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側身橫在了劉若蘭和皇司潼面前,更是大膽的抓住了劉若蘭的手,撇開了皇司潼的手,然後一臉溫和的道,“若蘭,我們姐妹一場,今日是你的好日子,姐姐沒什麼給你的,拿着!”
說着便將手中的鐲子拿了下來,劉若蘭馬上怯懦的道,“不行不行,娘娘……這不是從家裡帶來的,娘娘還要留個念想啊!”懶
蘇婉笑着將她自然的同皇司潼拉開了一些距離,然後道,“傻丫頭,我的念想,不就是你的念想,拿着吧,看着你越來越好,姐姐就很高興了!”
劉若蘭一臉感動,眼中溼潤着。
一邊的太后卻眯起了眼睛來。
皇司潼在一邊笑着看着,蘇婉感到了他那玩味的目光,臉上一熱,突然有種陰謀被識破的尷尬,低下頭,喃喃道,“太后娘娘,前面還有些事,婉兒先去了,太后娘娘乏了就歇着吧,別太累了!”
太后漠然的嗯了一聲作爲回答,她趕緊低頭對皇司潼行了個禮便走了出去。這時皇司潼的心也立即跟着她飄了出去,然而他只是鎮定的壓抑着,對太后笑了笑,道,“母后,兒臣是怕蘭昭儀第一次來會不適應,外面還有事,不然,兒臣帶蘭昭儀先走了?
太后卻道,“你要忙就去忙你的,怎麼若蘭還要陪着你忙?就讓她留下來,先陪哀家說說話!”
皇司潼自然願意,即使是帶她出去了,他也會出麼便打發掉她,現在太后倒是爲他省事了。蟲
蘇婉正捂着胸口嘆息,緩慢的走在小路上,女人真的是很奇怪,明明從沒有將心放在他身上,卻還是會爲他嫉妒,難怪瑞蓮總是說,女人最可怕的,便是嫉妒。
可是她即使心裡明鏡似的,卻還是忍不住。
輕咬着嘴脣,她不禁有些彷徨,想起這不過是第一天而已,接下來,他對另一個女人的寵愛,每日都會在她面前上演。
這時,背後突然多了個聲音,“怎麼,皇后娘娘一個人在這裡哀嘆什麼呢?”
蘇婉一愣,回過頭去,卻見皇司冉正一身朝服,看來似乎剛剛忙過政事。
“這麼早入宮來,是有事?”方纔的愁怨,因他的出現有一瞬間的消散,她看着他便覺得閒雲野鶴般瀟灑,看起來如此的愜意,讓她羨慕。
他笑了笑,“皇上今日大喜不上朝,卻沒人通知我一聲,這不,我還不知道,以爲晚到了,連忙來上朝!”
蘇婉捂嘴笑了笑,打量着他那一身朝服,她第一次看他穿成這樣,突然間,她覺得他其實有很多面,是她從不知道的。她看見的只是他怡然自得無所事事的簡單樣子,卻從未想過,天下皆知的賢王永祿王爺是不是在朝堂上亦是胸懷大志,腹有良謀,有包藏宇宙之機,吞吐天地之志,她突然覺得她的眼光總是那麼渺小,只裝得下他現在的樣子,想不到他其他的樣子,但是外界傳言的他,可不是她面前的這個永祿王爺。
“王爺還是平時穿的好看,這朝服,不好!”她喃喃道。
他一愣,低頭看了一下,卻無奈的笑了笑。她卻突然很認真的擡起頭來,“王爺曾經問過我,若是王爺同皇上對立,我會想要誰贏,我回去想了很久,王爺,能不能不對立?我……我擔心……”
他看着她泫然欲泣的神色,突然覺得有些心疼,伸出手來,想要去撫平她眉角的哀傷,然而就在這時……
“王爺好忙碌啊,身上朝服未換,便來後宮閒逛了?”皇司潼冷漠的走來,他聲音中帶着玩味,似乎根本沒看見皇司冉那出位的動作。皇司冉眯起眼睛笑了起來,躬身行禮,“臣見過皇上!”
蘇婉一驚,慌忙的低下了頭,悄然遠離了皇司冉,這時皇司潼的目光對她只是一略,似乎一絲感情都沒有一般,她黯然的低下頭去。
皇司潼對着皇司冉笑了笑,“皇兄快請起,朕可受不起!”
皇司冉對他的諷刺並無反應,一直保持着超然的笑。
皇司潼這時打量了一下皇司冉,然後慢悠悠的道,“看皇兄比朕還長兩年,卻還未娶親,實在是朕的疏忽,卻不知皇兄想要怎樣的王妃,朕也好幫皇兄安排啊!”
蘇婉在那邊一愣,心裡馬上驚慌起來,她是個壞女人,她一面爲這個男人的移情別戀難過,一面又對另一個男人即將娶親而哀傷,她震驚的看着皇司潼,他卻看也不看她一眼。
皇司冉眼睛動了動,歪着頭略想了一下,道,“不瞞皇上,臣倒是想過,只是恐怕京城上下沒人願意跟着臣受苦啊!”
皇司潼哼哼的冷笑,“只要皇兄願意,拼命想靠上永祿王爺的,早就將王府大門擠破了,怎麼,皇兄定是沒有傾情之人。”說着突然看像一臉茫然的蘇婉,輕笑一聲,“無礙,皇兄就直說,到底皇兄喜歡怎樣的,朕就算舉國之力,也定會爲皇兄找到,就算……就算皇兄想要朕的皇后,朕也一定毫不吝嗇!”
蘇婉猛的擡起頭來,看着皇司潼,皇司潼只是傲然的仰着頭,似乎所說理所當然,蘇婉心裡一急,哼了一聲,看着皇司潼,“皇上將臣妾當成什麼了?皇上怎麼不說,若是王爺喜歡,蘭昭儀也願意拱手讓之?哼,皇上不要忘了,本宮是一國之母!皇上不要太過分的好!”
說完,回頭看了一眼皇司冉,便漲紅着一張臉疾步走開。
皇司潼冷冷的看着她的背影,轉頭再看皇司冉,笑意全無,卻滿含威脅,“看來皇兄想要朕的皇后,就只能先要了朕的皇位了,不然,朕的皇后還捨不得這一國之母之位呢!”
說完,亦凌厲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皇司冉在背後看着,面容冷淡,眼神犀利,他以爲他不敢嗎?
——————
看到有親愛的說,怎麼沒有政治鬥爭?很快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