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言水銘猛地瞪大了眼睛,手指直直的指着‘門’口的方向,“你說是那傢伙搞的鬼?”
聞翼嘴角緊繃臉‘色’沉重,十分的嚴肅,“我知道你們沒理由相信我,但是我說的確實是事實。”
“我信你。”言水銘輕哼了一聲,二話不說直接乾脆。
安落夜瞥了她一眼,這‘女’人是不是真的打算拋棄盛天磊了?
聞翼笑了起來,“謝謝。”他笑得十分好看,嘴角微微的勾起,隱約帶着一股邪魅的勾人的神采,看的言水銘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這男人可靜可動,可紳士可邪魅,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男人的結合體。身材樣貌一流,談吐風度一流,就連騎馬的技術和救人的身手也是一流的,這樣的男人竟然存在這個世界上。
“聞翼,我想問你,你,你有沒有‘女’朋友?”
安落夜瞳孔陡然一縮,一把將言水銘給直接扯到了*上,瞪大了眼睛,“你真想紅杏出牆?”
言水銘全身一僵,乾笑一聲揮了揮手,“你說什麼呢,我只是想問問,要是沒有的話,給他介紹一個嘛,‘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是?”
“哼。”
言水銘擦了擦一頭的冷汗,她已經深深的從安落夜的眼裡看出了鄙夷的眼光。
但是,這真不是她的錯,她只是……實在難以抗拒這人的美‘色’啊。
“呵呵。”聞翼笑了起來,在聽到安落夜說紅杏出牆時眸子微微閃了閃,她的‘性’格,似乎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默了默,他歪着頭道,“你們兩個的感情看起來似乎很好。”
兩人同時神經緊繃,隨即,才響起言水銘的笑聲,“對啊,雖然才認識沒多久,不過我們很有緣分,感覺上輩子就是姐妹似的,很快就成了好閨蜜了。對了,你還沒回答我,你到底有沒有‘女’朋友呢。”
“還沒有。”
“真的?”言水銘眼睛亮了亮,隨即瞥到一邊安落夜警告的眼神時,又有些頹然的垂下肩膀,悻悻然了起來,“你長得不錯,怎麼不找‘女’朋友?”
聞翼聳了聳肩,十分慵懶的樣子,“感情這種事,還是要看緣分的,很多‘女’人第一眼看中的就是我這副皮囊,實在沒什麼意思。”
言水銘聽得似懂非懂的,還是稍稍的點了點頭。
安落夜卻在旁邊裹着舌頭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你就是那些‘女’人的其中之一。”專看皮囊。
這話雖然說得很模糊,還是被兩人給聽見了。言水銘笑臉瞬間僵硬了起來,扭過頭背對着聞翼凶神惡煞的瞪了安落夜兩眼,隨即又笑容滿面的回頭,對着似笑非笑的聞翼說道,“時間不早了,咱們出發去吃飯吧。”
再待下去,安落夜這個專‘門’拆人臺的臭丫頭指不定把她‘尿’*的事情都給抖出來呢。
聞翼點點頭,回頭又看了安落夜一眼,若有所思的走了出去。
安落夜跟在後面,等到聞翼去取車的時候,言水銘便迫不及待的趴在她耳邊說,“落夜落夜,你覺得這人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安落夜皺眉,“你該不會真的打算不要盛天磊了吧,銘銘,這種始‘亂’終棄的事情可不能做啊。”
“你胡說什麼呢。”言水銘跳腳,“我是說,把這人拉進咱們夜幫怎麼樣?他身手好啊,人看着也可靠,我覺得拉進咱們夜幫絕對是一大主力。”
安落夜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着她,她從哪裡看出他可靠了?就因爲長得帥,就顯得可靠嗎?
唔,說不定言水銘這‘花’癡真的就是這麼認爲的,當初她‘迷’戀上席龍瑞時候,不就是因爲他長得帥嗎?
奇怪了,席龍寒在三兄弟裡面纔是長得最好看的那個,怎麼就不見她‘迷’戀上那傢伙?
“再說了,他還是你的救命恩人,就這點,就足夠他滿分了。”
安落夜深深的無力了,“我沒指望他救。”
“安落夜,你說這話就是忘恩負義,人都已經平平安安的救下來了,你想過河拆橋嗎?”
“……”安落夜伸手狠狠的掐了她一把,終於忍無可忍咬牙切齒的爆發出來,“你給我閉嘴,你連人傢什麼底細都不知道,也敢說讓他進夜幫?”
“嗤。”言水銘被她掐的急忙扭腰去躲,疼的頻頻‘抽’氣,半晌,才雙眸水潤委屈至極的開了口,“所以我這不是打算去調查嗎?”
