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足療室是原來的兩間甲等足療室通並而成,裡間爲足療間,外面爲辦公室,林雨爲廖飛配備了辦公桌以及電腦。電腦不需要多買,因爲以前林可給甲等足療師沒人配了一臺,整個足療城當時配了十五臺,林靈和林雨各一臺,吧檯一臺,十二位甲等足療師的寢室各有一臺。
辦公室內除了辦公桌椅和電腦外,另外還配備了一對沙發、茶几和空調。
許大鳳在沙發上坐下,對面的牆上掛着廖飛微笑的半身照,旁邊是首席足療師制度,還有顧客須知,首席足療師工作時間安排,上午九點到十一點,下午三點到五點,晚上七點到八點。
許大鳳正在靜等,門一開,林雨進來了。
“大鳳姐。”
“林總……”
許大鳳站了起來。
林雨和許大鳳抱了抱。
“大鳳姐,還是叫我林雨吧,你來找廖飛?”
“嗯,我有點事要找他。”
“是關於費老爺子的事吧?”
“是的,昨天省餐飲業協會給他寄了一個邀請函,寄到酒店裡來了。”
說着,許大鳳從挎包裡拿出一個大紅的邀請函,另有一個大紅的證書和一個出席證。
“這是什麼?”
“這是第五屆全國魯菜大賽的出席證以及評委聘請證書。”
“什麼?是給費爺爺的嗎?”
許大鳳點點頭。
林雨打開一看,見聘書上寫着:特聘請海島市海島鎮費先生爲第五屆全國魯菜大賽評委會委員。下面是省餐飲業協會的公章,以及主任簽名。
許大鳳說:“聽說評委總共五個,一個主任四個委員,我想,這不但是師父的榮譽,也是海島市的榮譽。”
林雨說:“是啊,海島市這幾年雖然一直致力於魯菜的發展,但是,魯菜的推廣力和影響力在全省還是遠遠不夠的,好吧,你在這等一會兒,我去找找廖大哥。”
許大鳳忙說:“不用這麼急,讓他先忙吧。”
林雨笑笑:“再忙也不能把您給擱在這裡啊,好啦,廖大哥馬上就到。”
果然,林雨去後,不但二分鐘,廖飛就進來了。
“大鳳姐,你怎麼來了?”
許大鳳將聘書、邀請函以及出席證遞給廖飛。廖飛苦笑:“大鳳姐,你應該知道的,按照費老爺子的怪脾氣,他未必喜歡參加這樣的活動,如果不是,他也不會蟄伏這些年。”
“廖飛,我覺得你應該好好地勸勸他,因爲這不但是他個人的榮譽,還是海島市的榮譽。”
廖飛想想說:“費老爺子未必在乎個人榮譽,否則,以他的廚藝早就在全國闖出名號來了。”
“但還有海島市的榮譽呢。”
“好吧,我想想看。”
“怎麼你想想……”
“啊……我是說,我想想看怎麼說通老爺子。”
許大鳳笑笑:“別看我是他徒弟,還不如你這個朋友。”
“大鳳姐,不會吧,費老爺子可是教了你不少東西,我什麼都得不到。”
“那是你不喜歡廚藝,否則,就憑你和師父的關係,他會不教你?”
“這也難說,你是美女,費老爺子也逃不過美女關。”
“你瞎說什麼。”許大鳳臉一紅:“師父八十歲的人了,你可別亂說。”
“呵呵。”廖飛笑笑:“大鳳姐,你最近廚藝這塊怎麼樣了?”
“我覺得師父的話每一句都非常實用,我正在努力將他的話消化掉,有時候我真的恨不得他老人家能在身邊,只是……你知道的,我這個徒弟,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聯繫他老人家,他來的時候就神秘的出現了,哪像你,想讓他什麼時候出現,他就什麼時候出現。”
“你只要好好地練習廚藝就行了,其實見不見他有什麼。”
“是啊,有時候我也是這樣想,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師父和我有一種親近感,彷彿他隨時都在關注我一樣,唉……”許大鳳笑笑:“也許是我多想了,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炒菜,就覺得身後有人似的,但是回頭看看,卻什麼都沒有。”
“是嗎?”
