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要再去想她了,她走她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不,我要用實際行動,做點成績出來做給她看看。等我發財致富後,我還要去找她。
當然到那時,她可能是個有孩子的媽媽了。可我不要你跟我怎麼樣,只要你看看我陳智深不是一個窩囊廢,我也是一個有本事的人,一個有錢的男人。
失戀以後,陳智深感到格外的空虛。感情上沒有了依託,他又想起了牛小蒙。而一想起她,他就感到有一種後悔和迫切想見到她的感覺。
要是能找到她,也許還會有追到她的可能。不,不僅能找回已經失去的愛情,還能完成鈕局長交給他的特殊任務,也能繼續在暗中跟嚴旭升進行鬥爭。
於是,他決定在工作之餘,偷偷去找她。
經過兩個多星期的住院治療,嚴旭升終於出院了。
但他的性功能還沒有恢復,那個武器沒有修好,還不能派它用場。儘管見到女人,他很想要,那個東西卻怎麼也硬不起來。於是,他只得以工作忙爲藉口,不到幾個情人那裡去光顧她們,寵幸她們。
他被踢傷睾丸,損害性功能的事,總部只有幾個人知道。他一回到公司,就大力宣揚內鬼陳智深,如何與潛伏在身邊的美女生間諜林曉紅暗中勾結,敲詐錢財,中傷公司,然後又派打手傷害他的事情,重新樹立他的形象和威信。
他把被踢傷命根說成是被打傷內臟,把陳智深和林曉紅說成是一對壞到極點的野鴛鴦。然後開大會,要求全體員工以他們兩人爲反面教材,吸取教訓,端正思想,加強管理,對公司內部進行更爲有力的整頓,想重振他和蒙麗集團的雄風。
他一邊趁這個機會大張旗鼓地做員工的政治思想工作,一邊繼續派三狼等人到處尋找陳智深和林曉紅,還有江小勇,報復他們,清除後患。
嚴旭升沒想到,這次的案件竟那麼容易就查到了。這就是高科技的力量啊,以前,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呢?要是早想到的話,陳智深和林曉紅這兩個內鬼,早就查出來了。
他讓三狼去買通電信公司的人,查陳智深,林曉紅,還有江小勇的通訊記錄。三狼化一萬元錢,買通了電信公司裡面三個人,就把他們三人在這個時段裡的通訊記錄搞出來了。
當那天下午二點,三狼把電信部門打印出來的那個通訊記錄拿到病房裡,他接過一看,驚得目瞪口呆,簡直不相信這是真的。
儘管他們三個人的通話和短信內容都沒有打印出來。但這段時間裡,林曉紅給陳智深發過三次短信,陳智深給她回覆了三次。他還跟江小勇通過兩次電話,江小勇也給陳智深打過一次電話。時間,跟江小勇作案的時間完全吻合。
天哪,他們真是一對內鬼!嚴旭升氣得咬牙切齒。陳智深,他是早有懷疑的,可林曉紅與陳智深串通好搞他,他是一直不太相信的。但事實證明他錯了,所以他氣得差點沒吐血。
鎮靜了一下以後,他立刻打電話給公司副總裁於向羣:“你現在在哪裡?在辦公室裡。那林曉紅在嗎?”
於向羣說:“我沒看到,好像不在,怎麼啦?”
嚴旭升說:“你馬上把她控制起來。據我們偵查,她跟陳智深都是內鬼。以前敲詐的事,就是他們乾的。這次,我遭到襲擊,也是他們派人乾的。”
“啊?還有這樣的事?”於向羣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看住她。”
但一會兒,於向羣就打電話給他:“嚴總,不好,林曉紅今天沒來上班。”
電話掛了一會兒,林曉紅就打電話過來了:“嚴總,我考慮,這次事件對我的影響很不好,不能再在公司裡呆下去了。所以,我向你辭職。”
他想穩住她,就裝出十分意外地說:“哦?你要辭職?這也太突然了吧?你以前從來沒有說起過啊。但你的心情,我理解。這次事件,客觀上對你的名譽造成了一些影響。唉,可你就這樣走,我覺得有些對不起你。所以,我想給你發些獎金。多少呢?就十萬吧,也算是對你的一些補償嘛,好不好?我掛了電話,就打電話給財會,你馬上就去領。”
林曉紅卻機警地回答說:“算了,獎金我就不要了,你只要把這個月的工資,還有應該歸我的報酬給我就行了。”
他爽快地說:“行,沒問題,你去財會處領吧。”
掛了電話,他馬上給於向羣和財會打電話,讓他們打電話給她,讓她去領工資報酬,然後抓住她。但給她打了幾次,她大概發覺不對,就關機了,再也沒有打通過。
他連忙打陳智深的手機,也是關機。他立刻叫三狼派人到林曉紅原來租住的小區找她。三狼他們趕到那裡,房東說她剛剛搬走。搬到哪裡,不知道。他們再去陳智深的租屋去找,房東說,他也是昨天剛剛搬走。
嚴旭升氣得暴跳如雷,指示三狼不惜一切代價,去追查這三個人的下落。卻一連查找了五六天,都一無收穫,一點線索也沒有找到。他就猜測,他們兩人很可能已經離開這裡,到另外的城市去發展了。
於是,他只得跟三狼把賬結了,暫時放棄追查,而把主要精力放在整頓公司上,放在重振自己的雄風上。
這兩件事,對他來說,都相當重要。公司不能跨,雄風更不能不樹起來。後面那件事,他看得更重要,更着急。因爲他是一個不能沒有女色的人,不搞女人,他賺這麼多錢幹什麼?所以,他急於要讓自己的命根雄挺起來。
他已經去高檔的浴場找過幾次小姐,但無論她們怎麼用手摸他,用口吮他,他都不行。也無論他怎麼用手揉捏她們,用嘴親吻她們,他都只是肚裡悶燒,嘴手狂亂,那個東西卻怎麼也不能雄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