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季小桃兩眼有些懵楞,低着頭,手指來回繞着,咬着嘴脣道:“真的?”
陳楚嗯了一聲,側身擠了進來,隨即用後背抵住門。
“小桃姐,我啥時候騙過你?”
季小桃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從自己失身到現在,這個混蛋就沒有一次不在騙自己。
啵!的一聲,季小桃感覺臉上熱辣辣的,陳楚已經在她嬌嫩欲滴的小臉蛋兒上親了一口。
陳楚感覺香甜香甜的,忍不住兩手放在她香肩上。
季小桃下身穿着白色運動褲,勾勒出細細高挑的身材,渾圓的大腿,豐腴的翹臀,腳下一雙精緻的白色涼鞋,上身亦是黑色小衫,露着細細長長的手臂,玉手手指修長,正害羞的捂住面頰。
陳楚趁機彎腰一撈,一手搭在她的腿彎上,一手插過她的腋下,便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季小桃感覺身子一飄,小腳已經蕩呀蕩的飄蕩在半空中了,而一隻精緻的小涼鞋已經甩掉了。
她嚇得花容失色:“陳楚,你幹啥?放下我……”
陳楚看着她紅紅的天然未加任何化妝品的嘴脣,忍不住猛的貼了過去。
大嘴一張,堵住季小桃的紅潤小嘴,狠狠的親了起來。
季小桃開始掙扎,但她力量畢竟小很多,掙扎了幾下,身體便感覺一陣的軟弱無力,慢慢的順從的一手搭在陳楚的脖子上,兩人忘情的親吻起來。
葉倩柔是龍九的閨蜜,他有些忌憚不敢動,唐甜甜這小妞兒還來路不明的,而季小桃沒關係,反正以前都被搞了,解解渴了。
大半年沒有碰季小桃的身體了,感覺陌生了,比以前更彈性,手感更佳了。
陳楚抱着她的脖子,親着,啃着,再次往下,輕輕扒掉她的黑色套頭小衫,隨即解開她的乳罩。
許久,季小桃兩手忽然抓住渾身剩下唯一的蕾絲內褲道:“不行,今天不行,我……我來事了……”
陳楚唉的嘆了口氣,像是一隻泄了氣的大皮球。
褲子都脫了,你和我說這個?
但是也沒有辦法,硬來對女人不好的。
“唉……”陳楚有些頹喪的嘆了口氣。
隨後自己脫了個光不出溜,鑽進被窩,一手摟住季小桃,在她耳邊摸着蹭着,手腳也不老實。
陳楚像是一頭豬似的,用鼻子在人家如玉的身體上拱來拱去的,終於實現了美女要豬拱一說了。
季小桃被撩撥的也有些難耐。
壓抑着,貝齒咬着下脣紅着臉問:“陳楚,我問你,你和那兩個漂亮女人真的沒關係?”
“真的,我發誓!”
“那和其他女人哪?”
“沒了……”
“真的?”
“必須是真的啊?”
“那我問你……”季小桃低頭猶豫一下,推開陳楚親自己的嘴,她薄薄的紅脣下角都被磨破了,可能也是被咬的。
“那你師傅龍九呢?我見過她一次,她很漂亮的。”
陳楚撓撓頭:“小桃姐,那就更不可能了,那可是我師傅啊!”
“怎麼不可能?你十八,你師傅十九,你們只差一歲,而且還是師徒關係,在一起久了,難免會……”
陳楚咳咳兩聲正色道:“小桃姐,這就是你不對了啊!一日爲師,終身爲父,龍九是我一天師傅,就是我一輩子的……的媽,我能幹出那種事兒麼?那不是亂倫了麼?”
季小桃皺皺眉,白花花的身子被這貨摸着,蹭着,嘆了口氣:“可能是我想的多了吧?那你半年多都不去春城看我……我還以爲你佔有了我就不要我了呢。”
陳楚手裡摸着,下面蹭着,嘴裡笑嘻嘻道:“因爲你哥季揚,我兄弟不同意咱們啊,認爲我是混混,不配和你在一起,所以我纔去DL闖蕩啊,非要闖蕩出一番事業來不可,那樣你哥哥就同意我們了唄……”陳楚去DL是爲了龍九了,不過在季小桃面前搬過來先用了。
季小桃害羞的點點頭,手在屁股後面抓住陳楚的物體,往後面一推:“別瞎弄……那,那我們以後結婚你也願意嗎?我比你大三歲了。”
“大八歲我也樂意……”
季小桃終於被陳楚哄的滿意了。
咬着嘴脣害羞道:“不要臉……誰說要嫁給你了,討厭,陳楚啊,我在春城考研呢,估計還得四年才畢業,那……你能等我唄?”
