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衆人在阿大的庇護之下返回了營地的時候,他們的心中都仍然心有餘悸,就差這麼一點點,就要和整個女金族共存亡了。
緊接着,衆人快速完成了就行禮的收拾工作,而巴爾曼也確實去命令衆人收拾行李,一時之間,整個女金族人心惶惶。
衆人不知道,爲什麼前一秒鐘還是喜慶洋洋慶賀着他們的王終於迎娶了王后,後一秒鐘就變成幾乎要失去整個女金族的痛苦。
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請?
很快,就有人從阿大等人的口中的得知,是有人故意在馬場縱火,只是因爲受到了風力的影響,可能火焰會一直蔓延到女金族的駐地。
但是想要拔營離開尤其是這麼容易的?
再加上馬場受災,根本就沒有馬匹可以使用,衆人只能匆匆收拾部分的東西而已。
沒有了就帳篷這些東西,他們以後住在哪裡?又該如何生活?
現在是八月還好,如果到了隆冬月份,他們定然會活活被凍死在這一片草原之上。
一想到這一點,所有人的心中都滿是悲切,甚至有些孩童和老者已經忍不住輕輕哭泣起來。
一時之間,整個女金族的駐地都是一片愁雲慘淡,真真是好不淒涼。
這樣的場景,讓其他幾國的使者們對女金族的無辜更加好是深信不疑,心中也悄然有了自己的盤算。
主帳篷之中,巴爾曼終於等來了姍姍來遲的季疏雲,一看到季疏雲,立刻激動
得整個人都撲了上去。
“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巴爾曼焦慮地一把捏住了季疏雲的肩膀,一邊搖一邊高聲問道,“這把火,到底是誰放的,你能不能滅?”
一連幾個問題劈頭蓋臉而來,巴爾曼更加是手下不留情,剛好捏在了季疏雲受傷的肩膀上,讓季疏雲忍不住蹙了蹙眉。
君無極見狀立刻一掌揮開了巴爾曼的手,而此時巴爾曼才發現季疏雲的臉色有些不正常的蒼白。
心中一頓,巴爾曼驚愕道:“你受傷了?”
按照季疏雲的本領,應該不會輕易受傷纔是,她的武功他可是親眼見過,就連他都不敢掉以輕心,到底有誰能夠傷得了她?
季疏雲感覺君無極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有內勁注入幫助她緩解疼痛,輕輕一笑對君無極搖頭道:“我沒事的。”
隨後,季疏雲又將視線落在了巴爾曼的身上,沉聲道:“這一次的火是綁架那些事者的人做的。”
巴爾曼早已經料到了這個結果,頓了頓問道:“那些使者在哪裡,被你就走了麼?”
季疏雲搖了搖頭,聲音冷凝刺骨道:“他們都在馬場裡面,我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
巴爾曼眼瞳一縮,半晌才道:“什麼,你殺了他們?你爲什麼要殺了他們?”
“因爲他們已經被那個人洗腦了,一開口就說,是巴爾曼綁架了他們,你認爲如果現在的幾國使者看到他們,我們還能說得清楚麼?他們,一定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