廖飛心中砰砰亂跳。
廖飛雖然在足療城,但是,每天晚上他都會隱身去鳳凰大酒店看看。
偷偷地看着許大鳳練習廚藝。
許大鳳搖搖頭:“我從報紙上看到竹子寫的一篇文章,是你們足療城揭秘幻象的,我也許也幻聽幻覺了吧?”
“不,不是的。”
“不是嗎?”
“嗯,應該不是。”
“如果不是,那……也許師父真的天天來。”許大鳳一臉欣喜的樣子:“原來師父每天都在關注我。”
“怎麼會呢?如果他來你看不到嗎?”
“我忘了和你說過,其實師父和你一樣,也會隱身的。”
“哦。”
廖飛想起那天自己因興奮而隱身離去的情景。
“好啦,廖飛,我來了,也不能和你閒聊,就幫你增加些營業收入吧。”
“什麼啊,大鳳姐,你要足療。”
“嗯,不行嗎,難道朋友不可以?”
“不,不……不是的。”廖飛忙說:“您要足療的話,我們是不能收錢的。”
“那不行,朋友也要照常消費。”
“不,你的錢我絕對不能要,如果我去你那消費,你收不收錢?”
“當然不收,我那裡不就像你的家一樣嗎?”
“是啊,就是這個道理。”
許大鳳看看廖飛,點點頭:“好吧。”
來到工作間,許大鳳泡了腳,然後躺在足療牀上。
廖飛看看那雙美輪美奐的腳,心中不由得一蕩,思緒回到了女子會所。
那時,廖飛也常爲許大鳳足療,甚至按摩。
“廖飛,在想什麼,是不是下不去手?”許大鳳笑道:“我的腳可被你摸了不是一遍兩遍了。”
廖飛笑笑:“大鳳姐,不知爲什麼,給別人足療,我的心很平靜,但是……和你不同,我很緊張,心撲通撲通的。”
“是嗎?緊張什麼,這是工作啊,就像你們的宣傳語一樣,知足常樂嘛。”
“是啊,其實真的,像你這樣每天操勞,晚上泡泡腳,揉一下涌泉穴是有好處的。”
“嗯,蘇姐也常和我說,只是,我每天累到死,晚上一挨枕頭就着了。”
“大鳳姐,你是我見過的女強人。”
“其實林雨也很好啊。”
“林雨和你不同,她每走一步都很幸運,而你……我知道你走到今天,期間不
知道受了多少苦。”
許大鳳想到自己曾經品嚐過的辛苦,眼圈一溼,輕輕地說:“是啊,這麼多年了,我總算熬過來了,鳳凰大酒店走上了正軌。”
“對了,大鳳姐,你想過沒有。”
“什麼?”
“把鳳凰大酒店買下來。”
“不是沒想過,只是要買下來,怕不下七八百萬,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我以前經營時,手中留有幾十萬,女子會所賣了一百多萬,現在算算還不到三分之一。”
“鳳凰大酒店現在的營業額非常好,我想不用兩年,你就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了。”
“但願吧。我也期待這一天,對了,廖飛,你的夢想是什麼?”
廖飛一呆:我的夢想是什麼,是啊,我有什麼夢想呢?
許大鳳一句話,讓廖飛頗多感慨。
晚上,廖飛躺在牀上,想起許大鳳的話,不由得對自己的人生充滿了憧憬。
是啊,現在我已經幫大鳳姐完成了願望,是不是可以向神秘老人交差了。
想到這,廖飛快步出了寢室,來到樓頂上,望着天空中燦爛的星光,廖飛叫道:“神秘老人,我是廖飛,你聽到了沒有,你在哪裡?”
