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雄挺起來,就不能進入她們的身體,盡興地衝撞,瘋狂地發泄。
他急得象一隻發性的猴子,可就是不行。他真是氣死了,對陳智深、林曉紅,還有江小勇更加恨之入骨。
但這個不行,他的眼睛還是行的,手和嘴也是行的。林曉紅走了,他的眼睛又開始不安份地在公司的女員工中物色着新的對象。
公司裡的漂亮女孩有好幾個,他都想要。但這個不行,怎麼要她們?於是,他只得到處去弄民間偏方,看報紙上的性病廣告,投入大量的精力和金錢,去看那些野雞郎中,吃昂貴的進口藥。
大約過了三個多星期,也不知是什麼樣的偏方和藥物起了作用,他的那個東西突然來了反映,有了感覺。它開始發熱起來,象一隻熟睡了多時的大鳥,慢慢地昂起了頭顱。
“我行了,好,我行了。”他一個人在家裡開心得大叫,馬上打電話給牛小蒙,“小蒙,你睡了嗎?我要過來。”
牛小蒙有些不高興地說:“你倒還想着我啊?我以爲你早把我忘了呢?”
“不是,這段時間,我是忙嘛。”嚴旭升一直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過她,這種事是不能告訴情人們的,否則,她們會對他有看法的。
他也沒有讓她們到醫院裡來看他,暗中情人怎麼能公開露面呢?要是讓她們來醫院看他,被他老婆撞見,或者知道,那還了得?.
對老婆,他也是瞞得死死的,只說是被打傷內臟,沒說是踢傷命根。對情人,當然也不能告訴她們實情。所以,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來寵幸她們了。
“現在幾點了?都快十點了。這麼急啊?明天吧,明天晚上,你早點來。”牛小蒙心情矛盾地說。
這段時間,嚴旭升一直不來光顧她,她就想:是不是他又有了新的情人?是誰呢?她不能到總公司去看,去問,只能猜測而已。
她給他打電話,他總是說忙,後來,又說他被人打傷住院了。出院後,他也不來看她,她又不能去公司找他,更不能到他家裡去尋他。給他發短信,他總是說忙,一直不來她這裡過夜。她就感覺,他肯定有了新的情人。
於是,她就感覺自己特別的空虛,特別的不安,特別的後悔。也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陳智深來,覺得還是他好,窮是窮一點,但對人真心。
他現在在哪裡?情況怎麼樣?她成天想着他,要是嚴旭升真的有了別的女人,真的不跟妻子離婚,真的不想娶她,那麼,她還能跟陳智深聯繫,繼上這斷裂的愛情嗎?
她細緻想想,覺得這是不現實的。你傷害了他,回絕了他,做了別人的情人,變成了一個無恥的女人,他還能要你嗎?
於是,她一直生活在矛盾心情和不安的等待之中,她是嚴旭升的情人,不能再找別的男人,可嚴旭升玩夠了她,似乎又要拋棄她了。
她到底應該怎麼辦?不要說別的,光性生活這一條,她就矛盾得不知所措。她生活條件很好,平時吃得又不錯,自己還年輕,青春旺盛,魅力四濺,瘋狂地過過男女生活,所以,她晚上特別渴望作愛。
可是跟誰作呢?她的生理上真的非常需要,晚上卻一直獨守空牀。她好寂寞,好孤獨,她心無依傍,好空虛啊。
有好幾次,她想在自己的周圍物色一個小白臉,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婚外情,不,這叫情外情。可是,她看來看去,沒有一個合適的,也不敢真的邁出這一步。
沒辦法,她只得在晚上的空牀上,用自己的手跟自己過性生活,來過一下這個癮。可是,自己的手怎麼能替代男人的手?更不能替代男人的那個東西。有時,她弄得自己滿身大汗,也不能釋放掉壓力。
於是,她就格外地想念起與陳智深那種美好回憶來。真想不顧一切地跟他聯繫,然後跟他保持關係,哪怕只是情人關係也好。
正在這個時候,嚴旭升今晚突然打電話給她,說要來她這裡過夜。她真是既驚喜,又傷感,當然還有一點生氣和撒嬌的意思。
“不行,我等不得了,今晚就要來,你先洗一下澡吧。”嚴旭升霸道而又猴急地說,“我要你,曉紅,我恨不得馬上就擁抱你。”
林曉紅被他這樣一說,也來了感覺,就說:“那好吧,我等你。”
掛了電話,林曉紅就去衛生間裡放熱水洗澡,然後打開房間裡的空調,性感地靠在牀上,等待嚴旭升的到來,準備跟他大戰一夜,過一下性飢渴的癮。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門上就響起鑰匙開鎖的聲音。門開了,嚴旭升進門,關上,然後朝臥室裡走來。他一走進來,就喜形於色說:“今天,我好高興。”
正在裝作看電視的牛小蒙,擡頭冷冷看着他,不解地問:“高興什麼?”
嚴旭升一愣,發覺自己差點失言,就趕緊說:“我把公司裡的隱患清除了。”他本來的意思是想說,他的性功能又恢復了。林曉紅一問,他才從性幻想的激情中醒悟過來,知道這事她是不知道的,必須繼續瞞着她才行。
“什麼?隱患清除了?”林曉紅還是不解地追問。
嚴旭升想了想,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把陳智深弄進公司後所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他都沒有告訴過林曉紅。所以要告訴他,也得從頭說起,但他等不得了,放下手裡的包,就撲上去抱住她的頭狂吻。
同時,他把手從她的內衣領裡插進去,抓住她結實豐滿的胸脯,拼命地搓揉。林曉紅被他一吻一摸,來了感覺,就憋不住哼叫起來:“旭升,你怎麼這麼長時間,纔來啊?你是不是,又有了別的女人?”
“沒有,我只有你。”嚴旭升嗚嗚地邊吻邊說,“這段時間,我太忙了。另外,我還進行了一場鬥爭,現在我勝利了,才顧得上來看你。具體的,等會再告訴你。”