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最是憐香惜玉了,奴家水漫金山,公子還忍心折磨奴家不成。”
小公主假意虛躲,身體故意蹭着黎南方敏感的部位,一雙水潤紅脣貼咬着黎南方的耳朵,說着別有意味的調情話。
夜色裡的小公主,都是受過專門調教的,就算是貞男,被幾番撩撥過後,也要丟盔卸甲了。
顛鸞倒鳳總是會迷離男人、女人的神智,在幾番煙花炫爛過後,小公主再次挑起了黎南方的興致。
他偏眯着眸享受着小公主吹蕭的服務,時不時嘴裡發出幾聲哼嘰,在小公主越發大膽的將整隻蕭管連吞帶吮的幾番戲弄之後,黎南方有些承受不住的擡手捏緊了小公主的頭,狠力壓着,呼——
小公主給力的吮裹再次掀起了黎南方身體裡潛在的****,今天晚上的身體像是打了興奮劑一般,明明痛快的泄了幾次火,可每每又輕易的被撩撥起來,不知疲倦。
又是一輪結束,黎南方單臂攬過小公主壓在身上,咬牙切齒的磨着小公主的脣瓣,一字一句含糊的吐着,“爺竟然沒想到,這種地方,還藏了你這麼個尤物。”
小公主眉眼一舒,挑逗的勾了勾眼角,得意道:“奴家也沒想到,爺的身體,這麼棒,簡直要把奴家折騰死了。”
嘶——
這女人是妖精變的嗎?
黎南方只覺得身體裡蠢蠢欲動的念頭再度復甦,而且,捲土重來的趨勢,竟是不輸於開頭。
他淫笑的拍了拍小公主嫩白的臉頰,舔着嘴角勾起她的脣瓣,一邊挑逗,一邊輕浮道:“折騰死?爺到要看看,你這身子骨,有沒有那麼弱。”
“呵呵,爺,饒了奴家,饒了奴家吧。”
小公主嬌笑着扭動着身體,似避,還迎,不一會兒,兩人密不透風的身體,又交纏到一塊。
這一晚,交纏苟合,竟是不知疲倦的一直折騰到天泛魚肚白,整層樓裡的人,都陷入了深眠,纔將將罷休。
只是這原本該是一場天亮說再見的露水遊戲,在黎南方每每出現在夜色,都會巧遇小公主的服侍下,慢慢衍變成了登堂入室的戲碼。
大概是七、八天的時間,小公主和黎南方的進展已經事無鉅細的彙報到了凌晨的耳朵裡,他輕佻的彎起嘴角,眸光裡滿帶不屑之色,漫不經心的拿過打火機,從照片的一角向上燒起,不一會兒,那些或是親密,或是****的照片,便在他的手中,化爲灰燼。
尹嘯垂着眸,彷彿沒事人一般等着總裁接下來的吩咐。
“告訴她,慢慢玩,不急。”
呵呵——
凌晨輕蔑的笑了,擡手捻了捻食指和拇指,彷彿在安撫剛剛被餘火燎着的微痛,等到揉搓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才繼續說道:“賈家那邊不一直打算拿到政府新批的那塊地嗎,把咱們的人撤回來,再讓人把這話透給賈家的人。”
“好的,總裁。”尹嘯心知肚明,總裁嘴裡的賈家人,其實,指的就是賈老爺子。
這算不算打個巴掌,給個甜棗?
不過,這棗雖甜,這一巴掌,也掄的夠狠。
尹嘯在心裡嘖嘖兩聲,半點也沒覺得自己爲虎作悵,反而很懂事兒的從總裁辦公室裡退了出去,開始打電話安排。
等到辦公室的門重新關上,凌晨滑動了屁股下的椅子,借力使力的蹭到辦公桌前,拿過手機,撥了b市的號碼。
黎耀最近被莫驕陽折騰的沒心思管公司的事兒,這會兒一見到那堆積如山的文件就頭疼,剛要拿筆籤批,就看到放在辦公桌上的屏幕閃爍起來。
眸光一閃,他嘴角劃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擡手按了接聽鍵。
“恭喜你,快脫離苦海了。”
狀似打趣的揶揄隔着電波傳到了凌晨的耳朵裡,意有所指的話,讓凌晨故作倖災樂禍的挑了挑眉,“也恭喜你踏入深淵。”
我擦。
這是有深仇大恨的兄弟吧?
