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麼!”他的語氣中卻沒有半點責備的語氣卻是充滿了溫情。
他順勢拿起桌上的遙控器將露臺外層的無痕玻璃罩關上,高純度的玻璃合上的同時智能暖氣系統立刻自動調節空間溫度,寬敞的露臺上除了保有原來的無障礙全景視野之外還有溫暖環繞。
貝嘉搖搖晃晃地轉過身來,支起沉重的眼簾,“我不知道你今晚還會回來。”
賀一寒走近她接過她手中的酒瓶放到一邊。“醉了?”
她傻傻地揚起嘴角,擡手摸着自己的臉,“是不是很醜?”
粉嫩的臉色,迷濛的眼神,慵懶的姿態,綿軟的身體帶着醉人的酒香,怎麼會醜?賀一寒的眼神根本無法從她身上移走,身體裡血清素瞬間飆升,他警覺自己的異樣,想趁着尚存一絲理智時走開。
她把剛纔被風吹亂得長髮拔向一邊,他又驚訝地發現她耳朵的形狀好漂亮,她修長的頸部特別性感,勾引得他忍俊不住伸出左手輕撩她耳邊的皮膚……
她的溫度滾燙得讓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她輕吐着熱氣的溫潤的嘴脣微微張開,像在飢渴地索吻,看起來是那麼的美味。
貝嘉雙手捧着他的手,被淚水浸溼的臉頰撕磨着他溫暖的手,顫抖的嘴脣親吻着他的掌心,聲音沙啞着似乎在撕心裂肺地祈求,“一寒,我需要你,我真的需要你……”
不知是因爲她的美她的淚,還是因爲她的卑微吶喊,或者只因爲賀一寒腦子裡激升的血清素,有誰能忍受得住這般讓人疼惜的哀求,他拋棄了自己僅存的理智,在這寒冷的臘月底他只想佔有她所有的溫度……
他再沒有猶豫,左手勾着她的後腦,猛地將她攬過來抱在懷中,精確地擒住她的脣猛烈地吞噬她,像要填補她的寂寞,吞下她的不安,像要霸佔她全部的美麗。
情/欲也瞬間佔據了貝嘉所有的意識,她的身體跟着感覺緊緊地貼近他,主動迴應着他熱烈的溼吻,手忙腳亂地撥開他的外套,拉扯開他的T恤,解開他腰間的皮帶扣子……她的雙手在他強壯的肌肉上急切地撫摸着,豪不掩飾內心與他結合的強烈渴望。
他抱起她輕盈嬌小的身體,轉身將她放在高腳圓桌上,桌上的酒瓶被撥落在地發出“乒乒乓乓”的清脆聲音,他迅速退去她身上的單衣,迫不及待親密無間地接觸她全身每一寸肌膚,雙掌握着她纖細的腰肢,親吻着她胸前雪白圓潤的爲他綻放的花蕾,她赤/裸的身體滾燙得讓他無法抽身。
玻璃窗外高遠的天幕下,月亮和星星也躲進了雲裡,沒有任何事能夠打斷他們此時此刻渴求得到對方的強烈慾望,連他們自己也無法阻止。甚至不再需要多餘的動作,他再次抱起她,她雙腿夾着他的腰,兩人重重倒在旁邊的小牀上翻滾着,親吻、撫摸再也不夠,他扔開她的褲子,急切地進入她的身體,尋求更滾燙的秘密花園,她輕蹙起柳眉,情不自禁地發出輕輕的愉悅的聲音。
她體內滾燙的溫度,緊實的肉壁不斷刺激着他,他無法停下,扛起她白玉般的雙腿,更深入接觸她最敏感的地帶,抽動着伴隨小/穴中咕嚕作響的水聲,那越發溼滑的感覺讓他知道她的熱情在不斷高漲,她□迷濛的雙眼讓他情不自禁捏着她胸前兩團浪/潮般涌動的嫩肉,撥開她的玉腿,雙手拉起她的上身將鼓漲的粉紅花蕾咬在口中。
“一寒……我快了……”即將高/潮的快感刺激着她每一寸神經,身體越發柔韌,叉開腿雙膝跪在牀上,似乎沒有意識地,她柔軟腰肢如同水蛇般地不停搖動着,急切地讓體內的堅硬深入自己的敏感點。
他驚訝的發現,這小騷貨真會“搖”啊,搖得他好舒服好刺激,他索性躺下讓她騎在上面,仰視上去她越發/浪得厲害的兩團嫩/肉晃花了他的眼,禁不住又伸手揉捏,那溫軟的觸感真讓人無法拒絕。很快她掐着他身體肌肉的手力道加大,小/穴之內噴發出滾熱的蜜水,緊裹着他的厚實肉壁陣陣痙攣,像黑洞帶強大引力把他的所有都吸出來,吸得他幾乎抵擋不住被攻破,一陣狐媚的呻/吟中她的高/潮來了。