好歹她是‘女’人,她下手的時候不會輕一點嗎?腰身那裡肯定一個淤青了,要是被盛天磊看見,指不定會誤會成什麼樣呢。
安落夜輕哼一聲,還沒來得及回覆,後面‘嘟嘟嘟’的傳來了喇叭聲。聞翼從車窗外探出腦袋,對着她們笑了起來,“上車吧。”
言水銘立刻二話不說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座,那速度快的跟只兔子似的,而且她還十分的自覺。
安落夜開始同情盛天磊了,好不容易終於能轉正了,結果人家壓根就抵擋不住美‘色’。
呼出一口氣,她邁着步子上了車。車內的言水銘已經和聞翼嘰嘰喳喳的聊起天來,完全就是個自來熟,一點隔閡都沒有,哪裡還有一點豪‘門’名媛的樣子?
“對了,聞翼,你做什麼工作的?”
“我是個殺手。”
安落夜陡然回神,錯愕的看向前座穩穩開車的男人,眉心緊擰。
車內一瞬間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沉默當中,就連言水銘也被他這句話震驚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許久,她才幹笑一聲,“呵呵,聞翼,你還真愛開玩笑。”
“我就知道你們不信。”聞翼聳聳肩,臉上的笑意依舊不變,“所有人都不相信,不過我說的是真的。就好比剛剛那個男人‘抽’馬屁股讓你們陷入危險,如果你們想對付他的話,付給我足夠的報酬,我也可以幫你們解決他的。”
安落夜嘴角‘抽’搐了兩下,言水銘繼續幹笑,“你們‘殺手’,都是這麼坦白的嗎?”
“其他人我不知道,我是一向都是這麼直接的,雖然這麼直接一單生意都接不到。”聞翼扭過頭對着她眨了眨眼。
言水銘的乾笑持續着,臉部已經開始僵硬了。安落夜乾脆閉上眼,靠在椅背上專心致志的想着晚上回去如何‘交’代手掌上的傷。
但是兩人此刻心裡卻有了同樣的想法,不管聞翼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今天她們是問不出什麼了,至少關於職業這一塊,暫時是不會有答案了。
不過也罷,反正她沒興趣,這人給人一種十分神秘的感覺,從他拉着她的手躍上馬背的時候,她就已經感覺出來了,這人並不適合進入夜幫。
今天的晚飯,當是她們感謝他的,吃完後便各不相干了,從此再沒‘交’集。
言水銘和聞翼的聊天還在繼續,只是再沒有了一開始的試探,聊的內容也開始漫無邊際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言水銘常來的一家中餐廳的車庫裡。
這地方安落夜來過兩次,消費高服務好,菜‘色’也不錯,就是有一定的消費量。像安落夜這樣的,更加喜歡在夜幫內部廚房裡吃羅伯斯燒的菜,也不願意到這裡來買服務。
言水銘挽着她的手跟在了聞翼的後面,走了幾步卻見前方的人忽然停了下來。
她愣了愣,奇怪的問,“怎麼了?”
“我看到那個男人了。”聞翼讓開半個身子,手朝着窗邊的一張桌子指了指。
安落夜看去,眉心瞬間一擰,楊‘豔’然,鍾雨晴,楊文洛,都到齊了?
抿了抿‘脣’,她剛打算轉身離開,手臂卻忽的一痛,人已經被言水銘拉着往裡面走了。“一看他們幾個聚在一起就知道要做壞事,咱們去聽聽。”
說着,直接拉着她跑到了楊‘豔’然隔壁的桌子坐下,幾人的身子腦袋被高高的沙發椅背擋着,倒是看不到半點。
聞翼猶豫了一下,這才慢慢吞吞的踱步過去。只是,他的腳步卻沒在安落夜身邊停下,反而多走了幾步路,再過去了兩個位置才坐下。
對着她們兩個做了個手勢,他便問服務員要了杯酒水,安靜的等着。
安落夜某種劃過一絲詫異,言水銘抿着‘脣’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想不到他還‘挺’有風度的,知道別人的秘密不能聽。我忽然覺得,更加有必要拉他進夜幫了。”
安落夜斜睨了她一眼,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背後卻忽然傳來了楊‘豔’然熟悉的聲音。
“你說安落夜去學習騎馬了?”
