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打出血了

. 75、打出血了

75、打出血了

說到子孫根的問題,博哲終於還是不淡定了。

馬武和李榮保嘿嘿奸笑着,上來替他解綁,用力扯着麻繩、被子,疼的他呲牙裂嘴。

“後頭就是演武廳,走吧”

米思翰用大拇指指了一下方向,馬武和李榮保一邊一個夾着博哲,四人一起出了門,往演武廳而去。

富察米思翰是靠軍功起家,一家都尚武,府中這個演武廳也是特意爲他們父子準備的,裡頭各種刀槍棍棒兵器一應俱全,沙包木人一樣不缺。 wWW⊙ Tтka n⊙ c○

博哲和馬武、李榮保兩兄弟攜手進了演武廳,米思翰就沒進去,只在院子裡坐了。

一張圓石桌,幾個木樁子,下人給拿來一壺酒,老頭子對着月色悠哉遊哉喝了起來。

廳內砰砰啪啪,各種擊肉聲,非常熱鬧,偶爾也傳來一兩聲悶哼,但很快又被更加激烈的拳腳聲掩蓋過去。

三個人都很賣力呀。

米思翰側耳聽得很仔細,越聽倒越疑惑。馬武和李榮保兩個兔崽子,沒吃飽飯還是故意放水,兩個打一個,居然還弄得這麼狼狽。

老頭子非常地不快,把酒杯往桌上一頓。

凌波拎着裙子,跑進院來,一見米思翰劈頭就問:“阿瑪,三哥四哥呢?”

“大半夜的,找你哥哥們做什麼?”米思翰挑眉。

凌波跑的很急,臉紅氣喘,說道:“我屋裡抓到一個賊,三哥四哥把他帶走了,那個,我就是找他們問問,那賊人怎麼處置了。”

米思翰古怪地笑起來,指着身後演武廳緊閉的大門道:“這賊人膽大包天,也不打聽打聽咱們富察家的名頭,竟然敢在老虎頭上摸蝨子你放心,你三哥四哥不打他個哭爹喊娘,就不算給你出氣”

凌波大吃一驚道:“什麼?哥哥們打他了?”

“打~還算輕的了,打完了再從他身上摘點零碎下來,叫他長長記性”米思翰惡狠狠地用手往下一切。

凌波渾身打個冷顫。

“阿瑪,你快讓哥哥們住手”她抓住米思翰的胳膊急道。

米思翰瞪大眼睛:“你哥哥們正收拾着呢,怎麼,你要親自動手?”

凌波風中凌亂道:“阿瑪,難道你們不知道他是誰嗎?”

“誰?我管他是誰”米思翰大手一揮,橫眉豎目道,“敢在富察家撒野,不揍死也得虐殘”

凌波都快哭出來了。

“阿瑪,他不是賊子,他是,他是博哲呀——”

她百感交集,恨不得抓耳撓腮來表達自己內心的糾結。

“啥?”米思翰眼睛都快突出來了,“你說他是誰?博哲?不可能不可能博哲是堂堂貝勒爺,怎麼可能做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不可能不可能”

他剛說完,廳內又傳出一聲慘叫,是博哲的。

凌波真是急了,一把攥住米思翰的袖子就往起拖。

“阿瑪若是不信,只管親眼瞧瞧反正先讓哥哥們住手,千萬別弄出好歹來”

她死活拉着米思翰往演武廳門口拖。

米思翰一面大叫着不相信不可能,一面又只得無奈地推開了演武廳的大門。

原本博哲說要一挑二,馬武和李榮保還嗤之以鼻,覺得他狂得沒邊了,可是真等動起手來,卻發現這小子未必就是吹牛。也許愛新覺羅家族的血性裡,都遺傳着努爾哈赤那狼一般的桀驁和彪悍,也不知雅爾江阿是怎麼培養的,博哲的武勇的的確確叫人驚豔。

難怪當初烏珠一眼就看上了他

馬武和李榮保越大越心驚,如果說開始還抱着玩玩的心態,後面卻不得不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跟博哲認真周旋。

博哲不僅僅是力氣大,招式還很精妙,並且一直處於冷靜的狀態中,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

三人打的難分難解,也激起了馬武和李榮保的血性,畢竟兄弟兩個聯手竟然收拾不了一個比他們年輕那麼多的毛頭小夥子,說出去實在丟人。

使了個眼色之後,兄弟倆決定施展出他們的一個大殺招。這原本是他們遊戲之中,套出來了一招三式,刁鑽古怪卻威力巨大,還沒有對外用過,這次是被博哲逼急了。

博哲以一敵二,其實也並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樣輕鬆,在馬武和李榮保使出刁鑽新招之後,終於中了他們的圈套。

馬武和李榮保每人絞住他一條胳膊,又用腳尖踢中他的膝彎。

博哲雙腿遭到雙擊,支持不住,跪倒在地,發出嗵一聲大響。

“啊”他不甘地發出一聲嘶吼,高高仰起了脖子。

凌波就在這個時候進門,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額頭和脖子上暴起的青筋,馬武和李榮保一人一邊壓着他的肩膀,目露兇光。

