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個要走一個要留正在拉扯着,楚鈞從屋裡走出來,他在鵝卵石小徑那頭喊:“安二丫,你在和誰說話呢?”
雲一見楚鈞臉色都變了,她把手裡的東西一扔,慌慌張張的就跑進車裡,車子轟轟的開出去,尾氣突突的直冒白煙。
楚鈞擰眉望着車子消失的方向,陷入了深思。安璟喊他:“你看到美女傻眼了,幫我把東西撿起來。”
楚鈞蹲下把散了一地的糖果零食往袋子裡裝:“哪看到什麼美女了,就是覺得那人開車技術太差勁,原來是女人,怪不得。”說到女人楚鈞忽然擡頭,上下打量着安璟,安璟拿着一包薯片摔他臉上:“看什麼看?”
“看到美女傻眼了。”楚鈞接上面的話,甜甜的來了一句。
誰不願意聽好話,更何況安璟還是個芳華青春的姑娘,她站起來很傲嬌的說:“小鈞子,拿着東西跟上。”
楚鈞在她身後露出*溺的微笑,然後拿着東西就跟着走進去。
安玲已經好了好多,剛安璟回來的時候她正在客廳裡和楚鈞說話,見安璟進來,她就問:“咦,怎麼雲沒有來?你沒讓她在這裡吃晚飯?我讓謝家辰帶了三人份的套餐。”
安璟放下東西想要倒水喝,楚鈞卻先一步把杯子遞到她手裡,安璟邊喝邊說:“她好奇怪,一開始說在這裡最後又說有事急着走,對了,姐,你和她還有姐夫經常在一起吃飯嗎?”
“沒有,她和家辰沒有見過,我本來想今晚讓他們認識一下,省的謝家辰以爲我整天和那些打麻將追明星的女人搞在一起。”
安璟皺皺眉:“姐,這年頭防火防盜防閨蜜你懂不懂?雲這麼優秀,你整天往家帶就不怕姐夫看上嗎?”
沒等安玲說話楚鈞先捏了安璟的耳朵:“胡說什麼,老謝可不是那種膚淺的人,你這腦子整天瞎想。”
安璟轉頭對着楚鈞:“我又沒說他是,可是人心難測,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楚律師,你辦了那麼多官司難道就沒有遇到過嗎?還有,你們看安小帥不就是個例子嗎?”
安玲慢吞吞打開一盒餅乾,挑挑揀揀卻沒有一塊中意的,她索性把餅乾往邊兒上一推,說:“瞧你說的,人家雲有自己喜歡的人,雖然兩個人還沒結婚,但是感情非常好,行了行了,崩在我這裡瞎操心了,快點收拾一下,楚律師都等你大半天了。”
楚鈞問:“說了大半天那個雲就是陪二丫買衣服的?她叫雲?姓什麼呀?”
安玲說:“不是,她姓雲,叫雲凌。”
“雲凌?”楚鈞唸叨着這個名字總覺得這麼彆扭。
安玲笑着說:“是呀,我們多有緣分,名字是同一個讀音但不是同一個字,人家的多有氣質,哪像我的,好土氣!”
安璟過去抱着她貼着她的臉說:“你是大俗既大雅,特別有紅塵煙火味道的名字,姐,你的名字最好聽。”
安玲推她一把:“小馬屁精,說,又想怎麼樣?”
安璟趕緊把人抱住:“姐,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雲說我的衣服配黑色的麂皮高跟鞋好看,我好像看到你有的,還有呀,也不能穿羽絨服,你就施捨件外套給我吧?”
安玲笑着對楚鈞說:“瞧瞧,簡直是從難民營來的,楚律師,你就這麼虐待我們家二丫嗎?”
楚鈞閒適的喝着茶:“誰讓你老公是總裁呢,二丫,看好什麼拿什麼,鑽石珍珠啥的可勁兒拿,我開着車呢。”
安玲笑得罵:“你們這一對狼狽爲殲的夫婦!”
狼狽爲殲的夫婦去參加晚宴,酒店門口,安璟忽然抱着肚子說:“楚律師我肚子疼,我先回家你自己去吧。”
楚鈞牢牢的卡住她的腰,黑眼睛看着她充滿了威脅:“少跟我耍花招,以爲我是三歲小孩嗎?”
安璟垮下臉:“你就不能當一次三歲小孩嗎?我不會跳舞不會喝酒,去幹什麼呀?”
