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就抵在桌子的棱角上,猛然的力道,碰得她生生的疼。
她疼得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可是懷特沃倫又逼近,他灼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肌膚上,周芷柔不由的顫抖着:“你想做什麼?”
懷特沃倫懲罰般的咬着她的脣瓣,低聲笑着:“我想做什麼?倒不如問問你自己,你跟王宇成見面是爲了什麼?嗯?你真的以爲跟他在一起就能擺脫我了?”
“不,不是的……”周芷柔低垂着眉眼:“我真的沒有。”他是知道自己跟王宇成見面了,所以才叫雷蒙跟着自己的?
“那你告訴我,你跟王宇成見面,到底是爲了什麼?”男人的脣停在她的上脣,寸寸廝磨。
周芷柔十分明白他透露出的危險信號,這個男人骨子裡就是一頭兇狠的狼,他一邊質問,一邊折磨着她緊繃的神經,心臟不由重重一跳,目光微微閃躲:“我跟他只是無意中碰到的。”
她掛着虛僞的笑,小手嘗試着推着他的胸膛,試圖和他拉開安全的距離:“其實你的手裡本來就握着我的把柄,何必時時刻刻監視着我,你知道的,我又逃不掉,不是嗎?”
呵,瞧她這刻意做出的討好的表情,真是刺眼,懷特沃倫擰眉,俊美而冷漠的面容沉似冰海:“收起你這幅討好的表情,我不喜歡。”
他的黑眸重重一眯,語氣很沉:“離他遠一點,我不喜歡我的女人跟其他的男人糾纏。”
“我想您搞錯了一件事。”周芷柔仰着臉蛋,嫣然又自嘲的笑着:“我不過是有把柄在你的手裡,我從來都不是你的女人。”
懷特沃倫冷笑,手上用力將她的身體拉近,眼睛裡全是嘲諷:“難道你還想着跟其他的男人?王宇成嗎?”
周芷柔聞言就笑了,她倔強的擡着下巴,耐着性子輕聲細語:“其實王宇成也不錯,或許我可是試試,畢竟他也是澄門的門主,也算有權有勢,也許跟着他也不錯。”
她的面上在笑,可是眉目間全都是狹長的嘲諷和戲弄,她在諷刺自己藉着南方週刊要挾她,控制她……
懷特沃倫有霎那的失神,忽然就想起他在監控上看到王宇成將這個女人抵至牆角的畫面,他們看上去是那麼的親暱。那個王宇成有沒有品頡過她的美好?
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痛得周芷柔的臉都扭曲了,他低頭凝視着她的臉,粗重的呼吸彷彿在壓制着什麼:“周芷柔,把你的話收回去。我當你什麼都沒有說過。”
“我爲什麼要把話收回去?”周芷柔仍舊在笑:“難道就是因爲你不喜歡?你太霸道了,其實我們倆之間的關係,不就是利用和被利用麼?除去這些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懷特沃倫忍不住,伸手扣着她的下巴,低着嗓子一字一頓道:“周芷柔,你在找死嗎?那個王宇成有哪裡好?”
他們才見過幾次面,這個女人就對王宇成念念不忘了?還是說她只是不想跟自己有關係?又或者說這個女人已經對自己牴觸至深……
周芷柔嗤笑一聲,趁着他失神的空檔擡腕撥開他的手,閃身從他的臂彎下逃了出去:“他哪裡都好,至少他不會像你這麼逼迫我,一次次的把我逼到絕路,讓我來求你,就這麼有意思嗎?懷特沃倫,我是不是欠了你什麼,你要這麼逼我,你就不能放過我?”
“周芷柔!”懷特沃倫臉色陰鷙,明顯是被她惹怒了,男人死死盯着她的眼眸閃着危險的怒芒,彷彿下一秒就會撲過去將她掐死。
周芷柔一邊後退,一邊想,懷特沃倫大概還沒有被人這麼被人嫌棄過吧。
可是她的警惕和小心在這個男人好像完全無效,沒退幾步,就被男人一把抓住,提着她就將她控制在了辦公桌上,男人的雙臂將她小小的身體困在雙臂之間,周芷柔有些慌神,這樣的姿勢太有意味性,太危險,她膽怯的躲閃着他灼熱的目光:“你放開我……”
“唔……”她躲閃不及,脣已經被堵住。
懷特沃倫直接將她推到辦公桌上,俯身就吻了下去,眸子裡跳躍着滾滾的怒火,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燃燒至盡。
這樣強勢兇悍的吻,讓周芷柔害怕,他蠻橫的姿態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吞下去。慌亂之間,張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男人悶哼了一聲,仍舊沒有鬆開她,直到血腥味瀰漫在兩人的脣間,懷特沃倫才停止了動作,目光兇狠的凝視着她,這個女人現在居然敢抗拒他。
她的脣上沾了血,不知道是懷特沃倫的,,還是她自己的。
周芷柔用力的擦了一下脣,冷笑着:“你除了能逼迫我,還能做什麼?我告訴你,我不想,也不稀罕成爲你的女人!若是南方週刊真的出了什麼事,我會告訴所有人,一切都是你在背後安排的,到時候王宇成會幫我的。”她悲慼的笑了一下:“人總給自己留後路,這是你教我的。”
這個女人從來沒有桀驁不馴過,她居然去找王宇成,想試圖牴觸他,抗拒他,她就這麼想擺脫自己?
