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色見好,沐小狐拽着寰天出門,打算去廟裡拜拜。
燒香拜佛,去黴運!
客棧外,沐小狐一聲巨吼震了整座客棧在原地震了震。只見沐小狐雙手在脣前做了個喇叭的形狀,腳一跺地:“寰天快點啊!”
不要問沐小狐爲什麼不在客棧裡面叫,沐小狐也希望是這樣,事實上他們今早剛吃完早飯。就聽再旁的人說哪裡的廟很靈,這讓黴運當道的沐小狐眼前一亮,便急急地拽着寰天走。而寰天依舊是不動,穩如泰山,絲毫不想動,着實讓沐小狐無奈。
沐小狐也只得做出如此擾民的事情,其實她也不想的!看她那雙無辜的小眼睛多麼的純淨,皎潔!
寰天見衆人齊刷刷地雙眼看着他,其中的幽怨,寰天也就不深究了。只是那傳說中的廟他一點都不想去,這不是他不敬重神靈,而是這個廟他去了有用?
但是衆人這糾結幽怨的眼神,讓寰天坐不是站不是,只能走出去。寰天也是人,實在無法接受衆人如此熱情地“愛戴”啊!
這事兒還得從她倆一早睡醒的時候說起!
清晨暖陽初臨,沐小狐與寰天不知覺醒,只見到陽光着實刺眼這才醒來。
許是連陽光都看不下去,兩人如此的粘稠了吧?
此刻的沐小狐長髮柔順的垂了下來,一雙玉臂露了出來,一雙杏眼圓鼓鼓,賊溜溜地看着四周。兩人緊貼的下身更讓人不恥,準確的說只是沐小狐單方面貼吧?
至少寰天躺的是筆直,看似是沒有什麼其他的問題,若是追究細節也就是摟了個小腰,某一處隆起罷了。
比起直接兩人當做熊來抱的某人,確實雅觀了不少,至少小生覺得沒有什麼其他的差距。
“啪——”沐小狐一臉打在自己的臉上,眉不自覺的緊了緊,慵懶的聲調傳響開來,“討厭的太陽……老孃還要睡覺!”
說完理直氣壯地一腳將寰天踹了下去,結果因爲寰天搭在沐小狐的身上,兩個人一同滾了下去。
清晨第一聲,清脆響亮:“啊——”
沐小狐直接吻上寰天的脣瓣,兩人終於是清醒了,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着,好似忘了兩人正緊貼的脣瓣。
許是因爲猛地剛醒,寰天的眼眸帶着一絲的迷茫與疑惑,在看到沐小狐與他緊貼的脣瓣後。“轟——”的一聲,耳畔都紅了,身體的某一處蠢蠢欲動,饒是寰天再鎮定也沒法鎮定下去了!
最後的最後,寰天的心中只是這麼想:這一早就給他驚喜?沐小狐腦子被門擠了?還是他眼花了?
至於沐小狐,怕是更加的迷茫了……
沐小狐依稀記着昨天她抱着她的熊寶寶,就是硬了點,但是很暖活。然後一大早又有一道光直接照的沐小狐難受,許是隻是下意識的動作踢了一腳。怎麼就把自己搞到牀下來了?而且還吻了寰天?最要命她好像感覺到了某一處正抵着她的大腿……
沐小狐先是臉紅,緊接着臉黑了,起身直接捶在了寰天的身上。
咬牙切齒道:“色魔!”
沐小狐也未料到寰天居然如此的道貌岸然,居然……居然……簡直是禽獸不如!
寰天先是脣上一涼,緊接着便是感到了腹部一陣疼痛,茫然的擡頭,便看到了沐小狐那兇狠的眼神。好似他殺了沐小狐的家人一般……
“沐小狐腦袋被門夾了?”千言萬語的催促,最後卻深深讓寰天將長篇大論,壓縮成了簡短的話語。
應着的又是一痛,與一陣的咒罵:“寰天沒想到你如此的道貌岸然!簡直是僞君子!你居然對我起了歹心!”
沐小狐說完這話臉都紅了,一張精緻的小臉滿是委屈與羞憤,小臉已經不能用紅來形容了。
寰天擡頭看了眼沐小狐,再看了眼身下,一柱擎天。再漠然的擡頭,起身,摟過了沐小狐的腰,將沐小狐的下巴擡了起來。
少了往日的冷意,多了一絲的慵懶與邪魅,道:“沐小狐你別說一直把我當女人看。”
“……”沐小狐可以說是嗎?
咳,沐小狐深吸了一口氣,她覺着自己還沒有膽子,爲什麼她有一種夫管嚴的即視感?是她的錯覺嗎?
寰天又問:“那麼是我給你錯覺我是女人了?”