言水銘急忙對着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將耳朵貼在了沙發椅背上,眨了眨眼。
楊文洛喝了一口酒,眸子在鍾雨晴的身上打量了一番,這才靠在椅背上,勾着‘脣’角斯斯文文的回答,“是,看來她確實在爲那一月之期努力。不過,今天經過馬場的那一幕,我估計她對馬應該有所恐懼了。姑姑,我看,你到時候測試她的時候,乾脆就來騎馬這一項吧。”
“不。”鍾雨晴卻否認道,眸子微微的眯了起來,她有些不太喜歡楊文洛的眼神,雖然淡淡的很溫和,但是總有一股不太舒服的感覺。甩了甩頭,她扭過身子面向楊‘豔’然,笑道,“伯母,我覺得我們可以換一個方式測試。”
“換一個?”楊‘豔’然不解的看向她。
安落夜和言水銘對視一眼,暗暗冷笑一聲,繼續側着耳朵聽。
鍾雨晴的聲音確實是好聽的,及時此刻在商議着如何爲難別人,依舊給人一種十分悅耳的感覺。
她輕笑一聲,緩緩開口,“單純的測試也沒什麼意思,況且,言水銘現在和她成了好朋友,有言水銘在一旁教育督促着,說不準還真的給她培訓的似模似樣了。到時候我們隨便‘抽’一個項目測試,保不準正好是她的強項。”
安落夜扯了扯嘴角,毫不意外的看到身旁‘女’人略顯得意的嘴臉。嘚瑟什麼,她說的是保不準,這三個字難道自動忽略了嗎?
楊‘豔’然點點頭,這話說的‘挺’有道理。畢竟有夕城第一名媛的教導,若是她這中間有所爲難,說安落夜不合格,也就是在間接的說言家的大小姐行爲舉止不恰當,這要是傳出去了,言家還不得恨死她了。她沒必要爲了一個安落夜去得罪言家,更沒必要被外界的人津津樂道。
既然如此……
“雨晴,你有什麼主意?”
鍾雨晴低低的笑了一聲,“伯母,我倒是覺得,我們可以以比賽的方式進行。作爲席家的媳‘婦’,自然要有領導的能力,而且需要面面俱到滴水不漏。”
“如何比賽?”楊文洛也多了一絲好奇。
“到時候,我們可以舉辦一場宴會。由我和安落夜來安排,兩個人在同一天不同的地點舉辦宴會,無論是邀請的人還是排場的大小,都由我們兩個各自親自完成。宴會上上下下的打理,要做到一點意外都不能發生,讓所有的人都滿意而歸。”
楊‘豔’然皺了皺眉,這樣的宴會,明顯對安落夜是不利的。
“但是這樣的宴會,難保表哥不會從中間幫襯着。”楊文洛皺了皺眉,提到席龍寒。如果以席龍寒的號召能力,來參加宴會的人必定全都來頭不小。
“咱們可以在測試的前一天公佈測試內容,這樣就算龍寒想幫着她,恐怕也是能力有限的。而且,伯母可以告訴安落夜,測試的時間延後幾天,給她多點的時間準備。正好距離你們約定好的時間五天後,是我爺爺的大壽,我可以以爺爺的大壽的名義來邀請來賓。我想,夕城還是有不少人會買我爺爺的面子的。這樣,就算安落夜想有所作爲,恐怕也是來不及的。”
歹毒,‘陰’險,小人,簡直就是一副巫婆後媽的嘴臉啊。
言水銘暗暗咂舌,如果不是她們正好跑到這裡來聽到他們的對話,說不準落夜還真的會輸呢。
安落夜挑了挑眉,安排宴會啊……
這確實不是她的強項,她連宴會都很少參加。
楊‘豔’然卻眸子亮了起來,“好,這主意不錯。鍾家老爺子的大壽,恐怕連龍寒都會去參加,到時候,我看誰還會幫着安落夜。雨晴,回去後你就給龍寒打電話,邀請他參加老爺子的大壽。”
雖然安落夜救了龍炎,雖然那一刻她對她確實是心存感‘激’。但是感‘激’歸感‘激’,讓她同意她進席家的‘門’,還是難如登天的。這關係到席家的榮譽,容不得她心慈手軟。
安落夜微微閉上了眼睛,話已經聽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她們便開始商量着宴會的基本事宜,後面她沒興趣聽下去。
言水銘也撇了撇嘴,拉着她又悄悄的撤退,直至走到聞翼坐的那張桌子面前。
“如何?看你們兩個的臉‘色’似乎不太好。”聞翼給她們兩人倒了一杯茶推到了她們面前,笑着靠在椅背上,勾着‘脣’角問。
言水銘輕哼一聲,“果然商量着壞事,太不要臉了。”
“呵呵,既然被你們聽了去,就算是壞事,你們也可以早早的坐好準備,說不準也能變成好事。”聞翼也沒多問,只是招來服務員,拿過菜單遞到她們的面前,笑道,“好了,先點菜吧,有什麼事吃完飯再想。”
“恩。”言水銘笑米米的,盯着聞翼的臉看了又看,似乎只要盯着他,剛剛的那些個煩心的事情,立刻變得渺小再渺小,最後變成一粒塵埃,再也‘蕩’不起絲毫漣漪。
安落夜扶額,真的很想裝成不認識她。
一頓飯吃下來,她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言水銘卻似乎跟他格外合拍,說話天南地北,能聊的幾乎都聊不過去了,一刻都停不下來的感覺。
只是安落夜這才發現,這個聞翼居然如此的博學,好似什麼都知道一樣,言水銘無論說道什麼話題,他竟然都能接的上。
這樣的人……真的可以用完美來形容了。
可是,卻太完美了,讓她覺得,有些詭異。
吃完飯,言水銘揮手打算讓服務員結賬,然而,聞翼卻早已趁着去洗手間的機會將賬單給付了。
言水銘瞪大了眼睛,“你怎麼先去結了,不是說好我們請你的嗎?”