懷特沃倫徹底的被她無畏的目光和話語激怒了,腎上腺素激增,腦子裡只有一個念想,那就是征服她,徹底的斷了她想逃離的念頭!
周芷柔太熟悉他眼眸中那抹嗜血的紅光代表了什麼,當即又驚又怕,她真的不想再跟這個男人有半分的牽連了,她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從頭到尾她都輸的一敗塗地,除了服從還是服從,可是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不能這麼被他要挾一輩子……
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抗拒着這個男人,可是她的拳捶在他的胸膛上,好像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男人邪佞的笑着:“芷柔,你覺得你能阻止什麼嗎?只有讓你變成我的女人,才能斷了你想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念想,你纔會順從我,嗯?”
“不,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他咬字極深的話,終於讓她明白這個瘋狂的男人想做什麼,她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的臂膀就像是一堵堅固的牆,更像是一座她逃不出的牢。
“放開你?”男人的眼裡滿是掠奪的紅光,這個女人驚慌失措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受驚的兔子,這幅景象很好的滿足了他的視覺,他伸手開始拉扯着她的外套:“你真的以爲我會讓你脫離我的掌控?女人,我早就告訴過你,要乖乖聽話,今天的一切是你自找的。”
周芷柔因爲他的話,他的動作嚇的全身發抖,她咬着牙,脣色發白:“求你放過我,不要這樣對我……”
外套已經被剝了下來,倏然的冷意讓她慌了神,眼淚毫無徵兆的落下:“求你……”
看着她的淚水,懷特沃倫的心裡有一絲的疼,可是這種時候他怎麼會因爲她流了眼淚就放過她,領口露出的白嫩肌膚已經刺激了他的視覺,她軟糯的話也滿足了他的征服欲,不過周芷柔不明白的是,女人一旦在這種時候服軟,只會激發男人心底的渴望。
懷特沃倫勾着脣,邪魅的笑着:“女人,現在求饒,晚了。”說着,健壯的身軀就壓了下去,他也不吻她,只是一寸一寸的輕咬着她的脖頸,騰出一隻手肆意的探進她的貼身的衣衫……
屈辱,徹底的屈辱,她絲毫無法抵抗,而她身上的男人衣冠楚楚,簡直就是一隻披着人皮的狼:“你放開我,不要這樣,我求求你,求求你……”
她顫抖着身體,想擺脫他的控制,卻不知她帶着哭腔的求饒,有多動聽,有多刺激男人的神經。
他閃着幽光,直白的注視着她泛紅的臉頰:“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就越是想讓你征服你。”他早就想把她壓在身下,他早就想看着她無力抗拒,卑微求饒的樣子。
她的滋味是那般的美好,一觸碰就再也不願放手,他怎麼能容忍其他男人想沾染她?他怎麼能容忍這個女人的心裡還有其他的男人,周芷柔只能是他的,其他人都休想指染她!
周芷柔因爲他肆意的動作,狂妄的語言,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着,他怎麼能這樣對自己,他怎麼能這樣肆意的欺負她,眼裡閃過決然,卯足了力氣,揚手就是一巴掌扇到他的臉上。
彷彿她受的所有屈辱,不甘和埋怨都在這一巴掌裡,可是她這麼做了之後,便後悔了。
因爲在“啪”的響亮一聲之後,懷特沃倫的臉徹底的黑了下來,還未等她張口,他就已經揚起了譏誚的弧度:“女人,你敢打我,很好。”
到了這一步,他倒是心情很好的起了身,伸手將桌子上的東西一掃而光,提着女人的雙手就把她摁了上去,雙腿壓着她的腿,不讓她有機會逃跑,修長的手指開始一顆一顆的解着自己的扣子:“女人,總有辦法讓你臣服於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