你們的頭硬還是我的石頭硬。”
蕭揚很得瑟,得意洋洋。
這大挪移術的用處還是挺大的嘛。
看着四周的雜役弟子都冷靜下來了,沒有再次起鬨發起進攻,蕭揚很滿足,一揮手,再次施展了大挪移術,把這些石頭統統挪移走,讓他們飛回到了原來所在的位置。
眨眼間,這成百千的石頭被清空了,露出空曠曠的地面,如果不是地面還有諸多大坑在,都無法確定那石頭是否砸過這裡。
“一羣傻蛋,都說你們被利用了,還如此冥頑不靈,告訴你們,那幾個敗類根本不是什麼好人。”
蕭揚怒其不爭地開口。
他直接從身取出了毒宗宗主交給自己的玉佩,冷哼道:“認識這個玉佩麼?這是毒宗宗主親自交給我的,宗主已經收我弟子,是他唯一的弟子。”
“你們以下犯,還是想想後果吧。”
蕭揚連罵人的心思都沒了。
跟一羣蠢蛋計較簡直是降低自己的智商,他纔不會這麼傻。
在場的衆人都震驚了,一個個臉瀰漫了驚恐的神色。
什麼?
他是宗主的徒弟?
尼馬,這可完蛋了,竟然得罪了這廝。
這可是宗主親傳弟子吶,說不定往後的毒宗都會交到他的手,完蛋了,完蛋了。
他們面色悲觀,悲痛不已。
更有不少雜役弟子立馬把仇恨轉移到了長孫山、周山財、周山林等人的身,如果不是他們的煽動和挑撥離間,他們怎麼可能對蕭揚出手呢,對,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錯。
甚至有不少雜役弟子想要對他們動手了,眼露出兇芒。
這些雜役弟子並不傻,誰好誰壞,他們還是能夠分得清楚的,如那三位小管理在位的時候,他們被欺壓得不chéng rén樣,甚至連宗門發放的少得可憐的xiū liàn資源也都會被他們剋扣,他們都無處伸張。
他們對三位小管理的怒意和仇恨同樣不少,只是因爲沒有背景和實力,所以隱忍剋制住了。
這一次,蕭揚幫助他們打敗了三位小管理,他們竟然因爲貪婪那麼一點功勞,對蕭揚拳腳相向,簡直是恩將仇報,忘恩負義。
他們都很內疚,也很自責,這一切都是長孫山、周山林等人的錯,如果不是他們誤導和yòu huò,他們怎麼可能做出這等愚蠢的行爲。
“長孫山、周山財,你們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