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寬玩笑般的“還能”,如兜頭的冷水,生生澆熄了周鬱還熊熊燃燒的熱情,一下子被阻截了迴歸路的感覺,讓她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描述這會兒的心情。
冰火兩重天嗎?
在看到這期節目的成功之後,她更想親自嘗試自己坐在那裡,手執話筒,嫺熟又不失親和的跟嘉賓互動……
好多洶涌而至的想法還沒來得及冷卻,就被又一通電話打斷。
樸圓圓的說笑聲,隔着電‘波’,透着舒爽,“組長,我覺得,如果是你坐在那裡的話,效果可能會更好呢。”
什麼叫火上澆油,大概說的就是樸圓圓吧?
尼瑪,不知道你們組長這會兒心裡長草呢嗎?
周鬱重重的唉了一聲,垂眸,落在自己的小腹上,空置在一旁的手,這會兒心隨意動般的撫了上去,掌心下,兩個月的小生命,還沒有互動的意思,可他的存在,又帶着奇蹟的安撫,透過她的手心,傳遞到她的大腦中樞,幾乎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平息了她心裡的洶涌澎湃。
“也不一定啊,我覺得今天的主持人,很有親和力,而且,我覺得她有點眼熟呢。”
再開口,聲音竟然能平的沒有半點‘波’瀾,周鬱自己都要感謝肚子裡寶貝神奇的安撫能力了。
一提到眼熟,樸圓圓到是話題多了起來,“可不眼熟嗎,每年的電影節,頒獎禮,哪次都是她主持的,聽說,她的背影很深,演藝圈魚龍‘混’雜,她從出道至今,沒有一條緋聞,通曉四國外語,‘混’‘交’三國血統,百度上一輸入她的名字,鏈接沒有五百,也有一千呢。”
五百……一千……
樸記者,你確定你這順序沒有顛倒?
周鬱這會兒還真是被樸圓圓這如數家珍的介紹給驚了一下,“有這麼厲害?”
語氣裡的不可思議聽的樸圓圓扯‘脣’一笑,“半真半假吧,反正現在都流行杜撰,誰知道呢,沒準,就有人專‘門’給她做一手漂亮的履歷呢,就像前幾天電視臺有檔真人秀節目,一個‘女’嘉賓,號稱中德‘混’血那個,後來補人‘肉’了,扒出中印‘混’血的事實。”
“‘混’錯了?”
撲哧……
周鬱一句無心之語,逗的樸圓圓撫掌大笑,“組長,你太有才了,‘混’錯了,嗯,可不就是‘混’錯了嗎?”
周鬱嘴角一‘抽’,總算是聽出樸圓圓這話裡的歧義了。
不過,“這個姚佳,我覺得應該不會造假。”
不然,回頭被挖了黑歷史,整檔節目也免不了被非議,這樣,對節目的發展很不好。
樸圓圓聽着周鬱如此篤定的話,想了想,也沒反駁,“這麼說來,可能還真就是真的,總裁不可能被這種掛羊頭賣狗‘肉’的人糊‘弄’去。”
在樸圓圓眼裡,總裁絕對是人中‘精’靈,‘精’的不能再‘精’的那種。
“對了,你是不是快生了?”
“是啊,快到預產期了,想着明天跟總編打個產假報告呢。”
周鬱想着張學寬提到向東的事兒,論起資歷來,樸圓圓自然更合適,不過,她要生產,再休產假,這一耽誤……
想來張學寬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等你休完產假,上班的話,向東應該就是一組的組長了,圓圓,你心裡別有什麼想法。”
“組長,沒事兒,總編找我談過了,他說二組那邊還有空位呢,再說,等我半年之後回來,雜誌社的人事上沒準還有新的變動,或許,我還能一下子躍升幾級呢。”
樸圓圓這會兒心寬,再加上,張學寬的確跟她溝通過,她對自已有信心,對張學寬這樣的領導也有信心,再加上,向東工作上的認真和進取,她也親眼目睹過,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
周鬱聽着她心情輕鬆,不像敷衍,心裡也就不擔心了,“那你好好準備生產,生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去醫院看你。”
“還是別去醫院了,‘亂’糟糟的,等孩子滿月,你和總裁能來吃杯滿月酒,就算是給我面子了。”
樸圓圓可不也讓周鬱跑醫院,頭一個月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來上班,沒隔兩天,就接到總裁親自慰問,她是傻了,纔會接着幹不討總裁好的事兒呢。
唉,不過想想,‘女’人被關護到這種地步,也‘挺’讓人羨慕的。
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又說了一大堆育兒知識,不知不覺,這時間就晚了,及至手中的電話被人拿走,周鬱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凌晨不知何時,進了房間。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明明該這麼問的,可眼見着男人不言不語的卸了她手機的電池,周鬱一時嘴角‘抽’動,忽然垂了頭,做錯事兒的樣子。
“電池燙手,以後手機放在媽那兒。”
“明明之前就放在媽那兒了。”周鬱再次被剝奪了使用手機的權利,沒敢大聲抗議,只敢小聲嘟囔着。
凌晨把拆卸了電池的手機,重新組裝在一起,像是沒聽到她的抗議似的,轉身,出了臥室,把手機送到了果淑慧的手裡。
再度回來的時候,周鬱已經換好了睡衣,正準備去洗澡,見他進來,討好的指了指衛浴間,“水放好了,你累了,泡個澡吧。”
凌晨:“……”
小‘女’人嘴角掛着甜美讓人無法拒絕的笑,這會兒,正倚在衛浴間的‘門’口,眨着眼眸看着他。
有那麼一瞬間的口乾舌燥,某種‘欲’望,在蟄伏了兩個月後,終於耐不住寂寞開始復甦,如這‘春’季即將迎來的盎然一般,帶着勃勃生機。
“給我搓背。”
男人在經過‘女’人身邊時,擡手不客氣的扣住了她的手肘,略微施力,一拉,便把人一同帶進了衛浴間,順便帶上了拉‘門’。
可是,我是孕‘婦’,好不啦?
