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大師是什麼樣的實力,成經安的心裡面可是再清楚不過了,之前的時候他就已經實驗過了,知道虎大師的厲害的。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厲害的人,在許東的面前,竟然連出手的資格都沒有,根本什麼都沒有做,就已經被許東直接踢飛了出去。
這在他的心裡面,簡直是太可怕的事情了。
他的心裡面怎麼可能會不感覺到震驚?
之前的時候,龍叔告訴他許東不可饒恕他還不相信,但是現在,他卻是忽然感覺到,這個事情好像是真的,許東的確不是他所能招惹的。
“嘶!”
而這個時候,震驚的不止是成經安,還有龍叔,雖然說他的心裡面早就已經確定了許東是一個不可招惹的人,但是對於許東的實力到底如何,他其實是並不清楚的。
就如此時的虎大師一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的能力,甚至連手都沒有出,就已經被許東給直接踢飛了出去,上一次的時候,他對許東出手,也同樣是如此的情形。
他們敗的實在是太快了,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機會,直接就被許東踢飛了,連一招都沒有到,這樣的情況下,他自然是不可能分析的出來許東的真正實力的,只是知道許東很厲害,可是厲害到了什麼地步,這就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的事情了。
可是現在,再次看到同樣的一幕,龍叔心裡所有的疑惑和不相信都消失了,無論許東的實力如何,到底有多麼的強大,反正有一點他知道,許東不是他所能招惹的,以後見到了許東的時候,最好是繞着走,不然的話,要是的招惹到了許東,估計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哼,雕蟲小技,不值一提!”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一道冷笑聲響了起來,充滿了鄙視的味道。
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柳少,他扶了扶鼻樑上的金絲框眼睛,一雙細長的眼睛似乎是毒蛇一般,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可怕感覺。
他看着許東,淡淡說道:“不過就是練過一些俗世間的武道而已,看來你之所以一直如此狂妄囂張,這就是你的依仗吧?呵呵,這是何等的可笑,區區一些世俗之間的武力,竟然也敢妄想在我這等存在的面前囂張!”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高高在上的氣質,似乎許東只是一個凡人,而他是高高在上的仙神一樣。
甚至,他不是這樣看待許東一個人的,彷彿周圍所有的人在他的眼中,都是如此一樣,根本就不值得他正眼看待。
“柳少所言甚是,許東,你算是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螻蟻而已,竟然敢在柳少的面前如此狂妄,你知道你這是犯了多大的罪過嗎?你要是還有一點自知之明的話,那麼就立刻跪下來,這樣的話,柳少說不定還有給你一條活路的機會。”
宋守仁立刻就打叫了起來,看着許東的眼神都是冰冷,一感覺到自己腫脹疼痛的臉龐,他的心裡面就立刻有一種打死許東的衝動。
許東竟然敢將他打成這個樣子,嘴裡的牙齒全部被打掉,臉腫成了這個樣子,這實在是太過分的事情了,他根本就接受不了,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哪怕是接受不了也得接受,畢竟許東的實力擺在那裡,根本就不是他所能打的過的。
對於剛剛的事情,他一點都不意外,那個什麼所謂的虎大師,不過就是一個剛剛踏入明勁的實力而已,在他們的面前,就是一個螻蟻而已,根本就不被他們放在眼中。
更不要說是許東的眼中,這樣一個實力的人,竟然還敢去挑戰許東,簡直是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雖然是如此說,許東的實力很強,連他們都不是對手,可是宋守仁的心裡面卻是過冷笑了起來。
實力很強又如何,那也是看比較的對象的,如果是和他們相比的話,那麼許東的實力的確是很強,他們都不是許東的對手。
但是,要是和柳少相比呢?
說句不客氣的話,許東算是什麼東西,有和柳少相比的可能嗎?
柳少估計動動手指就可以將許東碾死,如同是碾死一隻螻蟻一般,那麼的簡單。
因此,聽到柳少的話,他的心裡面自然是對許東嗤之以鼻的。
許東太囂張了,根本就不知道他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存在,柳少是他可以得罪的嗎?
簡直是癡人說夢,不知道天高地厚。
要是讓許東知道了柳少是什麼樣存在,有多麼的可怕,那麼許東一定會嚇的屁滾尿流的,這是必定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什麼好懷疑的。
可惜的是,許東根本就不知道柳少的身份和實力,因此纔會如此的狂妄和囂張的。
但是,宋守仁相信,許東會很快後悔的,柳少一定會讓他見識到他的實力的,到了那個時候,許東註定將會死無葬身之地,後悔得罪了柳少,只是到了那個時候,許東就算是後悔,就算是跪下求饒,那麼也晚了。
許東這樣的人,根本就是一個螻蟻,螻蟻沒有留意的自覺就罷了,還妄想挑戰人,這是何等可笑的一個事情。
“許東,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當是一個什麼玩意兒,我最後勸你一次,千萬不要惹怒了柳少,要是你還有一點自知之明的話,那麼最好現就跪下向柳少求饒,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柳少或許還會給你留下一條全屍。”宋守義也忍不住開口說道,臉上全部都是冷笑的神色,彷彿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呵呵,晚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柳少卻是冷冷哼了一聲,如此說道。
許東太囂張了,竟然敢在他的面前如此的囂張狂妄,如果說是放在之前的時候,那麼的確是如宋守義所說的,他可能會給許東留一具全屍,但是現在已經不行了,他會讓許東明白得罪他的後果,讓許東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聽到他們的話,許東卻是冷笑了起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害怕,或者說是一臉的不在意,就彷彿根本就不害怕柳少一樣。
他淡淡說道:“你說的話正好也是我想說的,還沒有人敢在我許東的面前如此的囂張,既然你如此的狂妄,那麼就做好死的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