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傾傾看着他,心裡冷哼,面上卻故作糊塗地問道,“什麼意圖什麼?”
“別給你臉不要臉。”
喬墨辰打量了她片刻,語氣越發的不好,驀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渾身帶着肅殺的冷意,“你進來之前,就沒有想過,這樣做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我可不是你這種小狗仔,隨隨便便就能偷拍的人!”
他的目光很冷,慕傾傾本能的打了個哆嗦,擡起頭,直視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我不是狗仔,這純屬誤會而已,我來酒店,是爲了偷拍我老公出軌的證據,卻不想錯闖了你的房間,但絕對沒有要勾~引你的意思,放我走吧!”
“這藉口,很爛。”
慕傾傾氣得揮起雙臂,喬墨辰眉頭一挑,輕鬆鉗住她的皓腕,眸光落向她脣邊晶瑩的液體,空閒的那隻手,指腹曖昧的碾壓了上去,輕輕一抹,隨即放在鼻端聞了聞,這味道再熟悉不過。
他從鼻子裡哼出一個單音,聽得出極不悅,“你這女人臉皮可真是夠厚啊,敢把我收藏的紅酒給偷喝了,還說什麼狗屁誤會!”
慕傾傾尷尬得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偷酒行爲當場被戳破,臉色難免不由自主漲得通紅,視線慢慢挪向他,卻支吾着說不出話。
眼前這個男人不怒而威的氣質,讓她恐懼!
坎坷的命運裡已經有了一個悲劇存在,她不想再去招惹類似的麻煩,因爲渺小如她,真的高攀不起。
她只好保持沉默,繼續裝死屍。
已經闖進了狼窩,再想逃跑完全是異想天開。
房間裡的冷氣開得有些大,慕傾傾感覺渾身冰冷,如墜冰窖,加上這樣低壓的氣氛,她更是忍不住哆嗦。
喬墨辰側眸看她一眼,面無表情的鬆開手,慕傾傾感慨,禽獸也總歸是有點人性的,終於知道在她的下巴快要殘廢之前,放了她,但一直不說話,只是用這種要吃人的眼神盯着她,到底是幾個意思嘛?
玩心理戰術,慕傾傾招架不住,耗時間她也比不過,她揉了揉被他捏痛的下頷,一身火氣沒地方發泄,還得乖乖的跟他道歉。
“先生,我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我也很鄙視自己這種不要臉的行爲,但我不是有意偷喝你的酒,您能不能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回?你要多少錢,我老公都可以賠給你,他車庫裡隨便開出輛車都不止一瓶紅酒的價錢。”
喬墨辰棱角分明的俊臉上沒有一絲波瀾,自始至終無動於衷,他睨着面前的女人,聲音冷沉:“欲擒故縱這種把戲,我三歲就玩膩了。像你這種,白白送上門來的,沒有不要的道理,你若是覺得,勾引我難度太高,換位一下,我屈身於你,也不是不可以將就!”
他脣角帶笑,邪肆的吐出這句話,聽在慕傾傾耳中卻變了味道,絕對沒那麼清白。
狂妄,自大,惡趣味。
這種男人相貌不凡,居然連已婚婦女也想染指麼?
徒有其表,內在卻是禽獸他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