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多雜役弟子衝着長孫山、周山林、周山財等人怒吼,一個個都怒不可遏,怒髮衝冠,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
長孫山、周山財、周山林等人此刻都還在沉寂在蕭揚的震驚,他們剛纔聽到了什麼?這蕭揚竟然成爲了毒宗宗主的親傳弟子,這怎麼可能?
打死他們,他們都不會相信的,這太令人震驚了,也太不可思議了,這種逆天的機緣不是隻屬於他們的麼?這蕭揚憑什麼呀。
他們心裡很不甘,也很嫉妒,對蕭揚是滿滿的惡意。
尤其是看到了蕭揚手的玉佩,更是嫉妒到了極點,連怒火都產生了,在他們想來,這原本屬於他們的機緣被蕭揚給搶走了,這蕭揚該死。
聽着四周諸多雜役弟子的怒吼聲,甚至看到了好幾個修爲不弱的雜役弟子想要出手的架勢,長孫山、周山財、周山林幾個才堪堪回過神來,滿臉震驚,眼露出不可思議,更多的是驚恐。
如果蕭揚是宗主的親傳弟子,那麼他們跟蕭揚的身份地位差距可大了,足足差了好幾個檔次吶,虧自己有膽去找蕭揚的麻煩,這絕對是嫌命長了。
他們此刻都後悔不已,滿臉懊惱。
雜役弟子表現優秀才有機會做外門弟子,外門弟子努力三年纔有機會做內門弟子,內門弟子努力一輩子,也只有少量的幾個優秀弟子晉升爲親傳弟子,可見這親傳弟子的身份是多麼的難得,他們算是努力一輩子也未必能夠得到,然而,蕭揚一進入毒宗得到了這個身份地位,簡直是人人氣死人吶。
這還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們,他們竟然以雜役弟子的身份去得罪了親傳弟子,這不是找死是什麼呢?算是被殺了也不冤枉呀。
“長孫山,周山財、周山林你們不打算給我們一個交代麼?那麼,我們只好自己動手討要一個交代了。”
諸多雜役弟子看着長孫山、周山財等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一副失神的樣子,好像根本沒有聽見他們的質問,不由得再次出聲提醒了一句。
凡是周山財、長孫山等人想到的後果,他們同樣也想到了。
他們想:剛纔已經得罪了親傳弟子蕭揚,還不趕緊將功贖罪等什麼呢?反正一切的錯都是歸咎在長孫山、周山財等人的身對了。
“你,你們!”
長孫山看着周圍的雜役弟子倒戈相向,不由得怒意暴漲,氣憤咆哮。
“你們這些垃圾,我告訴你,我可是長孫家的人,這兩位更是周家的人,我們都是三大家族的人,你們膽敢動手,是不是不想混了?”
周山財、周山林等人更是咆哮連連,一個勁的威脅着周圍的雜役弟子,惡狠狠道:“你們算不爲自己着想,難道不爲自己的家裡人着想麼?”
被這麼呵問,他們頓時被震懾住了,不敢亂來。
長孫山幾個不由得更加得意了,得意地諷刺道:“都什麼玩意,膽敢對我們動手,哼,還不趕緊讓開,要是讓我記恨了你們,你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告訴你們,你們是一羣蠢蛋,被利用被利用了,叫喳喳的幹什麼,難道你們不清楚自己的智商麼?”
面對長孫山chì luǒ裸的嗤笑和羞辱,不少雜役弟子直接哭了,因爲他們心裡脆弱,想到這其的後果不是他們能承受的,心裡已經支撐不住了。
他們到底有多傻呀?被人利用了,現在還被罪魁禍首怒罵,更是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這活得多麼的窩囊,多麼地沒用、太廢物了,別人罵做bái chī不是很貼切麼?
本來做雜役弟子,心裡很自卑了,加現在的這麼一出,他們更加的自卑了。
只有幾個心裡素質強硬的雜役弟子,依舊怒視着長孫山、周山財等人,拳頭緊握,額頭青筋暴跳,脖子都粗漲了一圈。
被人利用已經讓他們憤怒到了極致,現在還被如此侮辱和嘲笑,算是泥人也是有火氣的。
“怎麼樣?你們幾個?不服呀,不服又能把我們怎麼樣,有本事你們也生長在一個好點的家族呀,什麼玩意,真的是。”
長孫山直接衝着那幾個硬氣的雜役弟子怒吼着,囂張無,氣焰張狂,趾高氣揚。
“幹你大爺的。”
那幾個很有骨氣的雜役弟子,暴喝了一聲後,不管不顧,當即爆發了修爲,衝着長孫山、周山林等人出手了。
長孫山、周山林、周山財等人壓根不懼,冷笑了一聲後,道:“憑你們?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長孫山譏諷連連,當即爆發開自身的全部修爲,轟然間釋放出一股了強橫的氣浪,直接把周圍的雜役弟子震飛,清空了一大片。
周山財、周山林等人的修爲雖然沒有長孫山的修爲高,但是勝在他們人多,他們周城過來的人足有二三十個,一個個聯手起來,也是一股恐怖的戰鬥力,讓那些想動手的雜役弟子不得不掂量掂量。
“長孫山、周山財、你們有錯在先,現在還敢打人,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
蕭揚冷冷一笑,再次爆發了自身的修爲,取出了蒼狼劍,譏誚地盯着長孫山等人。
感受到了蕭揚的氣勢和敵意,長孫山等人都是心頭一跳,面色變化。
這蕭揚修爲高深不說,身份地位也不是他們目前能夠相的,更重要的是蕭揚佔據了大義,一旦刑罰堂追究下來,很有可能責罰的是自己。
想到這裡,長孫山、周山財等人無不表情狂變,滿是忌憚。
“蕭揚,我們不想與你爲敵,不如此事此揭過,如何?”
長孫山知道這一次奈何不了蕭揚,說不定還可能把自己給栽進去,索性提出了一個和平協議。
蕭揚不屑道:“既然不想與我爲敵,那爲何之前頻頻挑釁?別跟我說,你打得過我跟我爲敵,你打不過我,不跟我爲敵,你當我是傻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