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住眼前笑得如魅如惑的白衣美男子還有一身鮮紅如血的妖豔美男,杜月姍一時之間還處於視覺衝擊中,直到雲若白開口之後纔回過神。看着那兩位美男交情甚好的一邊一個站在牧小芝的身邊,一副保護者的姿態,頓時疑惑中帶着不甘的心裡在漸漸滋生着。
但是一想到那白衣男子居然精準的猜到自己的身份,特別是身上的獨特氣質讓杜月姍還是慎重又小心翼翼道:“你認識我?”
一見杜月姍和之前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判若兩人,身邊的蕭衍冷哼了一聲,斜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待雲若白回答,便嫌惡,不知道客氣的搶先說道:“不就是一隻脫了毛的火雞麼?”
“......”衍,看來多年來和小天對着幹,還是有那麼一點兒收穫的。
倒是身邊的雲若白悠然一笑,對於蕭衍的口出驚人顯得一點兒都不意外,再度親暱地把一臉黑線的牧小芝摟了過來。一副保護者自居的模樣,但是舉手間的妖魅,還有若有似無的慵懶,都讓人感覺像是在看一隻白色的狐狸。那一抹笑容依然魅惑無邊,悠然開口。
“上流社會中聞名的古典千金,誰不認識?”
被蕭衍那句話刺激得正要發怒的杜月姍聞言,心裡面的那把火卻像是被堵住了出口一般,想發卻發不出來。而且明明那男子的話語依然如初,但是卻讓她感覺到渾身的不自在,帶着諷刺嘲弄的韻味。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不過我似乎沒有見過你們,請問你們是......”
“月兒,原來你在這兒。”一道男聲突地打斷了杜月姍未說完的話,衆人下意識的看去,便見一位中年男人獨自走了
過來,笑容可掬地朝着雲若白等人點了點頭,便看向杜月姍,微皺着眉,似有些不悅。“一轉眼就不見你在身邊,可讓我好找。”
“爹地,抱歉,因爲看到了同校的同學,一時太高興就忘了跟你說一聲了。”一見來人,杜月姍露出乖巧甜膩的笑容,主動上前挽住了來人的手腕。
杜髯輕輕地拍了拍女兒的手臂,臉上是掩飾不住的自豪和寵溺。不過當看着眼前的兩男一女之時,眼中略帶着一絲猶豫,最終露出慣性的職業笑容道:“抱歉,幾位,我和小女有事就不奉陪了,你們聊。”說完,也不理會因爲自己的話而愣住然後不依的杜月姍,直接將她給拉走。
“請便。”雲若白很有紳士風度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悠然的笑容此時怎麼看都有點兒不懷好意。
一見杜月姍跟着她的父親離開,原本打算開始清理背叛師門勾搭外人的叛徒的蕭衍餘光看見一旁的角落中落單的一位清秀少年,頓時色,欲戰勝理智的直接忘記了自己的堅持,招呼一聲便直接朝那少年走去。“不跟你們在這兒浪費時間了。”
一看衍同學那雙熠熠生輝的眼,再看看他走去的方向,牧小芝暗暗的鄙視了一把某隻沒有節操的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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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怎麼都不看看我呢?我不比那隻紅毛好看麼?”一把將她的臉再度扳過來面對着自己,雲若白一副委屈的模樣,不過配上那狐媚子的臉,怎麼看都讓人感覺滲牙。特別是那種狐狸眼是不是流露出不安於室的風騷。
目光在雲若白四周轉了轉,牧小芝疑惑地問道:“若白,若水呢?她怎麼沒來?”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這種場合她是能避則避。話雖
是這麼說.......”雲若白手臂微微施力,再度將牧小芝貼近自己,帶電的桃花眼似幽怨似不滿地瞅着她,彷佛像是在指控着罪大惡極的人一般。“爲什麼球球看到我沒有任何的反應呢?好歹我們也快兩個月不見了不是?”
若是平常人,大概早就抵不住那狐媚子散發出來的誘惑撲上去了,畢竟那良家婦女,純情少年勾搭多了,還是有一點兒本事的。不過牧小芝那是什麼人,從小在美人堆里長大,再加上慘痛的經歷,深知越美的東西,越毒的道理。一個爪子直接不客氣地拍在了那人那種禍國殃民的臉上,直接把他推離一寸。
“若白,我沒有耳背。”所以乃不要靠的這麼近。
“呵呵......”意料之中的被推開,雲若白反而沒有生氣,低低輕笑着,那雙肩輕顫着,再加上那如魅如惑的笑容,絕代風華,迷煞了四周的女性。另一隻空閒的手輕勾去牧小芝的下巴,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她,帶着蠢蠢欲動的光芒。“球球,我就是喜歡你這個調調,真是愛死你了。”
本打算對着她的軟軟嫩,嫩的臉蹭下來,不管關鍵時刻看到她臉上的精緻妝容還是及時剎住了,就在雲若白同學終於糾結的拋下所謂的顧忌下手,還想要趁着牧小芝呆愣之時,得寸進尺地親一口的時候,後領卻被人從後面給拉住,那雙薄脣只差那麼一毫米便貼了上去。
好事忽然被人打擾,頓時雲若白不悅地看着身後的人,不期然對上了一張男女莫辨的臉,此時那臉上有着熟悉的冰冷氣息。
“你不累?”黑曜石般的眼掃了一眼還搭在牧小芝身上的兩隻爪子,餘光瞥見朝這邊移動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異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