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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算上前世和駱華的相愛也沒做過逾越男女之間的事,更不用說和其他男人有過什麼實戰經驗,等到身下男人用手托住她的臀部向下移了移時,她才驚恐地發現自己威脅人家的姿勢竟然那麼的*……
額……她慌忙想放開,可是被男人緊緊抓住不放,她心一慌,氧氣在肺裡就快速地燃燒起來,她又覺得窒息了。
燕風颺……混蛋……王八蛋……放開我……
她只能在心裡默默地叫嚷着,腦子慢慢迷糊起來。
燕風颺摟緊了她,貼過來的脣邊帶着邪魅不懷好意的笑,無憂無力地放開掐他手臂的手,想去抓他的臉,卻在中途軟軟地垂了下去……
下一刻,燕風颺的脣貼到了她脣上,舌尖撬開了她的脣,度了一些氣給她,隨即,舌霸道地掠奪着她脣中的滋味,極盡挑.逗地在她的臀部揉搓着……
額……無憂想死的心都有了,竟然被這小子欺負到連還手都無能爲力的地步,真是屈辱啊!
而且,這算吻還是什麼?爲了怕她在水下溺死給她一點憐憫的空氣?
無憂昏昏沉沉,嚴重的缺氧讓她腦子一片空白,只緊記着一點,燕風颺如果再帶着她浮上去,她一定要先表明身份,然後再給他狠狠一個耳光……
只是在她陷入昏迷前,她的這一美好的夢想都只是想想而已,燕風颺直到掠奪完她肺內的空氣,都沒有將她帶上水面的意思.
而越演越厲的吻讓她懷疑這傢伙這幾天的*發泄難道是假的?要不然怎麼會逮到一個女人就會如此*地吻不夠啊!
等無憂再睜開眼時,看到了頭頂藍藍的天,她眨了眨眼睛,有一瞬間差點以爲剛纔的事是自己做了一個夢,只是還沒等她回想一下夢見了什麼,眼中就出現了燕風颺那張酷帥到有點邪魅的臉。
剛纔匆忙一瞥間沒看清,現在這張還滴着水的俊顏出現在面前,無憂有一瞬間呆滯了。
長眉入鬢,濃黑的眉下那雙美麗得不像話的眼睛似笑似顰,配合着那高聳的鼻樑,就靜靜呆着也似帶了諷刺味道的薄脣,再塗以現代時尚的麥色肌膚,這個不同於陽光少年的邪魅男子身上散發着一種禍害人間的妖孽味道……
果真長大了!
以往有點小犟的男子變得玩世不恭,看他半敞的衣襟又多添了有點放浪形骸,遊戲人間的味道……
無憂沒意識到自己盯着他半天,早先想好要給他一個耳光的想法早已經迷失在這個和以往完全不同的男子身上,品味着他的‘邪’,恍惚地想着這是這人出去幾年歷練的成果嗎?
還是吃了幾次虧,他已經學會僞裝自己!
“迷上爺了?看得這麼入神,是不是想把爺吃了?……哈哈,別否認……口水都流出來了!”
燕風颺一手撐在她身旁,一手隨着*的話伸指過來擦過了她的脣邊。
無憂所有的意識都被他的輕佻喚了回來,怒氣讓她騰地坐了起來,隨即一巴掌就揮了過去。
“啪”這次她親眼看到自己正正地打在了燕風颺臉上,燕風颺哪想到剛纔還柔弱地吐着水泡的女子竟然有這突然的爆發,任是一身武功,一時也閃不開,就實實在在地捱了一巴掌。
無憂眼見他狹長的眼睛頓時凌厲地眯了起來,已經領略過他強烈的報復心的她先下手爲強,沒等他有任何舉動就搶先叫道:“燕風颺,我是燕無憂,你他媽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你妹妹……”
這話就如定海神針,瞬間就將即將而來的狂風暴雨定住了,燕風颺舉起來的手停留在原地,愕然地瞪着無憂。
無憂也怒瞪着他,一手往後撐着自己的身體,一手去推半倚在自己面前的燕風颺。
這次沒用多少力就推開燕風颺了,無憂慌忙地坐起來,低頭看看自己,欲哭無淚,身上的衣裙全溼了,唯一慶幸的是還算完整,燕風颺這*估計還沒解她的衣裙她就幸運地醒了過來。否則她想殺了他的心都有!
“無憂……憂憂……你真是憂憂?”
燕風颺遲疑地問道,眼睛不客氣地掃過她的臉,她的胸,她被溼裙彰顯的修長的腿……
“再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無憂鬱悶死了,這樣怎麼回去啊!那不立刻傳得宮裡誰都知道啊!
“看來真是你!”燕風颺絲毫沒有羞愧的意思,脣角挑起了一抹邪笑,也不知道是誇獎無憂還是很自大地加了一句:“除了你,沒人敢這樣對爺說話!”
無憂氣急,大叫一聲:“你不覺得你該說點什麼嗎?”
誤吃自己妹妹的豆腐,這傢伙就沒一點廉恥之心,連道歉都不知道說一句嗎?
“說什麼?”
燕風颺挑眉看看她,扯起一抹壞壞的笑:“哦,忘記說了,憂憂長大了,變成美人了!看來這幾年有聽話哦,一定好好吃飯了吧!得,爺很欣慰,憂憂想要什麼獎勵,爺給你買!”
“燕風颺……你去死!”無憂簡直要被他這不正經的語氣氣爆了,這……這……這傢伙怎麼一點自覺都沒有!
她爬了起來,忘記自己來的目的,狠狠一腳踢在燕風颺的腳踝上就怒氣衝衝地往回走。剛纔在水裡已經較量過了,她根本不是燕風颺的對手,還是別留下來自取其辱了。
“憂憂……怎麼生氣了?”燕風颺被踢也沒生氣,在後面很不自覺地笑道:“你這一身溼怎麼回去啊?”