“等啊,必須等啊,小桃姐,十四年我也等啊。”
季小桃噗嗤一聲笑了。
感覺陳楚又在磨蹭她屁股。
翻過身來在他耳邊悄悄說:“你去洗洗,好好洗乾淨,我……我給你用嘴……”
陳楚如蒙大赦,從牀上跳起來,跑進廁所,衝了一會兒,隨即道:“小桃姐,毛巾我忘記帶了,你送過來一條……”
季小桃翻身下牀,嘴裡嘟囔着:“你自己出來拿唄,那麼懶……”
季小桃說着找條毛巾,剛拉開洗手間的門,便啊!的一聲被陳楚拽了進去。
“哎,你幹啥啊?別弄我一身水……”
波瀾光影中,季小桃慢慢俯下身去......
“小桃姐,你別走,再幫我弄出去一次……”
“嗯……不行,次數太多了,我怕你身體不好……哎呀……”
……
一晚上陳楚被吸出六次。
季小桃早上起來說話嗓子都有些啞了。
陳楚呼出口氣,摟着光屁股的季小桃,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揉了揉,意猶未盡道:“寶貝,我爲你留了半年,這次終於都給你了。”
季小桃嗚嗚了兩聲,比比劃劃的,隨後找出紙筆,在上面寫出一行秀氣的小字。
便是說她今天不舒服,休息一天,就在牀上睡覺,其他的事不管了。
陳楚也知道昨天用力過猛了,情急之下,興奮之處,可能貪多了。
摸着季小桃白花花的大腿和裸身,陳楚不捨的起來穿衣。
剛剛六點,便有人打過來電話。
陳楚按了靜音,穿好衣服後回撥回去。
電話是曲九打來的。
“楚兄弟,昨天晚上一切順利,半夜十一點鐘,我們把柳賀抓住了,本來想打電話通知你的,但……嘿嘿,那麼晚了,怕影響楚兄弟你休息,楚兄弟,柳賀這個妞兒不錯啊,靚的狠,你們畢竟是同學,我自然不能虧待她,手下兄弟都沒有碰她,現在地下室捆着呢,眼睛也被蒙着,要不楚兄弟來看看?和你同學單獨談談,老哥給你安排一張酥軟酥軟的牀,只要你不出聲,那妞兒眼睛被蒙着,不知道是誰啊……”
陳楚呼出口氣。
都是一個學校的,柳賀和朱娜又是校花,當初朱娜這個校花他是搞到手了,不過柳賀像是一隻帶刺的玫瑰,而且師傅張道宗說這女人剋夫,誰碰誰倒黴,他雖然不信邪,但柳賀這娘們就喜歡追求季揚不放,這季揚就連被砍了兩次,第一次差點掛了,這一次雖然性命無虞,但被砍了二十多刀,也夠嚇人的。
陳楚想了想,女人多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種不吉利的女人自己還是少碰爲妙。
陳楚呵呵笑道:“曲九哥不會不知道這妞兒喜歡季揚,而季揚被連砍兩次吧?而這妞兒現在又跟刀奪勾搭,如果我們計劃成功,刀奪也就倒黴了,馬猴子也會倒黴,可見這娘們是個喪門星啊!九哥,小弟讓給你了,你玩吧,我先出去跑跑步,打一打太極拳去……”
“打太極拳?”曲九一愣。
陳楚笑道:“嗯……就是爲了多活幾天。”
兩人又客道了幾句掛了電話。
曲九走進一處密室,牀上被捆綁着一個女人。
十八九歲年紀,粉色半截熱褲,腳下平底鞋,沒穿襪子,腳踝白嫩性感,修長的雙腿之上,是那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蠻腰,再往上是大小正合適的雙胸,飽滿挺翹。
長長的粉嫩的脖頸,柳賀眼睛雖然被矇住,手腳被捆綁在牀上,但還是扭動掙扎,只是沒有多少力氣,但性格倔強,還是不屈服的運動着。
“放開我……放開我……”她一邊說着,上身窄小的皮夾克露出白嫩的脖頸,皮夾克下面與粉色熱褲中間露出白嫩嫩的一片細腰。
“我勒個去……”曲九瞅着瞅着,有了反應。
“罵了隔壁的,老子就不信了,她還成邪了不成?再說了,牡丹花下死,老子做鬼也風流,這娘們沒人敢碰,沒準還是個處……”
曲九想罷一縱身過去,片腿騎上柳賀,兩手就去撕扯她的皮夾克,裡面是紅色的乳罩,一條溝壑魅死人不償命。
柳賀感覺有人侵犯自己,兩腿亂蹬,身體扭動,哭喊道:“王八蛋,放了我……王八蛋放了我……我讓刀哥砍死你……”
“麻痹的,我就先弄了你,我看誰他媽的砍死老子……我靠……”
曲九手指忽然嘩啦啦流血不止,低頭一看,柳賀的皮夾克拉鍊的一端竟然劃開他的手指。
應該是不經意劃開的,但隨即聯想到陳楚說的這妞兒是個喪門星,而很多兄弟也都這麼說。
曲九想要繼續搞,但手指開口卻執意不住,血流如注。
“我……尼瑪,真他媽的邪性了!”曲九氣的往上面跑,而血流一路,曲九汗下來了,不過隨即想到柳賀這娘們這麼掃把星,給馬猴子玩……曲九不禁滅馬猴子信心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