廖飛連叫幾聲,無人應聲。
他盤膝坐下,全身放鬆,運用念力,意想自己的聲音傳到半空中。
漸漸地,廖飛神思遊走。
突然,耳邊有人輕輕道:“孩子,不用費神了,我就在這裡。”
廖飛擡眼觀看,神秘老人正坐在自己對面。
白鬚白髮,面帶笑容。
“老人家,我想,我已經完成了您交給的任務,您能打開我封閉的記憶嗎?”
“不錯,你做到了,雖然鳳凰大酒店還要經歷一些波折,但是,現在總歸走上了正規,也回到了許大鳳的手中,孩子,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只是,我需要提醒你一件事,如果你發現自己的記憶不是美好的,你會不會後悔?”
廖飛一呆:“你說什麼?難道我的前生是……很不幸?”
“我只是這樣提醒你,你要考慮清楚,無論你前生是什麼樣的,你都要做好心理準備。”
廖飛沉思着。
“還有,孩子,你現在雖然失去了前生的記憶,生活有些殘缺,但是,我知道你現在生活的很好,海島鎮有你替身的父母,還有一些朋友,如果你知道了前生的自己,也許海島市將會帶給你遺憾。”
“爲什麼?”
“因爲你要回到你來的地方去,你不得不離開海島市,離開這些愛你的人。”
廖飛沉思着:如果像神秘老人所說,我該怎麼辦?難道離開林雨,離開大鳳姐,離開黃鶯,離開二牛,離開甜甜,離開蘇姐他們?
雖然重生才半年的時間,但是,廖飛感覺到自己的生命融入到了海島市。
只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知道前生是怎樣的,將永遠有一個心結。
這個心結打不開的話,他將無法得到完整的人生。
廖飛想了想說:“老人家,我想好了,無論如何,我都要知道前二十年我做了些什麼,我是個什麼人,我的家又是哪的,我家裡還有什麼人。”“我知道,這是你的心結,如果不打開,你的身心不會完全釋放,只是,我還得提醒你一句,你的前生或許會和現在所認識的人有一些愛恨情仇,你要有能力承受。”
“愛恨情仇?”
“不錯,就在你認識的這幾個美女之中,也許,還是一場冤孽。”
“我……我前生做過什麼嗎?”
“這個答案只有你自己去尋找了,現在你想好了嗎,如果你想好,我可以幫你恢復前生的記憶。”
廖飛想了想說:“想好了。”
“好吧。”
神秘老人緩緩擡手,按在廖飛的頭頂上。
廖飛只覺得頭頂出現一片光柱,彷彿時空倒轉,接着一些人物畫面故事進入了自己的頭腦。
這些畫面自兒時時一直到去年,和重生後的自己銜接在一起。
廖飛知道了,自己的前生在東北的一個小鎮上。
那座小鎮叫龍頭鎮。
父親叫廖元,母親林佳音。現已分居,父親是一家中學的校長,母親則是鎮衛生院的外科大夫。
同時,廖飛還記起了幾個兒時夥伴。
除了他們,他還記起了自己學習廚藝的經過,以及出國參加國際廚師資格認定的故事。
當然,最讓他揪心的是一個女孩子。
丹丹。
于丹丹。
一個和廖飛青梅竹馬長大的女孩,而且彼此深愛的女孩,但就在廖飛出國的期間,于丹丹由於在登山時,從山上掉了下來,死了。
廖飛非常痛苦,所以來到于丹丹出事的地方。
由於遭遇雪崩,也去世了。
接着,他就被神秘老人接引到海島市來。
之後的事他都知道了。
廖飛睜開眼,看看神秘老人。老人說:“我想告訴你的是,你在海島市認識的幾個女孩子中,有你的同父異母的妹妹。”
廖飛忽地站了起來,臉色大變:“老人家,你……你說我的妹妹?”
“是啊,是你父親的風流債。”
“誰,是誰?”廖飛知道,黃鶯的父母和李菲菲的父母都去過東北。難道是他們?