“你會吃嗎?聽說李琳這次聘請了法國有名的西點師傅,做的蛋糕相當美味,還有很多好吃的,最重要的是有很多美女。”
安璟嘟起嘴巴:“美女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性別女愛好男。”
楚鈞嘴角揚起一抹邪笑:“我性別男,愛好女。”
安璟這下終於明白楚鈞的意思,她眯起眼睛用手抓着楚鈞的領帶:“楚律師,你想幹什麼?”
楚鈞舉起雙手很無辜的說:“我什麼也不幹,就怕有人受不了我這麼帥,給我灌點小酒迷湯啥的,到時候發生什麼你可不能怪我,都怪你不在身邊保護我。”
安璟真是服了這個楚大臉,裝嬌弱都這麼淡定,她咬着後牙槽說:“好,我保護你,我一定好好保護你。”
“那來吧!”楚鈞對安璟眨眨眼睛,眼神裡充滿了挑逗。
安璟毫不示弱,她下車挽住楚鈞的胳膊,仰着臉眨着長睫毛用自己聽了都會雞皮疙瘩掉一地的甜膩聲線說:“老公歐巴,我們進去吧!”
呃!楚鈞只覺得胸腔裡一陣翻騰,他艱難的說:“二丫,咱非得這樣嗎?我覺得我前天晚上吃的東西都要吐出來了。”
安璟繼續扮芭比娃娃:“老公你前天晚上吃的東西還沒有拉出來呀,這是嚴重的便秘,得治,回家喝點餿的刷鍋水,保準藥到病除。”
楚鈞的手隔着大衣摸到安璟肋下,他抓着那裡的軟肉狠狠的揉捏了幾下:“安二丫這樣噁心的話你也能說出來,你還是個老師嗎?對我好一點兒,否則…..哼哼。”楚鈞獰笑着,手指有意無意摩擦過小兔兔的頂端,引得安璟一陣顫慄。
她像驚惶的兔子看着往來的人,手卻和楚鈞較勁:“你幹什麼,大庭廣衆之下,還要不要臉了?”
楚鈞簡直像個牛皮糖黏在她身上,他笑得很無賴,呼出的熱氣灌到安璟耳朵裡,柔軟的薄脣似有似無擦過她的耳垂:“臉皮誠可貴,冪冪價更高,安二丫,你看到誰夫妻兩個幹那個的時候還要臉?”
安璟真想把楚鈞臉上的邪笑給扇沒了,可是沒等她動手,一箇中年男人走過來打招呼:“楚律師,你好你好,真高興能見到您,這位是?”
楚鈞臉上馬上換上春風細雨一般的假笑:“趙總您好,您也來了,這是我太太,安璟。”
那個趙總張大了嘴,白胖胖的臉上一副驚訝的表情:“啊,楚律師原來您已經結婚了呀,這什麼時候辦的事呀,也不通知一聲。”
楚鈞和安璟臉上都掛着笑,手卻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互掐,安璟的指甲掐到他肉裡,痛的楚鈞臉皮一皺,一邊兒的趙總最會察言觀色:“楚律師您這是怎麼了?”
楚鈞搖搖頭說:“沒事兒腿抽筋兒了,趙總,您還是進去吧,外面風大。”
安璟低聲說:“就是,風大,楚律師這麼會撒謊也不怕閃了舌頭。
楚鈞咬着牙說:“我的舌頭是給你留着的,沒了怎麼讓你欲仙欲死?”