太柔太慢了!對他來說這力度和速度慢慢不夠,翻身將她扔在身下,把她扯到牀邊抽高她的雙腿,還是由他來主導猛烈地抽動,強烈的感官刺激讓兩人不斷地探索着更高的頂點……
他緊繃的身體在她最後那次原始的顫抖中也漸漸放鬆了下來,重重地呼吸着倒在她香汗微溼的柔軟身體上急促起伏着的胸脯前,感受着自己不願平靜的心跳,也聽到她胸口裡幾乎跟自己同步的頻率,真銷魂啊!賀一寒清楚知道自己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性/愛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不知怎地這種銷魂的感覺好熟悉,一些不知是以前還是現在的片段總在腦子裡重疊,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在不同的地方同樣的情形也發生過同樣的事?
雙臂撐起身體,他想再看清楚她的臉,身下的貝嘉還在微微喘着氣,她仍閉着雙眼,彎彎的長睫毛細微而愉快地跳動着,臉蛋微紅,嘴角兩旁帶着幸福而滿足的微笑,彷彿還在細細品味着剛纔的美好,任何男人都喜歡在這種時候看到自己的女人露出這樣的表情,賀一寒也不例外,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好美,像仙女一般美麗動人,好像再來一次或者抱着她睡到天亮。
可是當心跳也漸漸平靜,血清素回覆正常,他的腦子終於開始思考。雖說有意接近她討好她,可不代表必須跟她發生關係啊!以後還怎麼跟她相處?他不禁懊惱的得很。
翻坐起來穿好褲子,找到外套從口袋裡掏出煙來夾在手指間,點燃後深吸了一口,尼古丁能讓人冷靜,他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冷靜下來。
貝嘉緩緩地睜開眼,只見他坐在牀邊抽菸,他的側臉看起來好煩惱,她的心情瞬間低落下來,笑容消失在臉上。她開始意識到剛纔發生的一切也許只能是個夢,一個只在她的幻想裡出現過,現實中永遠不曾存在過也永遠不能出現的夢。
賀一寒轉過頭剛好看到她漸漸溼潤的眼眶,微蹙着的眉毛,心裡剛剛築起的銅牆鐵壁差點又要瓦解了。他趕緊撇過臉,嘴裡吐出一口煙,決然冷漠而且殘忍地說道:“今晚的事當沒發生過。”
她仰着頭卻依然阻止不了眼淚涌出來,她強迫自己把鼻子裡的酸楚硬生生地吞下去,雖然已經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卻仍然抵不住心中刀絞般的痛苦。
“能給我一根菸嗎?”她發出無力的聲音,自十多年前在校園見過賀一寒,她便開始戒菸,到今天竟然也是因爲他重新又拿起煙。
賀一寒把煙和火機都扔到她手邊。
她默默地拿出一根菸含在脣間,火機昏黃的微光映照出她蒼白的臉,隨着煙尾燃起的紅光越來越亮,大量白色的煙被深深地吸進她的身體裡,再從脣間吐出來時卻只有小量。
這樣的抽法她該是個老煙槍了。賀一寒不奇怪,她從小混過江湖,煙齡該比他還老得多。“剛纔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我喝醉了……”再多的酒精也永遠無法麻醉她的腦子,她閉起眼嘆氣道:“什麼事都不記得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頭也不回地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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