“三哥四哥,快放手”

她第一反應就是馬武和李榮保以多欺少,故意折辱博哲,撲上去就一把抓住了馬武的胳膊。

“呀”馬武疼地一跳,胳膊上立時四道紅痕。

李榮保見凌波如此武猛,哪還敢繼續壓着博哲,連忙撒了手。

博哲身體一鬆,往前倒去,單手撐住地面,另一隻手按住胸口,猛烈地咳嗽起來。

“你沒事兒吧”

凌波跪下去扶住他,焦急關懷之色溢於言表。

博哲咳得喘不過氣,答不出話來。

凌波擡頭盯住馬武和李榮保,怒道:“你們太過分了以多欺少,還下這麼重的手”

馬武和李榮保大感冤屈。

“小妹,你可不能不分青紅皁白地亂罵人,不是我們以多欺少,是他狂傲,要以一挑二”

“總之你們下手太重了,就算他有什麼不對,好歹也是你們未來的妹夫,怎麼可以往死裡打”

馬武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真正下死手的是博哲好不好,沒看他們哥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嗎?

李榮保也是萬分委屈地看着米思翰。

“好啦,凌波,不要怪你哥哥們。並不是他們欺負博哲,而是博哲跟我打賭,要一挑二跟他們兄弟比武。出手過招,難免有失誤,不要大驚小怪。”

米思翰不忍心見倆兒子可憐巴巴的模樣,開口解釋。

凌波眼含熱淚,說道:“比武就該點到爲止,阿瑪你看,他們把博哲打的都出血了”

“哈?”

米思翰、馬武、李榮保都吃驚地向博哲身上看去。

他用手按住胸口的位置,竟然真的滲出一絲紅色。

馬武和李榮保面面相覷,他們明明沒有動用兵器,拳腳之中也多有分寸,怎麼可能讓他受傷出血?

米思翰卻察覺到有點不對,上前一步蹲下,雙手一錯,撕開了博哲胸前的衣襟。

小麥色肌理分明的胸膛上,纏着一道白色的繃帶,此時繃帶上正滲出絲絲血跡。

“你受過傷?”他擰起了眉。

博哲喘氣漸緩,說道:“來之前就受了傷,並不是哥哥們打的。”他扭頭對凌波道,“我跟哥哥們只是比武切磋,你不要誤會。”

凌波心疼死了,扁着嘴道:“你既然受傷怎麼還跟他們動手。”

緊跟着她又沒好氣地看了兩個哥哥一眼道:“你們跟他過招這麼久,都沒有發現他受了傷嗎?”

馬武和李榮保老臉發紅,既內疚又慚愧。內疚的是,過招這麼久,竟然沒有發現博哲身上帶傷,這對他們兄弟來說,的確有點不應該;慚愧的是,博哲帶了傷,兄弟兩個都打不過人家,不服都不行。

這時候,米思翰已經檢查了博哲的傷勢,鬆口氣道:“還好,只是皮肉傷,傷口繃開了,換個藥重新包紮即可。”

演武廳是練武過招之地,有預備的各種傷藥。

米思翰話音一落,李榮保就機靈地跑去拿來一瓶金瘡藥,還有一卷繃帶。

凌波一把抓過來,還是哼了一聲。

李榮保摸了一下腦門,跟馬武對視一眼,難兄難弟相對苦笑。

米思翰也有點不好意思,這賭是他逼博哲跟他打的,結果弄得都出血了,這事兒整的,真是沒意思。

他說道:“那丫頭,你給他換藥,這個,我幫你教訓你兩個哥哥去。”

他摸了一把老臉,起身喝道:“你們倆,跟我出來”

馬武和李榮保一臉糾結,跟着他出了門。

凌波扶着博哲就地坐好,伸手去解他的上衣。

方纔打鬥許久,博哲也有些筋疲力盡,渾身都鬆垮垮的,只剩下喘氣兒的力氣了。

脫掉上衣,凌波接着又小心翼翼地解開他的繃帶。

肌肉健實的左胸上,三道深深的爪痕赫然在目,薄薄的繭成暗紅色,此時有兩道已經繃開數處,滲出鮮血。

凌波震驚地捂住了嘴巴,動容道:“你,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博哲苦笑道:“木蘭秋獮,打一頭熊瞎子的時候,被撓了一爪。你放心,我命硬得很,這點皮毛小傷,兩天就好了。”

凌波咬着嘴脣道:“你能,就會逞能。”

她雙目泛紅,吸了一下鼻子,拔去瓶塞,將粉末狀的金瘡藥輕輕抖在他傷口上。

傷口處的肌肉一收縮。

凌波忙停住手,小心翼翼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博哲握住她的手腕,按在傷口旁邊,注視着她的雙眸,深邃如夜,燦若星辰。

“有你心疼我,一點兒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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