“你……”
其實安璟想說難道你只靠舌頭了,可是她多厚道呀,豈是毒舌的楚大臉,當下忍氣吞聲和楚鈞一起走進了這所五星級酒店。
楚鈞攬着她的腰穿過裝潢奢華的大廳,造型優美的水晶吊燈高懸在頭頂上,紅色的地毯一路延伸到前面寬敞的樓梯上。
安璟覺得自己要透不過氣來,明明說是少數朋友的聚會,怎麼搞得和電視裡演的豪門晚宴一樣,她腿肚子轉筋,高跟鞋細細的鞋跟兒似乎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
楚鈞的手在他腰上緊了緊,他貼在她耳邊輕聲說:“不要緊張,這些都是裝逼的,有我在呢。”
剎那間,安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力量,他就在她身邊,高大挺拔,他微燙的掌心貼在她的腰眼上,源源不斷的把熱量輸送到她的身體裡。
他的觸碰在她心裡燃燒起一道灼熱的火焰,她深吸一口氣,仰着頭看他,好不容易纔啞聲開口:“如果我從那個樓梯上摔下去你要墊在我身子底下。”
“好。”
他嘴角牽起一抹微笑,在柔和的燈光下劍眉星目,英俊異常,害的安璟心頭小鹿亂撞。
終於進入了宴會廳,楚鈞幫着安璟把大衣脫下來,當看清了她身上緊裹的小禮服,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安璟伸手摸了摸他的眉毛:“看,沒有露胸也沒有露背。”
楚鈞眼神深黯,他啞聲說:“可是太緊了,還這麼短,快露屁股了。”
“哪有,你真難伺候。”安璟撇着嘴,卻也不放心的摸了摸渾圓的小屁股。
楚鈞猛地按住她的手不讓她搔首弄姿,這裡好多人,萬一楚律師給老婆*的流鼻血,那可丟人丟打發了。
安璟穿着三寸的高跟鞋已經不用仰頭看他,她微微偏着脖頸給他看:“漂亮嗎?這套水晶首飾和這衣服配吧,不過不是我買的,是租人家店主的,要還回去的,這樣我想到了莫泊桑的項鍊,萬一我丟了你直接把我賣了就好了。”
“那就賣給我好了,一次給你200元。”
安璟用手把玩着他衣服上的鈕釦:“才200呀,這麼便宜!”
楚鈞用下巴擦擦她的頭髮:“技術好有小費。”
李琳穿着一條寶藍色的繞頸禮服走過來,“二位,真是恩愛,着這麼一小會兒都捨不得分開?”
安璟鬧了個大紅臉忙退後一步站直了打招呼:“李總,謝謝您的邀請。”
李琳今天晚上容光煥發,她笑着說:“我還要感謝楚律師,是他給了我新生。楚律師,那邊有些商業上的朋友都想認識您,估計都有些專業問題請教您,要不我們先過去打個招呼?”
楚鈞看了安璟一眼:“二丫我們一起去吧。”
安璟忙擺手,“你們去忙,我自己去那邊吃些東西。”
楚鈞握了握她的手說:“那自己小心點。”
安璟目送楚鈞和李琳走到一羣男人之間,楚鈞端着酒杯含笑站在一個大肚子老總對面,溫文爾雅不卑不亢,挺拔的身材和英俊的面容立即和那幫腆度禿頭的老總有了分界線,簡直是鶴立雞羣,四周的大姑娘小媳婦們雙眼像塗了強力膠貪婪的黏在他身上。
楚律師好行市呀,這要是公開拍賣,那得多少錢呀?想想,一個鐘頭5000?不行,好像有點便宜,他就是賣嘴皮子也掙到這個錢了,5萬?這個差不多!
安璟叉着一塊蛋糕邊吃邊腦補,她幾乎看到楚鈞穿着小褲衩用黑色的繩索捆綁在一個會旋轉的大圓盤上,四周全是瘋狂的女人,她們舉着鈔票瘋狂的砸在楚鈞身上,五萬十萬二十萬一百萬,發了發了,楚律師好值錢呀!
美妙的音樂聲把安璟從幻想中拉回來,她往中間一看,原來大家都在跳舞了,燈光閃爍衣香鬢影,處處透着奢靡豪華的氣息。
安璟無奈的聳聳肩,果然是兩個世界,看看這個再想想支教那會兒,大家在冬天的操場上穿着大棉襖圍成圈兒吸溜鼻子,然後聽他們西北人甩開嗓子迎着西北風唱民歌,那時候天很冷風很大心卻是熱的…….
安璟的眼睛忽然熱了,而且慢慢轉紅,她狠狠的咬下叉子上的蛋糕,目不轉睛的盯着舞池裡臭不要臉的楚律師。
楚鈞正好和一個美女在跳舞。
美女是個大美女,目測要有36e,,她穿着大紅色禮服,露胸露背還露大腿,胸前那一小片布料幾乎兜不住她的壯觀,那傢伙就跟張美麗蒸的大饅頭一樣,顫巍巍的一不小心就能滾到楚鈞身上,這裙子看着挺長,前面的高開叉幾乎到了大腿根兒,步履逶迤間,雪白圓潤的大腿若隱若現,簡直就像沒穿衣服一樣。
楚鈞面帶微笑一手扶着大美女的腰肢,另一隻手和她交握,楚鈞偶爾傾身低頭在她耳邊說些什麼,引得那女人莞爾,然後四目相對交換一個會心的微笑,可真是甜蜜呀!