神秘老人說:“至於是誰,這件事需要你自己去調查了,不過,她就在許家、林家以及石家這三家之間。”
“我知道黃鶯和李菲菲的媽媽去過東北,可是,許家和林家也去過嗎?”
“是的,許家和林家沒有人去過東北,但是,石老太的丈夫是你爸的一個遠房表叔,你爸曾經在海島鎮寄讀過半年高中,期間,據我說知,許大鳳的媽媽和林雨的媽媽都曾和他是同學關係。”
廖飛徹底地呆了。
神秘老人嘆道:“我知道,這幾個女孩子有幾個已經和你有了肌膚之親,這也是天意,是不可逆轉的,但是,你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前生,在沒有調查出誰是你的異母妹妹之前,與他們保持一下距離吧。”
廖飛痛苦地拍拍腦袋:“我怎麼做出這樣的事。”
“不,這不能怪你,這是命運的安排,孩子,既然你知道了前生,我知道,你一定會去龍頭鎮走走,但我要警告你一件事。”
“老人家請講。”
“你要儘量掩飾異能。”
“爲什麼?難道我不能施展異能術?”
“也不是不能施展,而要儘量掩飾,你應該知道,異能術是接天地而生的,尤其你現在,已處於念力和靈力之間,
如果他日你有緣得到靈力,那麼,你的命運將和天地靈氣結合在一起,那麼,你每一次施展靈力,都有可能影響你的運數……”
“你是說……像我和許大鳳、林雨她們這樣的事?”
“不錯,男孩子多情並非壞事,但是,也許和你肌膚之親的人會是你至親的人。”
“爲什麼?”廖飛痛苦地搖頭。
“因爲這就是運數,當你有了超能力,你就有可能因爲施展它們而造成天數改變,影響你的命運,我想,這也是老天在束縛你,要讓你學會掩飾自己,而不會養成到處炫示超能力。”
“可我不會用超能力做傷天害理的事啊?”
“什麼是傷天害理的事?有時候你覺得是一件好事,也可能帶來壞的影響,凡事都會有好壞兩面,因此,你要學會剋制自己,掩飾自己,否則,將帶來不可挽回的損失。”
“好吧。”廖飛苦笑一下:“我知道了。”
“孩子,好自爲之吧。”神秘老人笑笑,然後化光而去。
廖飛驀地醒來,發覺剛纔的一切不過是一個夢。
但是他知道,這是個真實的夢。
廖飛突然聽到手機在不停地震動着,他掏了出來,打開一看,原來是林雨打來的。
廖飛下了樓,來到寢室裡,發現林雨正趴在桌子上,呆呆地出神,而牆上的表已經到了凌晨三點。
“廖大哥,你去哪兒了?”
“我……我去樓頂站了站。”
“樓頂。”林雨扶着廖飛在牀邊坐下,叫道:“天哪,你去樓頂幹什麼?”
“我想透透氣。”廖飛看看林雨:“你怎麼還不睡?”
“我不知道。”林雨抱住廖飛的腰,柔聲說:“我今天一個人睡不着。”
廖飛忙說:“這樣不好,明天你還得起來打理足療城的事務。”
“我知道,可我就是睡不着嘛。”
“那怎麼辦……”
“我要你陪我睡.”說着,林雨一翻身,鑽進廖飛的毛巾被中,雙頰緋紅,脈脈含情地望着他。
廖飛心中突突直跳。
因爲他想起了神秘老人那些話。
如果自己的異母妹妹是林雨該怎麼辦?
林雨發現廖飛臉色蒼白,忙問:“老公,你怎麼了?”
“我……我想起了好多事。”
“什麼事啊。”
“龍頭鎮,一個與我的生命相關的地方。”
“龍頭鎮?”