周鬱悄悄的哀怨着,搓澡這種工作,不適合孕‘婦’體力勞作的,行不?
顯然,男人這會兒似乎忘了她肚子裡還揣着一個,一畏的拉着她進了衛浴間之後,擡手一勾,便輕易的扯落了她睡衣的帶子,然後……
周鬱沒穿‘胸’衣……
自從懷孕以後,也不對,自從兩人睡過之後,周鬱晚上睡覺,幾乎就沒穿過‘胸’衣。
這會兒,顯然男人對於她的習慣,一清二楚,扯落了睡衣,擡臂一抱,便護着她一同坐進了浴缸裡。
“不行……”
周鬱兩隻手緊緊的攀在凌晨的肩上,兩條‘腿’被他分裂開,坐在他的兩‘腿’中間,敏感的位置,那裡,彼此相抵,她呼吸有些沉,有些濁,嘴‘脣’輕咬着,小聲說着拒絕的話。
其實,她也不是無動於衷,只是還沒過前三個月……
“乖,就‘摸’‘摸’。”
凌晨染了****的嗓音帶着低低的‘誘’哄,不急不緩的攻城掠地,上下其手,一邊探尋,一邊安撫。
周鬱被他撫‘弄’的渾身‘毛’孔都跟着張開了,心裡,像是有隻細嫩的小手在不停的抓撓着,那些隔靴‘騷’癢的撫‘弄’很快就讓她變的不滿足,嗚咽的想要更多。
那種低低的呻‘吟’與嚶嚀的聲音,讓她羞臊的不敢擡頭,只埋首咬着凌晨的肩頭,含糊着不知道是拒絕,還是渴求的話。
到底,還是顧忌着她肚子裡的孩子,凌晨在隱忍過後,也只能隔靴搔癢,抵着她的外臂一邊摩挲,一邊釋放,雖然未盡興,可到底還是讓他們親密相接了一回。
這種事兒,到底是耗體力的。
周鬱幾乎是虛軟在凌晨的懷裡,被他從浴缸裡抱了出來。
兩人一身水淋淋的從衛浴間走了出來,沒來得及擦拭,凌晨便快步抱着她送進了大‘牀’,用被子將人裹好,又轉身回去拿了電吹風出來,給她吹頭髮。
大概,忙和了十幾、二十分鐘,她的頭髮差不多有九成幹,周鬱已然昏昏‘欲’睡,凌晨輕手輕腳的關了電源,幫她擺正了姿勢。
重新回衛生間穿了睡衣,又簡單的收拾下地面,等到忙完,他看了眼時間,晚上十點半。
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他轉身下樓,進了廚房。
“湯在微‘波’爐裡,端上去喝完就睡吧。”
果淑慧正在廚房裡熱湯,手上這一份是給凌兆基的,與凌晨‘交’身而過的時候,低聲囑咐了一句,“還沒過兩個月,你忍忍。”
呃……
這是……
都是從年輕那會兒過來的,果淑慧也不是沒經歷過小兒‘女’的‘毛’躁,對於兒子剛剛在房間裡的事兒,她雖然無意撞破,可她上樓送湯,敲了半天‘門’,都沒聽到應聲,難免就多了一番計量。
這會兒見兒子下來,周鬱沒有身影,而且,兒子眉眼間一副饜足的模樣,一看就吃飽喝足了,她雖然知道這會兒囑咐沒什麼用,可還不忘提醒一句,偶爾一次到還罷了,可天天這樣,可不行。
回到臥室,果淑慧把手裡的湯碗遞給凌兆基,看着他端過去喝了,接過空碗的時候,想了想,低聲笑道:“咱們年輕那會兒,你是不是也忍的難受?”