沐小狐的頭又低了一點,只是搖了搖頭。
結果寰天做了一件很不恥的事情,把沐小狐的手直接按在了他的胸口,然後扣回了沐小狐的胸。
“分清楚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說完丟下了沐小狐,去了浴室衝一個冷水澡。淡然的不像一個人,若不是他在動情,怕是根本無法讓人看清楚這表面下的火熱。
寰天將毛巾放在臉上,靠在溫暖的浴室中,嘀咕了一聲:“胸還挺軟。”
而房裡的沐小狐整個人蔫了,低着頭,捧着一張通紅的小臉,看着銅鏡中的自己。
一雙的杏眼透着一層的水霧,小嘴被貝牙咬出了血紅的顏色,一張小臉鋪滿了紅暈。
沐小狐盯着銅鏡中的人,愣了半響,道:“他讓我摸了他的胸,他還摸了我的胸!”
沐小狐捧着臉蛋的雙手,又放在了自己的胸上,一臉哭笑不得。緊接着拍着梳妝檯道:“混蛋啊!居然這麼坦然的走了!寰天你丫的故意的!啊……老孃的清白毀了啊!”
一陣的哀嚎開啓了清晨的第一曲,打響了新的一日,翻開了新的續篇。
客棧之中,不乏早起的人,正坐在凳子上談論着趣事。也算是一種習俗吧,總之早晨總是愛講一些的趣事。
大到官場雜談,小到民間亂講,應有盡有總的讓人聽的亂了神。卻也越發的瞭解了這個地方,這個強國中的強國煉國。
國分七大塊,而現處皇城中央塊,皇城富饒,春江城又有藥城的稱號,藥城自然是離不開藥。而在這山間便有一閃山藥無數,而山間的一個廟更是靈驗。
專門給人求姻緣,十求九準,這也使得這個廟的香火鼎盛。
“誒……那廟真的準嗎?”這沒去過不信的人大有人在,便有人開始問道。
那說事的人點了點頭,卻又搖頭,學着那些糊弄人的老道,頗爲幽深的說道:“一切皆看一個緣啊!”
沐小狐不知何時走了來,聽到了這話攔住了那說事人問道:“可去黴運?”
那說事人想了想,既然是個月考廟,轉爲人求個姻緣,許是去的吧?便就點了點頭,道:“小姑娘若是去得趕早,那裡的香火一向好,若是趕得晚了許是人家還得關門了!”
沐小狐一陣無奈,卻也不知說些什麼,便就不說些什麼點了點頭,到了寰天那一桌去。只是心下奇怪:拜佛還需要關門嗎?
最後也只當是地方風俗,便也沒有深究,這才拽着寰天走,而之後出了一個極大的洋相。也見到了此行眼見得人,百里鈺!
回憶便就到此結束,小生這就帶諸位看官一同欣賞這絕美的月考廟!
風吹草枯動,落葉雨繽紛,也不知是怎麼了,漫天的大雨打溼了沐小狐與寰天。兩人見着天色不錯,便就想着不會下雨,走的又匆忙,這纔沒有拿上一把傘。
無奈之下只能淋雨,也虧得寰天算得上紳士,脫下了外套披在了兩人的頭上,一路小跑終是見到了一個亭子。
“呼……”沐小狐拿出了兩條帕子一個給了寰天,一個自己拿着粗魯地擦了擦臉,將臉上的雨水擦乾。
一擡頭這纔看到了亭子裡面原來還有一個妙佳人,帶着面紗正好奇的看着兩人,沐小狐這一分心。便沒有關注寰天,自然也不知道寰天將帕子嶄新的收到了懷中。
沐小狐的帕子有一個特徵就是繡的花樣特別的爛,有的時候爛也成了一個不可磨滅的特徵。寰天曾經也是百般嫌棄,可惹來的是沐小狐的白眼,這小眼神每每讓寰天失笑,卻生生的忍了過去。
至於寰天爲什麼收集沐小狐的帕子,美名其曰是幫沐小狐收着省得她丟人,實際上是爲了什麼,誰都不知道。
而寰天種種動作卻都落到了對坐的眼中,卻也沒見到她怎麼說,只是低低地笑了聲。對於兩人之間的氣氛,想來是清楚了吧?
“這雨可真大啊!”女子並沒有一開始便介紹自己,而是將話題轉到了雨上。
沐小狐與寰天猜透了,卻也不清楚女子這話的意思,畢竟是一個不認識的人。兩人又非超人,不會讀心術自然是不清楚了。
沐小狐想來想去也就是隻有瞎猜了,至於怎麼瞎猜,也便就只能蹙眉道:“確實挺大。”
沐小狐卻不知她隨性的一句話,卻讓女子接着接了下去。
其實女子也只是隨口一說,不認識的人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與沐小狐寰天說話。見兩人又是情投意合的人,那氣氛明眼人都看得不出,更別說女子了。
卻也是有些糾結自己亂插話,是否會惹得女子心中不快,這樣得情侶她見的不少。每每她想說上兩句,便好似要將她撕了一般,想想便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