可隔着電話,兩個人都因爲這般隨意輕鬆的開場白而大笑出聲,黎耀揚高了語調,帶着幾分得意,“近水樓臺先得月,到時候,兄弟有什麼好處,罩着你。”
我呸。
真把自己當皇帝身邊的太監了,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凌晨心裡腹誹,嘴上卻哼哼的應着,“黎公公鞍前馬後,回頭功勞薄上,一定給你添一筆濃墨重彩。”
尼瑪——
黎耀爆到嘴邊的粗口生生嚥了回去,面色不爽的罵道:“你特麼才公公呢。”
“難不成,你還打算變個性?”
凌晨像是忽然發現新大陸的口吻,“雖然代價大了點,可憑你那張臉,沒準還真能在後宮點一席之地。”
“行,行,打住吧您呢,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黎耀撫着額,真心覺得凌晨這腦袋開過瓢吧,怎麼什麼思路都能往裡塞。
扯了一會兒彼此心知肚明的閒話,凌晨便把正事談到了桌面上,“再有一個月,這事兒就有了眉目,你那邊……”
“放心,回頭把那個小公主給……”
“嗯,這個不用你管,我來安排,賈家那邊,今天送了點甜頭過去。”
兩人都沒把話點明,可都知道彼此的意思。
對於賈家,黎耀沒放在心上,說白了,賈老爺子要是真在乎前任那個女兒,早特麼真刀真槍的披掛上陣了,就算不掄着大刀擺陣列位,也不會坐山觀虎鬥,旁觀一隅。
其實,他心裡明白,賈家這麼安靜,多少是忌憚他跟莫驕陽捆綁在一起的關係,有了馮家的助力,莫驕陽上位幾乎是沒有懸疑的,賈老爺子這輩人,不是隻看重兒女情長小事兒的人,他們的眼光,通常都放的長,放的遠,以家族利益爲前提纔是正經。
牽一髮而動全身,鬧個不好,會牽連的賈家退出整個c國的政壇圈子的事兒,賈老爺子是不會冒這個風險的。
輕呵一聲,黎耀假意說了兩句道謝的話,得到了凌晨的嗤之以鼻,兩人便掛了電話。
這幾天處理黎南方的事兒,周鬱這邊,他的精力就鬆泛了些,好在,從h市回來,他們一直住在老爺子那邊,凌佳蕊也天天過去陪着周鬱,想必,也不會讓她胡思亂想。
這會兒,空出了時間,凌晨渾不在意的推了推辦公桌上雜七雜八的東西,擡手按了內線,等到對方接起,交待道:“我先走,除非重要的事兒給我打電話,其餘的,你看着辦。”
“好的,總裁。”
尹嘯掛了內線,擡眸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下午三點半,老闆又恢復了早退的節奏。
撫了撫額,他認命的低頭幹活,心裡腹誹着,他是不是該申請個年假了?
從淩氏大廈出來,凌晨就撥了周鬱的手機。
鈴聲響了三遍,對方纔接起。
“在哪兒?”
他擡步朝着自己的車子走去,一邊按動了中控鎖,一邊等着對方回答。
周鬱眉眼間閃過一抹虛,聲音不自覺的帶了點浮塵,“你在哪兒呢,這個時間,不忙嗎?”
耳朵剛好傳來汽車鳴笛的聲音,凌晨一時沒聽出來周鬱那邊的心虛,腳下的步子不停,在快接近車門的時候,他嗯了一聲,“定了個餐廳,接你過來吃飯。”
“不用,不用。”
周鬱看着自己身處的地方,h市機場大廳,她還沒走出機場大門,就接到了凌晨的電話,連聲推卻過後,感覺電話裡一下子沒了聲意,她怕引起凌晨的懷疑,忙補充道:“我在浴場裡泡澡呢,白姐前段不是出國了嗎,昨天回來,給我打電話說想我了,約在見一面,來之前,我跟家裡說了,晚飯不回去吃了。”
周鬱第一次在凌晨面前撒謊,只覺得胸口砰砰的跳個不停,好像不擡手按着,就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一般。
凌晨坐進駕駛位,眉頭下意識的皺了一下,似乎在想,周鬱口中的白姐到底是誰?
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周鬱恍然的提醒一句,“白姐以前在我剛出來做事的時候,很照顧我,所以……”
“是你第一次撞上我車,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女人?”
