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景田香子望着那小子目光中都閃過一抹驚豔之色,想當初他可是自己隨手可以斬殺的存在,現在呢,無論武學修爲已遠遠凌駕於自己之上,這種成長速度簡直驚人,讓她也更加慶幸當初自己的選擇。
“不可能,你……你怎麼可能殺的了我?”支英華到現在還不相信自己竟然被人隨手一劍刺中了要害,在他看來一劍斬殺對手的應該是自己啊,怎麼可能變成了對手,最讓他難以置信的是對方普普通通的一口黑劍竟然切開了自己的白鋒劍,這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楊南拔劍,支英華胸口頓時血如泉涌,向後摔倒塵埃。
支英華就這麼死了。
到死他眼睛都睜的大大的,似乎還不相信自己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世俗界青年隨手一劍給殺了。
隨意地,楊南用支英華的衣襟拭了拭黑劍上的兩顆血珠。
“支英華真的死了!”直到此時洪烈兩個人才反應過來堂堂大衍宗核心弟子剛纔還傲氣遮天,現在驚人被人一劍殺了。
反應過來,那一百多人立即作鳥獸散,各自逃命,哪裡還有管洪烈。
大勢已去,洪烈和洪京山兩人也想逃。
一個窈窕豐滿的美婦身影忽然閃現,刀光連閃,兩人瞬間身首異處,本來就不敵,此時鬥志全屍,兩人哪裡還是景田香子的對手。
至於其他人,楊南並不想大開殺戒,由着他們去吧。
收起黑劍,楊南微笑轉身,初試鋒芒,他對黑劍的威力也很滿意,雖然不是飛劍,卻已少有兵刃能與之媲美了。
“南弟!”呂秋霜擰着渾圓的嬌臀跑了過來,臉蛋興奮暈紅,望着那小子美眸中滿是炫目的小星星。
“秋霜姐,你的事已經解決,以後沒人再敢找你的麻煩!”楊南淡淡道,大手輕輕攏着少婦高盤的髮髻。
“嗯!”呂秋霜輕輕點頭。那邊空姐陳茵茵也跑了過來,那空姐服包裹着的嬌軀高挑玉立,一雙妙目眼巴巴地看着楊南。
結果楊南對她什麼表示沒有,讓空姐妹子這個鬱悶,哪怕你象摸少婦一樣摸摸人家也行啊,咋就啥表示沒有呢。
但是楊南的犀利霸道,讓她也不敢說什麼,甚至不經意間望向他的眼神還有些敬畏。洪家呀,在江城大名鼎鼎的洪家竟然被他給滅了,着實讓陳茵茵感到震撼。
驀然,兩個女人忽然發現,那個出手狠辣的美婦不知何時竟然消失了。
“這……”兩個人有些發愣,尤其是陳茵茵此時更感覺這個男人象迷一樣。
但是這件事沒人去問,呂秋霜上前抱住了楊南的手臂,眼波流轉笑道:“南弟,我們去哪裡?”
“呃!”楊南低頭一看,呂秋霜胸前的飽滿高聳正擠在他胳膊上,綿軟驚人,讓他心神頓時一蕩。
呂秋霜這才意識到跟他的狀態太親密,趕忙鬆了鬆,想到之前這廝打自己屁股,她還哆嗦、顫抖,現在竟然擠到了人家身上,不由那端莊細膩的臉蛋上飛起了朵朵紅霞。
少一婦的嬌羞看的楊南眼一熱,呵呵,這個少一婦的舉動總是能不經意間撩動男人的心扉。
見兩個人的狀態,空姐咬緊了嘴脣,總有一種自己被疏遠了的感覺。
“我們去死山看看!”楊南道。
“我給你們帶路,我知道那裡。”陳茵茵說道。
楊南本來還想打聽一下,由她帶路倒是省了,當即點頭答應,可是問題來了,怎麼去?這裡是郊外,根本沒車可以搭。
陳茵茵不由看了看自己那挺翹的臀部,她還穿着空姐服呢,下面高跟鞋、性感黑絲,尤其小屁股被包臀裙包裹的緊繃繃的,怎麼走的快。
再看看呂秋霜亦然。
兩個女人都眼巴巴看着楊南。
“呵呵!”楊南苦笑,心說你們看我幹嘛,好像我能替你們走路似的,但是這裡就他一個男人,人家不看他看誰。
“這樣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抱着你!”楊南看着空姐道,而後大手一攬已經把呂秋霜抱在懷裡,呂秋霜頓時羞澀的靠在了他右側肩頭上。
呂秋霜身高可不矮,足有一米七,而且她身材豐滿成熟,那滿滿在懷的感覺讓楊南不由心神一蕩。
因爲她經常洗牛奶浴,對身材格外注意保養,身上的清香簡直迷人,讓楊南情不自禁在她粉頸間深吸了一口,而後向空間陳茵茵伸開了手臂。
陳茵茵更年輕,身材高挑,若是一般男人抱着這樣兩個大美女還真抱不動,但是楊南自然不存在這個問題。
陳茵茵猶豫了下,還是紅着臉靠了過來,嬌軀一靠近他懷裡,臉蛋立即就變的紅暈發燙起來,但是她卻堅決靠了上去。
楊南大手一用力把她也抱了起來,男人有力的臂膀讓陳茵茵嬌軀頓時一軟,臉蛋紅透,芳心砰砰亂跳,本能地將頭靠在了他另一側肩頭上。
楊南開始飛奔起來,直奔城西。
見他一邊懷裡抱着個端莊風韻的美婦,另一邊還抱着個高挑空姐,所見之人無不驚詫,一路上簡直吸盡了眼球。
楊南渾不在意,沒人的地方就快點飛奔,終於來到了一座大山下。
擡頭望去,這座山海拔有兩千多米,周邊還有成片的湖泊,山上巨木狼林,飛瀑倒掛,風景極好,這裡現在是有名的風景區,到了這裡人流已經漸漸多了起來。
來到山上,楊南纔將兩人放了下來。
而此時兩人早已渾身酥軟無力,呂秋霜還好些,畢竟被他扇過屁股蛋,而陳茵茵則臉紅耳熱,偷瞄了他一眼,又飛快地紅着臉把頭低了下去。
楊南可沒時間看她們,他現在在觀察這座山,他也想搞清楚這座山有什麼名堂。
透視眼開啓,楊南邊沿着山路走,邊觀察周圍,身邊兩個女人款款相隨。
山間小鳥迴旋,溪水潺潺,二十年時間足以改變很多東西,這座山哪裡還有以前光禿禿的影子。
看了半天,楊南沒感覺這座山有什麼不同,而且以他現在的修爲,很難窺探山的全貌,現在這座山與周圍融爲一體,很難分辨出到底是不是從天而降,或者說象那些專家說的那樣是地殼運動形成。
忽然間楊南凝神聆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