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碧瓊顯然沒想到一個堂堂大將軍,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竟然會有着如此童真的一面,當下調皮地伸了伸香嫩的紅舌,笑道:“還說了很多,不過人家都忘記了呢。史伯伯,是我爺爺讓您過來救我的嗎?”
這個問題可大意不得,雖然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親自到場確實和景老有關,可是史厲軍自然不會當着外人的面敗壞老爺子的名聲。倘若當真點頭應允,那便等於變相說明老爺子是個假公濟私,濫用權力的人。想到這,史厲軍的腦門不禁生出一絲冷汗,連忙說道:“不,不,並不是你所想象的那麼回事。是軍委直接下得命令,據我所知一般情況下特工組都會在**身邊安插一些警衛人員的。這個事情很可能是特工反應到上頭的,景老怎麼可能會下達調動一個軍的命令呢?”
景碧瓊絕對算是個聰明的女人,在紅色背景盤桓多年,倘若連這點貓膩都覺察不出,那她也着實不配是景老的孫女。史厲軍的話回得很有水平,所謂的特工自然是子虛烏有的東東,他的真實目的實際上只是想說是自己下的命令,調動一個軍去救援景碧瓊。
景碧瓊淡淡笑了笑,鵝蛋臉上流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史伯伯,放心吧,這個我有分寸的。回頭我就會給爺爺報平安!”
“好!好!賢侄女果真是孝女啊!夜色不早了,我給賢侄女安排個住處如何?畢竟剛剛經歷了這場大風浪,沒有人保護你可不行!”
景碧瓊還未回話,陳清揚頓時不幹了,畢竟自己和景碧瓊之間只是尋常朋友的關係,而後者更是自己心儀女子的閨房密友,兩人若是一起徹夜不歸,這自然會引起葉雨蝶的極端反感。陳清揚和葉雨蝶八字剛剛有了一撇,自然不想在這個時候就夭折在襁褓之。當下連忙說道:“不用,不用。我們都各自有各自的住處,叫輛車送我們回去就行!”
史厲軍以爲陳清揚臉皮薄,剛要派人叫車,景碧瓊突然說道:“如此也好,這大半夜的回去着實不太方便,那就麻煩史伯伯招待一宿了!”
陳清揚滿臉驚愕,剛剛想要辯駁,景碧瓊突然在陳清揚腰間狠狠掐了一把,喝道:“別廢話,陪我一晚能死了你還是咋的!”
被景碧瓊這麼一折騰,陳清揚自然沒有半點心情再去找尋那個三級警監要個說法,不過在場的廖玉斌卻是拍着胸膛保證回頭一定嚴查張志遠濫用公權的事情。大概是一個月後,史厲軍曾經給景碧瓊打來電話說,張志遠因爲經濟問題被雙軌了,估計下半生要坐穿牢底。不過那時候的景碧瓊已經沒了心情再去品味此事,伊人不在,徒有美夢也只是空歡一場。
夜色朦朧,天空瀰漫起一層薄薄細霧。晶亮的玻璃上升起層層水汽,一盞昏黃的孤燈照耀在玉人臉頰上,盡是一片潮紅的光暈。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散着一股勾人心魂的妖嬈與嫵媚。
薄嫩而又微微上翹的紅脣宛若浮翠流丹,淡掃峨眉上粉白黛綠,一片晶瑩剔透的光暈在臉頰上流轉不息。身段高挑,豐碩的胸部挺立而起,臀部因爲豐滿而劃過一道翹起的弧線,那巧奪天工的s型身段將一個女人的美淋漓盡致地展現而出。
長眉連娟,微睇綿藐。燦如春華,皎如秋月。景碧瓊的美像是犀利的尖刀,會直直刺入人的心扉,讓人感到一種鑽心的疼痛。沒有半點含蓄與拖泥帶水,尤其是糅合了自己身上所流露出的脫塵氣質,更是會讓人神魂顛倒。她像是一隻狐狸精,妖冶繚繞,與葉雨蝶的詩意朦朧迥然相異。
剛剛沐浴過的景碧瓊,頭溼漉,一滴滴晶瑩的水珠滾滾而下,拍打到裸露的肌膚上,雪白有着一抹皎潔的光暈。那堪稱魔鬼般的身材被一隻浴袍緊緊包裹住,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雪白修長筆挺而又晶瑩的**,在昏黃的燈光閃爍下,如此動人心魂的畫面不禁讓陳清揚咋舌當場。
