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林閒鬆所料,陶南霜一聽小‘大姐’這麼一說,猶豫了不到三秒鐘,就狠狠地點了點頭,緊盯着小‘大姐’道:“如果那傢伙真的如你們說得那麼不堪,我自然可以把他給抓到警局去。 到那時候,你們六個人就算偷偷跑了,我也一定會親手把你們給抓住。 ”
小‘大姐’見陶南霜居然答應了下來,臉上滑過一絲驚詫,她剛纔所說只不過是爲了用話拿住陶南霜,利用陶南霜的正義感,使得陶南霜無法全力對付她們六姐妹罷了。
可是陶南霜那澎湃的正義感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她竟然答應了那個幾乎可以稱得上是胡攪蠻纏的想法。
“你以爲一諾千金只是男人的專利嗎?”小‘大姐’自小練武,雖然頗爲狡猾,可性格內自也帶着些許豪氣。
“只要你能將那人渣抓進警局,我們六姐妹不但會自覺去警局,而且還拜你爲大姐。 從此以後,我們就是衝街七姐妹了。 ”小‘大姐’很快有顯lou出她的狡詐,這後面那條,別說陶南霜不可能答應,就算真的答應了,捱上了這麼以爲是力強勁的警官大姐,她們衝街六姐妹豈不是白白多了一座kao山。
陶南霜撇了撇嘴,她可對當衝街六姐妹的‘大姐’沒有絲毫興趣,“只要你們自己去警局報道。 我也不會難爲你們,自會根據你們擾亂治安的輕重,該罰款罰款。 該拘留拘留。 ”
雙方談妥了條件,陶南霜向六姐妹問道:“既然我要去抓那人,你們有沒有相應地消息?比如他那大哥一般在什麼地段活動。 還有,剛纔匆匆一瞥,我也沒看清楚他長得什麼模樣。 ”
六姐妹中的那位三姐,拿出手機,調出裡面幾張照片給陶南霜看。 接着幾女又將那人渣大哥經常出沒的地方說了出來,看來她們這段時間爲了報復那人渣也沒少下功夫。
言來語去之間。 自然少不了那人渣是如何如何得隴望蜀,欺騙感情的齷齪事蹟。
“嘭”陶南霜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摩托車座椅上,“他還是不是男人。 不但沒有一點不負責任,還做出這種無恥之極的事情來。 ”
看着陶南霜一臉寒霜地摸樣,林閒鬆目光不由向那位小‘大姐’看去,果然在她臉上找到一抹狡黠的笑意。 再看看面帶憤然的陶南霜,原本還是針鋒相對。 可一轉眼,陶南霜就已經被那位小‘大姐’拿着當槍使。
林閒鬆心中暗歎:這位陶大警官實在太容易被挑逗了,真是有些‘愚……’呃,‘單純。 ’
這些話當然只能在肚子裡說說,此時小‘大姐’轉過頭來,看見林閒鬆有些古怪地表情,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一般,舉起小拳頭似乎向林閒鬆示威。 讓他別亂說話。
看見她可愛似乎還多過威脅無數倍地表情,林閒鬆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其他表示。
“笑什麼笑。 ”陶南霜卻在此時回過頭來,剛好看見林閒鬆和那位小‘大姐’正‘眉來眼去’地嬉笑一般。
不由冷冷地哼了一聲,跨上了摩托,戴上頭盔。 道:“快上車,今晚的工作可還多着呢。 ”
林閒鬆也不多說話,他的任務就是幫陶南霜湊夠幾十個流氓,小偷,歹徒之類的號償還她的人情,至於去哪抓人,是抓流氓還是抓扒手,這些自然都是陶南霜說了算。
看着林閒鬆戴上頭盔,也坐上了摩托車,那位小‘大姐’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 連忙向林閒鬆說道:“姐夫。 我的名字叫戴小玉…………”
戴小玉地話還沒說完,摩托就已經在陶南霜的冷哼聲中。 帶着一陣轟鳴聲,衝上了馬路。
這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可陶大小姐似乎沒有理解這條古老的諺語,最少是今晚沒有。
