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誨和段武兩個人卡在長安城關閉城門的時刻,終於是趕進長安城裡面了,兩個人目的極其明確也沒有做過多停留的意思,直奔着燕歸巢而去,一入燕歸巢,燕歸巢的老鴇柳氏滿臉洋溢着如沐春風的笑容,腰身搖曳多姿,身材曲線凹凸有致。
一步一扭宛若隨風搖擺的荷花,朝着李誨和段武迎過去,拿起來自己的手絹捂嘴嬌笑着,就要往李誨和段武身上靠了,捂嘴掩面故作嬌羞的說道着:“李公子和段公子,你們兩個人可是好久沒有來這裡玩了呀!難不成兩個公子是瞧不起我們燕歸巢的姑娘嘛?”
李誨淫笑着,也沒有絲毫在意的意思,老鴇柳氏靠過來的時候李誨順勢將柳氏擁入自己的懷中,一隻手不安分的就要在柳氏身上游走了,但老鴇柳氏畢竟是久經煙柳之地之人,怎麼可能輕而易舉不見好處就被李誨佔得便宜呢?老鴇帶着香氣的手輕輕抽打一下李誨的手,嬌笑着將自己的身形往後面撤了幾步,埋怨說道着。
“李少爺你這隻手怎麼那麼不安分呢?我老鴇柳氏早早就年老色衰了,李少爺怎麼這麼葷素不忌呢?還是等我給李少爺你找幾個小年輕吧。”
看着全身塗滿香粉,散發着紅光,搖曳的身姿妖嬈而且嫵媚的老鴇柳氏,李誨搓了搓自己的雙手,就要朝着老鴇撲過去了,還笑呵呵的說道着:“躲什麼躲呢?我李誨少爺就喜歡柳氏你這一口,如果晚上你可以讓我李誨開心的話,那我李誨未嘗不可將身上帶着幾錠金子都賞給你,不知道柳氏你感不感興趣呢?”
李誨將自己懷中的五十兩的金子韜出去,金子在燭火的照耀之下閃爍着別樣的光芒,極其的誘人,柳氏嬌笑着接過李誨手中的金子,搖擺着自己的身姿朝着樓上的房間而去了,而段武自己自然去找自己的相熟而去了,畢竟在燕歸巢之中段武也算得上極爲大方的常客了。
兩個便在燕歸巢之中開始月月笙歌了,燈紅酒綠之中開始逍遙快活了。
而在燕歸巢的大廳裡面兩個負責盯着李誨和段武的兩個山寨精銳,望着李誨和段武逍遙快活而去的身影,山寨精銳兩個人不禁嘴角泛起絲絲的笑意喃喃自語道:“哈哈,這兩個今天好好逍遙一下,不過等待他們兩個人明日回到書院的話。”
“受到禁閉的懲罰之後,想必會生如不如死的,臨死前的享受付出的果然不少代價極大,兩個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
次日清晨的太陽從東邊面面升起來,蘇辰剛剛從自己的牀上一躍而起,打開門剛剛準備去書院的食堂吃飯的時候,早早就過來守在門口的山寨精銳對着蘇辰問好之後,然後對着蘇辰說道着:“寨主,昨天晚上書院有兩個小子跑出去,應該是那個叫做李誨的,還有一個叫做段武,兩個人一路奔走朝着長安城而去,在燕歸巢過夜了。”
“然後今天一大早天不亮就趕回來書院了,寨主你看要如何收拾這兩個傢伙呢?這兩個傢伙估計在宿舍補覺呢?”
端着一盤水的侍女走過來了,蘇辰洗漱完畢之後,露出自己招牌式的笑臉對着山寨精銳說道着:“剛剛給他們制定了規矩,那自然是依照這規矩而來,罰他們禁閉他們兩個人敢在當天違背書院的準則,想必是以爲禁閉這件事情是享受的,而不是懲罰。”
“既然他們都是這樣子覺的話,那我爲什麼成全他呢?”蘇辰無奈的對着山寨精銳攤了攤手,山寨精銳也對着蘇辰露出相視一笑的笑容。
等蘇辰吃完飯之後,書院的早操早早就開始了圍繞着書院的操場開始跑起來步了,由李靖親自帶隊的,李靖帶隊圍繞着操場開始跑步了,剛剛開始訓練的時候二十圈,大部分的人都表示極其輕鬆並沒有什麼問題。
而在隊伍最後面的李誨和段武兩個人哈欠連天,黑着一個黑眼圈,拖着自己極其疲倦的身軀帶着隊伍的後面,頻頻的落在隊伍的最後面了,李靖撇見李誨和段武的時候不禁露出絲絲的怒氣,冷哼怒斥說道着。
“李誨和段武你們兩個人幹什麼吃的呢?這麼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你們是不是打算找死呢?今天早上要不要吃飯呢?你們兩個人如果不追上跑操的隊伍的話,你們就準備沒有飯吃,而且準備挨軍棍吧。”
李誨和段武極力的睜開自己不斷打着架的眼睛,振奮自己的精神拼盡了自己的全力竭力朝着跑操隊伍的最後面追過去,直至跑操結束兩個人都沒有再次的脫離整個跑操的隊伍了,李靖最後才勉強滿意的點了點頭了。
等待衆人一起在書院之中開始吃飯的時候,蘇辰也來到餐廳之中走到黑着一個眼眶,眼皮子不斷打着架的李誨和段武,端着自己的飯盆走到兩個人的面前,對着已經快要睡着的兩個人,用力的將自己的飯盆往桌子一磕,驚醒兩個人之後說道着。
“你們兩個人愣在這裡幹什麼呢?怎麼都要睡覺了,今天晚上幹什麼壞事去了。”
兩個人被蘇辰這一下嚇得差點跳起來,睜開眼睛一看見蘇辰之後聽着蘇辰的言語之中,段武臉皮比較薄,低下頭開始自己的瘋狂乾飯並沒有再說什麼了,而李誨自己撒謊成性,直視着蘇辰的審視着自己的眼神,說道着。
“沒,沒有幹什麼哈!純粹就是因爲第一次出門在外,還睡宿舍那麼小的牀,旁邊也沒有一個侍女服侍着,有點睡不着罷了。”
看着李誨面不改色的樣子以及段武臉上寫着“我昨天晚上出去玩,有事情不想說話,別問我!”
蘇辰也沒有繼續問什麼,等待兩個人將早餐吃飯之後,李靖就準備帶着這羣學子繼續開始武院的課程學習的時候,蘇辰攔下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