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一聲長嘆
望一身素衣
人世曲折
富貴榮華散
“老爺,您別打了。我知錯了,老爺。”小院裡傳出長香的哭喊聲。
“這是怎麼回事啊,小院裡發生什麼事了?”我聽到喊聲,但不知從哪裡傳來,便問廚房裡其他長工。
“你新來的,以後就知道了,老爺好酒,一喝就就打人,那個藏香樓裡,都是被老爺折麼瘋的妾侍,哎,那個新來的夫人還能逃的了?可憐啊。”紅姨在府裡呆了幾十年了,惋惜的說。
聽着長香求救的喊聲,我心如刀割,一不小心將手指割破了。
十指連心的痛,但都比不過姐妹血脈的心痛。
“紅姨,我不舒服,出去下。”
“哪不舒服呀?”正在洗菜的紅姨擡起頭,想問我怎麼了,“哎,人呢?還不舒服,這麼快就跑沒了。”
長香住所,我破門而入,眼前是傷痕累累的長香,倒在地上,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而旁邊的獨天(劉老爺)拿着斷了的椅子,正要打到長香身上。
“老爺!”
獨天停頓了下斜眼瞪了我一眼,面目猙獰的狂笑着,將椅子砸了下去。
“老爺,奴婢有秘事相告。”我不知道這句話能否阻止獨天繼續下去,但是沒有別的辦法。
果然,這引起了獨天的興趣,“哦?什麼事,說來聽聽。”
“此事關於木家,還望老爺借一步說話。”我只想救長香,其實根本不知道等會以什麼藉口脫身。
“哦?木?好,哈哈哈,我倒想聽聽。走吧,去書房。”獨天將剩手裡的木棍扔向一旁“賤人,這次先饒了你,哼!”
書房中,獨天坐在紅木椅子上,端起茶杯,拂去身上的灰塵“你有什麼秘密,說吧。”
我根本不知道該講什麼,只好講獨天愛聽的,大罵了木家一頓。
獨天還未醒酒,只是聽人罵了木家高興了起來,賞了我一些銀子,還說再想起木傢什麼事再來稟告。
離開書房,我找到了建平,打算和他一起去找樂清他們,弄清楚木家到底犯了什麼罪,再做打算,
正巧,建平要出門採購食材,我藉口說熟悉商戶,能用低價,也跟着出去了。
出了瀾石城,我不知道去那裡找他們,只好找木家的舊故,偷偷打聽。
那天獨天將木家的婢女奴僕帶到自己府裡,也把木家不少錢財填入私囊。而大夫人,二夫人,香兒一些人被關在縣衙大牢,因爲皇上還未下旨,因此還在等待。
但是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用呢,我還是不知道去哪裡找他們。
“對了,安府,安若一定知道很多木家的事,也許能知道去哪找俊彥他們。”想到這裡,我決定安府打探下,雖然安若這近一年來杳無音訊,但是從這條線索尋找,肯定會有一些收穫。
安府不在瀾石城,而是距離60裡的平城。
反正這次出門沒規定時限,可以先去平城。
若仙向建平哥哥講了自己的想法,決定分頭行事,建平去採購,自己去安府。
翌日清晨,我早早的啓程。安府是大戶人家,隨便問問平城的百姓,就找到了。
“請問安若小姐在嗎?”我。
“安若小姐?你是哪來的,不知道嗎,小姐半年前就嫁給瀾石城的劉府了。”門口的僕人說。
“可是劉獨天?劉老爺?”
“是啊,你到那去找她吧,小姐大半年都沒回來了,只是託人帶些書信。”
“沒回來過?那夫人老爺沒去看望過她嗎”
“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再說書信上講一切安好,老爺夫人也沒再過問。”
回瀾石城的路上,我眉頭緊鎖,有種不想的預感:安若如果還在劉府,爲什麼自己來了這麼久沒聽人提到過,按理說安若是主子,而自己是下人,哪有下人不認識主子的,那麼,一種情況是安若離開劉府了,另一種就是遭遇不測。
回來的時候,已接近傍晚了,天色有些昏暗,再者山路向來人少,我不免有些害怕,感覺身後有人跟着,便加緊了腳步。
到達瀾石城門外已是深夜,身後的腳步越來越清晰了。“誰?”
我猛然回頭,只見一個黑影嗖的一下閃進樹林。
此時我感覺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啊~~~”本能的大叫,大睜着眼睛,滿面驚恐的看着身後的人。
“你怎麼了,見鬼了啊?”建平哥哥在驛站看到我還未回來,就出來找我,正好看到我站在樹林邊的小路上,便來叫我,沒想到把我嚇到了。
“建平哥哥哥,你嚇死我了。”我輕輕拍着自己的胸口,“我回來的路上一直有人跟着我。”
“有人?會不會是山賊啊?沒事我們快回去吧。”建平哥哥伸着脖子向四周望去,一陣秋風吹過,我打了個冷戰,覺得不能再久留,趕緊催促着建平哥哥回到驛站,二人晚上商量了一下,決定第二日便回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