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江城看了一眼,對職位也很滿意,賤笑的表情卻很凝重。
“老哥,你已經淪落到臉隨便踩的地步,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慕江城沒搭理他,仔細翻閱着文件,賤笑卻不依不饒。
在屋裡轉了一圈,看到許多兩人之前拍攝的婚紗照,以前誰如果感動一下這屋裡的東西,他鐵定會讓那人斷一根手指,但如今因爲這些新照片的加入,讓之前古樸的裝修風格變得不倫不類。
他這可是大出血啊。
“你真覺得自己這麼做值得?換回來一個敢踩在你頭上撒野的女人?”
慕江城嘴角一挑,流出來‘高深莫測’的三個字:“你不懂。”
“我不懂?本大爺閱女無數,擁有一大片森林。哪像你,年紀輕輕就選擇在一棵樹上吊死。對了,在景暖暖之前,似乎沒有其他女人,難道說你還是個……”
慕江城隨手操起手邊的一疊舊報紙,狠狠朝賤笑丟去。
“閉上你那張臭嘴。”
“難道我說對了?”賤笑嗖地一聲射過來,在慕江城身邊坐下來,他眼睛瞪得很大,滿是好奇。
慕江城難得搭理他,把玩着手上的小玩意兒,似乎是景暖暖手機上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
“玩了這麼多年,你是不是該收心了?聽說,受過傷的人才會變成大蘿蔔,難道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經歷過什麼?”
賤笑眼神一閃,突然變魔術似的從身後掏出來一疊雜誌,“你是不是把這些書當課本了?怎麼學會了八卦這項技能?”
慕江城沒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看着他,他的眼神讓賤笑沒辦法不正經,他拋下了那疊娛樂雜誌,聳聳肩,語氣終於正經了一下。
“很簡單啊,只是還沒找到敢用腳踩我的臉還不讓我生氣的女人。”
隨後,他又挑了挑眉,“如果是你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滾。”慕江城扔了個靠枕,“我女兒只能踩我的臉。”
隨後兩人打作一團。
偷聽到這裡,景暖暖徹底聽不下去了,轉身回了房間。
瞧見樓上的身影消失了,兩人才恢復正經,賤笑從那一疊雜誌中找出了一個檔案袋,伸手遞到慕江城面前。
“你猜得沒錯,她們的確有血緣關係,同父異母的親姐妹。”
慕江城看了一下里面的幾份dna鑑定證書,隨後表情變得有些凝重,賤笑只是淡淡的嘆了一聲。
“哎,上一代人的恩怨。”
慕江城又給了他一個抱枕,把檔案袋也扔進了他懷裡,隨後接了一給字:“滾。”
賤笑一邊感嘆他的無情,一邊離開。
走到小院外,他打開了車門,一擡頭髮現洛風站在轉角的角落裡。
她單手扶着牆,另一隻手捂着胸口,賤笑好奇地走了過去,輕輕推了一下她的肩膀,洛風卻無力的向一旁傾去,他趕緊扶着她的身體,讓她靠在自己。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她的臉色蒼白得嚇人,脣色全無,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他抓起她的手腕,掌心竟然有很明顯的血跡。
用力扯開她胸前的衣服,裹着身體的白色的紗布已經被血液浸透。
“你最近在忙什麼?休假中也能受這麼重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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