“我沒習慣讓‘女’人請我吃飯的,反正只是吃頓飯而已,沒什麼的。”聞翼喝了口酒,漫不經心的瞥了安落夜一眼。
言水銘託着下巴一副嬌俏的模樣,“但是我們是爲了感‘激’你,又不是其他什麼原因。”
“感‘激’我?陪我這個孤家寡人吃頓晚飯還聊了這麼久,已經是對我最好的感‘激’了。”
言水銘乾笑,推了身邊的安落夜一把。
後者一副吃好飯就很困的感覺,此刻被她推得猛然回神,眨了眨眼低問,“怎麼了?要回去了嗎?”
“回去你個頭。”言水銘瞪了她一眼,這個沒心沒肺的。明明人家救的是她,怎麼到頭來好像完全不關她的事情似的,一路上聊天是她陪着,吃飯是他請的,這‘女’人除了在一旁昏昏‘欲’睡之外,竟然一句話都不說。
聞翼笑了起來,“時間也不早了,是該回去了。你們不是還有事嗎?”
“有事?沒事啊。”言水銘有些可惜,這麼快就要分開了?她沒事的,完全可以陪着他地老天荒啊。
“不是應該想想對策?”聞翼手朝着不久前楊‘豔’然幾人坐的位置指了指,眼睛微微的彎着。
言水銘暗暗的嘆了口氣,她好像全忘了。
“說的也對,那我們……落夜?”
言水銘剛打算扭過頭去拉着安落夜告辭,卻將身邊的某人已經不在,回頭一看,竟然看到她已經走到‘門’口了。
她牙齒磨得咯咯作響,忙對着聞翼抱歉的笑了笑,抓起包包三兩步的衝了上去。
看着兩人的身影一前一後的離開,聞翼的模樣卻越發的慵懶,靠在沙發椅背上微微的晃動了兩下酒杯,眸光銳利,喃喃說道,“安落夜,好像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呢,英雄救美,對她似乎一點吸引力都沒有,這可有點難辦了。不過,這‘女’人的‘性’子,和資料上的信息不太一樣。”
安落夜走了幾步,後面的言水銘便匆匆的追了上來,一把揪着她的衣服,隨即開始喘氣,“我說,你能不能有點禮貌?”
“銘銘,我忽然想到一個好主意,關於一個月後的那場宴會。”安落夜倏地扭過頭來,剛剛還無‘精’打採的模樣,此刻眸中竟然大放異彩,雙眸放光的看着她。
言水銘瞬間有一種十分不安的感覺,心咯噔一下,瞬間提了起來,她嚥了咽口水有些遲疑的問,“什麼,什麼好主意?”
“銘銘,你會幫我的,對吧。”
言水銘一看她那眼神,那種不安的感覺更大了,想也不想,她二話不說甩頭就走,“我有些累了,回去休息。”
“銘銘……”安落夜急忙衝了上去,挽着她的手臂笑米米的。
兩人越走越遠,在夜‘色’當中慢慢的消失不見。
聞翼雙手‘插’在‘褲’兜裡,腳步閒散的從裡面踱步走出來,嘴角輕輕扯了一下。這才朝着停車場走去,沒多久,一輛黑‘色’的車子倏地滑上了車道,在馬路上狂奔了起來。
速度很快,技巧卻出奇的好,沒多久,車子‘吱呀’一聲,停在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前。
聞翼下了車,便拿着房卡直奔酒店八樓的房間。
然而,‘門’纔剛打開,他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眉心微擰,戒備的看向昏暗的房間,聞着房內淡淡的絲絲縷縷飄過鼻尖的血腥味。
“誰?”
“翼……”房間內倏地傳來一道十分虛弱的聲音。
聞翼驀然一驚,隨即房內燈光大亮,他扭過頭來,看到沙發上躺着的男人時,瞳孔狠狠的一縮,快步往前走了幾步,“‘蒙’,你受傷了?”
邵‘蒙’身手一向了得,竟然會受這麼重的傷。將他傷了的人,身手了得啊。
“嗤。”邵‘蒙’微微坐起,扯動傷口有些難受的皺了皺眉,“不礙事,休息一下就好了。”說了兩句,他又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想來這一路過來,也費了不少淒厲。
聞翼坐在沙發上,皺着眉看了他一眼,半晌抿着‘脣’問,“你對席龍寒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