安璟目不轉睛的看着他們倆,一股怒火倏然上涌,她平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握住。
身軀龐大的趙總正和李琳跳舞,不知怎麼的就後退的時候撞到了大美女,美女張開櫻桃小嘴大概是發出驚呼,楚鈞伸手把人帶到懷裡,大美女順勢就把她的倆大饅頭貼在了楚鈞身上。
踐人,都他媽的是踐人!安璟真想扒開人羣衝進去把那個不要臉的饅頭山從楚鈞身上扒開,撓爛了她的臉痛扁她一頓然後把她都到護城河裡喂王八。
她渾身冒火呼吸粗重,真需要什麼清亮的東西降降溫。
侍者端着酒從她身邊走過,她伸手就拿過一杯冰藍色的酒仰脖灌下去。
侍者一遲疑,小聲說:“小姐,您喝的是天國wing。”
安璟心說我想把某人送到地獄去,她大步走向舞池,想把某人的wing扯斷。
一個高個子男人擋住了她,驚喜的說:“安璟,真是你,我以爲看錯了。”
安璟擡眸一看,面前的男人大概四十歲左右,面目清俊,風度儒雅,一身做工精良的西裝讓他看起來很有紳士範兒,足足看了有幾分鐘,安璟才說:“孟教授,太巧了,真高興能在這裡看到你。”
男人說:“看看你我差點沒認出來,現在更漂亮了,我聽說我去支教了,現在已經回來了嗎?在哪裡工作?”
孟教授是安璟大學裡她師兄的導師,因爲那時候暗戀師兄,就經常跟着去孟教授的課,一來二去她倒是和孟教授熟了,在這裡場合相見分外熱絡,安璟暫時把眼睛從楚鈞身上移開和她的教授攀談起來。
孟教授見安璟有點心不在焉,一直往舞池裡看,就說:“怎麼,想跳舞嗎,我有這個榮幸請你跳嗎?”
安璟連連擺手:“教授您被笑話我了,我哪會這個。”
“怎麼不會,我記得你們那時候都學過交誼舞,週末的時候不都去跳嗎,我就是那時候學會的,來來來。”
安璟腦子一熱,拉着孟教授的手就滑進舞池裡。
稍微一動,安璟就覺得熱,還伴隨着些許的眩暈,一開始還拘謹的手腳不知該往哪裡放,可是漸漸的她覺得身體越來越輕盈,隨着音樂節拍,她幾乎要飛翔起來。
楚鈞從安璟進舞池那一刻就沒有離開過她。
他沒有見過這樣的安二丫,面色酡紅,笑容瀲灩,身體柔韌舒展,舞姿性感火辣,此時的她就像熱情似火的木棉花,簡直要把整個舞池都點燃燒灼。
和她跳舞的男人臉都興奮的發光,他愜意享受着安璟的溫香軟玉,大方得體的配合,漸漸的,大家都停止了跳舞,圍在邊兒上看他們跳。
大美女沒有想到自己的風頭會給一個小黑裙兒搶了,她不悅的鬆開楚鈞,噘着嘴說:“這是誰呀,跳的可真夠騷的。”
楚鈞皺了皺眉沒有說話,他大步上前把人從男人手裡接過來。
孟教授正跳的投入,忽然給人打斷了當然很不爽,他攔着楚鈞:“這位先生,你要幹什麼?”
此時不知誰讓樂隊停止了演奏,一時大廳裡安安靜靜,所有人都望着他們。
楚鈞雙目冒火,他冷笑一聲:“這位先生,我要帶我老婆回家。”
“老婆?”孟教授似乎不相信,轉頭看着安璟,用目光詢問她。
安璟此時已經插上了“天國wing”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不讓她跳舞她很不爽,因爲她看到大美女的饅頭貼在她老公身上,她甩開楚鈞:“你討厭,我不認識你。”
楚鈞這個氣呀,安二丫你膽兒肥了是吧?在我眼皮子底下也敢勾三搭四,簡直簡直….簡直要造反了!
安璟豈止是造反,她上前依偎在孟教授的懷裡:“教授,我們繼續跳舞,音樂,音樂怎麼不響了,music。”
楚鈞這才意識到不對頭,看着她潮紅的臉蛋迷離的眼神,楚鈞去抓她的手腕:“你喝酒了?”