史厲軍並非是老古董,在軍界廝混數十年的他想要保持純真,怕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時代不同了,男男女女之間還不就是那麼回事兒!史厲軍完全能看得開,也能想得明白,他不想得罪景碧瓊,而景碧瓊更是連連示意自己與陳清揚之間的曖昧關係。將兩人安置在一間住房裡也就情有可原了。
陳清揚已經是數月不知肉味的餓狼,此時有如此絕代佳麗在眼前晃悠飄蕩陳清揚如何能把持得住?那不知深淺,蠢蠢欲動的二弟頓時高高挺立而起。好在西裝褲足夠肥大,倒是未將如此窘人的一幕宣泄而出。
自從景碧瓊洗浴出門的一刻開始,陳清揚就已經忘乎所以,一雙眼睛**裸地盯着景碧瓊的玉體,未曾有半點鬆懈。景碧瓊似乎深知眼前這個男子心有着怎樣的念頭,非但沒有半點回避,相反在陳清揚跟前伸了個極度誇張的懶腰。
雪白,一抹抹雪白宛若鋒利的銀刀劃過陳清揚的心頭。痛,並快樂着!
陳清揚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隨後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先上牀,我洗個澡。”
事實上陳清揚的本意是,你先上牀休息吧,我去洗個澡馬上也要睡覺了。因爲是標準間,房間裡有兩張牀,陳清揚起初並未意識到自己的話竟然有着如此漏洞。而景碧瓊又遠遠談不上是純潔的主兒,陰差陽錯之下倒是理解成你先上牀等着,我洗個澡馬上回來和你嘿咻嘿咻。
淋浴冰涼透骨的冷水肆意澆灌着陳清揚的下體,可是這不過是治標不治本的法子,陳清揚的腦海始終流轉着景碧瓊幾近赤身**時候的情景。腦海玉人的身影揮之不去,像是綿柔的鋼針不停刺激着自己的穴位,慾火非但沒有半點消退,反而愈猛烈了起來。
胡亂衝了一刻鐘的淋浴,陳清揚連續做了近百個深呼吸的時候方纔感到稍微有些冷靜。這才閉着眼睛朝着另外一張牀走了過去。迅合攏被褥,陳清揚緩緩閉上雙眼,可是任由他怎樣冷靜心神卻依然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燥熱在心迂迴不息。
陳清揚幾近暴走,正當他努力與慾火進行着最後的抵抗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似乎嬌喘又彷如幽怨的聲音,綿綿的,柔柔的,極其勾人心魂:“清揚,你怎麼睡那兒啊!睡錯地兒了,我在這呢!”
陳清揚嗓門咕噥了一下,硬生生地吞了口口水,“你就睡那好了,天不早了,趕緊休息吧!明天一早兒我還要去給雨蝶請假呢!”
聽聞雨蝶二字,景碧瓊頓時大怒,吼道:“陳清揚,你混蛋!爲什麼非要在這個時候提到她?”
陳清揚尷尬一笑:“她是我準女友啊,我不提她我提誰?”
“準女友?那豈不是說還沒好上?”
“是可以這麼以爲!”
景碧瓊嬌蠻地說道:“既然還沒好上,那就不用好了!難道我還比不上那個不解風情的小丫頭?”
陳清揚略微有些不快:“她在我心是至高無上的,不僅不是不解風情,相反風情依依。這就叫情人眼出西施!”
“屁!倘若真的是風情依依,這會兒躺在這裡的就不是我,而是那個女人了!清揚,你說我說得對還是不對?”
“這個,我不知道!”
房燈在此時突然熄滅,就在陳清揚以爲一切都即將結束的時候,突然房間裡傳來一陣窸窣窸窣的聲響。這個動作代表着什麼幾乎是不言而喻的,就在陳清揚面紅心躁之時突然景碧瓊宛若銀鈴般地笑道:“我喜歡裸睡!一絲不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