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閒鬆覺得有些頭疼了,以他現在的實力制服這衝街六姐妹當然不是什麼問題。 可對方可有一個是鍾美英種母老虎的表妹,要是到時候被她知道她的表妹是被自己送進警察局的。 說不得一會抓捕那位小‘大姐’還要用上她們家的鐘氏連環腿,鍾母老虎回事怎樣一副暴怒的表情?很可能當場就升級到鍾母暴龍了。
看見林閒鬆面帶猶豫,陶南霜和小‘大姐’居然同時悶哼一聲。
“看見女人就挪不動的傢伙…………”陶南霜很是鄙夷地說道。
“這個頂多也就算個側室吧,居然都那麼懼內,表姐夫,那這輩子肯定要被我表姐給吃死了。 ”小‘大姐’的話雖然沒有絲毫寒意,可是依然讓林閒鬆滿背冷汗。
這小丫頭看來是認定自己是那啥表姐夫了,而且那句‘側室’足以讓性格也頗爲火爆陶南霜立刻發展爲新的暴龍成員。 嗯,雖然這支暴龍比較美。
果不出林閒鬆的意料,這小‘大姐’的聲音剛剛落下,陶南霜已經發出了一聲嬌美的‘龍咆哮’,雙手一張,以一個毫無美感的動作,撲向小‘大姐’。
想想也是,陶南霜鬱悶了整整一個晚上,現在居然還被那可惡的小丫頭,一句將自己發配到那可恨的傢伙的側室,以她的性格就算知道必敗也會悍然出擊,更何況那小‘大姐’似乎也就比她稍強了那麼一點點而已。
“哼”小‘大姐’冷笑一聲,一轉身就向陶南霜迎了過去。 她倒是對林閒鬆報以了極大的信任,竟然將整個背部留給了他。
林閒鬆看着這一對暴力女又要重新死掐地趨勢,心中一想,發現居然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於是,乾脆向摩托車上一kao,打算再次坐山觀兩條母虎鬥。
衝街六姐妹中的其他五女,看見林閒鬆的行動。 意外得差點下巴掉了下來。
這小白臉,哦不對。 現在不能叫小白臉了,畢竟到是小‘大姐’的表姐夫啊。 這個傢伙,既是小大姐的表姐夫,又是和那女人一同坐着摩托車而來的同伴。 你就算不幫哪一方,那就拉拉架也算是基本義務吧。
他居然能夠仿若旁人一般的繼續看戲?實在不明白這個傢伙腦袋到底是什麼做地?居然會做出這樣怪異的決定。
她們哪裡知道林閒鬆和這兩人地關係在她們看起來都頗爲親近,可實際上卻基本沒有任何關係。 陶南霜是林閒鬆的女友最少也算女友之一,這完全是她們的猜測;至於林閒鬆是他們小‘大姐’的表姐夫。 就更無從說起了。
不光是這五位對林閒鬆的表現大爲不解,就連已經重新交上手的陶南霜和小‘大姐’看見他的舉動後,也是非常不滿。
陶南霜覺得自己完全有理由對林閒鬆充滿憤怒,這小子在摩托車上佔了便宜還賣乖不說,現在應該是抓女古惑仔地時候,居然來了個袖手膀胱。 難道他還真和這個小‘大姐’的表姐有那什麼關係不成?
小‘大姐’心中自也是不忿,自己剛纔多給這位表姐夫面子啊,而且還當面向他保證不會向表姐揭穿他。 這個女人就算是他的關係匪淺。 可看在表姐的面子上怎麼也該幫幫自己纔對啊。
二女越想心裡越是不平衡,對林閒鬆的不滿卻在不停的膨脹,手腳之上用的力氣也漸漸小了起來。
兩人大概也發現對方似乎也在減力,最後乾脆停下了打鬥,兩雙美目帶着怨怒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kao着摩托車地林閒鬆。
“你…………”二女同時指向林閒鬆準備質問,結果發現對方也和自己同時出聲。 不由又同時停了下來。
林閒鬆似乎lou出一絲意猶未盡的表情,這讓二女更是抓狂,恨不得撲上去,將這個可恨的傢伙爆貶一頓。
“打完了?”林閒鬆還準備一邊觀察一邊繼續偷學兩招,誰知二女這次卻是沒有真的鬥起來。 雖然有點點小失望,不過現在的結果也算不錯。
如果二女真的鬥起了真火,他可不能坐視她們兩敗俱傷,鍾美英那怎麼交代先不說,這陶南霜可是警方人員。 她重傷了,弄不好自己惹得一身麻煩;另外她昨天怎麼說也算是對自己有恩。
不過對這二個暴力女。 林閒鬆也絕不會一開始就冒冒失失去衝老好人。 拉架,那估計更討不得好;不準拉架過程中。 自己這個老好人就有陣亡地危險。