“是真的。”廖飛想了想說:“林雨,我……我想離開你一段時間,我要去龍頭鎮看看,那裡有我的一段足跡,我想去那裡瞭解一些關於我人生的故事。”
林雨坐了起來,趴在廖飛的肩膀上,輕聲說:“廖大哥,我雖然不知道你在龍頭鎮發生過什麼,但是,我知道,這時候你想去那裡,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等足療城忙過這段日子去,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不,你離不開,足療城正在發展的好時候,你留下吧,我自己去。”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也許一個月,也許兩個月,最遲不過三個月。”
“這麼長時間,廖大哥,我會想死你的。”
“我也是。”
“好吧,既然你決定了,我也不拖你的後腿。”說着,林雨張開雙臂,笑道:“抱我一下。”
廖飛象徵性地抱抱她。
林雨又指指自己的嘴:“這裡。”
廖飛想了想,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心說:無論她是不是我的妹妹,總之,這個動作是不過分的。”
林雨有些遺憾地說:“廖大哥,好吧,我知道你要早點休息,我會等你回來的。”說着,林雨下了牀,回了自己的寢室。
第二天,廖飛向林雨和甜甜等人告辭,也沒拿什麼行李,便上了出租車。
司機問:“廖師傅,去哪裡?”
廖飛想想:“鳳凰大酒店。”
很快,車來到鳳凰大酒店。
廖飛下了車,正想進去,又一想,算了,還是悄悄地告別吧。
廖飛隱身而入,看看吧檯上忙碌的黃鶯,又看看穿梭忙碌的蘇娜,然後來到後廚。
許大鳳正在招呼二牛等廚師備菜。
許大鳳來來回回,對菜的種類、數量都進行了查點,然後一些魚類,菜類,該浸泡的進行了浸泡。廖飛默默地看看許大鳳,然後走了出來,回頭看看鳳凰大酒店,飛身來到車站。
半小時後,廖飛坐上了開放東北的火車。
在轟隆隆的火車上,廖飛的眼前像影片一樣滾動着重生後,在海島市發生的一幕幕。
也許帥哥美女註定要有天緣。
列車上,坐在廖飛對面的居然是一個美女。
二十來歲,蘑菇頭,圓月臉,一雙眼睛像鑽石般明亮,兩道濃眉,透着一股英氣,上身穿着一件橘黃色的休閒裝,敞着懷,裡面是一件淡青色的t恤,下身是一條淡綠色的寬鬆褲,腳上穿着旅遊鞋。
女孩打扮雖然不狗時尚,但是,卻給人一種輕鬆的感覺。
廖飛朝女孩看去時,女孩也在打量着他。
兩人對視一笑。
美女喜歡欣賞帥哥,同樣,帥哥也喜歡欣賞美女。
“我叫何英。”美女主動和廖飛握手。
廖飛笑笑:“廖飛。”
“廖大哥是海島鎮人嗎?”
“是的,何姑娘呢?”
“我也是。”
“你這是……去走親還是串友?”
“這個……”
“保密?”何英眼睛一眨,笑笑。
“不,不……只是一言難盡。”
何英笑笑,目光瞥向外面。
“姑娘去哪裡?”
“龍頭鎮。”何英轉過頭來。
“龍頭鎮?”廖飛笑道:“實在太巧了。”
“你也是去龍頭鎮?”
“是啊。”
“沒想到,太巧了。”何英笑笑,腮邊露出兩個酒窩。廖飛看到一呆。
這時,有個青年湊了過來,坐在廖飛對面,說:“兄弟,旅途寂寞,玩兩把牌?”說着,那青年從兜裡掏出一副撲克來。
廖飛搖搖頭:“對不起,我不喜歡這個。”
青年說:“消遣嘛,坐着也是坐着,咱們玩簡單的,猜一下撲克色就可以。”
說着,青年挑出三張a,一張紅桃,一張方塊,一張黑桃,朝廖飛亮亮,然後將牌扣在桌面上,又掏出一百塊錢放在桌子上。說:“兄弟,只要你猜中哪張是黑桃a,這一百就是你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