“要你管!你還是操心自己的事吧!”
無憂頭也不回地叫道:“今日是束雲鳳的生辰,別說你不知道!十三什麼都爲你做了,你要是還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就算她白忙一場,你就多再奮鬥十年二十年去吧!”
身後這次沒聲音了,無憂也不管他,拖了溼淋淋的身體一步步往前挪。
衣裙溼溼地裹在身上硬邦邦的極不舒服,還滴着水,風一吹過,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感覺寒意從四肢開始向外滲透,讓她的手腳都麻木起來。走一步都似帶着幾十斤重量似的艱難。
額……不要這時候發病,她已經很久沒發過病了,都快忘記那種寒氣攻心的痛苦。記得最重那次就是被燕風颺丟進蓮池後的事,當時發病她就感覺自己的寒氣很不正常,那種整個人都快結成冰的痛苦她已經忘記是怎麼熬過來的,有生之年她都不會再想嘗試一下。
要不要運氣抵禦一下寒氣呢!
無憂想着後面的燕風颺就否決了這種想法。她會武功的事除了纖雲弄巧都沒人知道,以防萬一,她不想讓燕風颺知道。
又走了兩步,失去了柔韌的腿腳袢到一塊石頭,她就沉沉地跌了下去,臉被撞得生疼,再沒有一點爬起來的力氣。
“憂憂……”燕風颺飛跑過來扶她,才摸到她的衣服就怔住了,那種不正常的寒氣一股股從無憂身上傳過來,讓他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顫,低頭看到無憂痛苦的樣子,心就抽搐起來,不由分說就將她抱了起來。
“老..毛病還沒好?”
他想起上次她全身被冰霜罩住的樣子,急了。他怎麼就忘記無憂怕冷的事呢!如果記得,剛纔也不會……額,剛纔他還真沒認出無憂!
要不是無憂自己表明身份,借他兩個腦子,他都想象不到當年的黃毛丫頭,羸弱的像只小貓一樣的無憂會變成窈窕美人……
“藏……書樓……”無憂脣都開始抖索,這時已經無暇和燕風颺賭氣了,她緊緊抓着他的手臂擠出斷斷續續的字句:“那邊……人多,去……藏書……樓頂……”
藏書樓離這裡最近,而且偏僻,老太監和自己又很熟,一定不會亂說的。
燕風颺雖然不知道無憂爲什麼選藏書樓,卻也懂無憂想避開人的意思,這樣犯病又和自己同樣溼漉漉地回水榭閣會引起什麼樣的轟動他懂,所以就遵從無憂的想法帶她迅速掠向藏書樓。
還好一路無人,他在看到藏書樓頂的窗子開着時,也沒驚動老太監,抱着無憂掠了上去。
無憂還有意識,看着樓窗在眼前飛速掠過,一方面愕然燕風颺武功的飛躍,一方面有些感動,燕風颺沒在自己面前掩飾實力,這算不算相信她呢!
想起自己對他的防備,無憂有那麼一點點內疚!
落下,燕風颺在看到房間裡的軟墊鋪蓋和桌椅時就明白無憂爲什麼堅持要來這裡了,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完備的小窩。
他顧不上查看這裡有什麼,低頭看無憂,無憂臉上又攏上了薄薄的冰霜,他急了,放下無憂就開始脫她的溼衣服。無憂已經動憚不得,意識知道燕風颺在做什麼,可是無法阻擋,只能又羞又氣地瞪着燕風颺把自己剝得精光塞進了被子中。
還好他真的只是脫衣服,俊臉上除了焦急沒有任何褻瀆的表情,否則無憂發誓絕不會再原諒他。
“憂憂……放鬆!”燕風颺將她抱了起來,背對着自己,無憂昏昏沉沉不知道他想做什麼,等他的手按在自己背上,一股熱流源源不斷地傳過來時,她才反應過來燕風颺在用內力幫她驅寒。
她怔了怔,下意識地放鬆下來,感覺熱源迅速流傳到全身每一個經絡間,寒氣不再折磨着她的經絡,那種僵硬的痛苦慢慢減輕。
她被這源源不斷的溫暖薰得昏昏欲睡,不知道燕風颺給自己驅寒用了多長時間,只是在昏昏欲睡時聽到他在耳邊說:“好了,你睡一會,我回去給你帶衣服過來!”
無憂昏昏沉沉地抓住了他的手,眼睛累的睜不開,還緊記着將十三的哀求傳過去:“燕風颺,去找束雲鳳,你不能輸給太子……”
燕風颺怎麼回答無憂不知道,那種每次寒氣侵襲過就像颱風掃過的村莊一樣,她的身體也是同樣的脆弱不堪,疲累讓她還沒得到燕風颺的回答就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朧中有人給自己灌了藥酒,那辛烈的味道讓她皺眉,隨之而來蔓延過全身的熱量讓她下意識地明白這是好東西,又忍不住貪婪地大口大口吞嚥。
隱約覺得有人舔過自己的脣角,似在和自己分享藥酒的美好,只是舔在脣邊的微癢讓她的心不自覺地顫抖着,這種小心翼翼一定不是來自大大咧咧的燕風颺!
一定不是,那人才被她打了一巴掌,一定不敢再任性了!
這只是夢,水中被燕風颺吻過的延續而已!
她一定是在發燒,要不然怎麼會覺得這個吻那麼美好!美好得讓她心碎!
燕風颺,別*我,我曾經在不倫之路上撞得頭破血流,我不想再墜入這個沒有出路的深淵!
你只是玩玩而已,這條路有多艱難你無法想象!
拜託找別人吧!我奉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