凌晨這記憶力也是強悍了點。
周鬱聽着他的口吻似乎並不厭煩,悄悄的舒了口氣,想來這個藉口是找對了,她忙不喋的嗯了一聲,“就是她,之前不是出國跟了個明星的八卦嗎,回來放鬆兩天,後天還得走,所以,我……”
“那行,晚上幾點散,我去接你。”
如果不是最近這幾天情況特殊,凌晨到是不介意周鬱跟朋友在一起玩耍,人嗎,都要有個圈子。
只是最近他每每覺得在牀事上主動的與以前絕對是背道而馳的女人,心裡指不定藏着什麼算計,當然,他到不認爲周鬱會算計他,只是怕這丫頭一時犯傻,着了什麼道。
從h市回來,他就一直覺得周鬱的情緒不對,偶爾會想事情想的出了神,你要是刻意去問,她絕對信誓旦旦的說什麼事兒也沒有,可轉過頭,她又不知道什麼時候,神智飄乎起來。
這個世上,想要知道別人心思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非要從當事人的嘴裡套出來什麼。
所以,沒告訴周鬱,他已經安排人去h市那邊查找蛛絲馬跡了。
他覺得,這事兒保不齊就與湯祖臣脫不了干係。
周鬱哪裡知道凌晨揹着她安排了這麼多,只敷衍的說道:“我們散了,白姐會送我的,你要是晚上沒事兒,早點回家歇着吧。”
“怕我喂不飽你,放心,你男人什麼時候沒弄的你叫着求饒,嗯?”
突然的曖昧之語,彷彿在提醒着周鬱什麼。
她一時面色赧然,不自禁的飛了幾縷紅暈,臉頰有些微的灼燒感,身體下意識的避開了人羣,挑着一處不顯眼的角落走過去,聲音壓的小了許多,“我出來的時候,給你煲了湯,味道可能不是很好,不過,材料都是我親自挑的。”
提到湯,凌晨眉眼一軟,腦子裡自動呈現了凌佳蕊爲他描述的畫面,一個女人,輕手輕腳的爲他挑選藥材,熬製補湯,因爲笨拙,偶爾會被冒出的蒸氣薰到手腕卻傻呵呵的不以爲然,只每每端着湯碗,小心的安置在流理臺上,輕呵着手指,一臉明媚。
心裡,暖流叢生。
原來,被一個女人這般珍視的對待,感覺,竟是如此的美好。
他的聲音,不自禁的染了笑意,低低沉沉中,帶着刻意釋放的性感,像,某些時候,咬着她的脣瓣,只一吐字,便足以讓她的身體爲他顫慄,顫抖。
“晚上,餵我喝,嗯……”
婉轉悠揚的意味深長,哪怕只隔着電波,周鬱還是顫了下身體,握着電話的手,不自覺的收緊,“我……”
“你餵我上邊,我餵你下邊,阿鬱,我捨不得滴落一滴你喂進我嘴裡的東西,可你看,每次我把東西喂進你“嘴裡”,你都不好好的含住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呃——
此嘴非彼嘴。
周鬱聽的臉頰漲紅,竟是忍不住啐了他一句,“流氓。”
“只對你流氓,阿鬱,好好去洗,洗的白白嫩嫩的,晚上,我們……”
“哎呀,你別說了。”
眼看着男人的話,越來越沒下限,周鬱只覺得身體某個部位,這會兒都像是有了反應,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被男人開墾的太過勤勞,只聽着,就有點想了。
女人的嬌嗔軟語逗的凌晨哈哈大笑,笑過之後,到也不多爲難她,囑咐了一句,“玩的別太晚,能不喝酒就別喝酒了,女人開車,安全爲主。”
聽到他事無鉅細的安排,周鬱只覺得眼睛酸酸脹脹的,她嘴上含糊的嗯了一聲,下頜不自禁的高高仰起,像是怕一時忍不住讓那股酸脹感變成某種液體,奔流出來。
主動掐斷了電話,她試着按壓心口,把之前的不適,一點點的推擠回去。
道德與良心讓她做了這樣的選擇,沒有任何人的逼迫,她只是不想讓自己欠別人太多。
湯祖臣並沒有強迫她,甚至,都沒用道德綁架她,在她回到s市之後,他更是一通電話也沒打過,可是她心底的那份不安,讓她沒辦法躲在一隅獨善其身。
她知道做這樣的決定,凌晨一定不會同意,也隱約感覺出,這幾日在大院的生活,只怕是凌晨有意安排。
可是怎麼辦呢?
她欠下的債,總不好就這麼裝作沒事兒人一般的安然享受自己的幸福生活?