當她再一次在林閒鬆剛剛跨上摩托車,並且被戴小玉的叫得回頭的時候踩上了摩托車的油門,完全沒有準備的林閒鬆也再一次用雙手搭上了她的腰。
腰部被林閒鬆一個狠摟,陶南霜感覺到身體地血直衝腦頂,要不是不想被身後那衝街六姐妹看笑話,她真想馬上停車,先將林閒鬆狠狠地教訓一頓再說。
雖然林閒鬆那一驚豔的出手,讓她當時覺得自己似乎都不是他的對手,可在這個氣血上涌的時刻,她可沒有考慮到那些。
好在林閒鬆還是牢記了華夏祖先的古老智慧結晶,沒有再冒出一句‘這扶手真軟。 ’
摩托車雖然在不斷的加速,林閒鬆卻是慢慢適應了車上地速度感,找到快速中的平衡,摟着陶南霜的雙手也重新找到了扶手。
當他的的雙手離開的腰部時,他明顯能感覺到坐在前座的陶南霜的身體放鬆了許多。
在一個紅燈處,摩托車停了下來。
“你剛纔是不是覺得我很傻,那麼容易就上了那個小丫頭的當。 ”陶南霜頭也不回地說道。
呃,被陶南霜突如其來的一問,林閒鬆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雖然容易衝動,可還沒有笨到隨便被人拿着當槍使地地步。 ”陶南霜冷冷地說道:“既然要抓魚,當然是魚越大越好。 剛纔那小丫頭地伸手很不錯,連她都不敢輕易去惹的人,肯定是大魚。 ”
紅燈熄滅,綠燈亮起,摩托車也重新發動。
林閒鬆有些楞楞地看着陶南霜地背影,這丫頭也是個惹禍的主,而且還是那種小惹不如大惹的那種。 可笑自己剛纔還將她看成一個思想單純,性格衝動的暴力女。
想必陶南霜已經再心裡將他嘲笑了無數次了吧,再想想戴小玉那丫頭,也是小狐狸一條。 弄來弄去,還是隻有他最‘愚……’呃,‘單純’。
摩托車開入了鬆海的東區,在一家舞廳門口停下。
陶南霜下了摩托車,對林閒鬆說道;“你先在這裡等着,我進去看看那人在不在裡面。 ”
林閒鬆也跟着跨下了摩托,解下頭盔,道:“一起進去看看吧,也好有個照應。 ”他還真怕陶南霜一進去,萬一出不來了,警方肯定不會讓他拖了干係。
陶南霜也不和他客氣,點了點頭,就當先走進了舞廳。
舞廳內高音音響正放着刺耳的迪斯高,舞廳中央的舞池之中,擠滿了隨着迪斯高扭曲着身體的人們。
狂野的叫囂,高揚的灰塵,刺鼻的煙汗還有香水氣息,充斥着整個舞廳。
林閒鬆皺了皺眉,這種環境他可不喜歡。 他的性格,相對而言還是偏好安靜。
陶南霜絲毫不受如此惡劣環境的影響,一雙美目掃視着整個舞廳,點點滴滴絲毫也不放過。
片刻之後,陶南霜有些失望地嘆息了一聲,林閒鬆知道那人不在這個舞廳之內。 兩人就準備轉身離去。
剛走到舞廳門口,卻見兩個穿鼻戴環,黃毛綠頭的年輕人滿身酒氣地攔在了他們身前。
“美…………美女,怎麼一進來還沒跳舞就…………就走啊。 陪哥哥跳兩個舞再走怎麼樣。 ”
兩人一開口,便噴出滿嘴的酒氣,與此同時他們看陶南霜的眼神也很是輕薄。
林閒鬆立刻爲這兩位祈禱,調戲誰不好啊,偏偏撞在陶警官身上。 這位雖然絕對是大美女,可那身上的刺也絕對超過母老虎嘴中的利牙。
可惜兩個醉意熏天的小子並聽不到林閒鬆的心聲,見林閒鬆和陶南霜不說話,還以爲他們是被嚇着了,竟然伸手向陶南霜的身上摸來。
林閒鬆看見這兩哥們的動作,差點用手遮住眼睛,被如此輕薄的陶南霜有什麼樣激烈動作都屬正常。
不過出乎意料,陶南霜並沒有弄出多少響動,只是快捷無比的將兩個不識趣的醉鬼的胳膊給擰拖臼後,一把推開,便走出了舞廳。
“這兩個怎麼不帶去警局。 ”林閒鬆跟着她身後出了舞廳說道,這兩個可也是業績啊。 七八十個的名額可也得kao積少成多而來。
“你如果有興趣的話就將他們扛着吧。 ”陶南霜頭也不回地說道:“今晚可有大魚,這種小混混我可沒興趣。 ”
說來也是,這些舞廳內喝醉了酒,出手調戲美女的小混混,連流氓都算不上。
兩人重新跨上摩托車,陶南霜這次終於學乖了,踩油門的動作非常規範,緩慢,讓林閒鬆有足夠的時間抓住扶手。
可是摩托車剛剛開出十多米,她卻忽然來了一個急剎車,林閒鬆身體再次前傾,前胸又一次狠狠地貼在了她柔軟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