孟教授擋住他的手:“這位先生,請不要胡攪蠻纏,安璟是我的學生,她好像並不想和你在一起。”
楚大律師臉都綠了,麻痹你是哪個籠子裡放出的叫獸,他直直的看着孟教授,眼眸深刻冷厲:“請您放手,我妻子喝醉了,我要帶她回家。”
孟教授還想僵持不放,李琳恰時走過來,她對孟教授說:“明俊,這是楚律師,也是這位安小姐的丈夫。”
孟教授這才知道原來楚鈞真是安璟的丈夫,他頹然鬆開手,臉上一片失望神色。
楚鈞立即把人摟懷裡,他對李琳說:“李總,安璟她喝醉了,我們先回去了,不好意思。”
李琳也連忙說:“沒事,這位是我的表弟孟明俊,大學裡的教授,是你們家安老師的老師,大家都認識,還真是緣分呀。”
楚鈞看了孟教授一眼,黑眸裡滿是警告:“孟教授,您好,剛纔唐突了。”
孟教授也不甘示弱瞪回去,可是氣勢上卻弱了好多。
楚鈞半抱着安璟往外走,安璟一路上不停的折騰,嚷着她要回去跳舞。
楚鈞把人牢牢的扣在身上,每一寸每一分都和她毫無縫隙,在安璟不斷的掙扎中他身體發熱,一想到剛纔安璟的嫵媚竟然敢對着別人展現,他一陣火大,正好走到洗手間門口,他就把人抱進了男廁所。
關上隔間的門,他大手滑落到她的腰際,再向下捧着她的臀,拉着她貼近自己,如兩個半圓一樣嚴絲合縫的卡在了一起。
此時的安璟酒勁上涌,醉的一塌糊塗,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硬硬的頂着她,感覺很不舒服,就扭着腰肢莫測起來。
楚鈞悶哼一聲,他已經受夠了,這個小妖精,一直在*他,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他,今天不把她辦了他楚鈞根本就不能混了。
他低頭扶着她的後頸,吻住了她甜美的櫻脣。
果然,嘴裡全是濃濃的酒味。
他加深了這個吻,富有技巧性的撩撥她。
安璟發出細碎沙啞的低吟,她雙手緊緊攀着他的脖子,揉搓着他的頭髮,身體不由自主的迎向他。
情況漸漸變得火熱失控。
外面傳來腳步聲,接着就聽到幾個男人的交談聲、拉拉鍊聲以及水聲。
這種隨時都會被人發現的危險卻又富有刺激性,讓楚鈞差點就此交差。
他有些懊惱,粗喘着含着安璟的耳垂:“二丫,我們回家。”
車子一路飛馳,楚鈞也不記得怎麼開回家,他只想着如果不繼續剛纔沒有做完的事情,他一定會爆炸。
停車,開門,都已經忘了鎖沒鎖門他們就又擁抱在一起,一路撕扯着彼此的衣服到了臥室。
酒精已經完全點燃了安璟的血液,她什麼都忘了,什麼也沒想,在楚鈞莽撞的闖入那一刻她疼着也只想怎麼能靠楚律師更緊,緊的沒有縫隙……
楚鈞又做夢了!
他夢到安璟拿着刀架在他二弟上,她冷笑着:“楚律師,不是蛋碎了嗎?不是寡人有疾幸福無望嗎?你騙我,你欺騙我,我要閹了你!”
“啊,不要。”楚鈞大叫一聲,滿頭冷汗張開了眼睛,忽然,夢裡安璟那雙憤怒的眸子正在他頭頂上。
饒是楚律師見多識廣能隨機應變也忘了此時該說什麼,他毛孔發寒牙關發澀,顫聲說:“二丫,早。”
安璟面無表情還是緊緊盯着他。
“幹什麼呢,大早上看我帥嗎?”
安璟忽的翻身坐起來,被子從她華澤如玉的肩膀滑下來,堪堪掛在小兔冪冪上。
楚鈞鼻子一衝,小腹一熱,老二咔的就打了個敬禮!
那速度那硬度那長度那……
那什麼呀,楚鈞趕緊後退,在和安璟保持安全距離了才說:“你昨晚喝多了,現在難受嗎?家裡有解酒藥,我去給你找。
安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長腿一伸就插進他的腿間。
楚鈞差點嚇尿了,他緊緊夾住安璟的腿不讓她再上移半分:“二丫,別鬧了!”
安璟動了幾動都沒有把腿抽出來,她雙眼冒火,最後的理智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猛然伸出雙手,用力把被子從楚鈞身上扯下來。
作者有話說:大楚終於吃到一口熱乎飯了,不容易呀,這從第一章就憋着,憋到了82章,大楚憋恨我,我也是木有辦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