她想試一試。
湯祖臣也說了,這種機率是億萬分之一,既然這是他的願望,在她沒辦法去幫他做別的事情之前,至少,這個願望,她想幫他實現。
先從自己開始,如果自己不行,也可以遊說別人。
億萬分之一的機率,周鬱其實心底隱約有點僥倖的,覺得自己或許不會這麼湊巧,就碰上這份機率,如果碰不上的話,到時候,結果一出,她既是給了湯祖臣交待,也能遊說凌晨通過各種途徑幫她找願意捐贈的人。
想法總是美好的。
周鬱沒通知任何人到了h市的醫院,之前湯祖臣住院那家,直接找到了傳染病科的主任,吳大夫。
“你,怎麼來了?”吳爲熊病房裡還有病人,這會兒看着不知怎麼躥進來周鬱,一時詫異的放下了手裡的化驗單,示意病人稍等一會兒。
他眉頭蹙了一下,上下打量着周鬱簡單的行裝,疑惑道:“你不是走了嗎?這是?”
連着兩個問題,周鬱一個都沒回答,而是先指了指吳爲熊手裡的化驗單,低聲說道:“您先忙,稍後再說。”
外頭還有患者,吳爲熊的確沒多少時間應付周鬱,不過,他看着她的眉眼,垂首的時候,側身與旁邊的助理嘀咕了一句,然後就開始給等待的患者看病。
一個患者不過是十幾、二十分鐘便交待完畢,等到下一個患者進來前,吳爲熊身後已經多了一句醫生。
他起身的時候,讓助理與餘下的患者交待,這位醫生是本院剛聘請的海歸博士,醫學經驗豐富,總之,一大套的光輝頭銜噼裡啪啦的掛到了他的頭上,如果不是他的年紀顯得小了些,或許,可信度會更高。
不過,別人信與不信,與此刻被吳爲熊帶走的周鬱,顯然不相干。
換了一間辦公室,吳爲熊看着周鬱,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說話了。
“吳大夫,我沒有多少時間,想問問你,做骨髓配型,現在可不可以?”
呃?
周鬱的開場太過直白,以至於吳爲熊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骨髓配型?”
這不是骨科那邊的事兒嗎?怎麼跑來找他了?
不過,他腦子裡忽然閃過了什麼,靈機一動,他眸子瞠的有些大,帶着點懷疑,“你不會是……”
周鬱從上次湯祖臣住院,湯文豔與陳家人同吳爲熊之間的交流上能看的出來,他們的關係很熟,所以,她也沒隱瞞,“吳大夫,我想爲陳鶩德做配型。”
“你……”
吳大夫原本想說,你想好了嗎?
可這一句問話,到了嘴邊,含糊了兩下,終究只餘那一個字。
因爲他心裡清楚,陳鶩德的時間,真是不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合適的骨髓……
他放在白大褂裡的手緊了緊,似乎有猶豫,也似乎有躑躅,可歸根到最後,他只說了一句,“現在可以開始嗎?”理嘀咕了一句,然後就開始給等待的患者看病。
一個患者不過是十幾、二十分鐘便交待完畢,等到下一個患者進來前,吳爲熊身後已經多了一句醫生。
他起身的時候,讓助理與餘下的患者交待,這位醫生是本院剛聘請的海歸博士,醫學經驗豐富,總之,一大套的光輝頭銜噼裡啪啦的掛到了他的頭上,如果不是他的年紀顯得小了些,或許,可信度會更高。
不過,別人信與不信,與此刻被吳爲熊帶走的周鬱,顯然不相干。
換了一間辦公室,吳爲熊看着周鬱,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說話了。
“吳大夫,我沒有多少時間,想問問你,做骨髓配型,現在可不可以?”
呃?
周鬱的開場太過直白,以至於吳爲熊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骨髓配型?”
這不是骨科那邊的事兒嗎?怎麼跑來找他了?
不過,他腦子裡忽然閃過了什麼,靈機一動,他眸子瞠的有些大,帶着點懷疑,“你不會是……”
周鬱從上次湯祖臣住院,湯文豔與陳家人同吳爲熊之間的交流上能看的出來,他們的關係很熟,所以,她也沒隱瞞,“吳大夫,我想爲陳鶩德做配型。”
“你……”
吳大夫原本想說,你想好了嗎?
可這一句問話,到了嘴邊,含糊了兩下,終究只餘那一個字。
因爲他心裡清楚,陳鶩德的時間,真是不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合適的骨髓……
他放在白大褂裡的手緊了緊,似乎有猶豫,也似乎有躑躅,可歸根到最後,他只說了一句,“現在可以開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