呃?
凌兆基有瞬間的呆愣,片刻沒反應過來,可也只是片刻。
像是猜到了什麼,他忽然就笑了,趁着果淑慧拿碗剛轉身,還沒反應及時,他擡臂一攬,便將人拉了回來,順勢,落回了‘牀’裡,藉着仰躺的姿勢,一個翻身,便把人壓在了身下,意味深長的說道:“我現在也忍的難受,你來幫幫我。”
果淑慧:“……”
她能說,她不是這個意思嗎?
顯然,爲時已晚。
凌晨臉皮厚,被果淑慧提醒,也只當沒那麼回事兒,當然,他也不是沒有分寸的人,只是這種夫妻細節,他也不會跟果淑慧去說,就是親媽,也不能說。
拿了湯碗上樓,瞧着‘牀’上的周鬱睡的正酣,想了想,爲了不吵醒她,先把湯碗放到了‘牀’頭櫃上,他彎腰側身抱了周鬱在懷,空出的手又端過湯碗,試了試溫度,這才端起來一邊哄着周鬱張嘴,一邊一點點的喂進她嘴裡。
一碗湯,喝了大半,快見底的時候,他就‘抽’了出來,怕她喝的太多,晚上難受。
拿了紙巾給她擦了嘴,重新放下她的身體,把被子給她掖好,看着她睡的還香,嘴角勾笑,起身鎖了‘門’,回手,關了壁燈,挨着她的身側,也躺了下去。
被子裡,肌膚相貼。
從衛浴間出來,他沒給她穿衣服,這會兒,他身上的睡衣,到也像是成了障礙物一般,被他嫌棄的從被子裡拋了出來。
“嗯……”
略帶舒展的輕嚶一聲,凌晨擡臂攬了周鬱進懷,就這般沒有任何阻隔的貼着彼此的身體,慢慢睡去。
清晨的陽光,如期而至,暖意融融的召喚着‘牀’上遲遲未醒的人兒,快快醒來,迎接新的一天。
這一天,註定要被鮮‘花’和掌聲陪伴。
一大早,本地的報紙便以大篇幅刊登了昨天那期訪談,關於被訪問者的功績履歷,沒有浮誇的文字,顯然是被刻意叮囑過的,只平述一般的按照時間年限展列出莫偉天這大半生的歷程。
配合着他不爲人知的感情生活,這樣一剛一柔的相輔相承,幾乎在一瞬間,便填滿了每一個愛八卦人的心裡。
街頭巷尾,但凡有人的地方,似乎都在對今天報紙上的內容,還有昨天晚上的那檔訪談節目熱議,偶爾會看到有年紀稍長些的人,情緒‘激’動的口沫橫飛,手舞足蹈,顯然正是說到興處的表現。
凌晨自己開着車,一路穿街走巷,比平時多‘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纔到公司。
一路坐了電梯上樓,沒等走進辦公室,就見尹嘯眉眼泛亮的朝他迎了過來,“總裁,好消息,電視臺那邊的統計數據出來了,從昨天晚上八點開播,前十分鐘的數據一直呈上升趨勢,到後來節目結束,當晚的收視率,竟是創了同一類節目的新高,而且,網絡搜索直播這邊現在點擊量已破億,還沒有截止的意思。”
尹嘯邊說,邊隨着凌晨進了總裁辦,等到他脫了外衣,坐到辦公椅上,隔着一張辦公桌,他把手裡的文件夾攤開,一組數據組圖正以喜人的形勢呈現出來,他指着上面的圖標,箭頭,語氣裡的意外,竟是藏都藏不住,“總裁,今天早上,公司高層人人臉上都帶了喜‘色’,這會兒都張羅着晚上一塊吃個飯,慶個功呢。”
雖然這一點點成績在淩氏高層的眼裡,還算不得什麼,可由小見大,這一期所呈現出的可觀前景,及未來不可估量的地位,都足以昭示這一步,將給他們帶來多大的好處。
彷彿在不久的將來,那無數層層疊疊的紅票子,將會以數不盡的零添補進他們的帳號。
商場上,不只合作者之間講求利益往來,就是一個公司裡的同事兒,同樣也需要利益牽引。
凌晨食指慢慢撫過尹嘯提供的數據單,彩‘色’的分線組條,清晰的一目瞭然,他眸中的笑意也不禁綻了出來,高興,爲這喜人的佳績,也爲周鬱。
“打電話告訴申佳,晚上七點,留出一層宴會廳。”
“總裁?”