“如果有更好的辦法,何必要用武力來解決呢。 ”林閒鬆一個官腔,讓二女目光的鋒利度又強了幾分。
林閒鬆卻對此絲毫不在乎,繼續侃侃而談,“今晚我和這位陶警官……”林閒鬆說着指了指陶南霜繼續道:“是出來的巡查。 ”
先把陶南霜的身份給點明瞭,對小‘大姐’這六姐妹也算是一種震懾。
果然,一聽陶南霜是警察,那五女臉色都有些不好看,原來還以爲陶南霜是和那混蛋有所關係,原來她是在執勤中的女警。
唯獨小‘大姐’聞言冷冷地哼了一聲,似乎對陶南霜的警察身份並不怎麼在意一樣。
林閒鬆有些意外地看了小‘大姐’一眼,轉而又覺釋然,這小丫頭估計還沒吃過什麼虧,正是心比天高,膽比地大的年級。
“在巡查過程之中,發現了這兩位”林閒鬆指了指六姐妹中二姐和五妹。
“正拿着木棒當街行兇,追打他人。 我和陶警官當然不能坐視不管,於是架摩托當住了她們二人,最終發生了衝突。 ”
林閒鬆說着看了看小‘大姐’,“這就是事情的起因。 接下來的事情你應該也清楚。 所以陶警官出手扣拿她們,也完全是合法合理地。 ”
小‘大姐’狠狠地白了林閒鬆一眼,道:“既然如此,表姐夫你爲什麼不剛剛開始就說清楚。 你們這身打扮,我還以爲你們是想調戲我姐妹地流氓呢。 ”
這小‘大姐’看來也不是什麼善茬,一句話就將己方的責任推得幾乎一乾二淨。
“你們一見面就大打出手,我哪裡有時間說明啊。 ”林閒鬆心中暗道:當時我不也是看你們打得太精彩,看呆了嘛。 當然這話是萬萬不能讓她們兩人知道地。
“不用再囉嗦了。 你們都得和我回警局。 ”陶南霜指着六姐妹說道,同時狠狠地瞪了林閒鬆一眼,顯然對他剛纔沒有出手相助非常非常的不滿。
“憑什麼?你憑什麼要抓我們去警局。 我們沒有做任何違法的事。 ”小‘大姐’怒氣衝衝地盯着陶南霜說道。
陶南霜嘴角掛着一絲冷笑,“你們這些太妹會沒做過任何違法的事情?就看她們兩人剛纔肆無忌憚地拿着木棍在街上叫囂要將別人腿打斷就知道你們平日有多囂張。 ”
小‘大姐’一張臉氣鼓鼓地漲的通紅,“你這是污衊。 我們六姐妹平日裡何曾囂張跋扈了。 難道對那些對着我們污言穢語甚至出手調戲流氓不應該教訓教訓。 她們兩人拿着木棍追打的人你知道是什麼人嗎?”
“那個人渣先是騙取了三姐的感情,通過三姐認識老六後,又想編造謊言想欺騙老六的身心,這樣的人打斷腿都算輕的了。 你不是警察嗎,這種人渣你怎麼不去管管?”小‘大姐’狠狠地說道。
陶南霜皺了皺眉,有些質疑地問道:“你說的這些是真的?那個人真的做出如此不堪的事來?”
看着陶南霜的表情,林閒鬆差點絕倒,這位的正義感看來又爆發了,她還真不適合做警察,而應該去做俠女。
“當然是真的了…………”衝街六姐妹幾乎是同時說道。
“不管怎麼說,她們兩人有當街行兇的嫌疑,必須去警局一趟。 ”陶南霜指着二姐和五妹說道。
“哼哼”小‘大姐’冷笑了笑,滿臉鄙夷地說道:“你們警察就會欺負我們這些老實,沒有絲毫抵抗能力的弱勢市民。 那種人神共憤的人渣卻都不敢去碰。 ”
“你是絲毫沒有抵抗能力的弱勢市民?”陶南霜看着撒謊撒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小‘大姐’“你們既然那麼恨她,怎麼不去把他抓出來解恨,我想以你的能力對付那麼個人渣應該綽綽有餘纔對。 ”
“那人渣有個大哥,是鬆海東區那一代的一個黑道人物。 他平時都躲在那邊,我們怎麼去抓?今天那人窄好不容易跑出了東區,又湊巧讓二姐和五妹碰上,卻被你給放跑了。 哼哼,他那大哥在鬆海黑道可很有些名頭,不正應該是你們警察要對付的對象嗎?”
“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 ”陶南霜說道。
小‘大姐’說着忽地一咬牙,“只要你能將那人渣也抓道警局去,我們六姐妹也心甘情願去警局與他對峙。 ”
林閒鬆一聽這話,心中就知壞了,那正義感澎湃的陶警官,怎麼禁得起狡猾的小‘大姐’這麼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