尹嘯嘴角一‘抽’,臉上的笑還沒來得及收回來兒,這會兒看着有點滑稽,主要是他沒敢確認總裁的意思,整層的宴會廳,足以放下二、三千人,總裁這是……
“通知公司所有部‘門’主管,大小在列,還有雜誌社那邊,全部在列,以及參與這期節目錄制的工作人員,今天晚上慶功。”
我擦……
總裁這慶功宴,也太下成本了吧?
前前後後,尹嘯在心裡默默的盤算,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啊。
不過,“太太今天晚上也出席嗎?”
瞧瞧,這總秘的腦袋,就是彎彎繞繞多。
凌晨勾‘脣’一笑,輕嗯一聲,算是默認。
我嘞個去,總裁,不帶你這麼寵媳‘婦’的。
尹嘯都可以預見,今天晚上,總裁這場慶功宴,擺明了是給太太鋪路啊。
不過,人家兩口子願意這麼寵着,他除了羨慕、嫉妒,好像,也沒別的辦法。
“好的,總裁,我這就去安排。”
工作第一,尹嘯收起了那些天馬行空的想頭,退後兩步,轉身出了總裁辦。
似乎,是掐準了時間。
在總裁辦的‘門’剛剛關上,凌晨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莫驕陽。
屏幕上閃爍跳動着他的名字。
凌晨嘴角一裂,一抹愉悅的笑意展‘露’出來,“恭喜高升。”
莫驕陽調回了b市,現如今,已經進入商務部。
不過,凌晨知道,這也不過是個過渡而已。
“反應不錯,注意分寸,別用力過猛。”
隔着電‘波’,他的聲音多了幾分慎重卻不失信任。
凌晨點了點頭,並不張狂自大,“先做幾期,累積聲名,半年吧,半年之後,我想跟b市那邊的臺裡籤個合同。“
b市,京都口舌中心。
莫驕陽眉峰微斂,沉思片刻,並不推諉,“可以,b市的平臺更好一些,傳播面也更大一些,你做吧,如果半年之內能夠做到b市來,第一期的嘉賓,我給你安排老首長。”
呵……
好大一個‘誘’‘惑’啊。
老首長,馮有忠,這個國家第二把‘交’椅的男人。
凌晨眉間這會兒竟也藏不住喜‘色’,聲音有些‘激’動,帶着澎湃,“說話算話。”
莫驕陽微眯的眼眸展開了一點笑意,幾不可見,如流星滑過,輕呵一聲,他玩味道:“老爺子不也給你誆去了。”
凌晨:“……”
不帶這麼聊天的。
不過,話說回來,老爺子很給力啊,凌晨帶着幾分感慨的說道:“你說,我爺爺和我‘奶’‘奶’的故事,有沒有老爺子這麼‘精’彩呢?”
莫驕陽:“……”晚上,總裁這場慶功宴,擺明了是給太太鋪路啊。
不過,人家兩口子願意這麼寵着,他除了羨慕、嫉妒,好像,也沒別的辦法。
“好的,總裁,我這就去安排。”
工作第一,尹嘯收起了那些天馬行空的想頭,退後兩步,轉身出了總裁辦。
似乎,是掐準了時間。
在總裁辦的‘門’剛剛關上,凌晨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莫驕陽。
屏幕上閃爍跳動着他的名字。
凌晨嘴角一裂,一抹愉悅的笑意展‘露’出來,“恭喜高升。”
莫驕陽調回了b市,現如今,已經進入商務部。
不過,凌晨知道,這也不過是個過渡而已。
“反應不錯,注意分寸,別用力過猛。”
隔着電‘波’,他的聲音多了幾分慎重卻不失信任。
凌晨點了點頭,並不張狂自大,“先做幾期,累積聲名,半年吧,半年之後,我想跟b市那邊的臺裡籤個合同。“
b市,京都口舌中心。
莫驕陽眉峰微斂,沉思片刻,並不推諉,“可以,b市的平臺更好一些,傳播面也更大一些,你做吧,如果半年之內能夠做到b市來,第一期的嘉賓,我給你安排老首長。”
呵……
好大一個‘誘’‘惑’啊。
老首長,馮有忠,這個國家第二把‘交’椅的男人。
凌晨眉間這會兒竟也藏不住喜‘色’,聲音有些‘激’動,帶着澎湃,“說話算話。”
莫驕陽微眯的眼眸展開了一點笑意,幾不可見,如流星滑過,輕呵一聲,他玩味道:“老爺子不也給你誆去了。”
凌晨:“……”
不帶這麼聊天的。
不過,話說回來,老爺子很給力啊,凌晨帶着幾分感慨的說道:“你說,我爺爺和我‘奶’‘奶’的故事,有沒有老爺子這麼‘精’彩呢?”
莫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